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徐恩炎H angrysex小章魚很會吸
徐恩炎瞬間就被他的話激怒了,也顧不上還嘴,抓著他的下巴就往桌子上磕,“你說什么?” “我護著你、把你接回來給你治傷,你有什么不滿意?”徐恩炎質問他,“是不是讓你不好過,你才覺得對勁?”這一撞很用力,連帶著徐恩炎手上電子表的屏幕都給撞裂出了蜘蛛網來。 蘇岱影被他提著撞了幾下,下巴感覺都脫臼了,牙關酸軟,眼前直冒星星。他順著桌腿滑下來,用手背一蹭人中,果然流鼻血了。 徐恩炎這才卷著他扔到床上,把他的衣服脫掉,讓他自己清醒一下。 “是,你說的對,”蘇岱影還要爬起來頂嘴,罵他,“徐恩炎,你就不該管我。讓我死在街上多好,然后你還不得不給我收尸?!?/br> 徐恩炎解了上衣剛要脫掉,一聽他的話又來氣了,差點就上去扇他巴掌,但一看到他那張被鼻血糊得亂七八糟還依舊漂亮的小貓臉,又消氣了。 “行。這是你說的,”徐恩炎平靜道,“等會我就把你扔出去?!?/br> 蘇岱影有點心虛了,“……等會兒?” “吵架打架都解決不了的,就要床上解決咯?!毙於餮淄犷^笑笑,說著把蘇岱影摁進了床墊里。 蘇岱影穿過許多磨腳的鞋,那些封了油的鞋邊總是磨得他的腳踝鮮血淋漓,為了好看他忍耐了很多東西;最后在徐恩炎的床上,連yin叫也忍得下去,因為不想破壞這份性愛的隆重——它還是來得遲了。 但是徐恩炎還是殘暴又急色,在床上不管什么綱常倫理,掐著親弟弟的脖子嘴對嘴地同他說,”你今天不叫出來,就不要想活著下床?!?/br> 徐恩炎揉了揉他的臀rou把xue口掰開,暴露出來,用拇指頂進去試驗。沒有潤滑,干澀的侵入感痛得蘇岱影汗流夾背,順著脊溝一點點落下來,像云邊的輕雨。 蘇岱影的頭抵在床單上,徐恩炎看準了他受傷不敢掙扎,于是用盡心思刁難他。 只是淺淺地揉弄了兩下,他就把手抽出來,說,“看好了,我要進去了?!?/br> 生生的插入有多難受,他們自己都體會到了。徐恩炎剛進了一點就被繳住,吃痛地罵了一聲。他只是抱著蘇岱影,手繞到前面去,上下反復在他的喉結處愛撫,與其愛撫,更像是玩弄。 “……還沒好嗎?!碧K岱影難耐地回頭問。屁股里含著的東西鼓鼓地跳,毫無間隔的rou欲的摩擦,比什么都更催情,他甚至能聞到性液腥甜的味道,從臀縫里積蓄起來,粘粘地墜在大腿內側。 徐恩炎緊閉著嘴在他耳后喘,鼻息重而熱,像一只被鐵鏈嵌傷的虎豹撲上來,他很輕地說,“再一下?!?/br> “嗯啊……唔!” 然后那一次真的鑿進蘇岱影的身體里。 等全然沒入后,徐恩炎看蘇岱影大氣都不喘一樣煞白著臉躺在那無力抗衡,徐恩炎從他懸空的腰下把人打橫撈起來——敗家弟弟只是看起來像小樹,實際上是一只手臂就能掂起來的重量。 臥室向前走的連廊上,有一扇小窗,徐恩炎抱著蘇岱影走過去,性器還埋在弟弟的身體深處,帶來一些無謂的空喘和溺海般的顛簸,蘇岱影抱著他的手收緊了些,含糊道,“……去哪兒?” 徐恩炎把人放倒在窗臺上。窗戶向上開著,蘇岱影感覺到室外的風都吹到自己的腰腹里了,他朝后瞟了一眼,有些嚇到,“干什么,床上、床不好嗎……?” “你那個半死不活的樣子,我看了硬不起來?!薄⌒於餮渍f。 蘇岱影完好的那只手向后撐在窗臺上,另一只勉強去勾著徐恩炎的后頸,像在cao一只裹著層層紗布的玩具木乃伊,他有一點點恐高,實際上是但凡有危險的事他都怕——只是單純的膽小罷了。 蘇岱影的眼珠顫了顫,仰起頭看徐恩炎,“這樣你就行?” 徐恩炎沒說話,只俯身狠狠cao弄了三兩下,蘇岱影發覺自己隨著他的動作不住地往后滑,嚇得趕緊四腳并用地把他纏住,纏得死死的,他自己的靈魂都在風里招搖飄蕩:實在是進得太深了,原本不用于性交的那部分rou身也被獻出去玩弄,但可怕的是在這種絕境里他竟然也舒爽地手指發麻。 “你是章魚嗎小影。嘶——你在吸我唉,太好玩了吧,”徐恩炎扳過他的臉,“你這副身子可比你懂事太多了?!?/br> 蘇岱影的鼻息很涼,吸氣時口鼻并用腔骨都張開,吐氣時則若游絲,好像要被哥哥搞死在床上一樣,“……你救我、就是讓我,陪你干這個的?” “這就是你說的會保護我?!彼p輕活動了下受傷的手,顯然,那傷口已經裂開了,蘇岱影錚錚地撂下話,“徐恩炎,你可真義氣?!?/br> 徐恩炎聽了,難得沒有發火。 或許他根本就對床伴很是寬容,蘇岱影想,而不是因為自己是他同父異母的弟弟。 “是啊,你說的也沒錯?!彼f。 “不然我們怎么是一家人呢?!毙於餮椎男退饧獾淖旖且粯?、也銳利地能傷人,“老子詐騙,兒子涉黑,最舍不得的小兒子,給人免費睡,做傍家——” 徐恩炎說著,直愣愣地凝視著身下的蘇岱影,在他耳垂上響亮地親了一口,“既然別人能睡,哥哥怎么不能?小影是不是偏心,還是嫌哥哥沒有那些人有錢?!?/br> 蘇岱影艱澀地眨了眨眼,連一滴淚都沒有擠出來。 “滾……”他啞著嗓子說。 他們就像兩塊燒起的炭,越是貼合越是難以收拾——此刻他們貼得實在是太近了,近到徐恩炎的襯衫扣子都擠進他的乳rou里,擠得他的乳尖凹進去,腫得快要出血。蘇岱影的意志力很弱,戒不了零食,喜歡熬夜,在過激的性事里總是輕易敗下陣來,他終于推著徐恩炎的胸口小聲道,“哥!哥……” “……好熱啊,你能不能,把這件脫了?!?/br> 徐恩炎伏在蘇岱影的小腹上,抬臉看他,此時頰邊剛好有汗落下,蘇岱影隔著紗布給他接在手中,結果被哥哥狠狠瞪了,又站起來淺淺地在他xue里磨,“你,那你,幫我,脫嗎?” 蘇岱影被他搞得嗬嗬出氣,抓著頭上方的窗棱,大半個身子都掉到窗外,連面前的人說什么都聽不到了。 好爽,怎么會,這樣,好像身體被開發到極致了,到處都是敏感點。 他的精神是懸空的,像在鋼索上行走,下面的風景高而美,但隨時有粉身碎骨的危險。 徐恩炎擰了一把他的左乳,“不行了?” 蘇岱影幾乎是一瞬間就哭叫起來,活魚一樣彈起身來抱住他,嗚嗚地不住哽咽。 徐恩炎感覺到腹前一陣黏滑,知道他已經高潮了。 “不折騰你了,小影?!毙於餮子H親他無力的手,“看在你手壞了的份上?!?/br> “你……” “但我也沒那么好打發啊,”說著,徐恩炎箍著他的腰,把他放到地上,拍拍他的rou臀。 蘇岱影彎著膝蓋趴在窗前,胯骨是繃出很好看的弧形,他擰過頭來哭哭啼啼問,“.....還要嗎?” “像剛才那樣吸緊點,”徐恩炎只說。他把手放在弟弟腰的最窄處,摩挲了兩下,像在岸上撫摸一只意外見到的擱淺的鯨,“想早點完事就聽話?!?/br> 緊接著就把著他的臀rou往身上撞。 蘇岱影虛握著窗臺,一直在哥哥的動作下顛簸,淚和口水已經布滿了下巴和喉嚨,薄薄的一層亮膜一樣很是色情。他奮力集中精神了,但每次徐恩炎的guitou破開腸rou頂進來時,仍有弱電流襲擊了他的腰椎,他忍不住塌下腰來左右擺腰,在最舒服的一點磨蹭。 但這祈歡的行徑一被徐恩炎發覺,就咬他的耳朵說,“小章魚,你好狡猾啊,怎么只顧自己舒服?”徐恩炎把手伸進他的口腔攪弄,攪碎了本就斷斷續續的氣聲。 最后蘇岱影不得不踮起腳尖挨cao,徐恩炎掐一把他的臀rou,他就主動靠上去吸得更深,這種被物化被使用的感覺既痛苦又輕松,最后徐恩炎內射在他體內時,蘇岱影也第二次高潮了,他的喉音瞬間斷在嗓子里,變成無聲的顫抖著的哀鳴。 眼前一片白光久久不散去,腦髓都射空了。 最后還是徐恩炎把他抱回去到床上。蘇岱影緩了好半天,一是這一發的確太激烈、搞得他腳趾都抽筋了,二是沒想到自己和哥哥再見面會是這樣的情形。 過了一會兒,蘇岱影翻個身,看見徐恩炎舉起雙臂伸了個懶腰,他的表不知道為什么碎了,應該是剛才磕在桌上弄的。 反正鬧成這樣,自己的表也賣不出去了,蘇岱影想,他把表帶上的摁扣摁開,從手上脫下來,交到徐恩炎身邊。 他俊美的哥哥立刻瞥了一眼,側身撐著頭道,“怎么,給我的嫖資???” 蘇岱影也不接他的茬,只說,“你留著,或者幫我賣了,錢歸我,你選吧?!?/br> 徐恩炎閉目養神,“再說吧,先放我這?!?/br> 晚飯是送到房間里吃的,吃完徐恩炎就去會客廳的陽臺談事去了。最近談了塊商業用地,建綜合商業中心用的,從蓋樓到招商都是他的活,徐恩炎常常上午還穿梭在寫字樓里人模人樣地看方案,下午就安全帽一戴去工地了。 也沒空管蘇岱影。管家問起,徐恩炎就說,“他愛上哪上哪,我們又不是監獄,抓不了人家?!?/br> 蘇岱影在徐家呆了幾天,等傷口恢復地差不多了,便找借口要走。 剛好那天陸轍查完賬,來給他匯報。徐恩炎照例去陽臺看報表,看完之后陸轍又說,“您上次要查的交易明細也查到了?!?/br> 徐恩炎才想起這是自己先前安排的。 他定睛一看,蘇岱影的卡上往來記錄都顯示的是那個叫詹子安的人,每隔一段時間就給他劃錢,幾萬到十幾萬不等。等等,這個姓詹的怎么有點熟悉? “原來是老熟人啊,”徐恩炎自言自語笑起來,對陸轍說,“你還記不記得咱們回內地開會見蘇老頭那一次,在會上他很看好的那個合伙人?” 財務官說,“是的。資料說就是他接手了蘇家申請破產的公司,現在經營情況良好?!?/br> 徐恩炎說,“我弟弟這么沒腦子,身邊的人倒是一個比一個精明?!?/br> “但小少爺能拿來錢?!?/br> 徐恩炎笑,“與拆白無異啊他?!?/br> 陸轍看他今天心情不錯,還能開玩笑,于是說,“聽說小少爺這次來是特地找當鋪賣表的?!?/br> 徐恩炎不說話。 半晌,才摸摸嘴角道,“跟他一起來的那個小子是做什么的?” “您是指林蹤嗎?”他在平板電腦上點了幾下,給徐恩炎展示,“他是個演員,但不太出名?!?/br> 徐恩炎看了眼林蹤的介紹,不屑道,“小影怎么會認識這種人?!彼钣憛掃@種混圈的人,因為他們往往沒有底線。 “他人現在還在姜月儀那嗎?”徐恩炎問。 “他已經走了?!?/br> “???” “……帶著小少爺一起?!?/br> *拆白:方言里行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