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三十年前,不用藥,他也可以折騰倆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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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嘉康洗漱完畢,裹著浴袍走出浴室,卻沒在總統套房的大床上看見自己今晚的床伴。他走出臥室,在書房發現了顧盼:小家伙正在觀賞書架上的“擺設”。 “怎么樣,”他走上前,從后方,將顧盼擁入懷中,“有中意的嗎?” 顧盼問:“這些……都是沈總您的‘收藏品’?” 沈嘉康的手,滑入顧盼的浴袍里,輕撫著年輕的rou體;他哂笑道:“和這間套房一樣,都是我兒子孝敬給我的?!?/br> 書架上擺著的不是世界名著,也不是古玩玉器——全是現代感十足的情趣用品。顧盼拉著沈嘉康的手臂,帶著他一起轉身面向書桌,而后趴伏在桌面上,屁股轉著圈,磨蹭沈嘉康的襠部,邊挑逗邊問他:“沈總不喜歡您兒子的這份孝心?” “喜不喜歡,我不都帶人來這里賞他臉了嗎?”沈嘉康給顧盼翻了個面,一托一抱,便讓他仰面躺在了書桌上,“我喜歡正面來。還是說,你不愿意看我這張老臉?” 沈嘉康今年五十三歲,因為他平日注重維持身形,所以沒有嚴重發福,周身精致的肌rou,更是不輸于同樣健身的年輕人。奈何保養得再細致,也逃不過歲月的苛待——整體向下的面容,不笑都能看見的細紋,是重力和時間共同作用的結果,有再多錢也無法徹底逆轉。 顧盼四肢并用,化身樹懶,抱住沈嘉康這根正在枯萎的樹干:“到底要怎樣做,才能讓您相信我就是喜歡您這樣的長者?” 沈嘉康俯身,親吻顧盼的嘴唇,而后用手指摸索著他的臉頰,輕聲說:“叫我‘嘉康’吧?!?/br> 顧盼作為應召男,自然要滿足客人的需要;他叫了一聲“嘉康”,然后聽到了對方的嘆息,身下頂著他屁股的那玩意兒也在輕顫。 “嘉康,”他說,“我幫你戴套,好嗎?” 聞言,沈嘉康又嘆了一口氣。這兩口氣嘆得都非常輕,顧盼無法從中分辨出對方的感情,只是隱約聽出了惋惜——他還在沈嘉康那雙被時光雕刻過的深邃眼眸中,看到了幾許深情。 在這間沈嘉康專屬的總統套房里,安全套和潤滑劑俯拾皆是。沈嘉康拉開書桌的抽屜,從中拿出一包安全套,遞給了顧盼,而后他解開浴袍的腰帶,挺直腰桿,等著對方為他戴套。 這是一根看起來很難讓人產生“食欲”的yinjing,就算加錢,顧盼也不會去舔。它倔強地挺在男人的胯間,虬結的經脈和冒水的柱頭,都彰顯了它的亟不可待。然而,顧盼知道,這根好不容易勃起的yinjing,是不會輕易射精,更不會輕易軟去的——西地那非可以讓沈嘉康更加持久;顧盼早就做好了準備。 他為沈嘉康戴好套,隨后又躺平在書桌上。沈嘉康扶著yinjing,抵住顧盼的肛門,一點點地擠了進去。 “啊~~”顧盼習慣了討好,所以下意識地呻吟。 沈嘉康“嘖”了一聲,停下來厲聲警告道:“不要叫得那么yin蕩?!?/br> “對、對不起,沈總?!鳖櫯瘟⒖痰狼?。 沈嘉康眉頭緊皺:“不要叫我‘沈總’?!?/br> 顧盼立刻改口:“我錯了,嘉康?!?/br> 沈嘉康再一次嘆氣,而后慢慢動了起來;他苦笑道:“不要跟我道歉,太……生分了?!?/br> 顧盼知道,沈嘉康的眷戀與深情并不是給予他的。他也不在乎。讓客人滿意,讓客人高興,是他應盡的本分;至于客人是否把他當作別人的替身——只要錢到位,讓他當狗都可以。 “嘉康,”顧盼問,“你……希望我怎樣呢?” 沈嘉康彎下腰,將臉埋在顧盼的胸膛,邊向前聳腰,邊輕聲央求:“叫我的名字,只要你叫我的名字?!?/br> “嘉康,我的家康!”顧盼扭著脖子,看著擺滿情趣用品的書架,放縱地叫著,“啊~~嘉康,快cao我,快一些!” 沈嘉康抬起身子,雙手撐著桌面,不知疲倦地撞著身下人的屁股。他知道,借由藥效,他可以對著這張臉cao很久。換作三十年前,不用藥,他也可以折騰倆小時;當然,不是對著眼前這張臉——比這張臉更文雅,更純凈,縱使被他cao得屁眼合不上,也不會叫得這般yin蕩。 “看著我,”沈嘉康扳過顧盼的腦袋,讓自己能夠看到那副與夢中人有七八分相似的眉眼,“叫我的名字?!?/br> 顧盼知道,此刻他不光要叫沈嘉康的名字,還要附上清淺的笑;他微微揚起嘴角,抬起一只手,摩挲著沈嘉康的臉頰,輕聲回應道:“嘉康,我的家康?!?/br> 沈嘉康賣力地cao,顧盼賣力地叫。然而,沈嘉康不是在cao顧盼,顧盼也不是在叫給沈嘉康聽。 ——他真正的顧客,是“藏”在書架后的人。 顧盼總是會借著扭動身體的機會,看向書架。他知道,那個給他更多錢的人,正在通過監控,欣賞他被cao的景象;而他要做的,就是一邊被沈嘉康cao,一邊魅惑正在看監控的人。 同一層的另一間總統套房里,沈閱正坐在書桌前,看著電腦里的監控畫面。他cao作鼠標,放大其中安放在書房的鏡頭——他的父親沈嘉康,正前后聳著腰,一邊喊著“敬之”,一邊cao一個比自己小三十歲的男妓。那個男妓不時地透過監控“看”向他,瞇縫著眼睛,微啟雙唇,叫得放蕩。 眼前的畫面與久遠記憶中的畫面重合,沈閱成功勃起。他解開褲腰帶,掏出yinjing,小心地taonong著,明知此時房中只有他一人,卻也不敢叫出聲來。 此時,他不是二十七歲的歡悅酒店的所有者,而是十三歲的嘉勝集團董事長之子——尚且懵懂的集團繼任者,卻在無意中,撞見了父親與男妓在家中zuo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