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凌恪穿到地球(3/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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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七八年前辛成渙還在學校讀大學的時候住的是四人宿舍,舍友性格其實都不錯,但生活習慣上總歸是有差異,需要相互磨合和忍讓,加上他要隱瞞性向,處處都感到不方便,后來讀碩讀博就一直是一個人住在外面。 與凌恪同居卻沒有這些問題,他似乎完全不需要改變什么。凌恪在家的時候一般都很安靜,不是上網就是看書,反而辛成渙主動找他說話的時間比較多。 這種相處雖然讓人覺得舒服,但也有點平淡。凌恪的脾氣溫和得簡直過分,辛成渙還沒見他為了什么事動過情緒,就忍不住想試探對方的底線在哪里。 不然怎么說人類的本性是犯賤? 下班回家的時候,凌恪正挪開沙發掃地,聽見聲音望了過來,朝他點了下頭算是打招呼。 帥哥就算掃地都賞心悅目,辛成渙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一會兒,換了鞋放下東西走進廚房。 凌恪平常比他勤快得多,包攬了絕大部分家務,只有做飯一直是辛成渙負責,廚房的東西多且復雜,做出好吃的食物是個需要技術和經驗的活兒。 他一邊洗菜,一邊腦子里不受控制地回想起方才的畫面,凌恪禮貌而清淡的神情,彎腰時腰線緊繃的弧度……他不著邊際地想著,這人辣起來是怎么樣子? 今天的菜里半盤都是辣椒。 辛成渙眼見凌恪吃了一口后神情迅速僵硬,喝了杯水緩了半天,繼續夾菜的筷子猶豫地停在半空。 罪魁禍首憋著笑,起身倒了碗開水給他:“抱歉,辣椒放多了,你涮一下再吃?!?/br> 有幾個音調不太穩,還是有藏不住的笑意。 凌恪倒沒想過他是故意的,舒了口氣道:“謝謝?!?/br> 保安工作大都是二十四小時值班,凌恪似乎經常排到夜班,晚飯過后不久就要出門。夜班時間長短不定,大致規律是兩個半夜一個通宵的循環。 凌恪不在反而方便做一些私密的事情,比如與五姑娘一晤。說來他有點不解的是,最近欲望來得有點頻繁。 作為基佬辛成渙其實相當潔身自好,他不太愛去同性戀酒吧,覺得太亂,工作中與人打交道的機會都不多,更別說認識同類了。 以前過慣了和尚生活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妥,辛成渙懷疑過自己是不是性冷淡,但性冷淡就性冷淡吧,反正沒什么影響還省了不少麻煩。 怎么年紀大了反而開始欲求不滿? 他躺著一會兒,還是把手伸進內褲解決問題,純粹的生理行為有點無聊,辛成渙大腦放空,快到臨界點的時候思維才重新轉動。 凌恪今晚好像是半個夜班。 這個念頭出現得如此突兀且不合時宜,他回過神來的時候手上一片黏膩,已經射了。 辛成渙:…… 平復了兩分鐘起身收拾,重新躺回床上的辛成渙心情復雜。 如果這時候還要說他對凌恪沒有非分之想,那就太自欺欺人了。 但一開始他絕對沒有抱過這種念頭,只不過是在相處過程中有點喜歡對方而已,辛成渙狡辯地想。 他朝著空蕩蕩的另一半床看了一陣,半撐起身并攏枕頭間的縫隙,在正中的位置睡下。 不過以為會被半夜叫醒的辛成渙一覺睡到天亮,醒來的時候他和凌恪擠在半邊床上,凌恪幾乎睡在床沿。 主動欺負人的是他,現在感到愧疚的還是他,辛成渙輕手輕腳地下床,想把人往中間抱一點,而他剛伸出手凌恪就睜開了眼睛,疑惑的目光朝他看來。 “……你往里面睡一點?!毙脸蓽o不甘地收回手。 凌恪點了下頭,挪了下位置復又睡去。 七 “對了,還沒問過你上班的單位?”吃飯的時候,辛成渙裝作不經意地提起這個話題。 他此前一直刻意回避詢問凌恪工作相關的事情,某種程度上也是為了掩飾私心,但現在他已和自己坦誠,就愈發對凌恪的動向在意起來。 凌恪回想了一會兒,答道:“好像叫耀城集團?!?/br> 辛成渙有點吃驚,耀城集團是一個龐大的家族企業,在A市已經發展了很多年,旗下子公司涉及地產、娛樂、醫藥、快消眾多行業,他本來以為凌恪去的只是不正規的小公司。 耀城集團以實體產業為主,招募大量的安保人員也說得過去,但是這么大的企業,聘人不用核查身份嗎? 他心中懷疑,卻沒有表露出來,等吃完飯凌恪去廚房洗碗,他迅速拿出手機搜索耀城集團的相關信息以及附近的所屬門店。 “我走了?!?/br> 凌恪向他招呼一聲,辛成渙笑著點頭回應,卻在他離開后迅速從沙發上站起,換了一身衣服也出了門。 以凌恪的敏感程度,跟蹤絕對會被發現,辛成渙也沒打算跟蹤,他圈定了幾條街的范圍,打算挨個兒去考查一遍。 現代社會這么復雜,凌恪人生地不熟,萬一吃虧怎么辦? 以前沒有注意過,辛成渙現在才發現屬于耀城集團的酒店和商鋪到處都是,他走了兩條街就花了一個多小時,沒找到凌恪工作的地方。 第二天是周末,他也不著急,就當作是散步了。 然而一直到晚上十二點,辛成渙把周圍逛了兩圈,始終沒找到人。 凌恪不會騙他吧?他根本不在附近?還是兩人理解的“附近”不大一樣? 凌晨一點,辛成渙思考是否干脆直接問凌恪更好? 前面那條街還很熱鬧,他想著再走最后一遍。 最后一遍走了三次,辛成渙看了下時間,終于決定打道回府。 走到幾家夜間會所的地界時,耳邊驟然變得嘈雜,似乎是發生了什么紛爭,辛成渙轉頭撇了一眼,脖頸一下子僵住。 架著一個三四十歲的禿頂男人走出會所大門的,不是凌恪又是誰? 辛成渙抬頭看了眼五層高的會所大樓,沒掛招牌,也沒有閃爍的霓虹彩燈,外表看上去很不起眼,他路過這里三四次,都沒有過懷疑。 他又看向凌恪,對方穿著貼身的黑色制服,愈發勾勒出腿長腰細的挺拔身材,他一手架著男人,手肘橫向撐開兩人之間的距離,另一手反扣住那人的手腕。 那個長相猥瑣的禿頂男像是喝醉了,嘴上不斷地罵罵咧咧,雙手掙脫不了凌恪的鉗制,就拼命扭著身子朝他身上貼靠。 辛成渙心頭火起,大步上前抓住禿頂男的胳膊將他扯開,凌恪看清是他就松了手,禿頂男沒反應過來,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你你、干什么!” 辛成渙站在凌恪身前,冷聲嘲道:“站不穩旁邊有電線桿,你就算年紀大了點,也不能倚老賣老吧?!?/br> “你有病、病吧,關你什么事?你們館里就是這么對待顧客的嗎,快點來扶我?!?/br> 后面半句是對凌恪說的,但后者沒理他,卻向辛成渙問道:“你怎么會來?” 我不來你不是就要被這老男人吃豆腐?辛成渙氣笑了:“你不知道他在占你便宜嗎?” 禿頂男喝多了酒反應遲鈍,這會兒才恍然大悟地插話:“原來你們是一伙的?” 凌恪無奈道:“他是VIP黑卡客戶,我得送他回去?!?/br> 辛成渙提高了聲調:“你還要送他回去?!” “聽到沒有,你、你別管閑事?!倍d頂男得意洋洋,目光狎昵地掃在凌恪身上。 “我管閑事?”辛成渙上前拎起半坐在地上的男人的衣領,“你少做夢了,要么自己滾,要么我送你滾?!?/br> “你信不信我投訴他!”男人大著舌頭道。 會所里的爭端這時也差不多結束了,有幾個和凌恪同樣裝束的人帶著客人陸續走出門,一個一米七左右、看上去最多二十歲的男孩兒路過他們時停下,詫異地問了句:“凌哥?” 凌恪朝他搖了下頭:“沒事?!?/br> 男孩兒面上還有些擔憂,但他身旁的客人不斷拉扯著他,也只能跟著走了,這一帶晚上的出租車很多,很快男孩兒就招了一輛坐上去。 辛成渙狐疑道:“他也是保安?”有這么瘦弱的保安嗎? 凌恪還沒回答,禿頂男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保安?只不過是館里高級點的服務而……啊——” 他話還沒說完,辛成渙已經一拳砸在他臉上。 “你再說一句話,我就幫你叫救護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