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應召
番外 秦洛花了些功夫讓溫阮恢復了自由身,然后就領著人回到了自己定居的城市。 他耽誤的時間有些長了,積攢下不少工作,稍稍安撫了溫阮就投入工作當中。 溫阮只好一個人待在秦洛的家里,在這個高檔小區的公寓的客房里,他不太習慣這樣的壞境,這兩年他只有在有客戶的時候才回到這樣的地方來。 每天早上阿姨來打掃衛生的時候,他都會穿好束胸,一個人躲在客房里。 他的兩個奶子已經不能算小,穿束胸的時候總是被勒得穿不上氣,之前他只有出門的時候掩飾一下,現在反而就算獨自在家也要穿上那東西。秦洛忙得沒時間回家吃飯,但再晚回家也會去客房看看溫阮,就靠著這每天幾分鐘的安撫,溫阮才沒有馬上逃得不見人影。 秦洛基本不會在家里吃飯,來的阿姨也只負責打掃,第一天的時候,溫阮只叫了兩次外賣,秦洛晚上來問他時,他也如實答了。 男人坐在他的身邊,停頓了一會兒才說:“這附近也有幾家還算不錯的餐廳,你可以去逛逛?!?/br> 溫阮低著頭輕聲應了。 第二天的中飯和晚飯,他就到了小區附近的餐廳解決,他現在可以算是身無分文,用的都是秦洛的錢,那些餐廳的價格都不低。等到第三天,他早早就起了床,在阿姨來打掃的時候,鼓起勇氣去問了問附近可以買菜的地方。 他努力克制忍住了這兩年習慣的動作,讓自己看起來像個正常的男人,那個阿姨似乎也什么都沒發現,熱情地告訴了他最近的菜市場和超市在的地方。 溫阮就穿了棉衣帶了口罩,去超市買了今天需要的菜。 秦洛的廚房除了基本的用具,連調味料都沒有,溫阮買了不少東西,差點搬不回去,午飯也沒來得及做,叫了外賣。秦洛是沒有時間回來吃晚飯的,但是他可以做一份夜宵。 學校時期的秦洛不挑食,只是偏好rou類,溫阮在寢室做點什么東西他都招收不誤,現在也沒有什么變化。 他喝完了溫阮準備好的甜湯,工作了一整天的疲憊仿佛也被清空,長舒一口氣,對著溫阮道謝。 溫阮臉上的笑都帶了點好不意思,微側著頭,他的頭發被秦洛帶去理過,在開著暖氣的公寓穿了套毛茸茸的家居服,看起來和普通的青年沒有什么區別。 秦洛的目光移到了他平坦的胸前,伸手想碰,溫阮就立刻躲開了。 “這是怎么回事?”他問道,前兩天太累,他都沒有注意到這一點異樣,“在家也穿著束胸嗎?” 溫阮應了一聲,目光閃躲,他這樣逃避的模樣,秦洛在之前看得太多,強硬道:“是想我來幫你脫?” “……以后在家不穿了?!睖厝畹吐暤?,“你別生氣?!?/br> 秦洛哽了一下:“我沒生氣?!彼麚Q了話題:“我還要忙幾天,等結束再陪你去逛逛好不好?” 溫阮點了點頭,秦洛看他沒有再低落的樣子,也松了一口氣,俯身親了親他的額頭,道:“很晚了,早點休息吧?!?/br> 溫阮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客房有單獨的浴室,他關上門,脫去了自己的上衣和在洗完澡之后重新穿上的束胸。 他站在鏡子前,可以看到那對rufang泛著可憐的紅,腫立的乳尖還掛著乳白的液體。他在洗澡時已經擠過一次,現在又有了脹滿感?!∷]上眼,雙手覆在了自己的雙乳上,揉捏的動作熟練。 空氣中的奶香變得濃郁起來,溫阮聽到自己逐漸急促的喘息,他的身體變得濕潤,變得柔軟,他的手上都是自己分泌出的乳汁,散發著異樣的甜香。 他睜開眼沒有看鏡子,也沒有看自己狼藉的身體,一手扶著白色的洗手池臺面,一手伸到了自己的雙腿之間。漸漸地,他就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逐漸趴覆了到了地上。瓷磚冰冷,但也降不下他的身體的溫度。他咬著唇,手上的動作愈快,沉重的呼吸中夾雜著悶哼。沒有過很久,他保持著這樣的姿勢放松了下來。 秦洛在那個晚上之后沒有碰過他,最多也就是親昵的吻。溫阮喜歡他的吻,可他的身體貪欲,只好每天自己紓解。貿然停藥的副作用太大,秦洛找了醫生咨詢,在逐漸讓他替換成另一種副作用更小的藥。 溫阮過去沒有看過醫生,也沒有想過自己會不會變回原樣。 地面的瓷磚很冰,但也降不下他身體的熱度,稀薄的jingye射在了地面上,他緩了一會兒,在情欲再次來臨之前起身,然后把自己清理干凈。 他躺回床上,閉眼的時候忍不住想他們現在應該算是什么關系。這個念頭剛剛冒出來,就被他壓了回去。 不能想。 秦洛忙完工作以后,果然抽了周末的一天陪溫阮去商場逛了逛。 現在天氣也沒有暖和起來,溫阮穿了件淺駝色的大衣,圍的圍巾又遮住了小半張臉,露出帶著笑意的眼睛,秦洛想要是別人一眼看到他,恐怕還認不出他的性別。 之前他讓溫阮整理東西,還給了地址讓他把不好帶的先寄回來,沒想到他最后只拖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箱子就跟著自己走了。他整理東西的秦洛還過去看了兩眼,箱子塞得滿,但都是些很普通的衣服和日常用品。秦洛沒有多看,猜他是不是那些東西、那些不好說的全都丟了。 到了商場他牽著人去常去的店買了不少東西,沒有理會溫阮欲言又止的表情,讓店員直接送回家,出了店又扭頭走近了另一家。 那是一件內衣店。 溫阮被秦洛牽著的手縮了一下,像是要掙開,可男人把他握得更緊,沒有給他逃開的余地。 店里的導購是位年輕的小jiejie,看到他們的時候還愣了一下,上前問道:“您好,請問需要什么?” 秦洛松了手,將溫阮往前輕輕推了一下:“有沒有可以收罩杯的內衣?” 他問得直白,溫阮臉上立刻紅了一片,導購點點頭,笑道:“有的,請跟我來?!?/br> 在等到晚飯結束,兩人打算回家時,秦洛又接到了朋友的電話,溫阮坐在副駕駛座上出神,聽秦洛對著那邊說話。 似乎是他的朋友叫他出去喝酒,電話掛了之后,秦洛猶豫了一會兒才問他:“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溫阮當然不會去,他被秦洛送回了家,洗漱后就躺到了床上,迷迷糊糊睡了一覺再醒來,已經是半夜。 他看了手機,半夜十一點,秦洛沒有給他發消息,只有一個群聊的消息閃個不停,是他幾個難得的好友,現在脫離了那個圈子也沒有斷了聯系。 溫軟睡得發了汗,落地窗的窗簾沒關,外面城市的光亮都照進他這件小小的房間里,他看著陸離的燈光發了會兒呆,許久才發現自己的口干。站在廚房喝水的時候又想起秦洛,猶豫著要不要做一碗醒酒的湯。 然而他沒有猶豫多久,秦洛就先回來了。 男人沒有打開客廳和玄關的燈,隨手把脫下的外套丟在沙發上,走進亮著燈的餐廳。 溫阮站在燈下看他,穿著單薄的睡衣,帶著紅的臉上還有一點不要察覺的壓痕。秦洛稍稍走近一點,就問到了他身上的奶香。 “洛哥?!睖厝詈八?,眼睛亮亮地,向他走進了一步,“你回來了?!?/br> 秦洛深深看著他,點點頭。 被抱住的時候,溫阮還有些沒反應過來,男人的身上沾著煙酒的氣味,還有冬日的寒意,隔著薄薄的布料貼在他的身上,讓他打了個冷顫。 “阮阮,”秦洛叫他的小名,嘆息般低聲道:“如果我不推著你走,你就永遠都不會來找我?” 溫阮不知道該要怎么回答,但秦洛也沒有非要一個答案,他低頭,吻住了溫阮的唇。 時隔多日的情事比上一回還要激烈,溫阮難得吃到roubang,被cao了幾下就開始癡纏著發浪,奶汁都流在了餐桌上?!∏芈宕蠹s是真的醉了,壓著人不言不語地頂弄了半天也沒射進的預兆,在溫阮喊著腿軟站不住時,又抱著人,像是一刻也離不開似的,邊頂弄邊回了臥室。 溫阮被他cao得神志不清,身上都是吻痕指痕,rutou腫了,yinjing也射不出什么東西,只有被射滿的后xue微張著,xue口還沾著濁白的液體。等到秦洛最后一次結束,他幾乎是昏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他在秦洛的懷里醒來,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地方是舒服的,偏偏另一個人抱他抱得緊,一點松開的余地都沒有。 他們昨晚沒有清洗,現在兩個人都黏糊糊地不太束縛,秦洛還沒醒,閉著眼睛皺著眉,也不知道是夢到了什么不開心的事情。溫阮就這么看著他的臉,心里忍不住一點點雀躍起來。 就好像只要有那么一句話,他就可以忘記過去所有的不堪,就可以直面未來所有的不確定一樣。 他想著想著,眼皮沉重,又墜入了一個甜蜜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