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見縫插針(顧望蘭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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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見縫插針(顧望蘭H) 江霖沒有任何反應,于是顧望蘭閉上眼睛,在他的唇上游移徘徊。 江霖的唇瓣又濕又冷,但又十分柔軟細膩。 顧望蘭雙手環住他的腰,咬住他的下唇,含在口中細細吮吸。 江霖鼻中唔的一聲,顧望蘭的舌尖試探著要伸進來,江霖立刻別過臉,伸手推住顧望蘭的胸口,說道:“我沒有這個心情?!?/br> 顧望蘭溫言說道:“我替爸爸跟你道歉,好不好?今天是他太過分了?!?/br> 江霖垂首不語,臉上籠罩著一層陰影。 顧望蘭幫助他側躺下來,避免壓到前后的傷口,隨即自己躺在江霖的背后,右手往江霖的下身探去。 江霖一動不動,顧望蘭的手掌覆住他的胯部,又緩又輕地開始揉搓。 江霖身上的傷痕正在間歇抽痛,就好像顧庭靜還在無休止地鞭打他。 性的快感可以轉移一部分注意力,江霖生出一種隨波逐流的心態,于是不再拒絕,迫使自己放空大腦,全身心去感受顧望蘭手上的力度。 顧望蘭的胸口若有若無貼著他的后背,溫暖的懷抱讓江霖感到一種虛假的安全感。 江霖的下面慢慢鼓脹起來,顧望蘭拉下他的褲腰,隔著內褲在他的生殖器上又捏又摁。 江霖的身體如觸電般顫抖了一下,顧望蘭湊過來舔舐他的耳廓,江霖耳朵上傳來一陣酥酥麻麻的融化感覺,冰冷的身體逐漸升溫…… 顧望蘭握住他筆直勃起的性器,低聲說道:“沒事的,你什么都不要想了?!?/br> 他低沉的話語聲,還有濕熱的吐息都流進了江霖的耳中,仿佛化作一股溫泉一直流淌到他的腦袋里,讓他頭暈神迷,漸漸癱軟。 顧望蘭開始擼動江霖的男根,從底部到頭部來回taonong,輕柔得像是在撫摸一件珍貴的玉器,不時用指甲摳挖頂端的小孔,給江霖帶來絲絲縷縷的刺激快感。 他的動作有些生澀,但十分小心。江霖已經有些日子沒有被人這樣對待過了。 其實他知道,顧望蘭的本性和他父親一樣暴力,所以這份克制就顯得比較可貴了。 顧望蘭的節奏越來越快,那一條rou莖被他搓揉得鮮紅硬挺,頂端不斷滲出透明yin液。 江霖本就紅撲撲的臉頰變得更加通紅,身體像是喝醉了酒一般劇烈搖晃。 陡然間,顧望蘭的手掌包裹住他的柱身用力擠壓。 江霖頭皮一陣發麻,脊背用力繃直,一股jingye高高射了出來,大多數落在床單上,也有一部分掉到床畔地毯上。 江霖呼吸格外急促,臉龐伏在枕頭里,喘息著半天說不出話。 顧望蘭的手仍然握著他的下身。停了一會兒,等江霖緩過勁兒來,顧望蘭便用手指蘸取了一些jingye,然后把他后面的褲腰也扒下來,露出光裸挺翹的白皙屁股。 顧望蘭的食指繞著江霖的xue口打圈兒,把那里涂得濕濕滑滑,這才破洞而入,兩根手指一齊開拓那狹窄的縫隙,很快就全部塞了進去。 江霖的臉孔深深埋在枕頭里,只有下身那個洞xue在有規律地收縮,仿佛是在無聲回應顧望蘭的愛撫。 顧望蘭摸索著尋找江霖的敏感點,指腹在rou壁內到處揉摁,江霖只是低微地喘著氣兒。 顧望蘭耐著性子不斷尋找,終于,當他觸碰某一點的時候,江霖如脫水之魚般打了個擺子,顧望蘭就著這一點不斷施加力度。 接連不斷的性愉悅仿佛掩蓋了身體的疼痛,江霖變成俯趴的姿勢,雙手死死抓著枕頭,口中涌動著嗚咽聲,像是沉迷于rou體之歡的呻吟,又像是悲切的哭泣…… 突然間那手指抽了出去,roudong一下子變得空虛,強烈的快感驟然中斷。 江霖迷茫地從枕頭上抬起面孔,下一秒,就感到顧望蘭的兩根手指掰開他的xue口,一條更粗更硬的rou物推進來了,嚴絲合縫嵌入在xue道之中,把他的身體撐得滿滿當當。 顧望蘭跪坐在江霖的身后,小心不壓著他的身體,單手扶著他的腰肢,開始慢慢律動。 江霖單薄的衣服胡亂地掀開,從顧望蘭的角度看過去,江霖的腰肢勻稱苗條,軟綿綿的衣服半遮不遮蓋著脊背。白玉般的美麗肌膚上,遍布著觸目驚心的鮮紅裂痕。 顧望蘭伸手描摹那傷痕的邊緣紅暈,江霖的肌膚如此柔膩光滑,傷痕周圍則有澀澀的粗糙感覺。 顧望蘭進攻的節奏漸漸加快,每一次撞擊江霖的身體,江霖滿頭短發就跟著搖晃,偶爾轉過側臉,那失神迷離的表情真令人心疼…… ——對父親的可憐情人產生性欲,是否有些可恥呢? 江霖的身體里面好像藏著無限濕潤和柔軟,四面八方的rou壁在收縮著按摩顧望蘭的欲望。 顧望蘭無暇多想,弓起腰身,愈加激烈地碰撞江霖的臀部,陽物深深插入他的體內,盡力去刺激他的敏感點…… 沒多久,兩人同時到達了高潮,江霖的精水在床單上射了一灘,趴在床上急速喘息。 顧望蘭低頭吻了一下江霖的后頸,然后從他體內抽身而出,問道:“好受些了嗎?” 江霖不語。 方才是他身心最脆弱的時候,顧望蘭算是趁虛而入。但他沒有拒絕,那么他也是默許的。 顧望蘭把江霖扶進浴室,讓他沖洗下身。 江霖出來以后,顧望蘭又幫著他換了一套睡衣,是絲綢質地的,這個天氣穿有些微冷,好在輕柔光滑,不會過度摩擦傷口。 江霖說道:“謝謝?!?/br> 顧望蘭微笑道:“我們就是要互相幫助啊?!?/br> 江霖臉上毫無血色,低聲說道:“我有什么本事幫你呢?你也看到了,我……我就是一個……” 顧望蘭說道:“爸爸也是人。他的理智要用在很多很多事情上面,不理智的部分全都留給你了?!鳖D了頓,“其實照我看,爸爸還不如趁這個機會急流勇退,但他最聽不進去這種話?;蛟S……你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可以勸一勸他,說不定你能說動他的心?!?/br> 江霖有些警惕地看著他,說道:“你父親不許我跟他聊這些事情?!?/br> 顧望蘭淡淡說道:“那太可惜了?!?/br> 江霖說道:“我最好還是回去吧?!?/br> 顧望蘭勸道:“你臉上的腫還沒消下去,給人看見怎么辦呢?” 江霖說道:“這兒的空屋肯定很多,要不我去別的地方睡吧?!?/br> 顧望蘭拉住他的胳膊,微笑道:“你就留在我這里吧,好不好?老實說,我怕你夜里想不開?!?/br> 江霖拗不過他,只能留下。 這一夜,他們同床共枕。江霖身上不舒服,徹夜難眠。 顧望蘭安安靜靜睡在旁邊,也不知道是真的睡了,還是假寐。 一直到天亮,江霖才迷迷糊糊陷入半夢半醒的狀態。 沒過兩三個小時,就聽到外面傳來腳步聲,隱約聽到傭人問候道:“顧先生,您回來了?!?/br> 江霖渾身一個激靈,然后聽到顧庭靜的聲音說道:“望蘭呢?在臥室嗎?” 顧望蘭睜開眼睛,側頭看向江霖。 江霖后背一動不動朝著他,似乎還在睡覺。 顧望蘭就獨自翻身下床,走過去開門說道:“爸爸,早上好?!?/br> 顧庭靜說道:“老子忙得一夜沒睡,兒子倒是悠閑得很?!笨觳阶叩脚P室門口,往里一看,江霖赫然躺在顧望蘭的床上。 他后背朝外,被子只蓋到腰部,胳膊搭在身側,形成一道起伏的曲線。 顧庭靜收回目光,似笑非笑看向兒子,說道:“你很會見縫插針啊?!?/br> 顧望蘭隨手帶上門,問道:“事情辦好了嗎?” 顧庭靜說道:“還在進行中。幸好昨晚搶占先機,總算是開了個好頭,后續應該沒什么好擔心的——” 父子倆走遠了些,開始低聲交談。 江霖模模糊糊聽見顧庭靜的語調是上揚的,看來那一場危機已經順利解決了,江霖暗暗松了一口氣。 接著顧庭靜又走近臥室,問道:“他怎么樣?” 顧望蘭伸手推開門,說道:“你們聊一聊吧?!?/br> 于是顧庭靜走了進來。 他肩上披著一件黑色風衣,帶著北方早晨那一股清冽寒氣,坐在床邊,伸手搖了一搖江霖,笑道:“醒了嗎?” 江霖睜開眼睛,慢吞吞坐起來。 對于面前這個人,他心里是有怨的,身體是恐懼的,不敢抬頭看他。 顧庭靜毫無察覺似的,摸了摸江霖的臉,說道:“我給你準備的那一套房子,就快要裝修好了,你什么時候回S市?記得去看一看?!?/br> 江霖默然不語。 顧庭靜又說道:“那房子有車庫的,你喜歡大車還是小車?” 江霖還是不說話。 顧庭靜心情很不錯,微笑說道:“我看你開大車比較合適,不然你這雙長腿放不下?!弊鲃菀崎_被子,“讓我看一看你身上怎么樣?!?/br> 江霖輕輕拉起被子蓋住身體,說道:“沒什么好看的?!?/br> 顧庭靜說道:“怎么了?望蘭沒有照顧好你嗎?他又犯老毛病了?” 江霖咬住下嘴唇,低聲說道:“犯老毛病的人又不是他?!?/br> 顧庭靜笑了笑,說道:“喔,原來你在生我的氣?!?/br> 他這語氣輕描淡寫的,就好像昨天的事情不值一提。才一天不到的時間,怎么變臉就變得這么快? 果然他只要事情順心了,一切都好說;稍有不如意,就把火氣都撒在江霖身上? 江霖再也忍耐不住,直視著顧庭靜說道:“我那么相信你的話……可你又說話不算話!” 顧庭靜握住他的手,說道:“好了,你也知道,我生氣的時候不喜歡壓抑自己,但大部分時候我不得不壓抑。只有在你面前,我從來不用偽裝。因為信任你,所以唯獨對你嬉笑怒罵,百無禁忌?!?/br> 江霖心想:“我倒寧可你不要這樣‘信任’我?!庇彩浅槌鲎约旱氖?,說道:“你信任我,但什么事情都不肯告訴我,我也沒辦法防備著些。不管再怎么小心翼翼,不知不覺就會觸到你的霉頭?!?/br> 顧庭靜說道:“過去了不就好了?” 江霖急道:“不!你這樣忽好忽壞、喜怒無常的,把我弄得好糊涂?!?/br> 顧庭靜看他不能放過這件事,倒也不想再把他逼急了,笑道:“好吧。昨天你叨擾我是你不好,我借著這個由頭拿你撒火是我不好。這次就算我們都有錯,行不行?” 江霖說道:“那是你錯的多,還是我錯的多?” 顧庭靜笑道:“是我錯的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