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向主懺悔自己的過錯,自己的貪婪,自己對欲望的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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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晤選在了一家會所,不屬霍家或江家任何一方。 時辰一到,江名仁和霍少德同時出現在門口,一秒不早,一秒不晚,都一樣的從容不迫氣定神閑。 這次會晤,霍少德是以個人公司的名義邀約的。他掌握的資源少而精,其中恰好有江家需要的。倘若他拿全部心血只換取江名仁手里的一個人,怎么也該綽綽有余了。 江名仁照例只帶了私人助理現身,側耳傾聽霍少德的說辭,雙手矜持地交疊放在身前,不時慢條斯理地追問生意相關的事情,別的半句沒談。 “你憑借什么斷定巴頌不會把這條線賣給開價更高的人?!?/br> “怎么知道未來泰國政府不會突然收回許可權?” 大都是些心照不宣的公論,江名仁卻一個細節一個細節地磨,仿佛對這個資源無比動心又無比謹慎;霍少德也一個問題一個問題地耐心釋疑,仿佛多么迫切地想做這比賠本買賣。 瓶中的紅酒逐漸見了底,兩人助理的白開水也續了再續,而霍少德和江名仁的屁股宛如粘在了沙發上,兩個多小時沒挪過一寸地方。 兩個本應劍拔弩張的人,此時此刻正各懷鬼胎地表演著貌合神離的舞臺劇,竟誰也不想先結束這場沒有任何意義的會面。 江名仁的助理扯了扯衣領,兩頰浮現出不正常的駝紅,焦躁地打量著這個密不透風的房間。四面金碧輝煌的裝飾閃得他目眩頭昏,忍了又忍,小心地跟江名仁道了歉,步伐虛浮地向洗手間走去,才出了門就立刻被人扶住了。 等了十幾分鐘,江名仁沒見助理回來,又看了看表,放下酒杯:“夜深了,我去洗把臉,回來再繼續談?!?/br> 江名仁一走,霍少德便立刻抬腳,一面穿衣一面往外走。 “要再派個人盯著江嗎?”秘書通知了司機立刻過來,小跑著附在霍少德耳邊問。 “不用,他一時半會兒出不來了?!被羯俚麓蟛竭~進車里,立刻打開電腦查看那邊的計劃——今晚他絞盡腦汁拖住江名仁,給他的人潛進江家綁人爭取時間,卻一直沒收到成功的訊號。 無論他在生意上怎么碰瓷打壓江氏,江名仁都半點不見氣急敗壞,所以生意手段一時半會是行不通了。而江氏本家如今只剩下江名仁和他那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弟弟,打蛇必須打在三寸上才疼。 冬夜的街道上,黑色邁巴赫宛如一道閃電,鬼魅般向江宅急速飄去,最后停在了距離江宅門口兩公里的路口,靜靜蟄伏了起來。 會所里,江名仁快步走進洗手間,可每扇門都沉默地緊閉著,不像有人的樣子。 “鐘秦?”江名仁試探著問。 把腳的門扇輕輕動了動,一聲急促的喘息聲xiele出來。江名仁立刻過去,推開門,就見到鐘秦面色緋紅地坐在地上,襯衫領口被拉扯得凌亂,整個人佝著背,一條腿屈在身前,在遮掩著什么。 “對不起……”鐘秦看向江名仁的瞳孔失了焦,似是含著眼淚。 江名仁立即折回,果斷將洗手間門反鎖,才重新回到隔間前蹲下身。 他無奈地摸了摸鐘秦的頭,撫上鐘秦發燙的臉頰:“說什么對不起,我以為霍少德會給我下套,沒想卻讓你頂了罪?!?/br> “您,您別碰我?!辩娗刈焐险\惶誠恐地拒絕,臉卻向男人冰涼的手掌貪戀地貼去,貓似的偷偷蹭著。 江名仁輕輕笑出了聲,想將人拽出來,卻發現鐘秦腿軟得站不起來,還拽著衣擺遮遮掩掩,嘴里喊著讓江名仁先走。 “敢命令我了?”江名仁積威甚重,斂起笑容的神情看得鐘秦膽戰心驚。 江名仁突然伸手向鐘秦身下探去,驚得人忙不迭捂住嘴,壓住即將脫口的呻吟。鐘秦難以置信地仰頭看向男人,身下直接受到刺激的地方在那只手掌嫻熟的挑逗中,漸漸不滿于西褲緊繃的束縛,竟在禁忌的撫慰里獲得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鐘秦鴕鳥似的將臉埋在江名仁胸口,不敢抬頭。 “鐘秦?”江名仁叫他,聲音里含著以往沒有的溫柔笑意。 “鐘秦?”江名仁執著地等著回復。 “嗯?!辩娗攸c點頭。 江名仁的手指穿過鐘秦的黑發,責怪似的,用力揉了一把。 鐘秦才二十出頭,但是一直隨他出入各種場合,便總是用發膠把自己弄出成熟穩重的模樣,冷面煞神似的跟在他身后。 “鐘秦,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鐘秦沒有回答,抓著江名仁襯衣的手在發抖。 忽然,鐘秦俯下身去,解開了江名仁的皮帶。他兩手笨拙地擺弄了良久,才終于將男人那根青筋暴漲的東西掏了出來,雖愣了一秒,還是張口努力含了進去。 濕熱的口腔小心翼翼地含弄著男人胯下那根東西,柔軟的舌頭并未學會在這種情況下怎么取悅男人,不得要領地胡亂舔著。 低頭看去,只有秦鐘的發頂,與一對充血發燙的耳尖兒。 只是這樣,就夠了。江名仁雙手托起鐘秦的臉,輕輕地對他講:“可以了,好孩子,我先幫你弄出來?!苯誓娗氐难凵?,像一潭秋波粼粼的湖水泛著瀲滟的光芒,是鐘秦不敢直視的存在。 鐘秦呆呆的,淚花在眼眶里打轉,說不清是嚇的,高興的,還是別的什么。 然后他搖了搖頭,執意俯下身去繼續含,同時拉著江名仁的手往自己身后探去,緊張到手指都在發抖。 一向無欲無求仿佛木頭一樣的人居然做出這個舉動,看在江名仁眼里就儼然是在撒嬌了。 “不行,這里太簡陋了,我希望第一次能給你留下個美好的回憶?!?/br> 可是江名仁這次卻拗不過小孩了。 鐘秦委屈地吐出了他那根,重新縮回墻角,背對著人蜷成一團,兩手放在胯間小幅度動作著。 他急促的喘息和時不時響起的哽咽,就像尖銳的貓爪子撓在江名仁的心上,甚至癢到發疼。 其實,江名仁想動鐘秦很久了。但每次一想到小孩比自己親弟弟大不了幾歲,便一直強忍著下不了手。 手機嗡嗡震動,江名仁收到了行動成功的訊號,心頭巨石落地。 他果斷伸手將鐘秦整個抱起來,認命地親了親小孩滿是淚痕的臉:“哭什么,我還沒動你呢。今兒算是栽在你身上了……” 他這么抱著人出來,侍者見了,立刻機靈地低頭引他去客房。 在外人看來,江氏集團的江名仁,是溫柔的,理智的,疏離的。 但鐘秦卻從不這樣認為。 在工作上,江名仁是嚴厲的、不留情面的,每次他犯了錯,江名仁能把他訓到想哭出來;在生活上,江名仁卻是小孩子氣的,動不動就想讓他“穿裙子”,說什么加一次夜班就得讓鐘秦穿一回裙子,只有這樣才能彌補熬夜的傷害。 可鐘秦也從不知道,江名仁在床上,竟是溫文爾雅卻又蠻不講理的。 “我能咬咬你的rutou嗎?” “我能用力一點嗎?” “我能現在就插進去嗎?等不及了,我都快壞了?!?/br> 江名仁那張優雅的嘴,怎么會如此自然地吐出那種字眼……鐘秦覺得有些幻滅,小臂壓著雙眼,擋住頭頂耀眼的燈光。 “別,別戴套了……”鐘秦說,聲音里打著顫。 “你說什么?”換作江名仁吃驚了。 鐘秦不再講話,方才那句已經用光了他的羞恥心。 “你說讓我直接進去對不對?你等不及了?!苯试谶@種時候莫名地纏人,明知道無論他提什么要求鐘秦都會說好,還愈發得寸進尺:“那我能不能射在里面?這是咱們的第一次,我好想試一試,行不行?” 即使江名仁不這么央求他,哪怕直接內射了,鐘秦都不可能拒絕他,也不可能責怪他。但鐘秦還是胡亂地點點頭,給出了答復。 江名仁笑得像個情竇初開的小伙子,抱住了人,沉腰將性器埋進了情人的身體里。 他窮盡了所有的技巧與溫柔,像教會鐘秦處理工作一樣,手把手教他在欲海里徜徉。也許,他曾在這個自小跟著自己的青年身上,傾注了過多類似兄長的感情。但如今,那些用于代替親人的愛意,不知何時早已被洶涌的愛戀所取代,鐘秦的同意將他整個溺斃在溫柔鄉里面,哪怕做鬼也風流。 射進去的前一刻,他猛然進得深了,強硬地掐著鐘秦的腰不讓他逃離。 鐘秦宛若受刑般顫抖著,攀著他的肩膀,像一個信徒虔誠地拜倒在欲望的十字架前,淚流滿面地做著衷心的懺悔。 向主懺悔自己的過錯,自己的貪婪,自己對欲望的臣服。 從明日開始,鐘秦決心成為一名信徒,一名獨屬于江名仁的信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