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你生的,我一定養。
書迷正在閱讀:雙xue都被爸爸的jingye灌滿了、【詭秘之主克倫】入夢、人生cao控、聚集行為、踏雪泥(水仙)、純情主播在線澀情、歡迎來到新世界、來自情敵的脫單攻略、催眠—陳文的性福生活、關于男朋友每晚都昏睡不醒這件事
凌碴掛梢,年關將至。 霍宅鄰著日漸紅火熱鬧的老街,反而比舊時更加沉寂。 宅子里囚著的睡美人再次醒來,才剛動彈,就被旁邊的人立刻壓住被角掖了掖,棉被一直堵到鼻子上,不得已才出聲證明自己醒了。 霍少德開口第一句便是問卜然怎么樣,卜然就說還疼,已經這么連著說了兩天??蛇@回霍少德遲疑了幾秒,果斷把人打包,準備帶去做個腸鏡,才嚇得裝病的人趕緊招認,其實身體已經好了。 卜然分不清白天黑夜,但這個時辰的廚房只能變出一碗軟塌塌的泡面。他裹著被子坐在床沿狼吞虎咽,裸露的小腿蹭來蹭去取暖。 ——霍少德那廝不讓他坐回里面,說是不準在床上吃東西,偏要抱他去床沿。 猝不及防地,腳踝被一雙粗糙冰涼的手掌握住了,卜然看不見,只覺那人幫他套上了一雙襪子,毛茸茸的加厚質感弄得腳心很癢。 “知道為什么會暈倒嗎?”霍少德突然問。 卜然診斷自己是怒氣攻心、郁結積腹、五行犯煞,但口中老老實實應著:“不知道?!?/br> 穩妥起見,霍少德公布答案前沒收了卜然剩下的小半碗面湯,把人兩手綁結實了才重新端回大床中央,拿被子上上下下裹了個囫圇,最后手伸進去落在卜然薄薄的小肚子上:“你這里面,還有一套女人的東西,自己不知道嗎?” 醫療檢查結果過于驚世駭俗,大夫誤診了一連串其他原因,趁機鳥槍換炮添了臺四維彩超機,看著明明白白的圖像,再也無法用機器年久失修出了問題當理由。 那天霍少德做得太猛浪,射進去的又太深太多,另一套器官嬌氣受不住,引起了急性腹痛。 “不可能?!辈啡坏皖^盯著自己的肚子:“不可能,我是男人?!?/br> 霍少德并未急著反駁或論證,他自己也花了很久才接受現實,所以只把醫生的話轉述出來,靜靜等卜然自己消化。這些天他為了讓卜然安心養病,每天沉厚本分地陪在旁邊曬曬月光打個盹,眼睜睜看著小貓一天天放松警惕,在他爪子底下翻肚皮翹尾巴。 “你騙人比我還真呢?!辈啡怀聊撕芫?,最后得出這么個結論。 霍少德被逗笑了:“小騙子,你也知道你騙人嗎?”小孩先前說自己不是江家人,扮得那叫一個無辜純良,他都快信以為真了。 霍少德手下施了點力,掌心緊貼著卜然熱乎乎的小腹,附在卜然耳邊吐氣如蘭:“有zigong的話,我喂了你這么多,該不會已經懷上了?!?/br> “我生了你養嗎?!辈啡焕硭斎粏柍鰜?,打破了莫名色情起來的氛圍。 “我養?!被羯俚碌脑捪裨陂_玩笑,可冰冷的聲音里沒有半分上揚的笑意。雖然醫生解釋過,卜然的身體發育以男性器官為主,懷孕幾乎沒有可能,但他并不打算把這條信息告訴卜然。 他盯著卜然唇角漸漸消失的弧度,將人壓倒在床上,貼著卜然耳邊輕聲念道:“你生的,我一定養?!?/br> 霍少德高大的身軀整個覆上去,用被子將兩人一同罩在里面,在狹小黑暗的空間里追逐卜然四處躲藏的耳廓,舌尖yin邪地模擬起性交的動作,舔出粘膩的嘖嘖水聲。那yin靡不堪的聲音仿佛直接侵犯著青年的大腦,勾出了最不愿回想起的記憶。 霍少德享受著卜然無處可逃的嗚咽與抵抗,攥起青年的一側嫩乳,用力擠出紅豆似的小乳尖,又吸又咬,將它吃得紅腫翹立,然后向卜然細致闡述起這處在生育后的功用。 “嗚別……”雙腿被分開了。在男人沉腰插進來的瞬間,卜然用力搖著頭,渾身打著細細的顫。他死死抓住冰冷的鎖鏈,喉結上下滾動卻又發不出音來,渾渾噩噩承受著男人的沖撞,還記得要躲開那張按在小腹的手掌,不想那個惡毒的詛咒變為現實。 他曾經猜測過,江名仁為什么要將他送去卜家,寧肯暗中保護二十幾年卻不敢現身一次。 從父母自幼對他奇怪的叮囑,到魏行舟對他身邊所有男人謹小慎微的防范,他早已敏感地覺察自己與同齡人在青春期的細微不同,但選擇對大家都想極力維護的秘密保持緘默。 他一直自欺欺人地認為自己與常人無異,也會幸福而平淡地過完一生,而現在,惡魔正在他身上種下詛咒的種子,用情欲催著它生根發芽。 “嗚求你…求你……射在外面……”卜然從手指到腳尖都發著抖,雙腿在床單上滑出掙扎的痕跡,搶在男人壓著他深吻的間隙,一次次卑微地求著饒。 欲望的閘門已經被男人撬動得不堪一擊,只要霍少德一靠近,被調教得yin蕩瘙媚的后xue就會馬上背叛主人的意識,任由深淵般的欲望cao控,張著小口乞求男人那根東西向深處插去,想迫不及待地吞下男人的精種。 瘙動的情欲讓每一寸骨rou有如蟲蝕蟻蛀,又疼又癢,不爭氣的身體便擅自搖著屁股往男人那根粗長guntang的東西上撞。 霍少德用著岌岌可危的自持力,盡量溫柔地cao弄身下可憐的青年。在卜然被cao得喘不過氣的時候,與人靜靜地鼻尖相抵、繾綣相連。 “我會讓你懷上我的孩子,然后大著肚子被我拴在床上cao?!被羯俚掠弥顪厝岬穆曇?,說出最令人不寒而栗的話語。他看著卜然拼了命去扯動鎖鏈,哭叫著用手肘抵開他的胸膛,整個人如置身數九寒冬,怕得抖若篩糠。 那黑色眼罩中滲出的液體讓霍少德產生出一種自虐的快感,心跟著卜然的啜泣聲一同抽痛。 莖頭抵在剛開拓不久的領地小幅度碾磨轉動,在最后關頭忍不住一次深挺,將種子盡數灑在了xue腔最深的地方,多到足夠將那處隱蔽的器官泡在腥濃的jingye里,將卜然淹沒在幻想的絕望中。 霍少德這時掏出手機,撥了江名仁的號碼,放在安靜下來的卜然耳邊:“現在,有沒有想對江名仁說的?” 電話響了兩聲就接通了,卜然在聽到江名仁聲音的那一秒直想放聲哭出來,但最終只是用力咬住唇,沖霍少德無聲地搖搖頭。 “卜然?是卜然嗎!”江名仁火速從床上跳起來,瞬間睡意全無:“我是江名仁?!?/br> 他聽到了卜然帶著啜泣的呼吸,等了半天那邊都沒說話,唯一可能的原因讓江名仁胸口疼得發緊。 “卜然聽著,欠攀達一條命的人是我,與你沒關系,不該將你牽扯進來?!苯收遄弥迷~,光著腳在臥室里來回踱步:“這件事交給我就好,我可以解決,你照顧好自己就好,明白嗎?” 他扶著桌子,屏息等待那頭的回復,每一秒都是煎熬?!罢f話卜然!”江名仁急得吼了一聲,又察覺失態,捂著額頭放柔聲音:“和我說句話好嗎?” 電話中傳來一陣衣物激烈摩擦的動靜,須臾,卜然沙啞的聲音響起:“我沒事,你不用擔心?!辈啡蝗滩蛔∥乇饬讼伦?,把眼淚又咽了回去:“我一定會出去的?!?/br> 綁架犯正在旁邊默默嘆氣,無奈地拿枕巾給卜然擦著鼻涕眼淚,收走掛斷了電話——他讓卜然跟江名仁通話,完全不是讓小孩去逞強報平安的……不過也能達到讓江名仁心疼的效果就是了。 江宅主臥里,江名仁重重把手機拍在桌子上,雙手撐住額頭,努力平復著胸腔的劇烈起伏——這個時候不能亂了方寸,他要馬上想出下一步怎么辦。 鐘秦從床上爬起來,撿了睡衣悄悄走到江名仁身后,在給人披上時被握住了手,猝不及防被拽倒在那人懷里,兩人微涼的皮膚相互觸碰著取暖。 江名仁用睡衣把鐘秦先裹起來,掌根施力揉著小孩的后腰,幫他緩解歡愛過后的不適。 “要不,您把攀達交給霍少德吧?!辩娗乇е鴳牙锏哪X袋,側仰起脖頸方便男人吮吻。 江名仁動作一滯,神色轉而陰鷙,咬牙切齒:“攀達不在我手里?!?/br> “什……那在誰手里?”饒是鐘秦也吃了一驚。 可江名仁沒有再答,他抱著人回到床上,讓鐘秦側過身去。他從身后緊緊環著鐘秦的腰,將人嚴絲合縫地摟在懷里,埋首在鐘秦柔軟的發絲間,滿意地嗅到了與自己相同的洗發水香味。 襯著昏黃的燈光,江名仁看到鐘秦的耳尖兒迅速紅了,咬一口,好像就能滴下血來。 明明什么都做過了,鐘秦還是這么戰戰兢兢地放不開,他什么時候才能吃到熟透的果實…… “明天上午叫魏行舟來見我,我再找他確認一些事情……然后記得給我定一張下午飛緬甸的機票,我出差幾天,集團這邊交給你打理?!苯蕮纹鹕碛H吻鐘秦果凍似的唇,同時手指沾了潤滑劑向下邊探去。 他叫鐘秦自己勾住一側膝蓋,然后一邊往深處送潤滑劑,一邊壞心眼地打量鐘秦的神色。 小孩緊閉的眼皮正劇烈抖動著,依舊老老實實自己抬著腿等待被進入,勾得江名仁忍不住親完又親?!芭蔬_在跟著我之前,在金三角混過一段時間,如果他不在國內,我猜有可能去那里?!?/br> 鐘秦一下子明白了江名仁為什么不帶他去,往常自己就像江名仁的一條狗,江走到哪里他便自然而然地跟到哪??蛇@次,江名仁不舍得讓他跟著涉險了。 “您別去!”鐘秦急了,躲開粘人的吻:“要不您帶我一起去!那個地方太危險!” 江名仁習慣了自己做決定,從來沒有別人打商量的余地,只是笑一笑,繼續忙著禍禍他的小朋友——鐘秦下面已經被他cao得好軟了,與他本人一樣的乖巧。 鐘秦回過頭,水潤的眸子里閃著細碎的光:“您就當是……為了我,別去好嗎?”他抱著江名仁的手,聲音里滿是可憐巴巴的赧然,可結果就是江名仁笑著親他的肩頭,故意轉移他的注意力,將那根粗長得恐怖的性器一下子就入到了底。 男人緊接著鉚足力氣抽插起來,每次鐘秦一張嘴,他便驟然加速發力,讓那張嘴除了呻吟什么都無暇顧及。他幾乎半騎在鐘秦滑溜溜的屁股上,雙手不得不扶住小孩的腰,防止人脫力軟下去,好方便他發力。 鐘秦抓著床頭想直起身,卻被男人找準地方一個狠cao,無人撫慰的性器便又一次戰戰巍巍地射光了才攢的一點東西。 江名仁的動作是擺明了不想讓自己再開口,這個人鐵了心要救卜然,打算抓住一切微乎其微的可能,哪怕自己受傷甚至死掉都不在乎…… “卜然,就那么……重要?”鐘秦忍不住說出了口,身后人的動作立刻停下了。 鐘秦知道自己從小就是卜然的影子,被江名仁當做代替品撫養長大,而現在,即使自己已經變成了江名仁的戀人,可卜然依舊是橫在他們的當中抹不掉的存在。 那我是不是,從頭到尾,都一直只是個代替品? 為了卜然,你可以什么都不要?包括我…… “別瞎想?!苯实穆曇袈犐先ビ薪z不悅。他帶著鐘秦側躺下去,那根硬挺的東西依舊插在人家身體里:“是霍少德逼得太瘋了,我擔心卜然熬不住……但是我和你說過,以后養老院里我旁邊的床位,可是只留了一個給你?!?/br> 鐘秦破涕為笑,點點頭,又想起江名仁教的,自動抱起自己的一條腿。 在江名仁溫柔的cao弄中,鐘秦疲憊的身子終于漸漸支撐不住,在水波似的搖晃中陷入了夢鄉。 終于把人哄睡后,江名仁披上衣服,重新坐回桌前。 桌面上放著一個普普通通的紙袋子,不同于以往的錄音筆,這次里面裝著一張彩超照片,以及一份薄薄的文件。 他仔細剪碎了照片,拿過了那份文件。 這是一份DNA鑒定——他和卜然的。鑒定證明了他與卜然的關系,從而徹底廢掉了他在聽到第一份錄音時得到卜然的暗示而想出的營救策略。 但是,有人協助霍少德拿到了他的樣本。 他的jingye樣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