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3 微血腥暴力 慎入
一片混亂。 燕圍記不清是誰先動的手,他原本沒想把事情搞成這樣的。 兩人都喝了酒,一個半醒,一個半醉,拉拉扯扯,燕圍拼死抵抗,而燕聽白則鉚足了力氣想要把他哥扒光。 燕圍的睡衣很快被撕裂了,他一邊拉著岌岌可危的睡褲,一邊空出手去推因為醉酒而力氣大到嚇人的漂亮男人。 “住手!燕聽白!你他媽瘋了嗎你!” 燕圍嘶聲低叫,深夜萬籟俱寂,老房子的隔音效果不太好,若是吵到鄰居就糟了。 他起先還存了些不忍傷害弟弟的心思,但沒想抓著他親咬,脫他衣服的漂亮家伙完全拒絕溝通。 修長白凈的手扯開布條一樣的睡衣,放肆地來回撫摸燕圍深蜜色緊實的皮rou。 燕圍的身材實在是好,寬肩窄腰,肌rou結實,兩塊方圓的胸肌十分引人注目,上面顫巍巍地綴著兩粒rou褐色的奶頭,此刻正因為主人激動的情緒而微微變硬。 燕聽白眼神迷離,只覺眼前的艷景快要將他的魂都勾走了,他沒什么猶豫就抱著他哥緊實柔韌的腰貼過去,五指收攏,軟彈的胸rou就被手掌給包住了。 醉酒的人控制不好力道,燕聽白只是覺得還未曾用力,五指居然已經半陷進了他哥傲人的胸rou里,耳邊是哥哥吃痛地喘息,胸口推拒的力道也越來越大,燕聽白想起晚餐時見到的情景,怒火襲上心頭,沒怎么思考就張嘴咬上了另一邊被他冷落的乳rou。 “??!” 只聽燕圍一聲痛呼,燕聽白就被大力推開了,他舔了舔唇齒,滿嘴鐵銹的腥味,緊接著,一記重拳就打了上來,燕聽白左邊半張臉瞬間就麻木了。 再后來,兩人便在狹窄的客廳里打了起來。 燕圍一開始還壓著瘦弱的青年打了幾拳,但他畢竟沒受過專業訓練,而燕聽白則不同,他是燕家的寵兒,以前和燕圍在一起時,燕父有很多東不方便教授,后來他出了國,系統的打斗訓練便成了日常課程。 十多分鐘過后,客廳已經被毀了大半,沙發掀在一邊,餐桌被踹到了陽臺上,玻璃碎了一地。 燕圍被燕聽白用皮帶捆了雙手壓在電視機前的地毯上,他還在掙扎,但燕聽白正在氣頭上,不管不顧地又往燕圍肚子上揍了兩拳,看男人干嘔著顫抖,他才一屁股坐在燕圍受傷地腰腹上把人死死壓住。 這時的燕圍已經顧不上會不會被鄰居投訴了,他甚至更希望有人能來敲門看看,最好再報個警,好把燕聽白這個瘋子抓進去關幾天。 然而現實十分殘酷,沒人會來制止燕聽白發瘋。強壯矯健的男人被壓在地毯上,被皮帶勒緊的手腕交疊拉過頭頂固定在電視機柜的一腳上,燕圍恨恨地扯了扯手腕,只覺一陣鈍痛,他胡亂擺頭扭腰,小腹疼的要命,但依舊擺脫不了燕聽白的親吻。 燕聽白一開始還算克制,見燕圍反抗不得,動作就漸漸暴戾了起來。 許是喝了酒,他往日白皙的俊臉泛著紅,漂亮的大眼睛里布滿了血絲,他現在哪還有半點冰山美男的模樣,在燕圍看來,他弟弟此刻和那吃人的餓狼一般令他感到害怕。 極力扭頭避開燕聽白湊過來的吻,燕圍壓住胸口翻滾的嘔吐欲望,他有點絕望,覺得自己怎么都逃不開這小變態的糾纏,憶起往日孤獨且不被燕父燕母接受的生活,燕圍倏地鼻尖泛酸,眼里莫名就涌上了淚霧。 “燕聽白,我討厭你,我恨死你了……” 他就是想不明白,為什么他苦苦渴求卻怎么也得不到的東西,燕聽白卻輕而易舉就能擁有,這家伙優秀的讓他嫉妒,卻又無可奈何。 而他現在又在做什么事? 壓著他,逼迫他,甚至待會兒可能還要強暴他,他為什么就不能好好珍惜燕父燕母對他的愛和期待呢? 為什么要對他做這種事??? 燕氏夫婦如果知道了該多傷心啊…… 他真是恨死這樣的燕聽白了! 而這會兒的燕聽白已經抓著燕圍的頭發啃咬他的脖子了,雪白的牙齒挨著男人凸起的、性感的喉結,艷色濕潤的舌頭舔過他哥蜜色的頸子,線條利落的下頷骨,他急躁地親咬燕圍緊閉的嘴唇,在不耐煩地時候收緊手掌,冷眼看著燕圍因為頭皮被拉扯受痛而低聲叫喊。 他抓住時機趁虛而入,似撕咬的親吻裹挾著燕圍無法明了的怒意,他將男人的唇口糟蹋了幾遍,喘息著退出來時,燕圍的舌尖沾著血,嘴角也破了個口子。 燕聽白看著被他壓在地上玩弄的燕圍,重重地深呼吸幾次后停下了動作,他半張臉腫著,看上去竟有些楚楚可憐。 然而燕圍的模樣更為凄慘,他深蜜色的胸肌上有個帶血的牙印,兩粒rutou紅腫著,脖頸、下巴乃至臉上都印著啃咬出來的紅痕,燕聽白見他這幅被糟蹋慘了的受虐模樣,心里一揪,半真半假的醉意瞬間去了大半。 他心疼地低頭親了親燕圍帶著血漬地嘴角,低聲說了幾句胡話。 “對不起,對不起哥哥,可我愛你呀,我好愛好愛你?!?/br> “你為什么不聽話!你只要乖乖的……” “乖乖地給我艸,你是我的哥哥,給我艸呀哥哥……” 燕圍聽了這些熟悉又陌生的話,只覺一股令人窒息的痛恨襲上心頭,他猛地咬緊牙關,不顧小腹陣陣絞痛開始用力掙扎。 “啊啊啊啊啊……你個瘋子!變態!燕聽白你放開我!滾!你為什么不殺了我!” “你放開我……唔……你放過我吧……求你了” 而燕聽白在這些憤恨的叫喊里脫掉了燕圍的褲子,他雖然捆住了燕圍的雙手,但男人突然全力反抗,他一時間壓不住,只能用他哥破爛的睡褲當做繩索把男人的右腿捆到茶幾腳上。 他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沖動,只是憑本能這么做了,他想起傍晚時看見的畫面,那個陌生男人摸著他哥的屁股,摟著他哥的腰,兩人親昵地靠在一起,有說有笑的樣子,好不快樂。 快樂? 燕圍沒了他能快樂嗎?他為什么要對別人那樣笑,他怎么可以和別人那么親近?! 他不允許! 派人去撞車幾乎是下意識舉動,他當時正在跟客戶談項目,走不開身親自去逮人,只能退而求其次讓手下去做,他還讓助手找人去套那男人麻袋把他揍了一頓。 這些燕圍都不知道。 他不知道他弟弟暗地里為他做了多少事,他不懂,他燕聽白是在保護他??! “哥,我對你這么好,你怎么還想著和別人快活呢?” …… “你放唔……放開??!” 燕圍不斷踢蹬尚且自由的左腿,就是不肯屈服。 而燕聽白臉上掛著滲人的笑,他抓著燕圍的左腿抬高壓向男人的胸口,手指沒怎么潤滑就捅進了燕圍干澀的后xue。 他就跟著了魔一樣,不顧燕圍的抵抗和怒罵就想進入他哥的身體。 手指擴張的并不順利,燕圍一直在扭動,他最后咬著嘴唇低低嗚咽,但燕聽白被酒精麻痹了神智并沒有發現。 他粗魯地左右抽動手指,看著差不多了,燕聽白急躁地扯開褲子露出了早已勃起的粗大yinjing,跟雞蛋那么大的猙獰guitou抵在燕圍紅腫的后xue口蓄勢待發,燕聽白興奮極了,他掐著燕圍健壯結實地大腿肌rou蓄力,正要插進去,沒成想腦袋突然傳來一陣劇痛,他手上力道一松就順勢被燕圍一腳踢了出去。 有血順著額頭流進了眼睛里,燕聽白隨手抹了一把,他的額角和后腦跟炸開了一樣痛的要命,但他依舊極力想爬起來坐穩去尋找燕圍的身影。 半躺在地上的燕圍也在慢慢坐起來,原來是他左手掙脫了皮帶,順手撈過玻璃花瓶敲了燕聽白一腦袋。 兩人都傷的不輕,燕圍的手被玻璃扎碎了,地上血跡斑駁,看上去跟案發現場沒什么兩樣。 那邊的燕圍抽噎著,帶血的手慌亂地解著皮帶扣,他一邊解一邊關注燕聽白的一舉一動,像是害怕他弟弟還要沖過去對他行暴。 而此時的燕聽白腦子暈的厲害,一時間也沒了力氣,他望著燕圍赤裸的,帶著血跡和吻痕、掐痕的結實身體,緊實的蜜色皮rou上滿是傷痕,看起來既可憐又色情,他腿間還硬著,但心卻慢慢冷了下來。 目光觸到燕圍通紅的眼睛,還有他臉上半干淚水,燕聽白的理智瞬間回歸。 他剛剛究竟做了什么啊…… “哥……”燕聽白手腳發軟地爬起來想要靠近燕圍,然而手伸到一半,燕圍就縮著身體緊貼在茶幾旁,像是在躲什么洪水猛獸一樣不讓他靠近。 他 男右腿上的死結還沒解開,整個人細細顫抖,宛若被栓了一只腳卻還想咬開鏈子逃走的猛獸,滿身傷痕,卻從不曾放棄找尋自由。 未曾強大,卻始終堅強。 …… “哥……對不起……” 燕聽白軟著手腳爬到燕圍身邊,不顧男人顫抖地抵抗解開了他受制的右腿。 整個過程中,燕聽白都在道歉,他身上的高定西裝皺巴巴的,半邊臉腫著,臉上都是血污,那雙漂亮的眸子十分暗淡,里面滿是悔恨和心疼。 但做錯了就是做錯了,他沒想傷害燕圍的,只是現實就在眼前,他不僅打了他哥,還把他弄哭了。 燕聽白絕望極了,他最后站起身,低頭望著蜷縮在一起不愿看他也不愿跟他說話的燕圍,滿嘴苦澀,“哥,對不起,都是我的錯,對不起……” 他扛著眩暈,軟著腳慢慢挪到門口走了出去。 關上門的那一刻,燕聽白像是耗盡了力氣一樣靠著墻壁坐到了地上,他吸了口氣,之后才將頭埋進臂彎里低低抽噎了起來。 小區過道里的聲控燈漸漸暗了,黑暗里,唯有拐角的貓咪靜靜注視著那個壓抑哭泣的漂亮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