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初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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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漠秋的生殖道向來形同虛設,他從未想過自己也有被人侵犯這里的一天。 生殖道窄而小,秦蘅的食指進去都萬分艱難困澀,從來沒有過存在感的地方此刻卻因為異物進入摩擦內壁而令范漠秋感到干痛難言。 但對于秦蘅來說,這里雖然暫時不夠濕潤,但足夠柔軟溫暖,包裹著他的手指,層層疊疊。 如果開發它的話,男人這里也會流水嗎?他實在好奇。 秦蘅看著范漠秋憤怒與恐懼交織的眼神,伸出另一只手抹掉范漠秋一邊唇角處的口水,手指接著順著范漠秋下巴側邊明顯的青筋滑下去,在下頜邊緣線處重重壓了一下,收回了手,好像很體貼地安慰范漠秋:“不用怕,暫時不會動你這里的,這里還太小了?!?/br> 說著秦蘅露出極為愉快的笑容,安靜地舔了舔唇角,插在范漠秋生殖道中的食指退出去,留下一個小小的洞。 范漠秋被他的話說得毛骨悚然,此刻他的信息素水平如果有儀器測量,恐怕要爆表。他很想掙斷鏈子打翻身前這個人,明明秦蘅看起來身板沒有很壯應該很好解決,范漠秋卻被手銬腳銬困住無法給他一個教訓。 秦蘅好似看得懂他的打算,卻只是毫不在意地笑。 此時不知道距離范漠秋失去意識那時已經過去了多久,秦蘅換了一身衣服,白襯衫和淺灰色的馬甲搭同色系西褲,看起來文質彬彬,身形也沒有很結實,長腿細腰,但實際上秦蘅自小便練習散打,完全不是個好解決的人。 只是秦蘅沒打算告訴范漠秋這點。 他站起身,隨意地伸展手臂放松,推開身后的椅子,欺身壓到范漠秋赤裸的身體上,死死制住范漠秋的四肢,將他壓得無力掙扎。 床很大,床單是絲質的,微涼而滑,范漠秋的汗水滴在上面,留下深色的痕跡。 秦蘅伏在范漠秋身上,輕輕用犬齒磨著范漠秋的耳垂,一邊用和緩卻不容置疑的語氣對范漠秋說:“從今天開始,你應該學會做我的狗?!?/br> 末了秦蘅狠狠嘬了一下范漠秋的耳垂,弓起背低頭一口咬住了范漠秋凸起的喉結。 秦蘅清楚地感受到范漠秋喉結處發聲帶起的震動,但他無視了范漠秋的呻吟,在范漠秋的喉結處留下了一個清晰的牙印才滿意地抬起頭。 秦蘅還需要一個永久的標記,他眼睛發亮地看著范漠秋,問他:“你喜歡項圈還是紋身?” 范漠秋仍未放棄掙扎,試圖將秦蘅從身上掀翻下去。奈何秦蘅壓制地十分牢固,鋼鐵一般難以撼動。 秦蘅耐著性子任他掙動了一會兒,見范漠秋并沒有回答自己的打算,便直接做了決定:“既然你不選,那就兩個都要吧。一定會很漂亮的?!?/br> 說著秦蘅松開胳膊,任范漠秋徒勞地掙扎。 而他跨坐在范漠秋的大腿上,看著范漠秋的眼睛,慢慢地抽出腰帶,把腰帶系在了范漠秋的脖子上,修長而有力的手指像抓住馬鬃那樣抓住腰帶。 同時秦蘅另一只手拉開拉鏈,掏出自己勃起后尺寸可觀的yinjing,擼動幾下,便起身將范漠秋的腿墊在自己的大腿上,在毫無潤滑毫無開拓的情況下cao進了范漠秋的肛門。 范漠秋的兩腳分別用腳銬拷住,由鐵鏈連到床腳,長度并不夠范漠秋蜷起腿,秦蘅也只能將他的大腿抬起一個勉強的角度,將自己的腿墊在下面。 即使腳銬是寬而厚的皮質,范漠秋的腳踝也依舊因為這個動作被腳銬勒出了紅痕,磨破了些許皮rou。 范漠秋從未被開拓過的后庭猛然遭遇粗暴侵入,即使他是身體素質極好的Alpha,此刻也撕裂出血。 血變成潤滑,反倒使秦蘅的進出更為順滑。 秦蘅扳著范漠秋的大腿,粗暴而大開大闔地挺動腰部,隨著他的動作,床被搖出嘎吱聲,范漠秋疼痛的呻吟成為伴奏。 秦蘅看到這個會出言不遜的,長相富有攻擊性的男人此刻只能皺著眉頭,張著嘴,流著淚水和口水,喉間發出的聲音被秦蘅的動作撞得破碎不堪,從野獸的嘶吼變成無助的嗚咽。 他漂亮的桃花眼亮得像著了火,灼灼地盯著范漠秋每一絲最細微的反應,一滴汗水從他的鼻梁滑下,砸到范漠秋早已水淋淋的腹肌上,與范漠秋的汗水融為一體,再也分不出來。 從某一個時刻起,秦蘅聽見范漠秋的聲音突然變了調子,他知道是cao到了范漠秋的前列腺,便對準那個位置連續快速地沖撞。 范漠秋可以忍耐痛苦,但他從未假設過自己像個Omega被人cao到有快感,還是在被強迫的情況下。 這打碎了他二十四年人生被作為Alpha構建起來的自我認知,比單純的疼更令他感到混亂、茫然與苦楚。 可是秦蘅動作卻緩了下來,對著他的前列腺緩緩地磨,動作幅度小而深地抽插,牽動起范漠秋更強烈的快感,使范漠秋除了嗚咽再發不出別的聲音,他的口水早已順著尖削的下巴流到了脖子上,再滴到床單上,形成一小片邊際明顯的水痕。 有那么一會兒,連嗚咽聲都停止了,只聽到秦蘅的喘息聲和床吱呀搖動的聲音。范漠秋被cao到高潮,jingye射在腹肌上,散發出麝香味。 秦蘅沒有因此停下身下的動作,他單手按著范漠秋因為快感而痙攣的腹肌,看著范漠秋緊閉的雙眼和關不住的淚水,用修剪整齊而泛著健康粉色的食指指甲在范漠秋腹肌上畫了一個圖案。 他用安撫的語氣對范漠秋說:“你不乖就要吃些教訓,但是不要壓抑否認自己,你現在的快感是真實的,是我給你的,你只需要接受它,沒有我的允許,你不需要眼淚?!?/br> 說著秦蘅最后狠狠地一頂,將jingye射在范漠秋體內??粗t白混雜的液體緩緩流出被cao到合不攏的小口,秦蘅伸手將液體向上抹到范漠秋的yinnang和生殖道處,在范漠秋的腹肌上揩干凈手指上的液體。 他沒有解下綁在范漠秋脖子上的腰帶,而是褪掉褲子,只著平角內褲離開房間,將高潮后渾身軟下來的范漠秋扔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