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四 盜竊 下
學長在課間收到了一條短信,臺上的老師在講著枯燥的理論題,臺下的學生們一半在打瞌睡,一半在玩手機。 他悄悄出門去了廁所。 在路過一個隔間的時候,他被人拽了進去,嘴也跟著被捂住。 于聞咬著他的軟唇和他接吻,他幾乎是立刻勃起了,于聞的手隔著褲子按著揉捏,他的喉中發出了甜膩的低吟,皮帶被解開,褲子就被扯落掉到了地上。 他穿著一條四角底褲,尺寸似乎有些大,空蕩蕩地掛在他的胯上。 他聽到于聞笑了一聲,羞恥感在瞬間蔓延全身。 他覺得自己像個學習大人穿衣的小孩,又像是是干了壞事被揭穿。 于聞在他的側頸親吻,低笑著說:“學長今天早上又偷偷穿我的內褲了?這么想我?” 他沒有脫下那條內褲,把手伸到下方,被沾濕的布料緊緊貼著濕軟的xue,他就這樣隔著那一小片布料去戳弄那個軟xue。 自從搬出學校之后,他們幾乎每天早上都會做一回,今天沒有也例外,xiaoxue輕易地將手指連著那一塊布料吞吃進去,把那一小片浸得濕透。 學長的雙腿發軟,倚在于聞的身上,抓著他的衣服,在下方作亂的手指淺淺插了幾下,隔著布料摩擦他敏感的yinhe,他發出了短促的喘息聲,將臉埋在了對方的胸膛里。 “會有……人過來……”他忍著呻吟,短短細細地說道,手被青年捉住按在了胯上。 “上課沒有人過來,學長小聲一點就不會被聽到了,”于聞解開了他上衣的扣子,手伸到里面,指尖挑弄著硬起的rutou,“要不然把嘴堵???下面好硬了,學長幫幫我好不好?” 學長對他軟著聲說的誘哄的話毫無抵抗力,衣領都被扯開,下邊的濕xue被放過了,雙乳又被人用手指玩弄。 他解開了對方的皮帶,內褲向下拉了一些,勃起的性器就跳了出來,他用雙手握著taonong了一會兒,便主動蹲了下去,伸出軟舌去舔弄那梗紫紅的yinjing。 于聞的手指插了他的黑發中,虛壓著他的后腦,發出了壓抑的粗喘聲,他向下看,學長垂著眼,將他的yinjing吞進了口腔,細白的手撫摸著下方的雙丸。舒爽的快感不斷順著脊骨刺激著大腦,他扣著學長后腦的手施力,讓他吞得更深了一些。 學長的口腔都快被盛滿,吞得吃力,適應了一會兒才開始討好的動作,軟舌順著冠狀溝舔弄,側著頭收牙讓guitou頂弄內部的軟rou,又為他深喉,口腔內部被刺激地收縮,喉頭滾動發出充滿色欲的吞咽聲。 于聞壓著他的后腦享受著對方主動的服務,直到學長口舌酸痛才從他的口腔中退出。 他將對方拉起,抱在懷里親了親對方帶著性器膻腥味的唇,嘆道:“學長好棒……想不想要插xue?” 學長沒能躲開他的親吻,寬松的內褲里又伸進了了一雙guntang的手,掌心壓著他的勃起的性器手指插進了被yin液沾濕的rou唇之間。 他的腰軟了下來,眼鏡后方的雙眼也是酥軟柔順的。 “想要,”他低聲著說,像是不太好意思,“嗯……想要學弟插xue…” 他酸軟的腿被架在了對方的腰上,被脫下來的內褲掛在腳踝上,他的身體被cao得一抖一抖得,那條內褲也在他的腳上晃動。他被男人抱整個抱起,面對面拘在懷里,身上唯一有點rou的屁股被緊緊抓在掌中,十指陷在他的臀rou里。片刻就泛起了一片紅,于聞嫌棄坐便器臟,硬是將學長抱起,就這么站著cao了進去,學長的手緊緊攀附著于聞的肩膀,牙齒咬著皺起的衣物,嗚咽抽泣聲都被悶在了喉里。 粗長的性器在軟xue里入得極深,似乎是為了不發出太大的動靜,抽插的幅度不大,節奏卻極快,次次盯著內里敏感的部位,學長根本忍不住這種被整個抱著cao的快感,又時刻擔心著外面來人,xiaoxue比平常還要敏感,yin水流得到處都是,把于聞沒脫下的褲子都打濕了。 于聞把人欺負狠了,嘴上還要粗喘著調戲他:“學長里面好緊,比早上還濕,是喜歡我這么cao你嗎?” “別……嗯,別說了……”學長一張口就忍不住,帶著鼻音,于聞聽了反而更加激動,胯下不斷地撞在學長的腿根,還要抓著他的臀往自己的方向壓。 他像是完全不害怕被人發現,粗喘低吟的聲音不加掩飾,學長聽得耳朵發熱,整個人都被cao得晃動,xiaoxue不住收緊,軟rou一層層地裹著入侵的性器,于聞絞得頭皮發麻,很快就被纏得出了精,射之前差點來不及拔出,jingye射滿了學長的腿間。 他抱著人緩了一會兒,才咬著學長的耳垂惱怒地叫了一聲:“學長!” 學長忍不住笑了一聲,捧著他的學弟的臉安撫似的和他接吻,到兩人又開始氣喘吁吁了才放開。 “回去再說,好不好?”他和于聞貼得幾近,臉上的春潮未退,看得于聞心癢,哼哼著答應了。 他把學長的雙腿放下,道:“地上臟……踩在我的腳上?!?/br> 然后又抽了紙巾,把他腿間的白濁都擦干凈,脫下的衣服也被一件件重新穿上,最后,他被那條從學長身上脫下來的沾著yin液的大一碼的內褲疊好放進了自己上衣的內袋里。 “學長偷的東西要物歸原主?!彼χf道,學長抿著嘴沒說話,臉上的紅潮退了一些,耳尖還在一直發燙。掛空擋的感覺不太好受,他忍耐著布料的摩擦感出了門,才發現青年把廁所上了鎖。 “我怎么舍得讓其他人聽學長的聲音呢?”于聞無辜道,捏了一把學長的屁股:“快要放學了啊學長?!?/br> 在那個周六后不久學長就搬出了宿舍,于聞一想到他要和其他室友一起住就飛醋吃到飽,干脆帶著人一起住進了他在校外的房子里。 學長表面看著不好接近,在外面也總是冷著一張臉,但或許是因為把柄被抓著,面對于聞的時候總是溫軟的。 于聞發現了這點微妙的區別,原本不敢越界的小心全都變成了得寸進尺的放肆。 學長是一個幾乎完美的情人,除了偶爾的無傷大雅的私藏于聞東西的愛好。 他才剛開葷不久,每天都纏著學長zuoai,恨不得從早到晚周一到周日都連在一起過。除去正事,學長對著他的態度幾乎算得上是放縱,前后xue都被玩了個遍,原本帶著禁欲氣質的面容也在日積月累下發生了變化,像是高嶺的雪花化成了春水,再之后他和于聞的關系被人發現,這點變化在有心人的眼中就變得微妙起來。 于聞不在意這些,學長也不在乎。 他們的關系一直持續到學長工作的兩年之后。 于聞出差了近兩個月,提前完成了任務就脫離了大部隊獨自回國,到家時已經是深夜凌晨。 房子里一片黑暗,他開了玄關的小燈,放輕了手腳,進了臥室。 學長側躺在床上,巴掌大的臉現在柔軟的枕頭里,臉頰帶著熟睡的緋紅,他聽到自己如鼓的心跳。 于聞開著的小燈沒有吵醒他,夜歸的人輕手輕腳脫了衣物,他剛貼了想去,對方就伸出雙手環住了他。 學長在情潮中醒來,他的身體被cao得酥軟,先神志清醒,攀著青年主動扭腰去討好對方的性器,于聞不斷地問他,親他的眼角,他的臉頰,他們都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做,一個人玩也是性質闌珊,隔了快兩個月的快感太過激烈,床鋪隨著他們的搖晃發出聲響。 一次高潮很快來臨,于聞掐著學長的軟腰,深插在他的xue里出了精。 他壓在學長的身上,半軟的yinjing還插在濕漉漉的xue里舍不得抽出來,學長平復了一會兒喘息,問道:“提前回來了?” 于聞低應了一聲,用手指掐著他的rutou玩弄。 在他們同居后他就變著法子投喂自己過于瘦弱的戀人,好不容易才把對方養得有了軟rou,現在離開了兩個月,那一點rou就又消減下去。只有逐漸突顯的rufang沒有縮水。 學長抱著他,兩人交換了一個長吻,性器在他的xue里脹大了幾分,于聞抽出了yinjing,拉開了他的雙腿在臀縫間蹭著。 學長整個人都迷迷糊糊地,在后xue被插入時,才恍惚地想起,剛剛沒戴套。 他很快又沉迷在快感中,青年用唇舌玩弄著他日漸漲大的rufang,充血挺立的rutou殷紅,被圈在一個牙印里,他搖晃著,不太清醒地想會不會懷孕。 應該不會,沒有射到zigong里。 我有zigong嗎?他又想。 于聞掐著他的脖子和他纏吻,yinjing頂著他后xue里的一處軟rou,他的身體抽搐了兩下,性器射出了些jingye。 他又被cao射了。 第二次的時間比第一次長得太多,他的后xue被青年粗長的yinjing插著,xiaoxue又吞吃了對方的手指,yinjing被握住taonong,下半身傳來的快感幾近滅頂,他挺著腰,被刺激得流淚,呻吟都快發不出來。 最后在青年的手里高潮,xiaoxueyinjing濕得一塌糊涂,后xue里也被射了jingye。 他癱軟在床上,喘息帶著抽泣,雙眼失焦,白皙光滑的身體上布滿了紅色青色的痕跡。于聞吻掉他的眼淚,性欲終于得到了一點滿足一樣抱著他溫存。 “學長舒服嗎?我好想你?!?/br> 我也想你。學長在心里回道,沒有說出口,輕輕撫了一下于聞的發。 他們在床上躺了一會兒,于聞抱著人到廁所,他被壓在洗手臺上又被cao了一次,青年就像往常一樣進得很深,邊頂弄著xuerou邊撫摸按揉他有了些軟rou的腹部,反復地問道:“學長舒服嗎?…shuangma?剛剛忘記戴套了,學長會不會被射到懷孕?” 他發出的只有呻吟聲,下身被撞得幾乎麻木,快感卻誠實地傳遞給大腦,他爽得恨不得死在青年的胯下,xiaoxue貪婪地吞吃了又一次射進來的jingye。 最后重新躺倒穿上的時候神志都已經不清明,只覺得赤裸的身體上似乎有不斷的撫摸,他昏昏沉沉像是飄浮著云端,很快陷入夢境。 他夢到自己偷了一個很寶貴的東西,那個寶貝快要被人要回去了。 第二天中午,他在食物的香味中醒來,腰部酸軟地快要斷掉,于聞抱著他去洗漱,站在鏡子前的時候,像是連體嬰兒一樣不愿意放開他,就連撒尿都要站在他后面為他扶著yinjing。 之前在床事上這種事情也不是沒有做過,但在這種情景下,學長覺得分外羞恥,他感覺的頂著自己臀rou上的硬物,漲紅著臉,聲音沙?。骸耙鰡??” 于聞輕了輕他的后頸,道:“不做?!?/br> 學長松了一口氣,又覺得心臟被提起。 洗漱之后,于聞又將他抱到了床上,將煮得恰到好處的粥一口一口喂給他。 學長在他過分的體貼中感覺到了一點不同尋常。 是這次出差遇到什么人了嗎?或者家里人要他做什么? 室內的溫度恰好,他卻徒然感覺到了寒意,順著他的脊骨,緊緊抓住了他的心臟。 于聞收拾好了碗筷,又坐到了學長的面前,他擺出了一副十分正經的表情。 “我要說一件事?!彼f道。 學長看著他,覺得自己說出來的聲音像是另一個人發出來的:“什么事?” 他看著于聞的目光帶著一點貪婪,對方面上帶著一點笑意,他的左手被包在了對方的掌心里,無名指突兀地感覺到了一圈溫熱的堅硬,直接被推倒了底部。 于聞牽起他的左手,親了親那個被焐熱的金屬圈,道:“學長偷了我的東西,就要一輩子的責?!?/br> 數年懸在頭頂的刀終于落了下來,他的眼里帶上了水光,鄭重道:“好?!?/br> 于聞親吻了他的學長,捉住了他的白月光,紅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