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發情期(koujiao/騎乘/落地窗)
關溫書從來不知道原來發情期是這么可怕的東西——在分化后的幾年里,他都是靠抑制劑度過的,就連上一次,他也是給自己打了兩針抑制劑的,受到的影響不大。 然而現在,他感覺自己好像無時無刻不處在一個火爐里,渾身發軟,理智燒得痛苦,腿間發癢,整個人都欲求不滿地想要得到什么。關肅就好像他的藥,一湊過來他就感覺痛苦減緩了,一遠離,痛苦又成倍地卷土重來。 他埋在被子里,渾身縮成一團地嗚咽,在關肅走過來時本能地靠過去,像貓一樣用臉摩擦他的掌心,就連關肅把他放到自己的腿間用勃起的性器在他唇縫磨蹭的時候也完全不知道反抗,乖順地微微張開雙唇將那正溢出體液的前端含進去。 他沒做過這種事,若是平??隙ㄒ呀浶叩萌戆l紅恨不得把自己埋在哪里了,現在卻只是一邊聽著關肅的誘導,一邊小心地收起牙齒,用舌尖在柱身上舔弄,一下一下收縮口腔吮吸著,發出不明顯的“唔唔”的呻吟。 室內全是玫瑰與紅酒混合的氣味,關肅紅著眼,易感期讓他的頭腦也變得像單細胞生物一樣,只想欺負身下那個omega,只想cao那個omega。 他的性器惡狠狠地在嘴里抽動了幾下就拔出來,拇指將關溫書唇邊濕漉漉的水漬擦去,在他還沒回過神來的時候掰開大腿性器直直頂入最深處。 兩個人都忍不住舒服地喘出聲來。發情期本就是為了交配存在,關溫書的下面不怎么經過前戲擴張都濕滑得不像話,關肅毫不費力地頂進去,退出來一些,又頂進去,把關溫書cao得身子都在晃,失去了神智地微張著嘴唇啊啊地一聲一聲跟著他的節奏叫著。 他們都失去了理智,也幾乎失去了身為人類的思考能力,只是本能地像野獸一樣交合,不搞什么彎彎繞繞的游戲,只是在追逐最本能最原始的快感。 也只有等兩人都達到高潮之后,理智才稍微回籠一點,關溫書知道羞恥了,埋著頭所在關肅胸前。關肅手上一下一下順著他的頭發像在安撫,心里卻想著一會兒該怎么欺負關溫書。 雖然這樣直接做也很爽,但對關溫書,他總是覺得不夠,總想在他身上做各種各樣的事,讓他變成各種各樣,狼狽不堪,欲望滿身的樣子。 沒過一會兒,關溫書的身子就開始不明顯地扭動著——他又想要了。 關肅的性器也不過多時就恢復了硬挺,他微微動了動,埋在關溫書后xue里的性器也跟著向內頂了一下,讓他發出一聲驚呼。 “父、唔啊,爸爸,別這樣……” 他偶爾還是習慣性叫父親,被關肅又頂了一下,連忙改口又叫回爸爸。 “什么別這樣,你不想要嗎?”關肅對于他的口嫌體正直早習慣了,不動聲色地繼續一下一下緩慢在里面磨蹭。 關溫書又急又委屈地吸著鼻子:“你快點,太折磨了……” 發情期真神奇,能讓一個臉皮薄得要命的人說這種話。 關肅勾了勾嘴角,雙手用力將關溫書抱起來,姿勢的變換讓性器牢牢嵌進關溫書的深處,讓他忍不住仰起頭叫了一聲,眼淚就這么從眼角落了下來。 “嗚,哈啊,太深……” “這樣不舒服嗎?”關肅一邊在他耳邊吐著氣,一邊借著姿勢地便利把性器頂端淺淺戳進生殖腔口。 “舒服……”舒服得他已經忍不住扶著關肅的肩膀自己上下動著,xiaoxue吞吐著性器了。頂端一寸寸破開腸rou的感覺讓他不住輕喘著發出低低的呻吟,仿佛覺得不夠似的,他還低頭去咬關肅的耳朵脖子:“動一動……” 關肅便順著他,一手扶著他腦袋一手按著腰,一邊把人往下按一邊自己往上頂,把關溫書頂得吚吚嗚嗚直哭,直叫著太深了要被頂穿了,他卻還不肯滿足地,仿佛要將人嵌在自己身體上似的不斷頂撞著,rou體拍打的啪啪聲和水聲不絕于耳,交織的體液都被打成白沫。 兩場性愛兩個人都是不遺余力地在享受著,揮霍著,他們從昨天晚上開始就沒有吃飯,早上起來關溫書就迷糊地呻吟著往他身上靠,兩個人算起來已經做了三次,關肅摟著到后面已經叫不出聲快要昏過去的關溫書給他喂營養劑。 他們的下半身都沒分開過,分開對這個時候的他們來說是一件太難熬的事情。關溫書沒法離開,關肅也沒法離開,他們抱在一起,總是不知道什么時候,不知道誰先開始,有人動了,另一個人也跟著動了,先是緩慢的,然后漸漸忍受不住再次變得激烈。 關肅把他頂在落地窗上做過。情侶酒店的落地窗是單向的,外面看不見里面,只有關溫書能看見對面的高樓和底下的車水馬龍,他的身子貼在玻璃上,臀部順從配合地向后翹著,隨著動作前后晃著腰肢,性器也跟著在玻璃上一下一下的磨蹭,溢出來的體液都把上面給弄臟了。 他在快感遺留的一點點縫隙里恐懼和羞恥著,面前的玻璃那么薄,關肅頂得那么重,總是在他的敏感點和生殖腔里亂撞。他的靈魂似乎早就被撞出去不在身體里了,現在感覺連身體都要失去控制地墜下去了,墜進一片陌生的人海里。他只能努力向后彎著身子,雙手向上摟住關肅的脖子,整個人呈現出一種非常yin靡的姿態。 “怎么了?”關肅在動作的間隙里抽搐空來問他,他的聲音比哪一次都低,喘氣聲無比的明顯,他能從窗戶的反射上看見自己都有些扭曲了的臉。 “我看不見你……”關溫書哭得幾乎有些喘不上氣,城市是暗灰色的,是巨大的鋼鐵的怪物,如果要墜落,他寧可墜落在關肅的身上,“我想看你……” 關肅的理智早就斷了弦。易感期的alpha暴躁又難以抑制欲望,但關溫書的反應又恰好滿足了他對omega的占有欲,他猛地拔出性器,在關溫書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又把他整個人撞過來從正面頂入。 他傾身上前啃咬關溫書的嘴唇,只幾下又分開來,雙手扶著他腦袋好讓他正視自己。 “看見了嗎?好好看著我……別閉上,看著我把你cao到高潮?!?/br> 關溫書躲不開,被控制卻讓他感到成倍地安心,他隔著滿眼濕漉漉的水汽看向關肅的面容,那張臉熟悉卻又帶點陌生,他沒看過他的這種表情。 還有關肅的眼睛里倒影出來的,自己的表情。 根本不需要別的什么,他已經足夠舒服了,他的身體無時無刻不處于極度興奮的狀態,只要再加一點點燃料,一點點刺激,他就要燃燒成最大的火焰,最深處的欲望一泄而出。 到后來,他們兩個都累了,營養劑只能維持身體機能,卻不足以回復他們的身體狀態。即使如此,身體的本能仍然支配著欲望,就像毒藥,明知不可,卻還是上了癮地去索取。 關溫書后來被關肅用道具玩了幾次,那些玩意兒沒有關肅的東西靈活,也沒有合適的溫度,更沒有那令人安心的信息素,但他還是張著腿被玩得高潮了好幾次,跳蛋和按摩棒上也染上了他的體液。 關肅也讓關溫書實實在在地給自己koujiao了一次。越到后面發情期的影響越小,思考的能力漸漸回復,這樣的舉動就顯得萬分羞恥了,可是這份羞恥心依然沒能戰勝本能。他在清醒的狀態下含著碩大的rou棍,嘴巴被撐得有些發疼,嘴唇被磨得通紅。他抬頭去看關肅,只一眼就被里面的情緒嚇到,嗓子眼一緊差點嗆到。 “別怕,可以慢一點?!标P肅稍微停了一下往他嘴里捅的動作,伸手將他落到耳側的頭發別到后面,又順勢揉了下發紅的耳垂。 關溫書喘了幾口氣才繼續緩慢動作。他的鼻尖充斥著關肅獨有的味道,嘴里有一點點腥,但一想到那是他的alpha的東西,他又覺得,這仿佛是給他的獎勵吧,更加賣力地舔弄起來,用舌尖將那些溢出來的液體卷走。 關肅沒再多為難他,感覺差不多了就退出來,讓關溫書閉上了眼睛,然后全部射在了他臉上。 看著關溫書迷迷糊糊地跪著,臉上白濁液體緩慢淌下的樣子,他突然覺得,說不定他早就想這樣對待關溫書了,只是今天才找到機會而已。 他腦子里關于關溫書的黃色廢料,就算這幾天來不停歇地做,也沒能全部滿足,甚至有愈來愈多的趨勢。 好色,從來沒見過他這么色的樣子,都哭成這樣了還忍不住要抱著他,求他動一動,還哭哭啼啼的一定要看著他。這副被欲望浸染的樣子,太誘人了。 三天后,發情期終于過去,關溫書走之前幾乎不忍看被他們搞得一團糟的室內。窗戶和地面他們整理了,但弄臟的幾套床單卻不好清洗,還有滿屋子的信息素,以及信息素都蓋不住的那種味道,也不是那么快就能消去的。 畏畏縮縮地跟在關肅后面走出酒店的時候,再看外面的天空,他才恍然意識到,有什么變了。 他變成了關肅一個人的omega。 他從一張白紙,漸漸地,從沾上墨點,到現在,似乎是全部染黑了。 也可能是染黃了。 真有意思,他都會講冷笑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