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貪嗔癡
終于在幾天后,事情有了些反轉,芝伽和西禮似乎被什么事情絆住了腳。 兩人來的時間越來越短暫,眼底永遠都是青黑的,整個人呈現憔悴狼狽的狀態。 希玖恩知道,應該是哥哥們或者小叔出手了。 他只知道這點,卻不曉得他們找他找得快瘋了。 幾天之際眼都不合一下,撐不住了才小寐一陣。心底那個可怕的猜測更是不敢去觸碰,只能向他們從來不屑的對象――上帝祈禱。 少年總是不清楚自己的定位和重要性。 這天芝伽像瘋了一樣折騰希玖恩,把人cao得暈了過去又清醒過來,大腦一片空白,眼中時時刻刻含著一汪淚水。 他最后射進去灼灼guntang的大股jingye也沒有清理。 芝伽撫摸著少年微微鼓起來的白嫩小肚子,精致臉上浮現出病態的笑容。 他說:“我想要一個孩子?!?/br> 這個小變態父母死了沒紅過眼睛,此刻紅著眼幾欲落淚。像回到了剛認識希玖恩的時候,他撒著嬌,嘟噥著話語:“玖恩要是能生小孩就好了?!?/br> “我這輩子就是一場夢,只有和你待著一起的時光才是美夢?!?/br> 芝伽又細細碎碎的念了幾句話,希玖恩頭昏昏沉沉,沒聽進去幾個字,只覺得這人渾身上下寫滿了不對勁。 他現在恨對方恨得要死,才沒了以前的善良單純,主動去開解這個瘋子的想法。 … 夜晚西禮來了,身上攜著冷氣,神情恍惚迷茫,他帶來一個壞消息。 “芝伽死了?!?/br> 輕飄飄的一句話,卻如一道驚雷將希玖恩震在原地,嘴唇啟啟合合幾次,愣是吐不出半個字來。 他是怨恨芝伽沒錯,卻從沒想過讓對方去死。何況上午才瘋狂纏綿的人,下午就陰陽相隔,不可謂不害怕。 他所目前的國家根本沒有死刑,哪怕是綁架強jian也最多只是判個幾十年,連無期都算不上。 希玖恩總算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他穩了穩心神,問道:“發生了什么事?” 小家伙盡量讓自己看起來顯得鎮定些,然而西禮一眼就看出來他的偽裝,將人摟在懷里,十指相扣,穩住那輕顫的手指。 “你哥哥和小叔真厲害啊,他們找到了我和芝伽,聯手對付我們?!蔽鞫Y將頭靠在希玖恩光滑赤裸的肩頭,低喃著:“芝伽很快就慘敗,他怎么甘心落在那些人手上?!?/br> “你應該不知道吧,大家族里藏著多少腌臜惡心的折磨人手段?!?/br> 看著希玖恩震驚清澈的灰藍眼瞳,西禮惡意一笑:“你果然不知道?!?/br> “所以芝伽將油倒在身上,最后放了一把大火自殺了?!?/br> 火舌舔舐身體,guntang灼燒,這是何種痛苦的死法。希玖恩不自覺地就淚流滿面,不是為了芝伽本人,而是為生命殘忍消逝的可悲。 西禮將人抱緊,安慰道:“你別害怕,他沒資格、也絕對不會怪你?!?/br> “不用擔心這人晚上化作惡魔來找你?!彼y得在如此靜默悲肅的氣氛中開了一個玩笑。 希玖恩這時卻無心嬉戲,他凝視著西禮,想從他臉上找出點放棄的蛛絲馬跡:“那你呢?你現在怎么辦?” 西禮一如初見時的囂張桀驁,眉尾揚起,將所有苦澀都掩蓋在這放蕩不羈的笑容中:“我?” “我反正是不會去死的,這世界的許多美好樂子還沒找,連你我都還沒cao膩,怎么舍得去死?” 希玖恩神情復雜,“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br> “你付出的代價這么大,值得嗎?”他咄咄逼問著對方。 “用華國的話來說,就是子非魚焉知魚之樂?!蔽鞫Y嬉皮笑臉地問答他。 既然怎么都說不通,希玖恩干脆也不勸了,為什么性愛在這些人眼中看得這么重要。 他實在無法理解。 希玖恩早晨聽著耳邊傳來鎖鏈嘩啦啦解開的聲音,很想看看是誰,但昨天晚上西禮把他弄了很久,一直到后半夜都沒睡。 現在可能也才剛入睡沒兩個小時,眼皮實在沉重,根本睜不開。 勉強掀開眼皮,模模糊糊看地見一個欣長的身影,眼睛就又閉上了,精神上的困倦實在難以抵抗,更不能支撐他清醒過來。 等到天光大亮,希玖恩身體guntang,意識更加昏沉,頭痛難忍渾身乏力,感覺靈魂和身體都快脫節了。 尉遲湛耐著性子照顧昏睡過去的少年,把人從逼仄狹小的屋子房間救出來時,心就像被揪住,鈍刀子一下一下狠狠割著脆弱的心臟。 房間里散發著腥膻味,飄逸充斥的都是性后的氣息,濃郁持久,證明了這個屋子里經常進行這樣的事。 少年眼睫還有未干的淚,身上沒有一塊好rou,遍布著牙印唇印,經久形成青青紫紫格外惡劣的痕跡。就連細弱的手腕都被鎖在兩邊,猙獰結痂的傷疤讓他心臟抽痛。 就連身體里還殘存著汩汩流出的男人jingye。 他抱著人回去,清洗、上藥,不曾想少年又發起燒來,額頭一片guntang,小臉潮紅,病怏怏的睜開眼又無力閉上。 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 希玖恩養病用了兩天時間,他清醒后看到救自己的居然是尉遲湛還怔了幾秒,回神后便是說不清的難堪與屈辱。 他被喜歡的人看到了,那么下賤骯臟的姿態。 他會不會嫌棄自己,肯定會的。畢竟自己當時看上去就像被好多人、好多人給強迫了。 希玖恩哭紅了眼睛,被那兩個人輪流jianyin的時候他沒這么哭過,但被尉遲湛用心疼的眼神一看,他就抽泣得稀里嘩啦的,心情怎么也不能平復下來。 尉遲湛好聲好氣地輕哄他。 希玖恩扯了扯他的袖子,眼底帶著期冀,他聽見自己卑微可憐的聲音:“親我?!?/br> 尉遲湛湊過去親吻他的唇,動作小心翼翼且虔誠,輕柔地仿佛怕軟唇吻傷他。 希玖恩窩在軟如云棉的床鋪上,歪歪腦袋,“你要我吧,尉遲湛?!?/br> 他現在瘋狂、迫切的想要拉著對方一起沉淪,他害怕又期待著尉遲湛嫌棄的目光,這樣他就能死心了不是嗎? 尉遲湛拒絕了:“你病還沒好?!?/br> 少年的眼睛一下就黯淡了,身體如墜寒窖,心如刀絞,淚好像流不出來了。 “我從未嫌過你?!?/br> 光風霽月的華人少年,將心愛的人神情心境揣摩了個透徹。 “寶寶,痛不痛?”尉遲湛動作輕緩,yinjing插進少年濕熱嫩滑的腸道,淺淺插動,明明自己已經忍得極辛苦了,卻還是小心注意著希玖恩的感受。 希玖恩得不到滿足,小屁眼又癢又空虛,他不滿地撓了撓身上人欣長優雅的脊背,軟軟糯糯地嬌喘:“唔啊……大jiba用力干……想要……要老公cao……” 似是第一次說著如此媚浪的話,他小臉緋紅,羞得閉上了灰藍剔透的雙眸。 尉遲湛卻是一滯,呼吸驟停,緊鎖著長眉,不過點頭之間,插干的力道和速度完全變了。 狂風驟雨的抽插,jiba將yin水cao得飛濺,少年媚軟的浪叫聲也被干得支離破碎,腫脹guntang的roubang在yinxue長驅直入直搗黃龍,快感如浪潮般侵襲著希玖恩。 少年屁眼濕的厲害,濕嗒嗒的sao水不停流著,整個身體像大海中肆意被拍打的小船,顛簸不穩。 他們開始接吻,唾液交換,尉遲湛嘬著軟唇rou親抿。希玖恩也不介意將自己香軟的小舌送進對方口中,嬌縱挑逗,用舌尖尖書寫自己的名字。 尉遲湛低著頭舔吮著希玖恩胸前的那抹粉嫩,兩邊都被舔濕,像被雨打了的桃花,嬌媚誘人。 如烙鐵一般堅硬guntang的jibacao進cao出,水潤潤的濕滑嫩xue咬著驢rou,尉遲湛的額上都是汗水,滴在少年瓷白的胸前,帶著熱意,灼進胸腔。 jiba狠狠插干幾十下,充斥著最狂野原始的律動。 “嗯啊啊……老公好棒……唔啊……大jibacao得……啊啊……我好爽……”希玖恩喘的不行,嘴里吐露出yin浪媚軟的叫聲。 “老婆夾得好緊,好喜歡你?!蔽具t湛額頭抵著希玖恩的,一下一下用沙啞溫潤聲音呢喃著,猛力地頂撞沖刺進少年的深處。 “嗯啊……嗚嗚……太深了……要……要到了……”希玖恩哭著高潮了,xiele身后內心全是滿足。 yin水股股澆在硬挺的大jiba上,小屁眼緊咬著roubang,似乎想將里面的精華全部吸出來。 尉遲湛不知cao了身下小sao貨多久,最后強忍著射意拔出roubang,噴射在少年白皙光潔的腿上。 冉和萊明他們來晚一步,希玖恩已經被人救走。 都是成年人,聞見空氣未曾散去完的氣味心里門清,氣得快嘔出血來。 也不知道小家伙現在怎么樣了,一群人十分憂心,生怕對方想不開。 冉這個人不說神通廣大,手無絲毫權勢之時都能將局面翻轉過來,將一手爛牌打出王炸。更別說現在手持整個讓家,查人倒是沒過多久。 要不是西禮家一直阻攔著,他也不可能放任希玖恩委屈這么久。 帶著人找到希玖恩,從豪車下來,遠遠站在花園柵欄外。秾纖得衷,修短合度的兩個少年一站一坐。 坐著的是混血少年,眉眼精致絕美。站著的是華人少年,俊雅端莊自成風骨。兩人說笑間,清風卷著嬌花,看上去無比般配。 他們就從小孩眼里看到了純粹的愛慕,濃郁的情愫遮不住擋不了,是無論如何也演不出來發自內心的喜歡。 向來高高在上宛若天之驕子的幾個男人平生頭一回嘗到嫉妒的滋味,像被魔鬼啃噬了理智一般怨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