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獨孤夜(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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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獨孤夜(h) 不消多說,宮里人都知道趙大人進了長公主的寢殿那么久,會發生什么。 可是,誰都不敢把這件事放在明面上議論,所以,等獨孤遙雁休息好了同趙鶴出來時,像是什么都沒有發生過。 “公主,微臣服侍的如何?” 獨孤遙雁嗔了他一眼,說到,“你最好保證以后沈家的人別再犯到本宮頭上,不然,你再替他們求情也沒用?!?/br> 趙鶴便知道這次的事算過了,獨孤遙雁不會再和沈雅兒計較了。 “微臣明白?!?/br> “公主,微臣還有一事稟告?!?/br> 獨孤遙雁蹙眉,就他事多。 “說吧?!?/br> “當年是公主送微臣來京,而不是趕微臣離開,所以……微臣還是公主的人,對嗎?” 聽到這話,獨孤遙雁嬌笑兩聲,“看你表現了?!?/br> “是,微臣會在趙府等公主大駕光臨,一定,好好表現?!?/br> 獨孤遙雁但笑不語。 趙鶴看見皇上過來了,忙與獨孤遙雁站開些,向皇上行禮后就先告退了。 皇上像是什么都沒察覺到一樣,放趙鶴走了。 “怎么回事,滿頭大汗的?” 獨孤遙雁說著便拿出手帕給獨孤夜擦了擦汗。 “朕剛剛去校場射箭了?!豹毠乱谷为毠逻b雁給他擦汗,眼眸清澈的看著她。 “別太累了?!?/br> “嗯,皇姐是要回府嗎?” “是啊,不早了?!?/br> “皇姐好久沒進宮來了,不如今天陪朕用晚膳,就歇在皇宮里吧?!?/br> 獨孤遙雁一想,確實如此,因為與云鈺涵大婚,幾天沒來看他了,便應下了。 “好吧?!?/br> 獨孤夜顯然很高興,“那皇姐先等等,等朕沐浴后一同用膳?!?/br> “嗯?!?/br> 對獨孤夜,獨孤遙雁是難得的溫柔與包容。 不僅是因為兩人是嫡親的姐弟,更是因為愧疚。 她年輕時因出入伶人館被父皇厭棄,連帶著他也不受寵,后來太子哥哥登基,雖然是帶他去了封地淮南,但那時整天胡天胡地的,很少管獨孤夜,他當時又是個小孩子,母妃去世,自己這個jiejie對他不聞不問的。 如今太子哥哥也去了,她終于對身邊親近的人珍視起來,對這個嫡親的弟弟,更是真心疼愛的。 她這輩子不能有孩子,這個弟弟,就是與她血脈最親近的人了。 此時的獨孤遙雁還不知道,她眼中尚不成熟的弟弟,對她懷著怎樣骯臟的心思。 “皇姐,這是新送來的梅花釀,你最喜歡的,快喝一杯試試!” “難為皇上記得臣的喜好?!?/br> “皇姐,這里就我們兩個,還是叫我夜兒吧?!?/br> “哈哈,那你也別叫皇姐了,就跟尋常人家一樣,喚我阿姐吧?!?/br> “嗯,阿姐!” 獨孤遙雁很開心,她的弟弟沒有因為她年少的荒唐與她疏遠。 一桌子好菜,大多是她喜歡的,就連梅花釀也…… 很少有人知道她為什么喜歡梅花釀。 不是因為這酒有多好,只是因為,梅花釀總會讓她想起從前的日子,那時候,太子哥哥還在,母妃還在,自己也是清清白白的女兒,在宮里無憂無慮的生活。 太久遠了,久到如今回想起來,都不似真事。 獨孤夜敏銳的察覺到獨孤遙雁有些傷感,大概緣由也猜的出來,只是面上不顯,勸著,“阿姐再喝一杯吧!” 到最后,獨孤遙雁醉的一塌糊涂,獨孤夜扶著她,好生囑咐秀茹,照顧好她。 夜深了,獨孤遙雁睡的昏沉,秀茹守在偏殿也睡了,守在殿門的宮女,不知嗅到了什么香味,也昏沉的倒了下去。 而殿內,獨孤夜推開了暗門,小心翼翼的將獨孤遙雁抱了進去。 暗道的另一端,連接的是獨孤夜的圣宸宮。 這條暗道可不是獨孤夜修的。 是他們共同的太子哥哥。 獨孤夜將獨孤遙雁放在龍床上,剝下了兩人所有的衣物,在錦被里赤誠相對。 “阿姐,阿姐……” 終于要得到你了。 獨孤夜貪婪的嗅著獨孤遙雁發間的芳香,而后,含著她的唇瓣與她深吻。 越是接近她就越讓獨孤夜瘋狂,獨孤遙雁迷迷糊糊的回應他,讓他更加激動。 他不敢在獨孤遙雁身上留下咬痕,只能一遍遍的吮吸那本就紅艷艷的小果子,把她們吸的漲漲的,像葡萄那么大。 他的手探下去,摸到了一手濕潤。 “阿姐真是水做的呢?!?/br> 他知道獨孤遙雁聽不見,越發大膽的說這些渾話。 “阿姐,你不知道,我有多想要你!” 獨孤夜的roubang也是天賦異稟,小小年紀就頗為壯觀,他迫不及待的撥開花瓣,一鼓作氣的沖了進去。 “啊,好緊!好舒服!” 哪怕獨孤遙雁在藥力的作用下沉睡,還是悶哼了一聲,身體也是不自覺的拱起,更加貼合獨孤夜。 “阿姐,我終于得到你了,我終于得到你了!” 獨孤夜開始沖撞,手放上她的乳rou按摩著。 他神色瘋狂,像是要把身下承歡的人兒吃下一般。 “阿姐,我得到你了,我們融為一體了!” “阿姐,你看,你的xiaoxue咬著我的roubang呢,咬的好緊啊?!?/br> “阿姐,我好舒服,你也舒服的,對嗎?” 他一遍遍的叫著“阿姐”,似乎是某種奇怪的癖好,但能讓他更加興奮。 這場性事,就用最原始的姿勢,做了一遍又一遍,龍床被折騰的響動不停,少年的粗喘與汗水都顯得格外魅惑,一遍又一遍,折騰的獨孤遙雁的xue里再也裝不下白漿,肚子微微漲起,屁股下的龍床,也糊滿了兩人交合的yin液。 天空開始泛藍,這場酣暢淋漓的性事終于結束。 獨孤夜叫了水,宮女紅著臉端了水進來,而后被獨孤夜揮退。 他自然是要親自給獨孤遙雁清洗的。 身上沒有留下什么明顯的痕跡,只是rutou腫大了許多,而花xue,也外翻著,沾了許多白沫。 獨孤夜洗干凈了花xue周圍,卻壞心眼的沒有把深處的東西摳出來。 他想讓皇姐含著他的精華。 花xue明顯腫了,不過也不要緊,皇姐估計以為是趙鶴干的。 收拾好了,獨孤夜又把她的衣服穿回原樣,通過密道,把獨孤遙雁送了回去。 誰都不知道,他已經跟他的jiejie,親密的結合過了。 …… 獨孤遙雁臨近正午才醒,身上乏的很,她知道這是什么感覺,連忙解開了衣服察看自己的身體,沒什么痕跡,就是rutou怎么漲的這么大? 趙鶴咬的嗎? 還有下面,xiaoxue腫得厲害…… 這個趙鶴! “秀茹,伺候更衣!” …… “皇上等等,長公主正在更衣,請您稍等一會兒?!?/br> 聽門外的聲音,獨孤遙雁知道是獨孤夜來了。 “哦,朕都下了早朝了,皇姐才醒嗎?” “是?!?/br> “想必是昨晚喝多了酒,頭暈吧?!?/br> 到底是因為什么,獨孤夜清楚的很。 “皇上來了?!?/br> 獨孤遙雁穿好衣服推門出來。 “皇姐!”獨孤夜連忙走到她身邊,“都怪朕,昨晚讓皇姐喝多了,誤了今日的早朝?!?/br> 獨孤遙雁微微一笑,“不礙事的,相信皇上現在對早朝也能應付了?!?/br> “要是皇姐能陪著朕,朕就更安心了!” “哈哈!” 獨孤遙雁沒有接下茬,他早晚會適應自己處理政事。 “哎,皇姐,用過午膳再回府吧!”獨孤夜親昵的挽著獨孤遙雁。 他雖才十七歲,卻長的高大,驟然靠近,獨孤遙雁感受到了男性的壓迫,略微有些不自在,但又想到是自己的弟弟,放松了些。 “好?!?/br> 獨孤夜挽著獨孤遙雁走下臺階時,分明感受到了獨孤遙雁的身體僵硬了一瞬。 他似是不解的問,“怎么了?” 獨孤遙雁笑著掩飾,“沒事?!?/br> 方才走下臺階,有東西流了出來,此時沾在褻褲上,黏黏的,有些不舒服。 是月事?不對,還早呢。 那便是……哎,這身子真是,都怪那些個男人們! 這回用完午膳,獨孤夜終于送獨孤遙雁回去了。 才入府,獨孤遙雁便要沐浴。 重新洗了洗,又往xue里摳了摳,一小股白色液體流出,化在水中不見了,獨孤遙雁也不在意,洗好了重新又換了衣服,這才舒服了。 “駙馬最近怎么樣了?” 秀茹搖了搖頭,“似乎還是生氣?!?/br> 獨孤遙雁笑笑,“你過來,”不知在秀茹耳邊說了些什么。 到底是自己選的駙馬,獨孤遙雁還是滿意的,加上答應了趙鶴不為難沈家了,自然也不好再冷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