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沒想好
蕭歧跪倒在地上,頭疼的像要裂開,記憶如潮水般涌來。 顧盼的身影逐漸和記憶中那個女孩子重合。 他早該想到的。 他是四年前被人陷害坐牢,然后就變成了嘿嘿。 所以顧盼說認識他,他也一直聚焦在那個時間段,自動搜索自己的仇人,壓根沒往前面想。 真可笑。 徐星文看他又哭又笑的,以為他瘋了,罵罵咧咧起身就要走。 一開門,顧盼定定站在門口,給他嚇了一大跳。 她微微喘著氣,前額的發絲被汗濕了,不知道是去干什么了。徐星文也沒注意到,滿腦子就是快走。 “啊,那個,我先走了啊,項鏈給你放桌上了?!?/br> 顧盼沒動,盯著他微微一笑,眼里閃過寒光。 “不再待會了?” “不不不?!彼B連搖頭,“不打擾你們倆了?!?/br> 顧盼挑眉,側身讓開路。 徐星文如獲大赦,逃也似的上車打火踩油門,一點不含糊。 車屁股冒著煙揚長而去,直到消失在視野中,顧盼這才進屋鎖了門。 蕭歧失魂落魄地呆在原地,雙眼無神地望著她,生硬地擠出一個笑。 見他這幅樣子,顧盼心里升起一股無名火,感覺自己的玩具被人禍害了一樣,心口堵得慌。 “他欺負你了?” 蹲下身仔細查看一番,發現除了衣服開了幾顆扣子,別的沒什么變化。 還好沒受什么傷。 蕭歧木然,任她擺弄,像個布娃娃,只有眼神隨著她動。 顧盼皺眉,感覺自己才離開沒多久啊,怎么會這樣?難不成她前腳剛走,倆人后腳就干上了? 看了眼掛鐘,不禁神情大變。 居然已經過了半個多小時了! 顧盼懊悔地一拍頭,都怪徐星文那車太奇葩,破輪子半天卸不下來,反倒給她累夠嗆。 “主人……對不起?!彼麘K淡地笑了笑,低下身子,頭伏在她腳邊,語氣凄涼且卑微。 “賤奴會好好伺候您,求您,求您不要把我扔了……” “我只有您了……” 顧盼沒聽出他另外一層意思,單以為他是被欺負得狠了。 瞇起雙眸,眼神冷得像冰。 徐星文這個b,自己還是下手輕了。 “阿嚏!” 公路上盡情馳騁的徐星文猛地一哆嗦,揉揉鼻子,煩躁地摸了把臉。 自從他從顧盼家出來,就一直有種不祥的預感。 尤其是蕭歧那眼神,現在回想起來還忍不住心悸。 眼前又浮現出臨走時顧盼沁出薄汗的額頭,還有那意味不明的笑,越想越覺得古怪。 她該不會像里那樣,在我車上動了什么手腳吧? 試探性地松了松油門,車速依然飛馳。 “不會吧,我去……” 他頓時慌了,開始狂踩剎車。 車速依然沒有變化,由于下坡的原因,反而加快了。 這是條盤山公路,一側是山,另一側則是懸崖。 無論是撞上哪邊,他幾條命都不夠活的! 徐星文腦門上冒出大顆大顆的冷汗,死亡的恐懼讓他大腦一片空白,雙手抖得握不穩方向盤,車子在空曠的公路上左右搖擺。 “救命啊我草——有人嗎這里……” 喊出去連個回音都沒有,他的聲音逐漸弱下去。 “嗚嗚……我不想死……” 徐星文無助地趴在方向盤上,褲襠里濕潤一片,竟是被嚇尿了。 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猛地抬頭,哆哆嗦嗦摸出手機,撥了緊急電話。 “喂?!喂!快來救我,我……” “您說什么?” 接線員只聽到嗚嗚的風聲。 徐星文也聽不清她說話,于是兩頭各說各的。 “我草了!我特么讓你來救我!老子剎不住車?。?!” 一個不留神,車身一歪,直直沖著山體撞去。 他大驚,連忙猛打方向盤。 下一秒,藍色超跑飛出了懸崖。 顧盼擦著頭發從浴室里出來,看著手機上“徐家二少車禍身亡”的頭條,滿意地勾了勾唇角。 蕭歧已經洗干凈在床上等著了,自從她進了房間,眼神就沒從她身上離開過。 總感覺他今天怪怪的。 顧盼心里直犯嘀咕,掃了眼鐘,晚上八點,來到床頭,在箱子里挑選合適的道具。 “可以……用這個嗎?” 蕭歧遞給她一個長形物體,仔細一看,是個假陽具,還是穿戴式的。 顧盼看了他一眼,內心有些猶豫。 “求您了主人,我想被您親自cao?!?/br> 蕭歧雙腿分開,擺好了姿勢等她,粉紅花xue已經濕潤,亮晶晶的,似乎在誘惑她。 看在他可憐的份上,顧盼咬了咬牙,不情不愿地穿好了。 她跪坐在床上,膝蓋冷不防觸到他白嫩的腿根,動作霎時一滯。 早知道不穿睡裙了。 手動對準xue口,緩慢地插了進去。 身下的人輕哼一聲,目光灼灼盯著她。 插到一半,突然不動了,眼神四處亂飄,好像在斟酌什么。 蕭歧一只手悄悄繞到她身后,按住她骶骨,猛地往前一推! 顧盼完全沒防備,一整個趴在他身上。 熾熱的氣息瞬間將她包裹住,幾乎能聽見彼此的心跳。 與此同時,身下的假陽具也整根沒入。 蕭歧輕喘一聲,兩人呈負距離接觸。 身上是他肌膚溫熱的觸感,耳邊是他的呼吸聲,下體接觸到他流出來的yin水……顧盼此刻所有感官都放大了,腦子里面嗡嗡直響。 身體僵硬得像僵尸,她想抽出身,可后腰被按得死死的,完全掙脫不了分毫。 “……放開我?!?/br> 蕭歧沒動,罕見地沒聽話。 不知道他今天是犯什么毛病,顧盼咬了咬唇,這個姿勢讓她非常不舒服,于是扭動身體,開始掙扎。 “為什么不cao我,主人?”他冷不丁冒出出一句話來。 “呃?”顧盼被問得一愣,一時忘了動作。 “我,那個,我今天……扭到腰了,不方便……” “呵呵,”他忽然低低笑起來,“是真的傷到了,還是不知道怎樣面對我?” “或者說,其實是恐懼和人類接觸,生怕露餡呢?” 他每吐一個字,顧盼的身體就僵硬一分,最后幾乎成了一個會喘氣的石頭。 蕭歧松開手,她立馬彈起來,像是被戳中了七寸的蛇。 發覺自己失態,連忙干笑兩聲:“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br> 蕭歧深深嘆了口氣。 “在我面前就不用裝了,小冷血動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