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泳池play【H】吃rou啦
南玉被傭人滿面笑容地帶進后院更衣室的時候還是懵的。 直到傭人哄著她脫了睡裙、裹上浴袍之后離開,她才發現狗日的白子語沒有給她準備游泳衣。 真就連裝都不裝全套了唄…… 南玉披著頭發磨磨蹭蹭走進后院,先是被海市七月流火的驕陽刺了一下眼,然后就被白子語帥瞎了。 白子語剛才匆匆沖了一下身上的汗,只隨意地擦了一下,成綹的黑發支棱在頭頂,出門前打的發膠沒來得及洗掉,翹起的頭發在陽光下顯得油黑發亮,相比衣冠楚楚時的沉穩貴氣,顯得年輕了許多,也多了幾分桀驁不羈的意味。 南玉的眼神象征性地在白子語的臉上停留了幾秒,然后果斷跟著幾滴水珠一起順著胸廓滑向了賁張的腹肌,然后看向了人魚線以下。 草叢黝黑茂盛如原始森林,其下蟄伏的18cm巨物微微抬頭,傘蓋似的guitou怒而彰顯著存在感,南玉情不自禁地咽了一口含著妒忌的口水,然后才驚愕地再次抬頭看向白子語。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萬里無云!陽光普照!白總居然!在后院里!公然遛鳥! 她實在是高估了34歲老男人的廉恥,雖然她不介意在這個目測至少有4個紅外線攝像頭在工作的露天院子里和白子語打野炮,但她萬萬沒想到白子語居然連個浴巾都不裹就大喇喇站在那了! 真就男人太有資本了,露就是炫耀唄? 白子語看著南玉目瞪口呆的表情,以非常不引人注意的幅度挺了挺胯——這個動作像是雄性動物在求偶時展示自己適合作為交配對象的優越之處,并且從雌性的表情中得到了對自己魅力的自信:“過來?!?/br> 南玉順從地走了過去,從來沒有一次感覺自己這么像個被鄉紳老爺強搶來的可憐村姑。 虎背熊腰、線條結實的鄉紳白老爺牽著弱柳扶風、花容月貌的南村姑走到池子邊上的臺階:“來,我教你游泳?!?/br> 恒溫泳池的標準水溫是28℃,傭人調高到了30℃,但也比人體要低一些。南玉緊張地抓著白子語,繃著一只腳面探了探,被涼得一哆嗦。 白子語這人事多。 他喜歡古物,但又不喜歡精致完美的瓷器,他覺得那樣的東西看著太脆弱太難伺候,只能放在恒溫恒濕玻璃柜里。他喜歡帶點磕碰刻痕的擺件,或者在漫長時光中氧化的寶石,可以拿起來把玩,雖然看起來有瑕疵,但也正能體現出一種不刻意的故事感。 南玉的腳白是白,畢竟每次出任務都牢牢捂在作戰靴里不見天日,但在作戰、野外生存時受的傷也不少,仔細看有或白或粉的瘢痕,不是祛疤手術或者淡疤藥物能完全解決的。 南玉身上那種由內而外的、自然而稚拙的樸素美感偏偏符合了白子語的刁鉆審美。 南玉干脆在池邊坐下,白子語意味不明地朝她笑了一下,然后一個縱躍入水,姿態舒展優美,但特意不怕疼地增大了自身與水面的接觸面積,濺起了大片水花。 南玉側身躲避不及,浴袍大半被潑濕貼在了身上。 這邊水深也就一米五,白子語游回來,懶洋洋地靠在池邊撓南玉的腳心:“下來游游?” 南玉覺得癢,一邊縮腿一邊驚恐搖頭,初次接觸水池自然是要害怕一下的。 白子語半個胸膛露出水面,誘哄:“別怕,我接著你。水也不深,你下來能站住?!?/br> 南玉還在猶豫,白子語露出了一個不懷好意、看起來頂多24歲的邪魅笑容,老虎鉗似的麥色大手握住南玉纖細的腳踝狠狠向下一扯! 南玉的短促驚叫被淹沒在巨大的水花聲里,她身子一倒,還沒來得及磕到池沿就已經被白子語的力道拉得斜栽進了水里,猝不及防之下咕嚕咕嚕喝了好幾口水。 白子語剛把她的頭托出水面,南玉就是一陣猛烈的嗆咳。 渡什么氣,情節也不怕人嗆死。 白子語本意是幫南玉拍拍背,但水里阻力大,他的動作順理成章地變成了幫南玉脫掉浴袍。 浴袍浸水之后極重,自然而然沉到了泳池底部。 南玉大半個身子趴在水里,一條藕白的手臂對折,軟軟地架在池邊岸上撐著身體,一手似是想順順氣管,毫不憐惜地拍著自己的胸口,一邊咳嗽一邊吐水。 白子語凝視著她,目光炙熱里有他自己都沒注意到一點溫柔和驚艷。 他腦子里不知怎么冒出來一個很不符合他風格的比喻:她的頭發像海藻一樣。 在岸上時只覺得她頭發光滑烏黑,但輕而細長的頭發在透明的池水里漂浮開來,像一蓬柔軟的海藻。 但如果伸手去撈,又是濕淋淋細溜溜的一把,軟得像綢子。 烏黑的頭發漂浮在水上,或者落在她背部大片裸裎的肌膚上,襯得那肌膚顏色更白,簡直像水洗的骨瓷。 她咳水的樣子脆弱無助,身形又是那么柔軟曼妙,不像游刃有余的水生動物,還是像貓,乍然來到陌生領地的、惶然無措的小貓。 南玉咳完了回頭一看,白子語眼睛里就寫著一個字:干。 她向下一瞄,果不其然粼粼水波都模糊不了那挺直的龍柱。 她一句話都沒來得及說,白子語已然把她翻了過來,狠狠一挺腰! 然后rou滑了。 白子語又不敢低頭看,在水里哪那么容易捅準位置! 南玉眼疾手快地抓住池沿防止自己下沉,一面死死憋著笑,感受到一根高于水溫的硬物懟到了她大腿根。她腿間皮膚自然比白子語的性器光滑敏感許多,這樣一蹭,頗有點麻癢。 南玉還沒來得及扶穩,白子語已然找對地方捅了進去,直接將她頂到了泳池壁上。 假yindao閉合比較緊,而且南玉屬于越艸越純的類型,這讓白子語每次都以為自己在給處女開苞,心理上有種征服開拓的快感。 白子語這一下頂得狠,她后背膠皮之下估計青了一塊,因此臉上咬唇隱忍的痛苦表情并非全然作假。 白子語發力又往里捅了一下。在水里zuoai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有了池水作潤滑,南玉的yindao更加濕潤,因此沒有平時強行突入的滯澀感。 但與此同時,推入時又有一些阻力——就像推動注射器時,管內的水分會造成阻力。陽物擠入、將水排出時guitou和柱身都能感覺到些微的水壓,但同時水流是稍涼而柔滑的,像什么沒有厚度的布料,包裹住柱身卻又被排開。 水的阻力放緩了白子語兇狠的釘入動作,太急反而撞不到底,他便也將進出頻率控制在一個不緊不慢的節奏,一手扣在南玉的后腰,將她的臀rou揉捏變形,同時在她的喘息里將她的下身按到迎合自己的方向。 南玉其實一開始并沒有多大的感覺,但水中是站入,她又被白子語逼得踩不穩池底,身體竟有部分重量是靠著白子語楔入的性器支撐。 然而白子語抽送一陣,她發現站入這個體位下白子語每次捅到的地方更加靠上——也就是說,更靠近她被導管包裹起來的yinjing! 白子語每次出入,那根將假yindao撐得飽脹的巨物都會輕輕擦過她沉睡的yinjing——那是一種非常難描述的感覺,其實生理上只是間接摩擦,然而那一點異樣的觸感被心理上作弊的心虛和愚弄的優越感無限放大。 那一點擦碰的感覺又麻又舒服,又有點不能細究的怪異,以至于白子語每次抽送的動作都會讓她的yinjing有些微的參與感,以至于她無所適從地吸氣。 一場男歡女愛,他們各自沉迷在不同的性愛世界里。 白子語最后射在了南玉假yindao內,但也很快在抽出來的時候匯入了池水中。 南玉被他舉起來坐在岸邊,全身濕淋淋地滴著水,執著地盯著水中某處逐漸凝固的濁液,看著那一灘jingye散入水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