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論容易害羞的南玉是如何一記直球挑起白子語的欲望
南玉多乖巧聰明的人,從來不私自亂跑,就算探索新地圖要是換了睡裙之后緊緊跟隨在重要NPC——白子語的管家身后,絕不去白子語不讓去或者沒提到的地方。 經過兩個小時的探索,終于搞清楚了白子語所有的衣服手表的存儲位置、歸類順序、服飾搭配、保養方法。 南玉陷入深深的自我懷疑:所以白子語真的是把她當保姆,而不是包養? 這邊管家還在暗示她:“白總一般每天早上六點起床鍛煉,七點洗澡,八點吃完飯出門?!?/br> 南玉一愣:“白總平時也住在這里嗎?” 管家一愣,隨即意味深長地反問:“南小姐以為呢?” 南玉臉色爆紅,連連擺手:“沒,沒什么……我,我就是以為白總他平時會住在別處,隔十天半個月才來看我一次……” 管家第一反應就是這孩子怕不是看多了嬌妻苦守金絲籠的豪門,后來想想這孩子將將讀完了九年義務教育,唯一了解豪門生活的渠道就是網絡了,也不好直說網上寫的都是假的,怕傷了南玉的自尊心,于是耐心提點道:“這里離華云集團總部大樓比較近,先生平時也是住在這里的?!?/br> 南玉點頭表示了解,問:“那……我在家也喊他’先生’?” 管家心里贊嘆南玉心思敏銳,雖然年輕,但果然窮人孩子早當家,解釋道:“我以前是在老宅照顧老爺的,但前段時間老爺沒了,少爺回國安頓,我就來了這處別墅。老爺不在了,少爺當家,所以我們要改口稱’先生’。南小姐不必在意,先生讓您怎么叫,您照舊就是?!?/br> 南玉認真聽著,聽到后面不知想到了什么場景,臉有點紅:“您不要叫我南小姐啦,叫我南玉就行,我可不是什么大小姐。您是長輩,對我用敬稱太不合適啦!” 管家老而精明的臉上露出一個慈祥的笑來:“您是先生的人,應該的。南小姐叫我王叔就行,以后家里有什么事就找我,或者吩咐剛才帶您認過的人?!?/br> 南玉趕忙搖頭:“不敢不敢,我也和大家一樣,都是來照顧白總的?!?/br> 管家笑了笑,沒接這句話,接著囑咐南玉:“先生每周二上午要參加華云的例會,所以要準備純黑色領帶。其他時間隨意。先生平時因為工作的緣故常穿正裝,但是下班之后會穿面料舒適的休息裝,周末的裝束要根據運動種類在衣柜里分別找。先生平時愛吃辣和rou食,不太挑食,但一般不吃碳水太高的……” 南玉心里瘋狂記筆記,心想這份資料整理好了可以拿去賣給白子語的其他追求者,女人來買可以考慮賣一萬,鐘蘭河來買就賣十萬。 白總的千萬衣櫥實在太大,衣帽間比客廳還大,南玉由衷地懷念很久以前在基地訓練的日子,好歹那時候記憶槍械種類和膛線做工是她自己喜歡的。 本以為背那些洗面奶、肌底液、爽膚水、防曬霜、眼霜、面霜、頸霜、晚霜、精華、乳液、隔離、遮瑕、粉底、眉筆、眉粉、眼影、睫毛膏、睫毛夾、鼻影、高光、修容、腮紅、卸妝水、面膜之類的護膚品、化妝品,以及口紅色號和刷子型號就夠離譜了,沒想到還有更離譜的。 所以150支羊毛和100支羊毛穿起來能有什么區別?雙陀飛輪和雙追針看起來也差不多???荔枝皮不就是壓花更多的小牛皮嗎為什么要單分一類? 這就是有錢人的世界嗎?愛了愛了。 南玉被塞了一腦袋的袖扣和皮帶扣,白子語回來的時候她還暈乎乎的,白子語進門之后她第一件事居然是先確認白子語今天的穿搭符不符合管家教給她的規則。 白子語好笑地把她的下巴從自己胸口抬起來,對上她探究的目光:“在想什么?” 南玉嘟囔:“在想你肯定不知道自己有多少衣服?!?/br> 白子語輕輕按著她的后腦,吻畢才漫不經心地回答:“知不知道,有什么關系?” 南玉惦記著自己的貧民窟人設,沒多想,趕緊咽下不知道是誰的口水,一面替白子語解開領帶一面回答:“那么好的衣服,如果被蟲子蛀掉了都沒上過身,多可惜!” 白子語由著她動作:“是有點可惜,那以后南南幫我看著點?!?/br> 南玉解下領帶,又替他取出領撐,解開襯衣最上面的扣子。眼看白子語領口那一圈都濕了,薄薄的衣料貼在形狀分明的肌rou上,雄性荷爾蒙爆棚的汗味蒸騰著木系男香,在盛夏簡直是最好的催情劑。 南玉不禁有些臉熱,小聲說:“好呀,我會好好學搭配的……外面這么熱嗎?” 白子語順著睡裙摸進她深深凹陷的后背:“南南倒是不愛出汗?!?/br> 南玉心想現在也沒有能透水的硅膠,嘴上趕緊說:“我去給你倒杯冰的飲料?子語哥哥想喝什么?” 白子語卻道:“不急。寶貝渴不渴?” 南玉不明所以地抬頭看他,眼神卻壓抑著霧蒙蒙的情愫:“我不渴啊?!?/br> 白子語俯身下來,濕熱的、雨林中大型動物狩獵般的氣息撲面而來:“不渴嗎?那剛才還那么著急地喝我的口水?” 南玉一下子有些忸怩,偏開臉掩飾性地咳嗽了一聲:“不渴呀……那是因為想你了嘛?!?/br> 白子語發現小美人雖然依舊愛臉紅,但說話一次比一次放得開,心里那點因為天氣濕熱而生的煩躁盡數轉化成了另一種想拉著她一起大汗淋漓一場的欲望:“寶貝,再說一遍?” 南玉低頭想走開:“不說了……好,好多人看著呢!” 白子語示意王叔帶著傭人先離開,然后把南玉抱進懷里——他也不嫌熱,就這么帶著南玉窩在PROMEMRIA的絨質起居榻里,一時間溫度升高,別的什么東西也在升騰。 白子語把南玉的頭安在自己胸肌上:“現在可以說了嗎?” 其實白總完全不是愛聽軟話的人。如果是下屬,他只會認為對方可能在心虛;如果是圈里人,他會認為對方有求于他;如果是相親對象,他會認為對方油嘴滑舌。 但這么難伺候的白總居然有一天會為了聽一個小姑娘說“想他”,耐心地把傭人屏退,把她圈進自己懷里,給她足夠的耐心的尊重,讓她在只有他們兩人的私密空間里說幾句很土的私密話。 南玉果然不負他的期待:“剛才王叔帶著我看了你的衣帽間,你有好多好多好多衣服啊……而且都是掛起來的,王叔說不能疊,疊了會有折痕,也不能熨??雌饋矶己觅F好高級啊,衣架子把衣服撐起來了。王叔跟我講什么花紋的西服要配什么顏色的皮鞋,我就在想你穿上會是什么樣子。講了很多套搭配,我想了很多次你,都好帥?!?/br> 南玉說的是大實話。 并且因為太實在、太樸素了,白子語這輩子沒聽過這么直白的情話,頓時腦內源源不斷地刷著滿屏彈幕:“她說想了我很多次”“她夸我帥”“她居然能說出這種話”“她好可愛”“她怎么這么招人喜歡啊”“她和那些想勾引我的妖艷賤貨完全不一樣”“她是真的喜歡我”…… 南玉當然也很喜歡白子語——的rou體了。 白子語喉結上下滾動了好幾輪,簡直像是用鼠標在“在這就辦了她”和“一身汗先洗澡”之間來回拖動進度條,糾結幾秒后白子語做出了一個非常機智的決定:“南南會游泳嗎?” 傭兵肖玉能下海鑿船,但村里人南南不會游泳,于是她乖巧地搖了搖頭,眼神純潔無辜,在精蟲上腦的白子語看來簡直就像是寫著“來玷污我吧”的大字。 白總立刻拍板:“別墅后面內院里有個游泳池,我教你游泳?!?/br> 教你游泳=水中zuoai。 南玉用一種非常洞悉但又帶著點恐懼和期待的目光看著白子語。 白子語絲毫不覺得被南玉看穿目的有什么問題,當即抱著她站起來——白總腰背力量是真的可以,按了一下隨處可見的呼喚鈴,吩咐:“調一下游泳池的水溫,一會后院不留人?!?/br> 司馬昭之心,傭人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