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江陵二人(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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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br> 宋子清此人,溫潤如玉,一身白衣,飄然若仙。 “坐吧?!?/br> “是?!?/br> 獨孤遙雁也沒有想說話的心情,她現在有些煩躁,找宋子清過來,是因為這時候,一向都是宋子清陪伴的。 飯桌上,宋子清幫忙布菜,溫言問到:“是駙馬讓公主惱了?” 獨孤遙雁沒好氣的“嗯”了一聲。 “想來駙馬與我們不同,畢竟是丞相家的公子,難免心氣高傲?!?/br> “這本宮知道?!?/br> “那公主打算如何對待他呢?” “暫且晾幾天吧?!?/br> 宋子清淺笑,乖順的靠著獨孤遙雁。 也許,云鈺涵看了,會覺得他與錦瑟一樣是奴顏媚骨的賤骨頭,沒有絲毫男人的氣性,但對宋子清而言,公主是他心愛之人,只要能得公主垂憐,做什么他都愿意的。 洗漱后,兩人就寢了。 宋子清伸手往獨孤遙雁腰間摸索,被獨孤遙雁拉住了,“今天沒什么興致,睡吧?!?/br> “公主誤會了?!彼巫忧鍖⒁粋€錦盒遞給她,“公主近日cao勞了,那處兒需用藥玉溫養一下?!?/br> 這獨孤遙雁也是知道的,那藥玉是個懂醫的男寵配的,不止能緩解疼痛,還能溫養xiaoxue,讓它緊致如初。 “那便放進來吧?!?/br> 獨孤遙雁撒了手,任宋子清拱進被子里,解開了衣衫,褪下了褻褲。 只是xiaoxue干澀,宋子清便開始用舌撩撥。 舌尖輕輕推開稀疏的陰毛,配合著手指,在私處作亂。 獨孤遙雁不由夾腿,把腿直接架宋子清肩上,用力夾了夾。 宋子清得到獨孤遙雁暗示,更加湊近,用嘴將整個xiaoxue包裹,大力吸吮著。 不一會兒,xiaoxue便春潮泛濫,宋子清這才剝開花瓣,將藥玉往深處推了進去,長長的紅穗留在外頭。 做完這些,宋子清小心拿帕子擦干了xiaoxue周圍,又替獨孤遙雁穿好褻褲,這才重新躺了回去。 剛睡到獨孤遙雁身邊,她就側身擠了過來,胸乳與宋子清胳膊緊密相貼,一條腿也纏上了宋子清身體。 宋子清知道她是起了欲望,需要紓解,此時不能用xiaoxue,宋子清便開始給獨孤遙雁按摩胸部。 獨孤遙雁只管閉著眼睡,很快就舒服的睡了過去,只偶爾泄出兩聲夢囈般的輕吟。 而宋子清欲望高挺,卻只能小心翼翼的在獨孤遙雁腿上蹭蹭了事。 翌日清晨,宋子清先醒了,他情難自抑的吻著獨孤遙雁的唇瓣。 很快獨孤遙雁醒了,他便停了。 獨孤遙雁昨晚睡得很舒服,這會兒見宋子清這般,便笑說,“做一次吧?!?/br> 宋子清露出淺笑,繼續吻獨孤遙雁,她也配合的張開嘴,同宋子清嬉戲。 不知不覺間,衣衫都開了,宋子清含住一只嬌乳,細細的啜著頂端的紅梅,一手愛撫著另一只嬌乳,一手往獨孤遙雁身下探去。 摸到紅穗,輕輕將藥玉拉了出來,帶出一汪春水,里面濕潤的很。 宋子清扶住roubang,對準花心,將自己送了進去。 宋子清那東西,沒有某些人那么粗,但是很長,還有上翹的弧度,加上他喜歡細水流長,溫柔的做法,九淺一深,還照顧了獨孤遙雁的奶兒,每次都讓獨孤遙雁飄飄欲仙。 一場性事結束,兩人貼在一起溫存,宋子清一下一下的吻著獨孤遙雁,讓人越發迷離了。 好半晌,獨孤遙雁醒了神,吩咐宋子清,“叫水吧?!?/br> 宋子清也平復了一下呼吸,“是?!?/br> 獨孤遙雁向來滿意宋子清,每次找他,都要留好幾天,于是原是為與駙馬相處的假期,都跟宋子清一起過了。 而云鈺涵,對獨孤遙雁也是動了氣,幾天不見人,公主府與翰林院兩點一線,就是不見獨孤遙雁。 獨孤遙雁有意晾著他,也沒搭理。 享用了幾天宋子清,假期結束,也該上朝了。 朝堂上其實沒什么要緊的,要緊的事會有獨孤遙雁的心腹親自遞消息過來。 而皇帝,獨孤遙雁并沒有打算一輩子握著權柄,平時也會讓人教他處理政事,姐弟二人平時相處,還算和睦。 “長公主,趙鶴趙大人來了?!?/br> 趙鶴? 獨孤遙雁輕笑,“讓他進來吧?!?/br> 這個趙鶴,也是朝中一員重臣,倒是比其他臣子年輕許多,長得也是俊朗,更因為是官場中沉浮,浸yin權欲,顯得深沉成熟些。 “趙大人有什么事嗎?” 獨孤遙雁施施然坐下,稱得上端莊大氣,但她總是眼含春媚,胸前的波濤,也著實勾人。 趙鶴眼神暗了暗,向她匯報了一些事情。 倒是稀奇,獨孤遙雁可還沒有刻意拉攏過趙鶴,他怎么就自己湊上來了? 說完了,趙鶴遲遲不離去,獨孤遙雁不由發問:“還有什么事嗎?” “長公主,微臣懇請長公主,不要因內宅之事牽動朝堂?!?/br> 內宅之事?朝堂? 獨孤遙雁略一思肘,就想到了沈雅兒的事,先前說的挑些沈家的錯處,如今沈大人已經被罰俸半年了。 呵,好一個趙鶴,也敢來警告本公主。 “趙大人何出此言?本宮按律法治理朝廷,何時因內宅之事徇過私情?” “長公主息怒?!壁w鶴跪了下來,“懇請長公主看在微臣薄面,不要與沈家一般計較?!?/br> “微臣愿意供長公主驅使?!?/br> 他既把話挑明了,獨孤遙雁也不跟他打太極了,“你的薄面?你與沈家有何干系?本宮又憑什么照顧你的顏面?” 趙鶴跪的更低了,許久,顫抖著出聲,“長公主真的不記得微臣了嗎?” 什么? 難道本宮跟趙鶴認識嗎? 是在淮南? 不,淮南府里不曾有過他。 “有話直說,不必遮遮掩掩?!?/br> 趙鶴抬起頭,盯著獨孤遙雁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長公主可還記得,當年先皇猶在,您曾去江陵,大鬧過江陵王府?” 是有過這么回事,不過那次主要是為了宋子清,跟趙鶴又有何干?他是江陵人? 江陵……哦!想起來了。 呵,原來是他啊。 獨孤遙雁冷笑一聲,“原來是你啊?!?/br> “長公主記得?” “趙鶴,當年本宮資助你考學,也沒想過要拿你驅使,只是如今你已有作為,不求你過來報恩,怎么還敢為沈家頂撞本宮?” “微臣不敢,當年來京,被人偷了銀兩,幸得沈小姐救助才沒餓死街頭,微臣斗膽,請公主放過沈家?!?/br> “呵呵,你承了她的恩是你的事,本宮又不欠她恩情,不見你來報本宮的恩情,怎么還敢阻撓本宮?” 獨孤遙雁在這點上可謂是相當的冷酷無情了。 “公主,微臣一心向著公主,如今就是來報恩,只是,求公主心疼微臣,微臣實在難做!” “呵?!?/br> 獨孤遙雁冷眼盯著他,許久才說,“既如此,趙大人知道,凡事本宮高興,一切好說,不知當初府里教你的規矩,還記得多少?” 趙鶴紅了臉,長公主教的規矩,自然是服侍人的規矩。 趙鶴在朝幾年,不是沒人給他送過女子,但是,他對那些女子始終沒有興致,如今聽長公主說起規矩,一下就有了反應。 房內只剩兩人,趙鶴心頭興奮,從案桌底下跪爬到獨孤遙雁腿邊,顫抖著手拉開獨孤遙雁的腰帶,剝開層層衣物,半褪下褻褲。 幾年沒見,不知長公主的xiaoxue,是不是跟當初一樣緊。 這樣想著,趙鶴更興奮了,一口含住她的rou縫,長舌上下撥動,要撩開那條rou縫。 獨孤遙雁雙手緊握靠椅扶手,指尖發白,趙鶴發現了,心疼的將她的手握住,放在頭上,讓獨孤遙雁一用力,便把趙鶴的頭往腿心按。 十足濕潤以后,趙鶴長舌直入,模仿著交合的動作,給獨孤遙雁快感。 還是那么緊…… 等獨孤遙雁甬道一陣緊縮,泄出蜜水,趙鶴盡數喝下,這才起身,將自己那玩意露了出來。 他的沒有宋子清的好看,看上去猙獰許多。 趙鶴小心翼翼的將自己送進去,好半響不敢動。 還是太緊了……他與公主分別的日子從來都是用手紓解的,如今進到這么濕熱緊致的xiaoxue里,險些就射了出來。 忍住了射意,才動不久,正是漸入佳境時,趙鶴還是射了出來,濃稠的白漿從兩人交合處流出。 獨孤遙雁雖未言語,但她睜開眼斜睨著趙鶴,眼神明顯在說:“就這?” 趙鶴收到她的眼神,有些受刺激。 “公主,還不夠!” 他只是太久沒有過性生活了,一時激動才……他也能很持久的! 似乎是要證明自己,趙鶴的roubang很快又硬了起來,這回他也沒那么溫柔了,反而開始大開大合的沖撞。 獨孤遙雁的兩條腿被他握住,往兩邊狠狠掰開,進的更加順暢一些,他站在獨孤遙雁面前,打樁機似的頂著里面一點。 獨孤遙雁這兩天還沒被這么激烈的對待過,快感一陣陣的,腦子越發不清晰,叫的聲音也越來越大了。 只是她的胸脯上下跳動,快要從抹胸里蹦出來的美景,趙鶴卻沒有手照顧。 思及此,突然手上又加大力,把獨孤遙雁的兩條玉腿幾乎擺成一個“一”字,架在了靠椅兩邊的扶手上,這就騰出手來,往獨孤遙雁胸口抓去。 蹂躪間,抹胸早已松開,露出大半嬌乳,又被趙鶴整個掏出來,放在手中把玩。 “啊啊啊??!” “公主…公主…嗯……” 兩人打的火熱,殊不知一雙眼正看著這一切。 那人的眼神貪婪的落在獨孤遙雁身上,可惜被趙鶴擋了大半,只能看見她架在椅上的玉腿,那嫩豆腐一樣的玉足,時而緊繃,時而放松,更是一上一下的隨身體擺動著,看的人渾身火熱。 “皇姐…皇姐……” 他粗喘著,手中正握著那猙獰紫紅的龍根,上下擼動。 “啊啊??!” 房內一陣高亢的女聲,而后只剩男人的粗喘。 他知道,皇姐到了。 他也在這一聲中,釋放了自己,弄得滿手粘稠,這小小的暗室中,霎時充滿了麝香的氣味。 “皇姐……” 趙鶴從獨孤遙雁體內出來,為兩人整理,暗室中人這才得見獨孤遙雁此時的媚態。 他貪婪的看著獨孤遙雁眼尾的風情,高挺的雙乳與傲人的紅梅,以及那神秘的三角地帶,一滴滴白漿從roudong里流出來,滴在椅子上,他想,要是是自己的東西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