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在敵人手下面前被玩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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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槍手孫濤端著碗,嗦了一大口粥后,突然冒出了一句話,“老大對他,好像跟其他人不太一樣啊?!?/br> 隔壁,紅毛正指揮著一個長相清秀的奴隸在他面前表演自慰,那是個年紀很輕的男孩,戰戰兢兢地褪了褲子,下面青澀得連根毛都沒有。 聽見孫濤的話,紅毛轉頭問道:“老大對誰?” “你看那邊?!睂O濤朝某個方向努了努嘴。 紅毛朝那個方向望去,看到不遠處樹下,自家老大居然屈尊降貴在給一個奴隸喂粥,不由得吹了聲口哨。 他視力不佳,瞇了瞇眼,才看清楚那個奴隸的長相,腦子里瞬間閃過的想法是:果然是那傻子哥哥。 “也沒好看到哪里去,老大怎么就看上他了?”孫濤以前是個富二代,明星也玩過不少,算是閱人無數。在他眼里,阮藍天那一檔的能被稱之為驚艷,可就是阮藍天,老大好像也不怎么感興趣。 紅毛點點頭,正要應承,想起曾經一瞥而過那具香艷刺激的rou體,突然有些心癢癢的,“要是cao起來跟條死魚一樣,臉再好看的也沒用,在床上把老大伺候爽了,才是本事?!?/br> 孫濤意外地看他一眼,“你怎么知道?” 紅毛笑了,是那種下流的笑法,“我見過他被老大cao過的樣子,高潮后的反應很贊,屁股也夠翹,看起來就很好cao?!?/br> “是嗎?!睂O濤被勾起了興趣,若有所思地舔了舔下唇。 傍晚的時候,鐵塔男和何啟文才從小鎮回來。 兩人帶回一個好消息,初步交涉成功,掌控小鎮的那股勢力同意他們入駐,且有意向幫助他們前往跨海大橋,至于代價,因為兩人表明自己不是主事的人,對方也不急,邀請他們所有人參加今晚舉行的宴會,到時再詳談。 “怎么有點鴻門宴的味道?”眾人圍在一起聽完,孫濤摸著下巴說道。 “膽子肥了敢搞事情,憑我們這些人,還怕他不成!”紅毛不屑地說。 “我觀察過了,那邊只有四個異能者,剩下十幾個都是普通人,不過人手挎著一把槍,看起來儲存的彈藥有不少,聽說以前附近有駐扎過一支軍隊,后來突然就消失了,留下一個彈藥庫全便宜了這群人,不知道有沒有高殺傷性的武器落在他們手里?!焙螁⑽目聪蜃谥虚g的高峰,意有所指地說。 “晚上別松懈,多盯著點周圍的情況,要是發現有異常,不用手軟?!备叻宀惶堰@個鎮子勢力放在眼里,不過現在情況未明,一切還是小心為上,接著下令:“收拾下準備進鎮?!?/br> 眾人得了吩咐一齊應道,各自忙活起來。 半個小時后,小鎮口原先設置的幾排拒馬樁被人全部移開,悍馬車打頭陣,旅游大巴跟在后頭,一行緩緩駛進了小鎮里。 悍馬車里,孫濤握著方向盤,時不時瞅一眼后視鏡。從后鏡里,能看到自家老大正抱著一個面容俊秀的青年說話。 那人上衣被高高撩到鎖骨處,胸脯微鼓,膚色很白,兩粒奶頭是粉紅色的,像剛探出枝頭還未盛開的櫻花苞。隨著車輛顛簸,兩只微鼓的小奶子還會小幅度地左右擺動,是男人看了,就想好好疼愛一番。 高峰也不例外,他把玩了一會寧遠的奶子,便低下頭,用舌頭卷著一粒微腫的奶頭用力嘬著,另一側也沒有放過,被粗糙的食指和中指夾在中間肆意搓揉,硬生生搓大了幾分。 寧遠垂著睫毛,被他吸得胸口又脹又麻,有種隱秘而奇異的快感在緩緩擴散,他痛恨這副身體,卻在無法自控的生理反應下,忍不住并緊了雙腿。 他薄唇越抿越緊,被麻繩反剪在背后的雙手讓他無法做出更多的抵抗,只能側過臉,試圖通過窗外的景色分散下注意力。 透過玻璃窗的小鎮,看起來比一路經過的那些混亂城區要好上許多,至少表面看起來是如此,街上也有不少行人,路邊擺著各種攤位,井然有序地進行各種干糧、飲用水、或者藥品的交易。 寧遠若有所思地想著,未料這時,埋在他胸口上的人將舌尖卷成細細一條,用力頂弄著微不可見的奶孔,像是要把這個緊緊閉合的小孔給撬開一般,未曾體驗過的刺激讓寧遠渾身發麻地半弓起身子,從喉里悶出一聲輕哼。 這個反應,顯然極大地取悅了高峰。 “很刺激?”高峰含住那枚被玩腫了的奶頭,連同奶暈也放進嘴里,細細品嘗一番滋味。另一邊,大手向下探進寧遠雙腿間,用力按了按,那里很明顯,已是半硬的狀態,“被人舔奶子就這么有感覺嗎?” 寧遠咬緊了牙齒,在敵人玩弄下起了身體反應,還被發現了的屈辱感,令他手指都在發顫,被舔過的胸口肌膚也染上了羞憤的粉色。 高峰沒有聽到回應,抬起頭,發現寧遠正死死盯著窗外掠過的建筑,看得異常專注,即使知道對方只是在強自鎮定,他也依然有點不爽。 “外面有什么好看的?”他往上舔去,在寧遠雪白細頸上吮出一個個紅痕,抽空瞟了一眼窗外。 車子正好行駛到了小鎮中央的廣場,中央的巨型噴泉早已干涸,周圍七零八落地搭建了不少灰色的帳篷,每一個帳篷外,或多或少站著三兩男人,排著隊把手里的干糧交給守在帳篷門口的人,得到對方點頭后,便迫不及待地走進帳篷。 車子經過時,能隱隱聽到從某個帳篷里傳出像是哭泣又像是呻吟的聲音。 “這地方的頭領,搞得還有點意思?!备叻搴咝α艘宦?,這讓寧遠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車隊最后停在了一個聯排別墅區,周圍警衛森嚴,高處有人影在了望。 “老板,晚上要安排人手嗎?”別墅樓上,拿著望遠鏡觀察車隊的男人問道。 “蠢貨!”被稱為老板的中年男人怒踹了那人一腳,罵道:“安排什么人手,你沒看到他們至少有五個以上的異能者嗎?花大力氣做掉這些人,打成兩敗俱傷對我們有什么好處,要是不小心跑了一個,估計也是后患無窮!” 那人被踹了也不生氣,笑得憨厚,“還是老板想得周到?!?/br> 被稱為老板的男人名叫陳立東,本地人,汽修公司老板出身,末世后幸運地擁有了土系異能,領著原先一群員工占鎮為王,靠著附近那支莫名消失的軍隊留下的武器庫,和優異的地理位置資源,陸陸續續招攬了幾個異能者當打手,如今在這片土地上儼然一個土皇帝,過得甚至比末世前還要滋潤。 陳老板恨鐵不成鋼地瞪了眼一臉憨笑的手下,算了,如果不是這人腦子不太好使,也不會死心塌地給自己當打手,他嘆了口氣,說道:“既然不想多一個敵人,那就多一個朋友,他們想去S市,跨海大橋那事也許還能跟他們談下合作……” “晚上讓人把狗都牽出來?!标惱习遛D身要回房間,剛一邁步,原先安靜跪在他腳邊的裸體少女和少年,連忙垂頭挺臀,如同寵物般一左一右跪爬在他的身側。 晚上,別墅區一棟占地最寬廣的房子里。 高鋒一眾人被領進了房子,才發現內部裝飾比從外面看到的還要氣派奢華,巨大璀璨的水晶吊燈,墻面掛著的各種末世前價值不菲的藝術品,鋪著干凈白布的長桌上擺著各色佳肴,中式、西式應有盡有,甚至還有一只金黃焦香的烤乳豬,來來往往的都是衣著暴露的侍從。 “這他媽的也過得太好了吧?!奔t毛眼睛粘在從身邊走過的侍從屁股上,一邊滿臉嫉妒、很是不忿地嚷道。 說起來,也是他們倒霉。當初高鋒才剛招攬夠人手,正準備大干一場的時候,就遇到了數以萬計的喪尸潮,不得不放棄根據地,一路奔逃,雖說他們這群異能者也沒有少吃缺穿過,但跟陳老板這種占盡天時地利的人一比,活得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何啟文倒是釋懷,想得也更遠,“不急,等到S市,你又會覺得眼前這些也不算什么了?!?/br> 在他們身前,還押著包含寧遠在內的七個奴隸,進鎮之前,紅毛怕他們萬一乘亂逃跑,也為了方便管理,干脆全綁了他們的手,像趕鴨子一樣趕著人。 “哥哥……”陌生的環境讓阮藍天有些畏懼,雙手被反綁得結結實實,讓他無法拉著哥哥的袖子尋求安慰,只能亦步亦趨地跟在寧遠身邊。 寧遠看了他一眼,這小傻子記吃不記打,已經渾然忘記在樹下發生的事,像只剛出生的雛鳥兒認mama般,認準了他這個有血緣關系的親近之人。 前頭,陳老板架子擺得不高,親自將高鋒迎上桌,兩方頭領惺惺作態,客氣地互相寒暄起來,底下一干手下就沒那么虛偽了,大搖大擺坐在椅子上,一副旁若無人地大快朵頤,吃rou喝酒。 寧遠他們就沒那么好運了,只能跪在地上,聞著食物的香味咽口水。 “好香啊……”阮藍天心性松散,老老實實跪了一會,便忍不住抬頭去看那一桌子的食物。 寧遠垂著眼睫,眸子里一絲波紋也沒有,聲音輕得像是消失在空氣里,“頭低下?!?/br> 阮藍天正癡癡地看大盤子里的烤乳豬,小嘴還一咂一咂地,幾乎要流下了口水,被這么輕輕一喊,他懵懵地看向身邊人,見寧遠神色冷淡,才突然清醒一般連忙低下了頭。 過了一會,阮藍天扭扭捏捏地小聲說:“哥哥,我有聽話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