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個玩物(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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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凡朗是除了王明蕭外新人里位份最高的。其母家只是個偏遠地方的知縣,原是沒有資格參加殿選的。 或許是相貌過于礙眼,他被分到的住處既偏遠又冷清,加之入宮快一個月都未曾承寵,也少不得被內務府那些見風使舵的下人們暗暗欺負。 隨其入宮服侍的貼身侍者李二頗為其著急,寧凡朗表面確實是區區小官之子,但暗中舉薦他參與殿選的人物可不簡單 吏部尚書一直想往女帝的后宮中塞人,好不容易有了選秀這一機會,便與各州府長官暗通款曲,命其在各個管轄地搜尋各色美男。 要進后宮這等吃人不眨眼的險地,人數自然是貴精不貴多,選到最后也只是挑出了寧凡朗一人罷了。 作為趙尚書想私窺帝王心意的工具,若只是個草包美人那必不符其要求,太蠢了 要是在皇帝面前露出什么馬腳那可就適得其反。 因著這個緣故,家境頗為寒酸的寧凡朗才得以挨著王將軍之子旁邊參與殿選。誰人不知王明蕭入宮是板上釘釘的事,屆時女帝必會親自到場。而趙尚書毫不擔心他會不會入女帝之眼,畢竟同為女子,她深知寧凡朗的吸引力,只需給其一個親自面圣的機會便可。 其實于趙尚書心里,若不是她急需一個藏于后宮里的眼線,此等絕色她還想留著自己享用呢。 所以見寧貴人入宮近一個月都無寵信,李二心里頗著急,他見寧凡朗每日只是悠哉哉在窗邊習畫,平日也鮮少出宮走動,心里是止不住的焦躁。 這要怎么讓他給趙尚書交代啊。 寧凡朗給手里的毛筆重新沾了些墨,瞄見一旁近侍的李二滿臉的浮躁,嘴角輕輕彎成一個冷笑的弧度。 趙家幫著自己入了宮,這份恩情他自會還,只是若非要這么個藏不住事的人盯著自己,也休怪他做些什么手腳。 不過在這之前,算算日子,王明蕭該來找自己了吧。 三日后。 “欸欸,哥哥你聽說了嗎,今夜女帝傳寧貴人侍寢?!伴_口的是前些日子在椒房殿外和王明蕭鬧得不快的李答應。 回應他的是同樣酸里酸氣的韓貴人。 他兩頗愛湊在一起長舌?!安粌H我知道啊,整個后宮怕不是都傳遍了!“韓貴人話里意有所指。 李答應自是知道他的塑料哥哥指的是什么。先是故作姿態的端起一盞茶,小小抿了一口。這才不急不緩的繼續酸道。 “這個王蹄子,說他sao浪都是輕的了,前日侍寢是用錦緞把自己綁了抬進去的,就這還不夠啊,不知怎么哄著皇上今日宣了寧貴人?!?/br> “呵,還講什么不想獨霸皇上怕惹人嫉妒,他有資格嗎?就他那天天穿個低胸羅裙滿街逛,恨不得讓全宮人都瞧見皇上留痕跡在他脖頸上了的sao樣,是會自愿分寵的那種人嗎?” “估摸著就是想分皇后的寵唄?!崩畲饝又n貴人繼續講?!靶“褢蛘l看不出來,但是皇后的寵哪里這么好分啊,你看那個柳……”只是沒等他說完,就看到了皺眉提醒他的韓貴人。 “弟弟只是提他一嘴嗎……這也不行啊?!彼筮笸嵬岬挠悬c委屈。但又很快開心起來:“柳妃哥哥一個在昭陽殿多寂寞啊,陛下許久不去見他了,不如我們兄弟二人一同去陪伴他會可好? 韓貴人看著笑得頗為頑劣的李答應,思索片刻還是點了點頭。正好今日陛下被新寵迷了眼,許久沒來他這了,心里許多的火氣正愁沒處撒?!∈且ヅ懔v人一會了呢。 宣室殿。 梁雁黎又瞟了眼今日午時便搬了個椅子坐在自己對面的王明蕭,心里說不出的好笑與不解。他是怎么了?前日他綁著自己被人抬著進了殿內,說是想要自己踩他自己也踩了,還由著他騎臉讓他舔,玩的夠兇了不說,連他話里畫外想讓自己宣的寧凡朗今日也召了侍寢,現在這又來擺臉色是什么意思。 “唉……”她深深嘆了口氣,這個王昭儀算是自己在這后宮中除了皇后外,給予的耐心最多的男妃了。雖說有著此人是王將軍之子的緣故,但要說女帝自己對他還頗有幾分好感也不為過。 自己勤政,雖自覺是責任所在可時日久了也不免煩躁麻木。王昭儀旁人見著的確煩人,可只有她自己知曉,雖然是他纏著要入殿隨侍,卻從不會打擾自己批折子。只有尋著小憩的片刻才會忙著趕上來撒嬌求歡。 所以日子一久,梁雁黎也就由著他去了,只是自己已經這般慣著他了,竟還這般不懂事……梁雁黎又瞟了眼王明蕭,還是嘟著嘴使氣的模樣,心下不免有些不耐煩。 若是皇后這般自己或許還是有些閑心去哄哄,可王昭儀至多不過是個拿來尋開心頗為不錯的漂亮玩意兒罷了,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也未嘗不可。本想著直接召宮人將其請出去落個清凈,但還是要看在王將軍的面子上多少照顧他一點。 “王昭儀,若是無事勿要打擾朕了,愛妃盯著朕,朕沒法專心?!毖巯轮饩褪窍胱屗缧┩讼铝?。 王明蕭今日心情其實也十分不快,自己天天在女帝面前撒嬌討好,軟磨硬泡許久才求得cao女帝一次,而為了分掉皇后的寵,卻也不得不把好不容易尋來的機會白白讓給別的小妖精。 自己那日跪在女帝腳邊給她舉薦寧凡朗時,雖然話里都是在夸寧弟弟如何如何風姿綽約,如何如何能替自己照顧好梁雁黎,但是心下盡是些不甘與陰暗。雖說和寧貴人結盟才是長久之道,可自己又怎么甘愿看著自己心愛的女子在他人身下嬌嗔喘息呢。他第一次希望女帝可以拒絕自己。 可是沒有,她只是輕飄飄而又完全不在意似的?!鞍?,既是王愛妃所言,那明日便召他侍寢吧?!?/br> 就這般隨意,如召只貓養狗那般隨意,前所未有的無力與吃味讓他沒辦法依照理智行動,其實知道自己不過是一個玩物罷了,但他是真的還想要尋求更多更多。 他看著女帝明顯不耐煩,卻因為自己的母家不得不軟了身段敷衍著哄自己出去的樣子,有些詭異的得意。 就算是皇帝的玩物,自己也是她不得不耐心哄著的最特殊的玩物,自己王家人的身份到底還算是個有用的東西。 坐在案桌后的梁雁黎不清楚王明蕭內心的這些小九九,只見他嬌美白皙的面龐露出了一絲自毀式的微笑,站起身,走向她。邊走邊褪去了身上披著的水色寬袖。少年的rou體美好而誘人,褪去了外衣,里邊竟只堪堪穿了件黑色真絲素裙。粉嫩rutou清晰可見,流暢的人魚線下,粗大的roubang已高高豎起。因著少年按耐不住的欲望,早已打濕那一方的布料,連著顏色都比別處深了不少,讓人無法不注意。 從沒見過這般新鮮的女帝一下子被提起了興趣,卻沒吱聲。畢竟方才才不耐煩的喚他出去,這一下子被美色所誘就對人家轉變態度,著實有些輕賤的明顯了。但是眼神卻無法從如此yin蕩的畫面中移開。 王明蕭見女帝沒有讓自己停下的意思,便拉起她的手,按在自己結實的腹肌上?!盎噬峡蛇€喜歡臣妾這身嗎?!八痈吲R下的見著明明被自己吸引卻依舊是要端著姿態的梁雁黎,心中想把她cao哭的欲望愈發強烈。 “愛妃有心了……“沒等她說完,王昭儀便一把抱住眼前嬌小的女子,堅硬的男根在摩擦著她華美衣裙,本是為了增添皇室威嚴而繡的滿布金線勾花卻成了他緩解欲望的用品,摩挲的更加暢快。他不斷地聳腰抵著梁雁黎,兩只收緊緊拘住她讓她無處可躲。她像個僅供泄欲的布娃娃,被男人死死摟住。雖然自己依然穿戴整齊,但依舊被男人一次次粗暴的撞擊和浪蕩的呻吟激起了欲望,身下早已是濕噠噠的一片。 “啊~~雁黎好棒,好想被雁黎干~~嗚啊啊啊~好爽~“不知羞的王昭儀今日的叫床聲格外的大,整個宣室殿都充斥著yin靡的味道。 女帝早已被放倒在案上,上身的衣物已被解開,揉的皺皺的了。王明蕭一邊不斷聳腰撞擊,一邊騰出手玩弄著她的奶子。飽滿嬌嫩的兩團被玩弄的紅紅的,略微看得出手掌的痕跡,也可以看出他揉捏的有多用力。 “明蕭,輕,輕一點……“她嬌聲喚他輕一點,身上的男子心疼的要緊,卻早已憋得雙目通紅,美乳當前他怎么肯輕易撒手。于是便湊上臉去,大口的吮吸起來。 “陛下好香……臣妾真想日日吸陛下的奶?!傲貉憷璞煌媾乃瑯O,下身的空虛卻遲遲無所緩解,王明蕭只是一個勁的撞著自己的花心,勾自己嬌聲求饒,卻遲遲不肯用他的男根填滿自己。 “為什么……啊,為什么不進來,啊……愛妃朕想被你cao……“她早已被后宮那些男妃cao慣了,后宮那么多美男,都硬著自己的那根東西日夜求能和自己有一夜歡好,什么時候不是自己想要玩就能玩。哪像現在這般吃不得。 “臣妾怎么不想cao進陛下的xiaoxue呢,嗯?“說著王明蕭狠狠撞向女帝的花心,見身下女子又是一身嬌聲,滿意的繼續說道?!笨墒敲魇捜羰乾F在cao了陛下,陛下的xiaoxue就會被明蕭的jingye灌的滿滿的,那寧弟弟晚上侍寢時,又該如何呢?“ “難道要陛下夾著臣妾的jingye被寧弟弟干嗎?“他湊到梁雁黎的耳邊,帶著戲謔的笑意。 說完,他也不管梁雁黎此刻有多想要自己的那根東西,大送撞擊了百來下,一股白灼噴到了女帝的衣裙上。 反正自己不管怎么樣,只要對著女帝都可以發泄出來,雖然真的很想狠狠cao進去,讓梁雁黎滿腦子只有自己,但已經這個時辰了,他不想攪黃寧貴人的好事,反正他都在女帝身上留下這么多“下馬威“了,梁雁黎最后都底是誰的,那都走著瞧吧。 他盯著女帝失神的臉,軟軟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