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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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個器物,其作用就像飛機杯避孕套情趣娃娃一樣,供人泄欲。為了讓我清楚明白自己的定位,鐘野頗下了一點功夫。 他似乎有無窮無盡的精力可以揮霍,可以隨時隨地的勃起,發情,zuoai,只要他想。當然,至于我是不是愿意,身體能否承受地住,有沒有欲望……這些是從不在他的考慮之內的。因為我只是一個器物,器物沒有感情,也沒有知覺,它只需要承受。 有時我真的希望自己只是一個器物,這樣至少不會感到疼痛。他總是沒有任何征兆的粗暴的進入,不給我半點擴張適應的機會,剛一進入,就開始大開大合地cao干。 沒有事先擴張和潤滑過的甬道干澀緊繃,他便愈發的用力頂進去,插地里面的嫩rou紅腫破皮,血流出來。 “你是處女嗎?”他把帶血的jiba抽出來,將上面的血抹到潔白的床單上,逼著我看,嘲笑我,“我剛剛是不是把你的處女膜捅破了?” 我已經痛得快失去意識,被他抓著頭發強行按著腦袋貼在那團猩紅的血上,汗水很快滲透下去,將那團血沁地更加鮮紅了。 “好痛?!蔽覇≈ぷ忧笏?。 “破處嘛,都會痛的。很快你就覺得爽了?!彼坪跽姘盐耶敵膳艘话愕?,不要命的又插了進去,一邊蠻橫地進出,一邊用牙齒狠狠在我胸口啃噬,留下斑駁的紅色咬痕。 他用各種粗暴的方式進入,這其中不僅僅只是他的jiba。我的下面真正成為一個承載物體的器皿,被他塞入任何順手拿在手上的東西。 “你要不要吃碎碎冰?”有一天剛吃完飯,我正在廚房洗碗,他走進來,手里頭拿著被掰成兩半的碎碎冰問我。 剛吃飽飯并沒什么胃口,我想也沒想的拒絕了。下一秒,他貼上來,不容分說地將我褲子褪了下去。他做過很多次這樣的事,不分場合時間的,干我。有時兩人正吃著飯,他突然叫我過去脫了褲子坐他腿上,兩個人就著那個姿勢一邊繼續吃飯一邊zuoai。事后他把jingye射在我的菜里,命我就著青菜全部吃掉,美其名曰給我做了一份蔬菜沙拉。 有時我正在陽臺上收衣服,被他突然拖進來壓在玻璃門上隔著窗簾cao干,導致那些剛收好的干凈衣服又被揉成皺巴巴的一團,不得不扔進洗衣機里重新洗一遍。 最離譜的一次,是我開門接外賣的時候,他悄無聲息跟上來,在外賣員還在拿著手機和我對單的時候,把jiba捅進了我的后面。即使我只開了一條容得下盒子地進來的門縫,即使從外賣員那個角度并不能發現我們在里面的動作,但我還是在他進入的一瞬間嚇得腿軟,扒在門上差點把門關上。 他這樣的次數多了,我漸漸習慣,那次也很順從地站在那里,準備默默忍受。 但當我的臀一觸到一個冰涼的物體里,我馬上發現自己想錯了。 那種感覺我永遠不想再體驗第二次。深入骨髓的寒意是另一種極致的痛,像一把刀插進rou里,非但無法拔出,還迫使你用那些被劃傷的rou用力去包裹它,融化它。 “把它吃完?!彼ブ业氖植粶蕜?,又把那根東西往更深里捅,命令我。 那根碎碎冰在我的屁眼里一點點融化,水一滴滴滴下來,很快在地上匯成一小灘水漬。 我痛地弓起了身子,想蹲下去,拉大便一樣將里面的東西排出來。他提著我的后頸不讓我往下,威脅到,“掉出來的話,兩根一起塞進去?!?/br> 我不得不把腿夾緊,忍痛縮緊后面那處,哆哆嗦嗦地靠在他身上求他,“好冷,求你拿出來?!?/br> “你想吃了?”他抱住我,手在我屁股上抹了一把,然后伸到我面前,命令著,“舔”。 我用舌尖快速地在他濕漉漉的手掌上舔了一下。 “吃出是什么味了嗎?”他問我。 我搖搖頭。 “那就多吃點?!?/br> 說完,手又伸到我屁股下面,接了一小撮滴下來的汁液,遞過來。 我吃不下,求他,“鐘野,不要這樣?!?/br> 他臉色馬上變了,把那些水甩到我的臉上,一把將我翻過身去按在案臺上。 “我讓你吃掉就吃掉,我的話很難懂嗎?”他生氣地吼我,話音剛落,我馬上感動洞口那處被什么東西抵住。 他的jiba擦著碎碎冰慢慢擠進來,又硬又熱,插入的過程與我而言是煎熬的,一度錯覺碎碎冰會被他的jiba頂到腸道的深處,害怕地哭了起來。他放任我哭泣,jiba最后整根沒入,隨后開始慢慢快速抽插。 原本因寒冷而漸漸喪失知覺的腸道被摩擦著漸漸又有了知覺,那感覺很詭異,他的jiba擠壓著冰柱,帶動著一起在我的腸道里抽插,冰冷的火熱的,仿佛身體被劈成了兩半,一半浸在寒冷刺骨的冰天雪地里,一半置身火辣灼熱的烈焰之中。 是shuangma?還是痛苦?或許都不是,或許兩者都有。 從我屁眼里流出來的是融化掉的水嗎?還是鐘野的jingye?又或者,是我的血液?我已經分不清了。 我無從反抗,所以只能屈服。盡自己最大可能地滿足他,取悅他,以此來縮短這于我而言介乎天堂與地獄間的折磨時間。 于是他命令我叫,我便乖順地張開嘴吐出呻吟,他嫌我叫地不夠yin蕩,我便故意軟著嗓子小聲喘息,在他耳邊說些“要干死我”,“jibacao地太爽了”,“里面好癢”的sao話,用被抽插地疼痛的軟rou去緊緊包裹他的roubang,吸吮,纏綿,讓jingye射出來,然后和那些融化的果汁一起從我的體內流出來。 他射的時候,留在我體內的碎碎冰已經徹底融化了,軟rou嚴嚴實實包裹著他的yinjing。他的jingye一股股射進來,子彈般打在柔軟的腸壁上,悶悶的鈍痛感。我趴在那里等他射完,剛要起身,他卻把我按住了。 “童童,你里面好冷?!彼麖暮竺姹Ьo我,用guitou頂我最里頭的軟rou,“我幫你熱一下?!?/br> 下一秒,他的尿灌進來,guntang的,源源不斷涌進我腸道的更深處。 “你看,你的肚子都鼓起來了?!彼咽终聘苍谖业母共?,輕輕撫摸,很滿意地讓我看那塊凸起的淺淺輪廓。 而我卻再也無法給他滿意的回應,因我很快就在他尿在我里面的一瞬,前面跟著失禁尿了出來。 尿液澆在櫥柜的門板上,我緊夾著腿,希望鐘野不會發現我被尿射的事實。 但他顯然什么都知道,最后把yinjing抽出來的時候,讓我當著他的面把他射進里面的尿液排出來。 “看看咱倆誰尿的多?!彼麖捻攲拥臋还窭镎页鲆粋€碗放在我屁股下面,饒有興致地說道。 “童也,你會不會覺得我很變態?”當他和我一起等著里面的東西排出時,他問我。 沒等我回答,他卻又接著說道,“是的,我承認我變態,但你也正常不到哪去?!?/br> 說著,他用手指指尖在櫥柜下面的地板上抹了一下,然后伸出舌尖舔了一舔,眉頭蹙著,很快卻又笑著對我說道,“其實我倆都一樣。你注定是我的?!?/br> 他說完,把那小半碗混合著各種液體的東西扔進垃圾桶里,然后留下一地的狼藉和我走出了廚房。 我哆嗦著靠在櫥柜門上,在心里把他沒說完的最后一句話補完整了,“泄欲器?!?/br> 我注定是你隨心所欲的泄欲器,一個為了達到自己的某個目的而出賣身體甘心成為被你使用和消遣的物品。 鐘野說的其實也沒錯,和他比起來,其實我也正常不到哪里去,我們都一樣。 但他也沒全說對,我注定是他的泄欲器,這句話后面應該還有一個時間定語:短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