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h
書迷正在閱讀:猝睡癥男友、[翁媳 高H]長媳為妻、愛欲、母0外傳、丟小狗、于鶴被救日記、性感臥底,在線種田、她與她、風sao女明星、是父親也是Alpha
時至暮春初夏,盛京多少添了些許暑氣,今日尤甚,過了午后依舊燥熱。后宮里這些個嬌滴滴的妃子們可怎么受得了,但也不是所有的男妃都召的起冰和冷飲,不受寵去內務府怎領的到這些玩意兒。 得知清皇后派人請了易皇貴妃去小坐,那些個不甚得寵又想蹭些冷飲的妃子們便一窩蜂聚進了椒房殿。一是可以將皇后哄開心了多少可以撈點賞,清皇后的大方可是眾人皆知,而來在后宮男主人面前諂媚刷刷臉,多少還是有些好處的。 流水的寵妃,鐵打的皇后。這是流傳在整個未央宮里至今未變的準則。 任憑你如何如何受寵,也不過是能與皇后平分秋色幾日。過了皇帝的新鮮勁,立馬被棄之如敝屣也大有人在。這也是王明蕭這些日子雖受寵,卻依舊無人攀附示好的原因。 去和王昭儀示好,若是皇后不在意也罷了,若是有那么一點的不爽,停了他們的日常用度可是抬抬手指的事。就算是位份尊貴如皇貴妃,不也是一樣要看皇后的臉色過活嗎。 就像是現在。 不似宮外的暑氣,清皇后的椒房殿雖大,但各個角落里都擺放著解暑的冰,每盆冰無一例外,都裝的滿滿的。 在旁的宮里需算著用的東西,到了皇后宮里,不過是尋常玩意兒罷了。高高在上的鑲金鑲玉鳳座上,黎元思直挺著背,神色倨傲。 “易meimei,本宮平日主持宮務頗為勞累,這才著人請了meimei來一同核實起居注,身為皇貴妃,皇上又讓meimei與本宮一同料理后宮,不會連這些小事都不愿與本宮一起承擔吧?!袄柙嫉脑捵置婵磥黼m禮貌而友好,但經過他的口說出來確是那么的諷刺鄙夷。 易浩雍沉默不語。后宮坐席皆按品階排列,皇后為首,下面品味最高的就是他皇貴妃。怎么也可以排到下位的右側座席,只是……他迅速掃了眼本該是自己的座位,暗金色軟墊上大刺刺放了盆冰,冷熱交替,早已打濕那一方座位。 皇后為難皇貴妃已是常態,召其來共商起居注不過是尋個由頭嘲諷易浩雍他有多不受寵罷了。一開始還顧著點自己的顏面,只是二人間的談話罷了,可如今愈發過分,非得搞得全宮矚目,當著后宮一眾殺雞儆猴。 他晦澀的露出一絲難堪的笑,看向本該主該自己的座席,神色更加苦澀?,F在連勉強維持自己的皇貴妃尊駕的面子也不肯給予了嗎。 可高座上的黎元思并沒有因為易浩雍面色頹敗便想輕易放過了他。下座里坐著的,不乏許多新入宮,之前沒講過這場面的。又聽說有不長眼的新人有去與易皇貴妃示好的意思。他雖不擔心這個沒用的皇貴妃會有什么謀劃,更是不把那些品級低的新人放在眼里。唯一讓他惱怒的,是他已經如此受皇帝偏愛,是個明眼人都該看出想分一杯羹唯一的出路便是像條狗那般舔著自己,給自己說好話哄著自己。那些個眼瞎的,竟如此沒有眼力見,去和這個廢物示好。 于是他見皇貴妃黯淡地看向原本屬于自己地座席,便裝作一副剛發現地模樣,指著那盆已經弄濕座席的干冰。歉意的看向易浩雍。 “是jiejie錯了?!?/br> “jiejie方才沾了些暑氣,擱在殿中的那幾盆距本宮太遠了根本沒什么用去,便借meimei的座位一用?!?/br> 他發出一陣莫名的低笑,“云兒,來把冰抬下去伺候皇貴妃娘娘入座?!?/br> 若是宮中老人,特別是在梁雁黎皇太女時便跟著的早已見怪不怪。甚至目中神色愈發暢快不屑。而那些新入宮的,大多是面如土色面面相覷。 皇后竟這般不給皇貴妃臉,拿冰占了人家的座席不說,還讓一國堂堂的皇貴妃坐被打濕弄臟的座位。 皇貴妃娘娘就這般沒脾氣任其欺負? 只是,他們看到皇貴妃雖面色不虞,卻依舊是起了身任由皇后身旁的宮男云兒粗魯地駕到了椅子上。 “撲哧?!辈恢朗钦l先發出的笑聲,而后越傳越大,新入宮的那些男妃見大家都笑了,內心雖有說不清的詭異震撼,卻也局促的跟著笑了起來。若是不知情的人,還以為這一眾美男方才看了多有趣的一出戲呢。 黎元思望著他們神色各異的諂笑,心下是說不出的暢快。但隱隱約約的,巨大的虛無如一匹餓狼,咬的他無法喘息。 奢靡的椒房殿點的還是微時寄人籬下時,梁雁黎送的香。說這香的味道清風霽月,如山之修竹,頗為適合雖處淤泥卻仍片點不沾染的他。 那時候的他窮困不堪,住在叔父的府里卻只得個下人房住,為了點梁雁黎的香,愣是替人抄了好幾箱書,燒盡了無數根蠟燭,又用完了身上所有積攢的銀子才買回一只勉強配得上點梁雁黎香的小爐。 就在一瞬間,他回想起了無數的舊事。也曾有同窗被權貴之子戲弄,污水打濕了他的書簡,衣衫。整個學府無一人敢站出來為那人說半句話,唯有的也是今日這般的眾人嘲笑,彷佛那人被欺辱是天經地義理所應當般。 只有自己站了出來。雖知曉自己這樣做會招致多大的麻煩。但花開不并百花從。 他雖貧困式微,卻從不因為貧賤而移,富貴而yin。久浸權勢場的梁雁黎正是被這樣的自己吸引,情根深種。 可是如今……讓不妖清濯墮入淤泥的不是他人的輕賤不屑,不是飽一頓饑一頓的窮困,更不是帝王滔天的權勢,卻是一顆患得患失的心。 他因愛而生妒,從此,再也不復最初的模樣。 往前眺望,舊日這般向前看便是窗,他的窗前是一片無盡竹林,光風霽月。只是這一次,只有椒房殿奢華名貴的椒墻,華美糜爛。是牢籠,也是心甘情愿的畫地為牢。 畫地為牢的又何止他一人。 偏遠的朗風閣外一改往日的冷清,朱紅轎輦停在院落門口,只待佳人。站在轎輦后的宮人手執一盞大紅燈籠,紅色的光暈開一周暖色陰影,減了幾分蕭索小院的寂寥。 閣內,寧凡朗褪去了衣物,躺進微暖的湯泉水中,神色淡淡。身旁的下人們早已被他屏退。凡是沐浴更衣之類寧凡朗從不假于他人之手。即便都是男人,他也不愿自己的身體被任何人的眼神玷污。他的一切的一切都只想留給宣室殿那一人罷了。 未幾,美人出浴。墨色的長發因沾滿了水,重重得垂在修長的脖頸后,幾縷發絲貼在了他纖細的腰間,有些許的凌亂。寧凡朗撥開貼在自己肌膚上的發絲,用素色毛巾輕輕擦拭,神色認真而深情。他擦的仿若不是自己的發絲,而像是對欽慕已久的心上人那般溫柔。 點點水珠未干,從精瘦腹肌處滑落,流過腿間,向下墜落。男人的那根物件雖未挺立,卻依舊能看出是多大的本錢。他的腿根干凈而白皙,不見一根雜毛。寧凡朗本身的男根處是一片黑色雜毛,但不僅不丑反而為其柔和的身軀增添了些許硬朗。 但他全都一一除去了,自己的身體是要獻給女帝的,他容不得一絲一毫的瑕疵。上好的乳膏被他細心涂抹在身上各處,他對著銅鏡仔細端詳,看著鏡中這副完美誘人的少年酮體,他沒有一絲一毫的倨傲,只是用一種對待貨物般的神色仔細檢查。 他檢查的很仔細,直至閣外催促的聲音響起,才施施然套上了白色綢袍,柔滑的錦緞上繡著幾棵修挺的松竹。稱的本就清風朗月的少年平增了幾分仙氣。 他將一側的頭發分了兩簇,后面的一簇柔順的散落,前面的一簇則被他編了半段麻花。他的頭發很長,直至小腿,但他只把麻花編到了腰的位置,松松一扎。簡單的編發成了。 他不想去編那些繁復的發髻。只許稍等一會,他便能如愿的躺上龍塌。行房時自己的發絲便能劃過女帝的身體。若是全扎起來,不是太浪費了嗎。 再者……當初皇帝還是太女的時,那個不要羞的清皇后估摸著也是這么一副道貌岸然歲月靜好的樣子,才勾得了她的心吧。 是的,不論是寧凡朗他的發髻,還是選擇的衣服,作出的姿態。無一不是在仿當初的那個皇后。包括他的名字,也不是他原本的名字。偏遠小官的庶子,不,一個外室所出的孩子,取的名字也俗得要命,他怎么會讓心心念念的梁雁黎喊那個名字呢。 他是寧凡朗,此生都不會再變。 為人替身又如何,誰說替身便是原主的瑕疵品呢。他要做的,是超過原主的替身。白月光……也是可以換人的。 調戲完女帝的王明蕭到底還是不愿女帝受苦,雖然沒有插入,見得梁雁黎那般雙目含情的模樣還是掀起了她的裙擺吃起了蜜xue。兩人玩弄了好些時候才堪堪知味。 事后,王明蕭沒有給自己整理衣衫,反而是跟著女帝入了內室,親手幫其換了新的衣裙。 “明蕭不也換一身嗎?”她看向男子凌亂的綢衣,原先柔順的黑色綢緞被她玩弄的亂糟糟的,加之凌亂的發髻,紅潤潤的朱唇,水汪汪的狗狗眼,怎么看都像是剛被欺負過的良家少男。 “臣妾服飾好陛下就去更衣?!遍_玩笑,好不容易被女帝玩弄成這樣,他巴不得乘著轎輦每個宮宮門口前溜一圈,又怎么肯收拾好了再出去呢。宮內的那些個妃子表面一個個清高的什么樣,內里多yin亂多想被女帝玩他可是一清二楚。別看他們一副瞧不起自己的樣子,誰知道會不會躲在宮里饞自己呢。 他洋洋得意,又摟著女帝親了好一會方才不舍離去。 梁雁黎送走這尊大佛,想著晚上還有一位美男需自己消受,突然生了些幸福的煩惱。自選秀那日初見,梁雁黎雖未提,卻也未曾忘過寧凡朗那張驚艷的面容。,只是后宮又太多美人需自己一一應付,他一個沒什么家世的貴人,確實不能過早召寢。 王昭儀方好提起,自己也是順水推舟召了他。雖嘗盡各色美人,但她最鐘愛的無疑是霽風朗月般的翩翩公子,確實是都比不上她的心肝皇后,但作為不得不雨露均沾的對象她也是頗為受用。 這個寧貴人……希望別讓朕失望啊。 寧凡朗有些僵硬的坐在轎輦上,又有些僵硬的被人引進了內室。內室昏暗,燭火并未完全點起,稀稀拉拉的燃著。 他心跳的狂響,一時間有些分不清這是不是夢境。多少次了,他不知做到多少次承歡于女帝的夢境,每次以為心愿終于達成,卻恍然驚醒不過一場空夢。 他伸手摸了模藏在繡帕里的東西,粗糙的質感讓他安心。不是夢,是即將成真的夢。 他聽著逐漸接近的腳步,美好的雙目流轉的是終于得到救贖般的希望之光。 梁雁黎處理好奏折,想著內室還等了一位美人。也不想讓他多等便直接走進了內室。行房時她不太喜歡過于明亮的燭火,渾渾暗暗更得情趣。溫潤的綢幔掛在床邊,燭火照映下,稱的他的身影愈發出塵。一雙含情的美目便這樣看著自己。 撲通、撲通,她聽見自己心跳的聲音。這種感受有些奇怪,明明只是傳召一個妃子罷了,為何自己竟有一種特殊的感覺。 寧凡朗微微笑著,淺淺低了下頭,盡量讓自己看上去柔和儒雅。 “見過夫人?!?/br> 夫人……梁雁黎有些恍惚,除了皇后,從未有妃嬪這般喚過她。即便是皇后,在自己登基后也鮮少這般喚自己。 沒等她反應過來這句話有多不合身份。眼前高雅的男子就已跪在內室厚重繁雜的毯子上,低低的向自己認錯。 “凡朗自知身份低微不配喚陛下夫人……只是這是妾的第一次,陛下會是妾的第一個女人,也會是最后一個?!?/br> “就算陛下將妾視作夫君,妾也無法不將雁黎視作唯一的妻?!八f道最后竟是有些哽咽,眼圈微微有些發紅,配上翩翩白衣素凈編發頗有些仙子因情所困,流落凡間的模樣。 他無聲的落淚,這般圣潔又卑微的場景讓梁雁黎有些頭昏腦漲。 “無妨……愛妃,凡朗自是朕的男人了,喚聲朕夫人也未嘗不可?!暗降资潜幻郎M惑了,她無視了所謂的規矩,滿心滿眼只想著讓這位落淚的美男寬慰。 “此后若是只有我們二人,這樣喚朕,朕不會怪罪于你?!耙娧矍懊廊诉€在黯然神傷,她忙添了句。 寧凡朗淺淺抬起頭,用他仙子般出塵的面容,卑微至塵泥般的神色對著女帝輕輕點頭。 也不怪閱人無數的女帝這般昏頭,為了此刻,寧凡朗早已排演過無數次。不論是抬起頭的角度也好,淚水流動的角度也好,聲音的輕重緩急也罷,無一不是精心設計過的。他也自是知道,能誘的女帝如此這般,大致也有幾分皇后的原因。他能從她的眼神中尋得一絲,透過自己來找另一個人的感覺。 事實也確實如此。梁雁黎無法將他與皇后完全的區分開來。昔日初次動情,那人也是這般口口聲聲喚自己夫人。 即便心底有些對不起黎元思,但這點情緒卻也很快被少年溫柔的吻所覆蓋。 自己是皇帝……也是女人。只是犯了天下女人都會犯的錯罷了…… 寧凡朗壓在女帝身上,輕柔的吻落在了她身上的每處,他吻上她被王明蕭玩弄的紅紅的奶子時,面上也無絲毫不愉。只是伸出香舌在她的乳上大圈,極致溫柔。 等到女帝的衣物混數被他脫下,寧凡朗自己還是衣衫整齊,除了目中流轉的絕對沉醉和因為濃重的欲望而通紅的眼角,還是一副清冷的樣子。 “夫人好軟,我好喜歡夫人?!八惫垂吹亩⒅鄣碾p眼,知道女帝被他盯得雙頰緋紅才淡然笑著繼續說。 “我想成為夫人一個人的男人,幫幫我可以嗎?“ “求求了?!白詈笠痪湓捠堑衷诹貉憷瓒幷f的,她早已被眼前的男子勾的神志不清。 “要,要怎么幫你……“奇怪的是剛剛還和他深吻過,現在卻口渴異常。她看著穿戴整齊的男子,滿腦子都是如何拔下他的衣物玩弄他,好讓他再也露不出那副清貴的模樣。 寧凡朗從袖中掏出一塊紅布,針腳粗糙,用的布也不過是尋常人家用的粗制麻布。但他確是一臉珍重的模樣。 “妾出身卑微,從小見得自己的兄弟嫁人,他們的夫人都會為他們掀這一方紅蓋頭。凡朗也想……“ “凡朗也想夫人為自己的夫君掀紅蓋頭?!八蚓謫镜妮p極了,很不好意思似的紅了臉。 梁雁黎自是沒想到寧凡朗會讓自己做這種事。她自知有這樣一項習俗,只是自己卻從始至終沒有這么做過。還是太女的時候,自己的八抬大轎抬進府里的正室是先帝塞給自己的易浩雍。那時的自己滿心滿眼都是黎元思,又怎肯和其他人行夫妻之禮。所以洞房花燭的那一夜,她獨自一人在書房過的。 曾經的遺憾被提起,她看著氣質神似記憶力里那個讓自己一見鐘情的寧凡朗,神色認真。 “夫人答應你?!?/br> 梁雁黎披著外袍,酥胸外露,身上的點點痕跡無一不在訴說著剛經歷了一場多激烈的前戲。 但她眸光淺淺,眼神里全是面前蓋好紅蓋頭后,雙手僵硬的不知哪里放的寧凡朗。 少年著的白袍繡著幾棵青竹,像極了記憶中的些許過往,她在透過她彌補不屬于他們兩人的遺憾。 她伸出手,臨掀起時卻有些猶豫。這一瞬間她想起了很多,卻還是緩慢卻堅定的掀起了這一方紅布。 紅色蓋頭下,她看見了一雙眸里只有自己的雙目。不是記憶里的那雙,而是他的。 她離他離的很近,近到可以看清他抖顫的睫毛,長長的像個可愛的小蝴蝶那般撲閃。她還可以看到他柔和的眉眼,飽滿的額角……就連每一處的肌膚都看不到絲毫瑕疵。 可擁有這般美好容貌的男子,卻只看向了自己,他喚自己“夫人”。 梁雁黎的心像是被炸了開來,有點手足無措。她有些呆呆的仍由男子掰開她的雙腿,舔舐她的xiaoxue,甚至扒開她的xue口挺入了自己的男根。 “夫人可喜歡夫君cao你?”她看著謫仙般的男子不復清高,動情的面上盡是癡癡的 表情。她夾得更緊了。 “夫人莫要夾為夫,初次行事,夫君還想在夫人得xiaoxue里多待一會呢?!彼偷偷男Φ?。他是整個人都壓在了女帝身上,彷佛想讓自己身體的每一處都緊緊貼住她。 少年的發絲垂下,遮擋了女帝的視線,目之所及她只看得到這個在她身上不停馳騁的男子。他喘的很好聽,腰卻一下比一下用力。他一只手緊緊鎖住梁雁黎的頭,強迫她的目光只能看向他一人。她只能看著他是用何等神色cao干她的。他也只能看著她是如何擁有自己的。 抵死纏綿。女帝xue中的褶皺讓他發狂,一抽一抽的箍住他的男根。面上一副不要了的模樣,身下的xiaoxue卻怎么也不肯松一下,抽動著想讓他進去更多。 寧凡朗恨不得將兩顆卵蛋也一同干進去,最好干的眼前的這個女的只有自己,再也生不起任何召喚他人的欲望。 但他還是克制住了,他努力試探著她的邊界,察覺著她確實受不住了,才猛沖數白下,滿滿的射了進去。處男的初精有多驚人,寧凡朗做這事本就異于常人的猛,加之梁雁黎又是她日思夜想的對象,足足射了有小半晌才堪堪停下。 只是當射便又挺了起來,而身下的女人早已爽的暈了過去。他憐惜的吻了吻她的唇,噗一身拔了出來。 他無法忍受和昏過去的女帝做。他愛她愛的發狂,所以他想要他每一次對她的cao干都是在她清醒的時。 即便她的腿正大張,緊致濕潤的xiaoxue微微抽動,他一個挺身就能繼續cao弄,他也不會。 他相信他們的日子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