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途中(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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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聚在一間小小的屋子,村長站在中央,激情澎湃地發表演說。 “……大伙兒說,咱們進了城,招惹過事端嗎?爭搶過利益嗎?我們老老實實,遵守本分,開個酒樓只不過想維持生計,這些當地人卻聯起伙來欺壓咱們,他們沒有良心!” “我們做人厚道,心地善良,卻被惡人以為軟弱可欺,還有天理嗎?” “這還要忍嗎?不!忍了這一次,還會有下一次,一直忍下去,就會一直受壓迫!” “得讓他們知道,咱們也不是好欺負的,大伙兒打起精神,讓他們看看咱的老本行!” “把他們坑殺掉?”人群里忽然冒出一句,眾人面面相覷,神情都有點詭異。 村長:“……” “咳,瞎說什么,咱的老本行是種地養魚,他們不給咱供貨,那咱就自己搞個農場,大伙兒一起合計合計?!?/br> 沉寂了幾秒后突然炸開了鍋。 “這個好!離開村子的時候魚塘里好幾十尾細尾鱸魚帶不走呢!” “是啊是啊,我家稻田也是剛插了秧?!?/br> “你們這算什么,我后山那一片兒花椒地才可惜!” “還有我的南瓜苗兒……” “……” 村長摸著胡子,頗為自己的主意自得,直到有人指了指屋門:“村長,上修找你?!?/br> 村長聽說他們要離開,一時有點反應不及,但也很快意識到,上修來歷非凡,不可能一直待在這里。 可是,“那騰山……” 拜師的事兒豈不是泡湯了?算下來他們虧了啊。 “我們這一趟是到孚城參加匠心大會,他如果愿意一起去,這段時間我可以教他?!?/br> “這……我得問一問他?!?/br> 村長抹著額頭不存在的汗,他是很想讓騰山拜上修為師,但后者畢竟底細不明,萬一有什么危險…… 只不過當他把話傳達給騰山,這小子又是沒心沒肺:“那就去啊?!?/br> 真是浪費他一番苦心。 事情很快敲定下來,辛渙和凌恪要光明正大離開,消息便沒瞞著,連帶來一串后果。 先是齊婉知道了,要與他們同行,說他們不熟悉孚城和匠心大會,自己可以幫著指引。 然后賀芊芊也要加入,名義上是為了閨蜜,賀城主不僅沒阻攔,還給她配備了私人飛舟和一隊護衛。 二人行變三人行變五人行變一群人行……辛渙沒有表情。 五月初十,飛舟啟程。 夜幕落下時分,辛渙趁著沒人注意,跟著凌恪進了同一間艙室。 “賀城主的飛舟倒是氣派?!彼奶幋蛄恐c評,湊到凌恪耳邊低聲問:“你也是城主,有私人飛舟嗎?” 凌恪搖頭道:“我沒有女兒?!?/br> 辛渙大笑。 笑完心里又發癢,抱著人不懷好意道:“那我們來生一個吧?!?/br> 凌?。骸??” 衣帶被挑開的時候,凌恪才明白他想做什么,阻攔道:“別?!?/br> 辛渙無辜。 凌恪皺了下眉,沒心軟:“飛舟上人多耳雜?!?/br> “沒事的,他們不知道我過來,隔音也很好……”辛渙在他頸窩磨蹭,像是撒嬌的大型動物,“我們好久沒做了……” 蹭了一會兒,聽見凌恪帶了點無奈的聲音:“……一次?!?/br> 辛渙愣了愣,反應過來這是對方的妥協,興致沖沖地抱著人滾到床榻上。 衣服被剝下的速度超出了凌恪的想象,不得不再次抓住他的手,呼吸有點不穩:“你還沒……答應我?!?/br> “我盡量?!毙翜o想了想,不把話說死。 凌恪用不信任的目光皺眉看他。 “一次就一次?!毙翜o嘀咕著改口。 凌恪稍稍放了些心,猶豫地松手。 辛渙親吻他的臉頰,嘴唇觸碰到的卻是皮膜的質感,他“嘖”了一聲,但箭在弦上,又不想這時候停下去卸除假面,只好一路往下。 兩點茱萸是羞澀的粉紅,他注視了一會兒,低頭含住。 “唔……”凌恪抱住他的腦袋,不受控制地仰頭,閉了眼是忍耐的神情。 這個動作反而讓胸膛前挺,像是主動送上去…… 聽見辛渙喉嚨里似有若無的低笑,他有一點窘迫,但這點情緒很快就無暇顧及,側腰被人不輕不重地揉捏,身體的力道像被揉散,塌陷了下來。 他茫然了一陣,覺得今天一切的發展都有點太快了。 上一次還……不是這樣。 思緒被胸前的知覺拉回,舌尖滑動得極慢極緩,反反復復地畫圈打轉,濡濕感仿佛要滲進乳暈的每一處紋理……太仔細了,這么丁點的地方,不知為何一直不被放過。 凌恪推了下他,乳尖立即被報復性地用力一吸。 喉間溢出甜膩的低喘,放在對方肩上的手不自禁抓握,指尖下陷。 肩上傳來疼痛,辛渙卻不在意,雙手故意尋找他身上的敏感處愛撫,惡劣地問:“很有感覺?” 他摸到下身,發覺凌恪已經微微抬頭,笑意更深:“你也想要對不對?” 想要嗎?凌恪遲疑著,不是很確定,但是身體的確在回應,骨頭里泛出點酥麻,似乎是有點…… “嗯?!?/br> 辛渙聽到了一聲輕輕的回答。 他動作一頓,逮住說話的唇瓣狠狠親了一回。 親完又小心地舔舐,嘆道:“你這樣,我怎么舍得欺負你?” 為什么要欺負他? 他沒能問出這個疑惑,嘴唇又被堵住,一只手伸到后xue去做擴張。 手指在腸道里彎曲撐展,攪弄著融化的脂膏,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凌恪臉上很燒,所幸沒人看到。 雙修許多行徑都很……不知該如何形容,總之是他過去二十年聞所未聞,比如此刻,后xue仿佛在被人褻玩,他實在做不到毫無動容。 大概只是錯覺。 擴張沒有太長時間,辛渙扶著陽物進入時還很艱難,guitou幾次被xue口婉拒,強行破開時傳來不輕的痛感。 “疼嗎?” 凌恪搖頭。 辛渙不再問,在他頸側親了下,埋頭緩緩律動起來。 他似乎……有點焦躁,凌恪莫名感覺到。 手臂搭上了肩背,從頸骨沿著脊線下滑兩寸,又回到起始處重復,他不知道這有沒有用,但嘗試著傳遞一點安定的力量。 懷抱收緊,辛渙偏頭咬在喉結的位置。 要害被人攻擊,凌恪幾乎瞬間繃緊身軀,腦海中演練出十一種反制敵手的動作,生生克制住了。 辛渙自然察覺到了,分身被夾得舒爽至極,仗著對方的縱容,他愈發過分地輕輕嚙合齒關,感受脆弱而鮮活的血管在利齒下顫栗。 “你保證不離開我,就不欺負你怎樣?” “你為什么……”凌恪一邊對抗著本能,一邊問,“……這么怕?” 掩飾被揭下,心底的不安暴露無遺。 辛渙松開牙齒,重重吐了口氣。 從事情發展無可抑制地走向濁書預示的方向,就如鯁在喉。 孚城有什么在等他們?濁書答應不傷害凌恪的可信度有幾分?以及……會不會走向原書的結局? 我怕你死。 他承認了恐懼。索求一場性愛,大概也只是尋求這個人還緊緊被他抓住的證明。 “我保證?!绷桡⊙凵裣褚汇?。 綿綿密密涌入心間,滌凈憂懼,將心口妥帖地熨平。 但截然相對的,是下腹愈來愈熱,郁火統統燒成了yuhuo。 辛渙俯身親吻他的眼睛,嘴唇下移的時候,再一次感受到皮膜的阻隔。 他頓了下,輕聲喊道:“哥……” 凌恪眼睛微微睜大。 辛渙不疾不徐地挺腰,淺淺抽送:“哥哥真好?!?/br> “別……亂喊?!边@個稱呼令凌恪有點難為情。 “不是么?小城哥……是我親哥,從小就很疼我,就算我長大了,也是一樣……”辛渙在他耳邊細碎低語,“我要什么,哥哥都會給,哪怕我想要哥哥……哥哥也愿意奉獻出身體……” 他越說越離譜,越粗俗。下身頂撞也越急切,越用力。 “我想舔遍哥哥的全身,cao哥哥的xiaoxuecao到出水,哥哥都會滿足我……” “?!绷桡¢_口想呵斥,只說了一個字就不得不止住,這時候要是叫出化名,就好像真的被帶入他描述的語境。 “哥哥叫我想做什么?是不是要我再快點兒?嗯……這就讓哥哥也舒服……” “別說了?!?/br> 凌恪蓋住了眼。 辛渙看著他,親他的手,舌尖含住指尖舔吮,他一定不知道后xue這會兒纏得他多緊,因為主人的羞恥一下下收縮,帶來的快感銷魂蝕骨。 “從這里開始舔好不好?” 凌恪指尖一顫,他放下手,仿佛做出了什么決定。 下一刻雙臂勾下辛渙的脖子,堵住他說話的嘴。 角色扮演就此腰斬,但辛渙半點也不遺憾,迅速反客為主,火熱地回吻過去。 親吻持續有半刻鐘的時間,即便已丟盔棄甲,凌恪也不退開,直到辛渙捏著他的下頜分離。 “不換氣?” 凌恪正劇烈地喘息,聞言似是思索了一會兒,點了下頭,再度吻上來。 真是沒辦法,辛渙佯作無奈,實則欣然接受。 漫長纏綿的親吻令人情動難耐,他胡亂地頂撞幾下舒緩欲望,用最大毅力制止他繼續,再這樣下去,恐怕很快就要交代出去。 他拔出性器,眼眸沉沉:“換個姿勢?!?/br> “……”凌恪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就被翻過了身,辛渙從背后壓覆上來,陽物重新頂進身體。 無人阻攔,他肆無忌憚地觀賞這副身軀。 凌恪渾身的肌rou都很漂亮,線條流暢優美,膚色很白,算不上細皮嫩rou,但有著修為高深之人特有的瑩潔,與密布的斑駁傷痕交映,雜糅了精致與粗糲兩種不同的風格,像亙古矗立在大漠的浮雕,歷經風沙,依舊美得動人心魄。 他完全地舒展身體,最大限度地與之貼合,雙手從腋下穿過,緊緊將人包覆,陽物在這種姿勢下進入得更深,他開始大力抽送。 他刻意使了些九淺一深的技巧,陽物變著花樣戳刺,又莽撞地闖開關卡,推進到要害之地,停留感受xuerou的討好纏裹,然后不顧挽留地抽出,反復。 不說話的時候,耳邊就只剩下rou體相撞的“啪啪”聲。 凌恪被撞得前后不住搖晃,他揪住枕巾,但無濟于事,為了平衡重心只好盡量壓低,這簡直是不敢細想的姿勢,胸膛幾乎貼著床榻,唯有臀部高高翹起,承接一次又一次的撞擊。 辛渙還伸手去撫弄前端,聽到喉嚨里溢出低低淺淺的呻吟,壓抑的聲線性感得要命。 要命。 身體比主人還要更加坦誠。 大約不是面對面的緣故,xuerou比他想象的還要熱情一些,陽物進入時主動地放松迎合,一寸寸纏附上莖身,溫熱的xue腔好似為他量身打造,結合得沒有一絲縫隙,無間地相互糾葛。 他發覺自己真是矛盾,一面想最仔細珍重地待他,稍加些力道都很不忍,一面又有種難言的凌虐欲,想看他染上凡塵的顏色,艷麗地綻放和破碎。 兩種念頭的出發點奇異地一致,都是喜愛極了。 凌恪不知道他的想法。 他整個人都被掌控住了,像有一層層疊高的水浪浸沒顱頂,過濾掉其他感識,只留下辛渙帶來的種種,最難以置信的,還是他竟逐漸習慣了這樣身不由己,他以為永遠不會適應。 后xue被填滿時,心里好似也脹滿,酸酸澀澀的情感流淌,但并不難受。 他……有一點想,沉溺。 凌恪一驚,迅速摒棄這一閃念,太危險了。 他希望對方快點兒結束,又隱約對這決策有點不滿,最后什么也沒做。 但無論他如何糾結,辛渙都不以他的意志為轉移,身后的抽插一陣疾似一陣,xue口摩擦得發麻,陽物推開軟rou,也把他推向更高處。 握住下身的手也動得更快,某一刻yinjing碾過谷實之處,他腹溝一緊。 眼前被炸裂的白光取代,意識沖進虛無之地,魂魄也似要跟隨而去,卻被身后的人緊緊束縛住,按住胸膛的手掌大力得驚人, 埋在體內的粗大家伙劇烈地跳動著,釋放結束時往更深處一捅,前端又哆嗦著溢出些許濁液。 腰腹軟塌了下去,半天,才緩過一點勁兒。 他撐起一些,想讓辛渙出去,然而這時才發覺不對,張了張口:“你怎么沒……射……” 尾音說得很含糊,但已足夠后者聽懂。 “呵呵,要不然你努點力,把它夾出來……” 辛渙舔著他的后頸,不再壓抑欲望縱情馳騁。 高潮過后的身體敏感至極,凌恪完全趴伏在床榻中,細聲的嗚咽斷續不止。 狂猛的抽插令床板都在搖動,汗水砸落在脊背上,若是他轉頭,一定會看到一雙如狼似虎的眼眸,炙熱露骨,擇人而噬。 辛渙從來不是個溫和文雅的人,只不過他很懂得掩飾。 幼虎在大貓面前藏起爪牙,為的是降低戒心,博取愛護和同情,卻時刻伺機著將后者吃拆入腹。 …… 射精之后,辛渙依然嵌在他體內,凌恪掙了一下,反被抱得更緊了。 “你出去?!毙「构墓拿浢浀暮懿皇娣?,但更令他擔心的是這個姿勢太危險了…… “不行,得堵住不能流出來,不然就生不了女兒了?!毙翜o胡言亂語地嘟噥,不肯撒手。 凌恪渾身都僵硬了。 這番胡鬧完已是深夜,辛渙又親親他的脖子,就著親密的交頸姿勢,安心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