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今日叛徒 / 天亮了:他簡直敬佩卜然,五體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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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夜總是很漫長,江名仁五點半準時醒來,看到窗外仍是漆黑一團,仿佛黑暗一直不會散去。 他一動彈,臂彎里睡著的人便立刻一激靈,還是醒了。 鐘秦要繞過江名仁爬下床,卻冷不丁整個栽在了人身上,腰腿竟使不上力氣。江名仁咧開嘴,毫無任何歉意地笑著說了聲對不起。 “……我可以請半天假嗎?”鐘秦小聲問,頭頂睡亂的呆毛也害羞地垂下了。 “當然可以,畢竟是我的錯?!苯仕菩Ψ切Φ販柿?,抬起鐘秦熟透的臉,涼薄的唇落在青年如羽翼般震顫的眼瞼上,靜靜停留了半晌,又將人重新裹回熱乎乎的被窩里。 他命令司機自己開著他慣常坐的車徑直去總部,又讓管家開著另一輛傭人的車,載他駛出江宅不久,便熄火停一條小路上。 江名仁抱著臂看向窗外,沒有心情欣賞郊外冬景的粗獷蕭瑟,食指煩躁地一下下不停敲著手臂。待到天蒙蒙亮,終于見到一輛熟悉的SUV一閃而過,便立刻命管家悄悄跟上去。 藍色SUV宛如一只靈巧的青鳥,跨越兩個城區,又飛快地穿過張燈結彩的老街,最后在街角一拐,駛向了一個熟悉又陌生的地方。江名仁默默注視著這一切,只覺有一盆冷到刺骨的水劈頭潑到了自己身上,寒意順著脊骨爬滿全身。他向后仰倒在座椅上,重重合上了眼。 不到二十分鐘,鐘秦便從霍宅出來了。 小孩走路的樣子還有些別扭,雖然表面上步履穩健,但有些地方肯定是不適的。江名仁將這個孩子手把手養這么大,怎么會看不出來。 他對鐘秦,明明是這么的熟悉。 而鐘秦對他,又何嘗不是最為知根知底,了解戳他哪里最痛…… 寒風中,鐘秦環顧左右,裹緊風衣小跑向自己的車。冷不防,路邊一輛毫不起眼的車里伸出一雙手,緊接著整個人便被擒住了脖領,被一股怪力拽進了那輛車里。他只看了一眼來人,便瞬間僵在當場。 “能不能告訴我,你去做什么了?!迸腔苍诒┡吘壍娜艘е绬柕?,抓著鐘秦的手青筋直暴,用力到發抖。 鐘秦不敢直視那雙被很恨意染紅的眼,面容浮現出紙一般的絕望慘白:“我去告訴霍少德,攀達不在你手里?!?/br> 這是他推測出來的。攀達在消失前找的最后一個人似乎是江名仁,所有人,包括霍少德,都曾認為江名仁是為了報恩選擇犧牲卜然,如此重情重義。 只有他,只有日日夜夜跟在江名仁身邊的他知道江名仁這段時間的痛苦心急??杉词惯@樣,江名仁也默認了攀達在自己手里,不敢稍微暴露攀達的真正所在,只敢借出差名義悄悄尋找。 因為假如他說了,霍少德就會變本加厲去折磨另一個人,對江名仁來說,那將是比現在糟糕一萬倍的情況。 可對于鐘秦,有什么比江名仁的安危更重要的呢。 “那你倒是說,攀達在誰手里?”江名仁拉著人逼近,強迫鐘秦看向他的臉。 鐘秦的那雙眼睛,還是那么清澈干凈,可說出的話卻讓他不寒而栗。 “在卜然手里?!痹捯魟偮?,一個火辣辣的巴掌抽過來,鐘秦閉上眼直挺挺地受了,一動不動。卜然瞞著江總自己藏起了攀達,他今天就是來告訴霍少德,想找人的話直接去拷問卜然就好。 “我一直在奇怪,霍少德開始是怎么知道卜然的存在?!苯示o緊攥著掌心通紅的右手,感受著上邊火燒似的刺痛:“也在懷疑,他為什么在抓到卜然替身的第二天,就那么干脆果斷地將人放了,仿佛在向我示威……” “都是我……” “你閉嘴?!苯势$娗氐南骂M,拇指用力揩掉他嘴角的血跡,眼底是鐘秦從未見過的癲狂和痛苦:“你明知道你只是卜然的替身而已,他是我唯一的親人,還企圖害他?” 鐘秦的唇抖了一下,指甲掐進rou里,不讓淚水涌出來。 “鐘秦,我向你表白的那天,你是親手把我射進你屁股里的東西挖出來,然后交給霍少德的嗎?!苯蕟柍隹诒爿p輕地笑了,抹掉鐘秦眼角的濕潤:“你告訴我,你有什么資格哭呢?!?/br> “果真是咬人的狗不叫,那咬主人的狗,是不是更欠調教?!苯释M鐘秦驚恐的眼里,欣賞著他悲傷的眼神,一字一句進行宣判:“我給你的,和你欠我的,都要還回來。贖不完罪,你這輩子別妄想離開江宅……” 手機鈴聲突然響起,幾人俱是一激靈,車內壓抑至極的氣氛暫時停止。 江名仁松開鐘秦,在聽到電話那頭熟悉又沙啞的聲音的一刻,瞳孔驟縮,心跳擂動…… 自鐘秦走后,霍少德就一直枯坐在偏廳里,失神凝望著窗外掛在樹上的鳥。 那只通體雪白的鳥,不飛不叫,養在黑布罩著的籠子里。 老花農每天清早,都要戰戰巍巍地將它搬出來,蹬著凳子掛在日頭最好的那根樹梢尖尖上,掀起向東的一塊角布。待約莫一個小時,只聽得籠桿篤篤篤三聲響,老花農就再蹬著凳子將它托下來,珍而重之地提回房。 遛鳥,叫溜人也未嘗不可。 方才鐘秦給他打電話,甚至親自來找他,他原本都是不想見的。 這人像影子似的,陰陰沉沉,某天突如其來地出現,告訴了他卜然的存在,卻不索要任何好處。然后,在幫他拿到DNA樣本后,又莫名其妙地提出一刀兩斷,不再聯系。 可今天,又不請自來地說服他相信另一個消息。 一個他不想相信的消息。 霍少德突然嘶啞地低笑出聲。他看著自己一身的黑色孝服,又回想這段時間與卜然相處的種種,胸中那股荒謬的笑意越來越濃烈,甚至讓他扶著桌子彎著腰,笑得無法停下,眼淚都擠了出來。 他笑自己像個傻子,自以為能呼風喚雨,卻被一個小孩耍得團團轉。 他簡直敬佩卜然,五體投地。 笑夠了,霍少德決定去找卜然當面對質,卜然坐在床頭靜靜地聽完霍少德的疑問,點點頭,承認得干脆利落,甚至沒有解釋的打算。 “為什么你要這么做?”還是霍少德追問。 卜然思忖半晌,低沉開口:“霍達來找我,求我為他提供最長半個月的藏身之處,以及最基礎的醫療照顧。他向我保證最多半個月,我就可以把他交出去?!?/br> 霍少德斜靠在床尾,點了支煙,用力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在一團刺眼的煙霧中看向床上的人:“你拿什么肯定這半個月里他不會逃走,會乖乖地被你交?” “因為他快死了?!辈啡或榱蓑橄ドw,身形似乎更單薄了:“攀達前腳從江名仁那里出來,后腳就被你炸沒了雙腿,也炸傷了肺,最多能撐半個月?!?/br> “他說,在江家夫婦意外去世的時候,江名仁還太年輕站不穩腳跟,是他有心擋了害,差點犧牲雙眼才救了江名仁一命??蛇@次江名仁居然不保他,說保不住他……所以他來找我,要我替江名仁報恩,不然就在死之前絕對會帶走一個忘恩負義的人?!?/br> 半個月……霍少德算了算時間,過完年沒幾天,卜然就會交出攀達贖自己,所以一直以來才這么有恃無恐……卻又總在被強暴的時候哭得莫名委屈。 “你為什么不一開始跟我講明白?!被羯俚抡f出口,就知道自己問得沒有意義。 在剛遇到卜然的時候,他不可能答應攀達的條件——憑什么他的家人已經死了,殺人犯卻能要求多茍活半個月? 說到底,卜然是在正常家庭長大的孩子。假如換做他處在卜然當時的情境下,被一個陌生人威脅,他會選擇自己直接殺掉瀕死的攀達,送他早走一程??刹啡?,一直都干干凈凈的…… “我也不可能開口要求你等半個月,你是受害者?!辈啡坏椭^,眼罩后的雙目其實已經害怕得緊緊閉了起來:“你本來,就有權利讓我把人交出來,是我在中間礙事……” “那現在你會提前交出來嗎?!被羯俚铝⒖套穯?。 “可能……不會?!辈啡豢旒m結死了,他的身體提起了十二分戒備,時刻防范著霍少德靠近,恨不得就地縮成一團空氣。 突然,一只手按在了他的頭頂,嚇得他輕聲叫了一下。 那只大掌揉了揉他細軟的頭發,把他的頭揉得晃來晃去。 霍少德將剩下的半截煙一口氣吸到了底。他想跟卜然說,不要怕他,但是煙氣在肺里繞了三遭,無聲無息地飄了出去,他還是什么也沒說出來,只是拿掉煙頭,告訴小孩:“今天是大年三十,我不會動你,那些事等過完年再說?!?/br> 霍少德把卜然扛到了玻璃暖亭里,擺了一桌年夜飯,還有一盤包子。 卜然一邊聽著春晚廣播,一邊就著霍少德的手吃包子?;羯俚陆o他報了遍菜名,讓他想吃哪個說出來,霍少德親自喂給他。 卜然哪里敢呀,他覺得自己欠著霍家的。自從眼睛被遮住后,其他感官變得敏銳起來,他幾乎每天都能聞到霍少德身上濃烈的焚香味。而對于霍少德對他做的那些事,他是恨的,討厭的,他沒有高尚到可以任由別人傷害自己,即便那個人是受害者??墒?,如果站在霍少德的立場,他卻說不出來這個男人哪里錯了…… “你是學什么的,腦袋這么靈光?!被羯俚挛怪怪烷_始偷懶,最初用筷子夾一小口再換個菜,現在直接?一勺,就著撕開的包子塞卜然嘴里,看著小孩鼓著腮幫子嚼來嚼去。 與第一天見面相比,卜然瘦了。察覺到此的男人開始使勁喂rou。 “唔,唔,你?!蔽锢?。 霍少德無聲地笑,喂小孩嘬口湯,全程伺候著卜然吃飽喝足,就撂了碗筷。 “小少爺,嘗嘗剛做的梅花糕?!眮矸詹妥赖墓芗乙娀羯俚乱豢晡磩?,把點心盤子端到人眼皮子底下雙手舉著。這些可都是小少爺一直愛吃的,廚娘抹著眼淚做了一下午。 霍少德拿了一塊,準備直接塞卜然嘴里,可小孩搖搖頭,說吃不下了。每每卜然都跟吃貓食似的,要飯的氣勢足,實際每次吃兩口就飽了。 梅花糕并不甜,酥皮入口即化,清冽的花香在咀嚼中溢出來,絲絲滑滑的口感包裹著舌尖。 “好吃的,你嘗嘗?!被羯俚玛艘粔K按在卜然唇上,被小孩用濕漉漉的舌頭卷了手指。見卜然愛吃,又投喂了一整塊進去。 一旁的管家按了下耳機,站著聽了幾秒,然后恭敬地轉告霍少德他手機一直在震。 別的傭人不允許進暖亭,管家必然不會欺負卜然,霍少德就把小孩留在這兒了,自己取了電話去隔音書房。 他并不認為江名仁在這個時間找他,是為了祝一聲新春快樂。 “我明天把攀達交給你,你我同時換人?!苯书_門見山,半句廢話不講。 霍少德想了想,沒接茬:“你找到的?” “他自己出來的,我正在去接他的路上?!苯实恼Z速很快,隱約能聽到車外鳴笛的聲音:“攀達現在就剩一口氣了,傷得很重,你早點換人,還能讓他死在你手里?!迸蔬_在拼死爭取的這段日子里,想方設法把斂的財合法化,全都匯給了在越南娘家的老婆兒子,之后主動聯絡了他。 霍少德輕蔑地笑了一聲:“明天上午十點,霍宅門口?!?/br> “好?!苯室活D,忽而冷冷道:“你欺負我弟弟的份,咱們以后另算?!?/br> “好?!被羯俚吕浯鸬?。 掛掉電話,霍少德回到暖亭,遠遠就見到卜然吃飽了犯困,蟲子似的趴在桌子上,聽著春晚廣播昏昏欲睡。 他這才看到卜然的兩只腳丫子光著,怕地涼所以一直踮著,梅花似的腳趾全都蜷了起來。 他把人扛回了大床上,重新綁好兩邊的手,便一邊扒著自己的衣服,一邊欺身壓上去。 “不要……你說好明天的!”卜然反應過來時,大腿中間已經夾著男人精壯的腰?;羯俚律砩系臏囟认褚紵饋硭频?,燙得他害怕。 “只許你騙我、不許我騙你是什么歪理?!被羯俚伦分啡贿€殘留甜香的唇吻上去,舌頭使勁卷著卜然怯生生的舌尖向外勾,在卜然的注意力被后xue轉移的時候,終于將人的舌尖含在了嘴里,使壞稍微用力咬著,不讓它縮回去。 時至今日,不用任何挑起興致的藥,卜然的身子就已經很熱情了,它擅自饒過主人的意愿,熟門熟路地迎著霍少德的手指和唇舌,把舒服的地方自己送上去。 霍少德想這次溫柔地給,下足了力氣將呆頭呆腦的小卜然挑逗得口水流不停,百般細致地給xiaoxue抹好了潤滑劑,才放出自己紫紅暴脹的rou龍,掌著卜然那兩瓣白面桃似的屁股,用莖頭在粉紅的臀縫里上下蹭了幾個來回。 “不要抹那個藥……”卜然搖著腰躲閃男人的進入,感覺著身體被慢慢撐開進入,委屈地嗚咽了一聲:“里面難受……” 霍少德正yin褻地把玩著卜然的屁股,聞言愣怔了一下:“我沒……” ——他這兩次都沒有再用藥……卜然不知道自己之所以這樣,是他的情欲已經很容易被挑起,身子被男人調教得食髓知味,愈發的、yin蕩了。 霍少德緩緩抽身,感受著xuerou的依依不舍,被嘬得頭皮發麻尾椎發癢。它的yinjing在那絲綢般細嫩柔軟的地方來回琢磨,卻不將它填滿,刻意不喂飽它,由著空虛代替它占領這個銷魂的洞窟深處。 “我不要這樣,不要?!辈啡还蛟诖采蠐u著屁股,xiaoxue淌著滴滴答答的口水,追著男人那根越來越遠的roubang往后坐。緊窄的xue口快要被撐裂了,可它還是咬著男人那根燒紅鐵棍似的東西在身體里進進出出,無法平息身體四處那細細密密的瘙癢。 而身體的主人卻流著眼淚,埋首在被子里,像只膽小的鴕鳥藏起自己的臉。 “怎么了,哭什么?”霍少德怕卜然窒息,將人挖出來,卻摸到卜然濕透了的小臉。他猶豫了一下,壓著卜然完全趴在床上,高大的身形將清瘦的人整個困在身下,滿是繭子的掌心擦著卜然的臉,殊不知自己劃得卜然細嫩的臉皮兒刺痛。 卜然咬著嘴唇搖頭,胸口像揣了只小鹿,心跳又急又響。他的小腿貼著旁邊筋rou纏繞的腿輕輕摩擦,生怕被男人發現他借床單自慰的壞事?;羯俚履歉叽缈刹赖臇|西,就盡根插在他后xue里,存在感強烈得過分,卻竟能帶給他不一樣的滿足感…… 他的身體已經壞掉了,回不去了?;羯俚聸]給他用藥,這一切只是因為他自己yin蕩,他墮落,竟然會如此渴望被男人抱、被男人填滿。 霍少德怕把人逗過頭了,對準卜然最喜歡的地方cao上去,瞬間逼出了卜然甜膩的尖叫呻吟。 “輕一點!啊…疼……” “輕的怎么能滿足你?!被羯俚驴吹贸鰜聿啡幌矚g疼一點的,雖然卜然并不愿意承認,但他的身體很卻享受這種被人支配的感覺。 這個姿勢方便男人進得很深,借著體重將那根東西向下楔進青年身體里,粗壯的莖頭能一路頂著xue壁摩擦過去直接到底。卜然被cao得喘不上過來,一張嘴忙著呼吸忙著哭泣還忙著求饒,整個人驀地沒了聲,嚇得霍少德趕緊將人撈起來,吻著渡過去兩口氣。 待緩過來,卜然張開嘴還未出聲,就被男人用唇封住了啜泣,口中只剩下呻吟嗚咽。 不只是被不斷cao弄的后xue,正在被男人挑逗撩撥的rutou也癢得發疼。他恨霍少德將他變成了一只情趣木偶,沉迷于rou欲情色,夜夜張開大腿出演最yin穢的角色。男人每一次瘋狂的頂弄、每一次痛快的抽插,都將他的rou體不斷托向輕飄飄的云端,又將他的靈魂拋進骯臟的泥坑,由著他在男人的懷抱里向地獄墮落。 “你真是……要我的命?!被羯俚抡f得咬牙切齒,繼續用吻封住卜然那張不誠實的嘴,讓他只用下面那張嘴吞吐男人的東西就夠了。 卜然的身體其實還有很多地方沒被開發,在床上的反應既青澀又色情,既害羞又yin蕩,集天使與妖精與一體,纏得人欲罷不能。比如他會纏著男人要,可男人喂多了他又開始躲;他的屁股不想男人在射精時抽出去,可他的本能又害怕男人射在里面,哭著控訴他是男孩子,不要懷孕。 兩人將黑色的大床弄得一片狼藉,上面涂滿了深的淺的白的黃的yin靡花紋,皺得像一塊揉爛的布,才將將偃旗息鼓。 霍少德看了眼厚重的窗簾縫透出的亮光,才知道他們已經從天黑做到了天亮,就這么連為一體在床上跨過了大年三十。他抵著xue心射完最后一泡腥臊寡淡的jingye,慢慢將自己抽出來,中指在卜然已經合不攏的xue口摸了一圈,發現那里沒流血,但是用得太過,已經腫起來了。 過多的jingye從xue口一淙一淙地往外涌,然后順著大腿根淌下來,浸濕了身下的單子。這種失禁般的感覺讓人說不出的詭異難過。 卜然汗水淋淋地癱在霍少德健壯結實的臂彎里,被解開的雙手無力地扶在男人的胸口,還因為連續高潮的余韻打著細細的顫。 霍少德拽過被子給人蓋好,柔聲問:“明天初一,有想吃的東西嗎?” “不吃餃子?!辈啡簧硢〉纳ぷ訋缀醢l不出響。 “好?!被羯俚抡f。他輕輕拍著被子,哄卜然入睡,沒一分鐘就聽到了酣然沉睡的呼吸。 果然還是個孩子,入睡得快,而且過年過節不喜歡吃餃子。 霍少德想起剛才卜然吃包子吃得津津有味,唇角不自覺微微揚起,幾秒后才反應過來自己竟為了這么一件小事而高興,懊惱地揉了揉眉心。 距離十點還有三個小時,屆時卜然會睡得正香,等再醒來,他就能發現已經回到家里,不用再每天擔驚受怕了。 窗外正在下大雪。 紛紛揚揚的雪花,將天地重新涂成清一色的潔白,偶爾有腳步印在棉花似的雪地里,很快就又被重新掩埋,仿佛一切痕跡都是幻覺。 霍少德輕輕握起胸口處的手,把玩著卜然細長柔軟的手指,一點都不覺得無聊厭煩。 他幫卜然清潔過身體,又幫人把衣服穿得暖和又整齊,最后摘掉了卜然的眼罩。他看到了卜然纖長如蝶翅的睫毛,在睡夢中一抖一抖,仿佛不安地欲振翅飛翔。 時間一到,他便抱著人走進了雪里。 自此一放手,囚禁在掌心的蝴蝶便又回到了天空里,自由飛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