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違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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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蘅沒有離開很久,很快便帶著醫藥箱回來。 范漠秋已經被折騰到陷入昏睡,秦蘅見狀沒有叫醒他,自顧戴上醫用手套,將范漠秋體內的jingye勾出來,清理傷口,上了藥。 然后挨個解開錮住范漠秋的手銬腳銬,給磨破滲血的破口上藥,裹上紗布,又重新牢牢拷住。 秦蘅扶了下鏡片極薄的金絲眼鏡,抱臂看著范漠秋熟睡的樣子。 范漠秋四肢被迫呈大字型展開,嘴也被口球撐到最大,眉心卻緊皺著,歪著頭靜靜睡著,呼吸極輕,就像一尊雕刻成疲憊至極模樣的雕塑。 看了一會兒,秦蘅彎下腰湊近范漠秋熟睡的臉,輕輕抬起他的頭,摘下口球。 范漠秋的嘴因為過度張開而一時間閉合不上,保持著張開的狀態。長時間戴著口球讓他嘴角被撐得微微裂開,唇角有一點干涸的血痂,那點暗紅色并不令人心驚,卻讓秦蘅心動。 范漠秋身上有強橫不羈而粗暴的生命力,不精致卻強有力,損傷只會更顯他的生機,好看得讓秦蘅只想把他永遠關起來,不被別人看到。 只有秦蘅,讓秦蘅來占有、破壞,把他拆開再修復,他應當是他的。 秦蘅伸手輕輕擦了擦范漠秋唇角,那點血痂便松動離體,被秦蘅輕易地捏在指間。秦蘅捻了捻血痂,伸出舌尖將它含進了嘴里。 淡淡的鐵腥味在口中漫開,秦蘅動了動喉結,拉過椅子坐下,胳膊肘搭在扶手上,單手支頤看著范漠秋睡覺,他的襠部又支起來帳篷,秦蘅卻只粗暴地隔著內褲揉了一下,便不再管它。 直到范漠秋有了些細微的動作,快要醒來,秦蘅才沒有聲音地拿起口球,關燈赤腳離開了房間。 范漠秋醒來時,房間里一片黑暗,一瞬間他以為自己的視覺又被剝奪了。 他一開始還沒有發現口球已經被取掉了,張大許久的口腔干而僵,他動舌頭舔了舔干燥的牙齦,才恍然察覺自己的嘴已經自由了。 范漠秋閉上嘴,剛從深度睡眠中醒來,還有些怔愣,對自己經歷的一系列突變也沒有反應過來,他躺著一動不動,過了幾分鐘,才意識到自己后xue隱約的痛感。 他試著動了動那里,動作牽動傷口,讓傷處痛得像是重新被撕開。 他倒吸一口冷氣,昏睡前的一幕幕從眼前閃現,他想起被秦蘅壓在身下時,秦蘅身上冷而烈的香味,秦蘅身體的重量與熱度,還有秦蘅yinjing強行進入時的痛覺也與此刻傷口的痛重疊起來,像是一瞬間將他拉入水底,沉重,冰涼,難以呼吸。 肺葉上好似被墜了鉛墜,一呼一吸都被迫變慢。 范漠秋想將秦蘅打倒,但秦蘅不在,而他四肢皆被縛,不得自由;他想破口大罵,張口卻感受到嘴角的傷口,嘴巴好像被塞了口球那樣僵硬而無力,無法再吐出一個臟字。 范漠秋無助地閉上嘴,深呼吸,又突然意識到秦蘅的皮帶還勒在他的脖子上,雖然不至于緊到真正影響呼吸,但敏感的神經還是被皮帶的觸感刺激,好像被秦蘅的手緊緊壓制住,難以忍受。 過度敏感的神經騙過理智,讓他感覺難受異常。范漠秋寒毛直豎,揚起脖子,脖頸肌rou繃起來,肩背帶動胳膊掙扎起來,神經焦慮得像被火柴點燃的柴火,噼里啪啦燒遍全身,甚至引起了恐慌,導致他開始大量流汗,心悸,顫抖,眼里涌出生理性淚水。 秦蘅在夜視攝像頭中看到范漠秋的異常反應,立刻起身,沒有穿鞋,赤腳大步趕到范漠秋在的房間。 為了避免刺激到范漠秋的眼睛,秦蘅沒有立刻開燈,而是留著門讓走廊的燈光透進來。 于是范漠秋在極速的喘息中看到門外有光透進來,光亮中秦蘅的身影顯得高大。 秦蘅沖進來看他快速呼吸的樣子,立刻拆下皮帶扔在地上,拆下一只手銬從側面抱住范漠秋。 “深呼吸,把呼吸節奏降下來,保持平靜?!鼻剞克浪牢兆》赌锉环畔聛淼哪侵皇?,沉著地命令范漠秋。 然而范漠秋沉浸在恐慌情緒中一時難以自拔,被人摟住安撫的感覺又太過陌生,皮帶被拆掉之后脖子上可怖的受束感消失了,可范漠秋的淚水沒有消失,反而不受控制地再次涌出。 范漠秋在殘留的驚懼情緒中仰頭惡狠狠瞪了秦蘅一眼,剛想語氣很重地張口說“滾”,一吸氣,胸腔內肌rou牽動著令他深深地抽噎了一下。 范漠秋為自己嚇哭的樣子感到羞憤,拽過秦蘅握住自己的那只手便一口死死咬了上去。 這一口咬在秦蘅大拇指下的魚際肌處,很快便引起了大片淤青。 但秦蘅并不在意,被自己的狗咬一口沒什么。 秦蘅可以好好訓練他,但暫時秦蘅想不到磨去范漠秋獠牙的必要,狗狗再瘋他也能壓得住。 只是需要收拾出一個合適的窩了。 秦蘅任范漠秋用他的手啃咬發泄,把他用來畫畫的的、修長靈巧的手咬得遍布牙痕,濕漉漉又血淋淋,看起來可怖又色情。 秦蘅抬眼環顧室內。這是秦蘅別墅里地下一層的一間臥房,被秦蘅用來放置情趣玩具,現在范漠秋來了自然就是他的房間了。 只是之前秦蘅在這個房間里,只會為了調劑生活,逢場作戲嚴格遵守合同內容和M玩一些SM的游戲,和跟范漠秋在一起完全不同。秦蘅在別人眼里向來是那種非??酥谱约旱娜?。哪怕是SM,他也能做到足夠克制,短暫的調教也能讓M滿足甚至傾心。 但對范漠秋,秦蘅無法克制,也不愿克制自己體內的控制欲和施虐欲。他就是要在范漠秋身上打下自己的烙印,就是要讓范漠秋里里外外都是他的氣味。 哪怕把他關在一間屋子里,秦蘅也覺得不夠,他需要一個足夠大的鐵籠來安置他的狗,要用足夠的鎖鎖住他。 范漠秋對秦蘅的打算一無所知。他舔著嘴里秦蘅的血,鐵銹一般的血腥味讓他想起自己的信息素,和沙暴能讓人聞到的土腥氣一樣,都是不討喜的味道,卻令他感到熟悉。 而熟悉會違背本心,帶來依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