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那就用下面那張嘴吃
書迷正在閱讀:各種同人合集、仗勢欺人、熙熙的性愛之旅、輔相大人的精彩生活、吾女吾妻(父女)、宮奴、爸爸的情人Ⅴ(父子,子父,骨科,小媽,NP,SM,單性,鬼畜兒子攻X鬼畜爸爸受)、頂級omega、祭祀古埃及神、NTR燉rou大鍋
高峰率領的異能者小隊,在廢棄的鄉間別墅里休整了兩日。 第二日上午,外出搜尋物資的紅毛和何啟文在路上遇到了一伙幸存者,七男兩女,都是普通人,沒有一個能力者。 他們不費吹灰之力地繳獲了對方所有物資,包括一輛改裝過的悍馬車,以及若干泡面、飲用水。至于那九個幸存者,只留下了其中一個頗為漂亮的女人,長得挺像一個二線明星趙箐箐。 末世前,紅毛很喜歡的一部古惑仔黑幫電影,里面有一個小頭目的馬子就是趙箐箐演的,演技只能說不怎么樣,但是看著賞心悅目,算是花瓶美人那掛。 可憐的女人剛出虎xue又進了狼窩,一開始也不肯承認,后來見到其余八個人的下場,再一逼問,才哭哭啼啼地承認是趙箐箐本人。 紅毛見獵心喜,當場讓她脫衣服,她也乖乖照做了。 紅毛男女不忌,見到長得好看的,就管不住下半身。何啟文獨愛美少年,對趙箐箐并不感興趣,拒絕了紅毛的邀請,提著一桿長槍出去守門了。 到了傍晚,兩人開著悍馬車,帶著一車廂的物資以及趙箐箐,回到了別墅。 第三天早上,所有人整裝待發,新收獲的悍馬車和原先的旅游大巴一前一后地開駛,此次計劃是先去距離本市不遠的一個縣城,再經由縣城轉至跨海大橋,前往最終的目的地——S市。 寧遠被關在主臥整整兩日,一步也沒有下過床。 出發前一晚半夜,他發起了高燒。這病來得洶涌,失去意識前他甚至癡心妄想著,這支隊伍會拋下這個累贅吧,他們會讓他在這里自生自滅,畢竟藥品和槍支都是如今最為珍貴的東西,根本不可能浪費在一個俘虜身上……對他而言,能這樣死去,似乎也是個不錯的結局。 寧遠燒得稀里糊涂的,不知道后來,高鋒當著一眾手下的面,親自把他抱進了悍馬車。 一路無驚無險,這支隊伍實力強大,罕見地集齊了雷、火、冰、土、風、金屬六種屬性異能者,外加一個精通槍械的普通人機槍手,除非遇上大規格喪尸潮或者二級以上變異喪尸,需要小心一些應對外,零散喪尸根本不是對手,更別說一點抵抗能力都沒有的普通幸存者,幾乎能稱得上人擋殺人、喪尸擋殺喪尸。 路上,也有遇到一些結伴而行的異能者小隊,大多數一見高鋒一行人,就會一臉警惕地遠遠避開,也有少數猶豫著,上前遞了投名狀,結果全被高鋒拒絕了。他似乎有著什么考慮,不止對新人的戰斗能力要求很高,寧缺毋濫,也怕隊伍擴充太快,會對他目前居于團隊金字塔頂端的權力和地位,造成任何一點不可預見的破壞。 唯一讓他看得上眼的,是在臨近縣城的小鎮里,發現的一個治療系異能者??上?,那人周圍同伴也不少,被當成珍惜動物一樣保護在最后方,周圍防范得嚴嚴實實,若是真想搶過來,依那伙人一副拼命的樣子,恐怕也要死戰一番。 對方也不想真打起來,派了一個不怕死的過來傳話,說那個治療系異能者其實能力不高,只能治療一些輕傷和常見疾病,對瀕臨死亡的重傷和喪尸病毒沒有作用。 雖然不排除對方是故意貶低那人的能力,但高鋒還是放棄了想法,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前往S市。臨走之前,他默默記下了這伙人的藏身之處。 到達小鎮的時候已經是第四天清晨。 這個處于交通連接中心點的小鎮周圍沒有太多喪尸,一路車行,只見到零星一兩只,能看出有什么勢力組織定時清理的痕跡。 果不其然,在小鎮入口標志性建筑‘歡迎來到XX鎮’的廣告牌下,橫立著一排排的木樁,木樁頂端削了尖,浸著干涸的黑褐血色。尖刺狀的拒馬樁后面,還有五、六個男人手持沖鋒槍在來回巡邏著。 這個局面,尚在高鋒意料之中。 車隊開不進去小鎮,他便下令在距離小鎮口三百米的地方扎營,點了鐵塔男和何啟文兩個人去交涉,剩下的人趕了一晚夜路,留在原地休息、恢復精力。 除寧遠阮藍天外,包含新加入的趙箐箐在內的五個俘虜,被當成奴隸一樣使喚,正圍著鐵鍋給異能者們準備午餐,紅毛和機槍手站在一旁閑聊,一邊監督他們。 鐵鍋里煮的是粥,加了臘rou火腿還有凍干玉米粒,大火一燒,咕滋咕滋地冒著白泡,香氣四溢,能把人的饞蟲都勾起來了。 奴隸們饑腸轆轆的咽著口水,一口也不敢偷吃,最多肖想一下,等眾人吃完后,刮一刮鍋底剩余的湯水,填一填肚子。 鐵鍋熄火后,紅毛臉一側,吐掉嘴里的香煙,踢了下蹲著腳邊的一團身影,“愣著干嘛,跟上來?!?/br> 阮藍天摸了下被踢的屁股,連忙拿著地上一個塑料碗,跟在紅毛后頭。 他期期艾艾地看著鐵鍋,等紅毛拿起長勺在粥水里攪了攪,一勺起來,晃了晃,掉了半勺,最終落在碗里的,只盛了個半滿。 見阮藍天的手還伸在那里,紅毛眉頭一挑,“嫌少???” 阮藍天被他盯得背脊僵硬,囁嚅著小聲說:“哥哥生病了,要吃飽,才能好起來……” “哥哥前哥哥后,你除了這兩個字,還會說什么!”紅毛不耐煩地揮了下勺子,兩滴還冒著熱氣的粥汁飛向半空,濺在阮藍天白嫩的手腕上,燙得他眼里泛起水霧,卻還是不肯收回手,可憐兮兮地看著紅毛。 “行了行了,給你盛滿可以了吧?!奔t毛也不是小氣,就是性格惡劣,逮著一點小事就想欺負一下別人。 雪白飽滿的大米,泛著油滋的醬紅臘腸,黃澄澄的玉米粒,一碗滿得幾乎溢出的香粥,讓阮藍天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來不及擦掉眼角的淚珠,便小心翼翼地雙手捧著,走向停在一顆大樹下的悍馬車。 寧遠路上被喂了藥,高燒來得快去得也快,這會兒已經可以下地,正倚著大樹而坐,閉著眼睛,也不知是不是睡著了。 “哥哥,你醒一醒,”粥水guntang,阮藍天皺著小臉捧了一路,放下時,手心已經燙得通紅,“快看,我要粥了哦,今天可以吃飽了!” 寧遠輕輕皺了下眉頭,睜開眼睛。 “哥哥別動,我來喂你?!币郧巴孢^家家的時候,阮藍天很喜歡mama的角色,對喂飯什么的自認很有經驗,也有信心可以做好。 他把粥放在地上,用湯勺舀了一口,放在嘴里吹吹氣,確認不燙嘴后,一臉期待地遞到寧遠的唇邊:“哥哥,你……” 啪! 手被無情地打開了,湯勺順勢飛了出去,掉在地上滾了一路,發出清脆的金屬碰撞聲音。 “別碰我?!睂庍h面無表情地說。 阮藍天呆呆地看著他,好像搞不清楚發生了什么狀況。 剛剛那一下打得不輕,手背隱隱有些發疼,胸口也有一點點疼,真是奇怪,那里明明沒有挨打,卻似乎痛得更厲害一些。 “離我遠一些,現在,”寧遠冷冷地說,聲音不大,卻異常決絕:“以后也是?!?/br> 阮藍天垂著頭,手心手背紅得有點發癢。他忍住鼻間的酸意,像是沒有聽到寧遠的話一般,伸手撿回了地上的湯勺,用干凈的袖口擦拭,認認真真地擦掉上面沾著的沙礫。 “你沒有聽到我的話嗎?”寧遠提高了音量。 啪嗒,有什么東西掉落在地上的聲音。阮藍天茫然地眨了眨眼,不知為何,眼前的景象越來越模糊,讓他幾乎無法看清勺子上的污漬,真的太糟糕了。 “為什么呢?”寧遠像是沒有看見他的眼淚,他稍稍仰起脖子,看著上方遮天蔽日的樹干和葉子,帶著自嘲地笑,“你為什么就是不聽我的話呢?” 那個時候,明明讓你閉上眼睛了,為什么不聽呢,為什么非得要看下去呢…… 他知道自己是在遷怒,罪魁禍首并不是這個傻子,可他沒辦法,沒有辦法不對他釋放惡意。他逃不了,死不掉,只能把怒氣發泄在這個沒有一點反抗之力的小傻子身上。他無能為力。 “……我會聽話的,”阮藍天還在努力地擦拭湯勺,他一邊擦,一邊掉眼淚,哽咽著小聲說:“我以后、以后都會聽話的,會一直一直聽哥哥的話……” “真、真的,”阮藍天抬起哭得像是小花貓一樣的臉蛋,鼻頭通紅,吸著氣說:“你能不能……不要生我的氣?” 寧遠心突然顫動了一下,像是被一只手緊握住,有種令人窒息的錯覺。他避開阮藍天的視線,不敢與之對視,怕被發現眼里浮現的那一點悔意。 空氣靜了下來,只有微風輕輕吹拂樹葉,發出輕微的沙沙聲音。 沉默之間,誰也都沒有發現,有個高大的身影正從樹的另一邊繞了過來。 “在鬧什么?”男人低沉的聲音傳來。 那人的聲音,讓寧遠臉色一變,像是只應激反應的貓般瞬間繃緊了身體,骨子里血液都在發冷,打顫不止。 阮藍天一動也不動,眼里只有哥哥,仿佛在他的世界里只有對方的存在,一點也沒有受到外界的干擾,他定定看著寧遠,手里緊緊捏著勺子,期待又害怕著那個還沒聽見的答案。 高鋒踩著軍靴,繞過樹后,看見地上殘留的粥水痕跡,和阮藍天手里的湯勺,瞬間明白發生了什么。 “鬧脾氣不肯吃飯?”高鋒俯下身,在寧遠耳邊問。 寧遠被他炙熱的氣息一烘,頸側肌膚都起了層雞皮疙瘩。他僵硬地側開了臉,不發一言,抗拒得十分明顯。 阮藍天還未回過神來,手上攥緊的湯勺就被人輕易地抽走。 “我給你兩個選擇?!备咪h寬容地笑了笑,用湯勺舀了一口粥,放在寧遠眼前,“第一個,你現在乖乖吃了?!?/br> 寧遠薄唇緊抿,垂下的手按在地上,指甲幾乎摳進了樹根里。 “第二個選擇,如果你這么不愿意張開上面的這張嘴,那就用下面的嘴兒來吃……”高鋒不緊不慢地說,余光撇了一眼阮藍天,“……在你弟弟面前?!?/br> 寧遠呼吸一窒,屈辱的回憶又開始涌上來,有一瞬間像是回到了那個昏沉又悲慘的房間。他知道對方做得出來。 “我沒什么耐心,你最好快點決定用哪張嘴來吃,不然,我會幫你選?!备咪h輕輕晃了一下湯勺。 寧遠重重閉了下眼睛,深吸了一口氣,再睜開時,黑色的眼眸里已經沒有什么情緒。 他輕輕俯身,線條美好的薄唇湊上去,顫抖著張開,含住盛著粥水的勺子。 “早這樣乖不好嗎?!备咪h見他一臉痛苦地下咽,又舀了一勺過去,也沒強迫他吞咽的速度,按照適中的頻率,一勺喂完,接著一下勺。 身后,阮藍天看著高鋒的背影,無意識地捏緊了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