溫泉泡著泡著，人都漸漸疲懶了，程易風一杯接一杯地喝，終于像是喝醉了一樣，懶洋洋趴在邊沿上瞇著眼睛睡著了。

    一邊的姜臣和卓文宇饒有默契不打擾地換了隔壁的池子繼續泡，注意到程易風閉上的眼睛，兩人有些害羞地接起吻來，開始是小小聲的，細細密密的親吻，后來一發不可收拾地，姜臣居然坐在卓文宇的身上，急促地喘息著。

    卓文宇溫柔地看著他，小小聲地征求意見，“回去再說吧?！?/br>
    可惜姜臣有可能被卓文宇說要去見父母了有些激動，不顧之前的愛面子，掀開卓文宇的內褲，就這么直直地坐了下去。

    性器抵達深處的那一刻，姜臣忍不住高高揚起頭，吐出一口氣。

    “我……我想要……”第一次這么誠實面對自己的心，對卓文宇害羞地說，相連的那一刻，好像是靈魂和rou體都融為一體般快樂。

    “阿宇……阿宇……”姜臣忍不住抓住卓文宇的頭發，又輕輕地放開

    姜臣感覺幸福無比，人生極樂也不過如此。

    “再更多的……更多的給我……”白霧蒙蒙的蒸汽中，姜臣的臉顯得艷麗而脆弱，有種特殊的美感。

    他是美的，是優雅、大氣，骨子里帶著點清高的矜貴，從來都是淡然無比，在一個完美戀人的人設中完成的特別好。

    而今天從來都是優雅從容的他，不顧旁邊還有發小的存在，急切地和愛人合為一體，幻想中與戀人結合成為一個家庭，這些都令他幸福無比。

    姜臣在幸福與快樂中達到無上高潮，zigong抽搐吸食著卓文宇的jingye，夢幻的快感涌上心潮，是任何人也無法給予的成就感。

    卓文宇抱著高潮后癱軟在他懷抱的姜臣，緊緊相擁著，對面是不知道什么時候睜開眼睛面無表情的程易風。

    煙氣霧繚的溫泉里面，卓文宇隔著姜臣眨了一下眼睛，嘴唇動了動好像在說什么。

    說什么呢。

    若離與愛者，無憂亦無怖。

    是夜，姜臣夢中驚醒，嚇了一大跳，不顧滿頭的冷汗趕緊轉頭看著睡在旁邊的人，看見卓文宇安安穩穩睡在旁邊松了一口氣，背都濕透了，窗口的風一吹，頓時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還好，還好。

    姜臣平復著呼吸。他做了一個噩夢，夢見在夢里面只剩他自己，找不到卓文宇，怎么找都找不到，家里公司里學校里，到處找不到人，一直在夢境里面打轉，他在里面大喊哭叫怎么找也找不到。

    好像世界上沒有了這個人一樣。

    又好像是在他的世界里沒有卓文宇這個人一樣。

    還好是一個夢。

    “怎么了？”卓文宇聽到翻身的動靜，醒了。

    姜臣撫摸著卓文宇困倦的臉，眼神迷離，“沒事，睡吧?！?/br>
    心一下子安了下來，姜臣的呼吸漸漸平緩不知不覺又睡了過去。只有卓文宇長久地在黑暗中注視著他。

    噩夢好像沒完，半夢半醒間，姜臣聽到手機響了，他昏昏沉沉地想要掛掉卻不小心點了接聽，那邊忽然傳來沉重的呼吸聲，繼而是一聲特別旖旎的笑聲，姜臣一下子如雷電擊。

    “姜臣……阿臣……哼哼……”

    “哎呀，居然不小心打通了，阿臣我告訴你，我居然才發現當一個雙性是這么爽的事，原來被男人干是這么爽的事！”

    “我告訴你哦，我現在被一個男人在床上cao干哦，他從背后進入我，他親吻我的耳后，他的性器插到我女xue里面，我的zigong咬的他緊緊的，他shuangsi了！你知道嗎，他內射我好多次了……哈哈哈！　”

    “你知道嗎你知道嗎你知道嗎！”那邊的程易風狂亂地笑了起來，“我要比你更早生下孩子！”

    你知道嗎你知道嗎你知道嗎……姜臣猛地睜開眼睛，看見的是一片暖和的日光照在他臉上。

    卓文宇拉開窗簾，正在換衣服?！靶蚜?？吃早飯吧，易風在餐廳等我們了?！?/br>
    姜臣有些迷惘，下意識抓起手機去看通話記錄，沒有，沒有半夜程易風給他打電話的記錄。

    姜臣揉了揉臉，有點不知所措，心不在焉地起身洗漱。

    是夢嗎，好真實的夢。

    吃早飯的時候，姜臣臉上還是有點奇怪，欲言又止?！耙罪L，昨天晚上你……有沒有打電話給我？”

    程易風吃著三明治，心情還挺不錯，叉子戳著雞蛋，劃一下半熟的蛋黃就流了出來，“打電話？為什么要打電話給你？三更半夜的，不睡覺打電話給你干什么?！?/br>
    姜臣尷尬笑笑，“沒事，可能是我夢迷糊了，不好意思?！?/br>
    “夢迷糊了？”程易風眼珠子一轉，“不會是夢見我打電話給你的時候在doi吧？”

    “不是不是……”姜臣更尷尬了。

    “沒事，下次doi的時候一定打電話給你，不枉你做夢都在想我?！俺桃罪L笑地一臉促狹。

    姜臣抿嘴笑了笑，沒說話，暗想自己真的是瘋了。他這個朋友從小掐尖要強，最恨的就是自己身為雙性不是一個男人，愛好就是玩弄女性和雙性，從來都是上位者，這么多年來早就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這么多年來沒聽他說喜歡過什么人，又這么會心甘情愿躺在一個男人身下呢。

    而且姜臣也無法想象程易風作為一個雙性的樣子。

    光是想想程易風這種風流輕佻的人像個雙性一樣掰開大腿被男人艸，甚至內射，光是想想，姜臣就覺得荒謬。

    看來他真的是想多了，最近得好好休息才是。

    程易風看到姜臣這個樣子哈哈大笑起來，腳下卻輕微地勾了勾卓文宇的腿，一臉無所謂。

    擺弄著手機，把通話記錄刪掉。

    學校的小貓很不乖。

    最近總是逃課，鉆進主人懷抱，嬌嬌柔柔地撒嬌，依戀著主人。

    卓文宇批改著作業，腳下的小貓抱著他的大腿呼呼睡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卓文宇感覺腿癢癢的，往下一看，是可愛的小貓咪脫了褲子，兩腿間跨在卓文宇的腿上，細細地磨蹭著，見他低下頭看來，還軟軟笑著。

    艷紅的女xue濕淋淋的，隔著西裝褲去摩擦卓文宇的大腿，真的像只小貓一樣，發春。

    “老師……好難受！”　黎星南指著自己的女xue說道。

    卓文宇注視著他，溫柔平和，帶著一點笑意。

    老師總是，這么高高在上的，是不是覺得我很丑陋呢？

    這里，黎星南把玩著自己的女xue。身為學生不僅逃課還恬不知恥地在自己高中老師的辦公室桌子底下暴露自己的私處，發情般玩弄自己的雌xue。

    從來沒有老師進入過。

    為什么呢？

    “老師……”小貓傷心含住自己的手指，身下卻是更泛濫了，打擾老師工作了，但是又難過又爽快是為什么呢。

    “黎同學，你還小，有時候有些事情等你長大了你才能理解?！?/br>
    我不想知道，也不想懂啊。黎星南若有所思。

    “有些錯誤，犯了一次，就會永無休止犯下去。老師希望你好好想想?！弊课挠蠲堌埖念^，留下懵懵懂懂的小貓貓在原地。

    不明白，不想懂，但是這種溫柔讓黎星南更加泥足深陷。

    老師，果然是個好人。

    好溫柔。

    所以，我要做壞人？

    糊里糊涂的小貓貓終于意識到，如果正常情況下，卓老師是根本不會插入他的，無論是考到了一百分，還是第一名，如何用身體誘惑，只要有師生關系在，溫柔的卓老師都不會讓他如愿以償。

    這樣的話。

    這樣的話。

    那我就只能變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