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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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周末,秦一鳴一大清早就和秦朗一起出門,他們前幾天就計劃去紐約玩。為了這次游玩,秦一鳴硬是熬夜到凌晨三點多把作業全部寫完。 結果一上飛機,秦一鳴就睡著了。頭等艙上座率低,除了秦朗和秦一鳴以外,只有兩個乘客,機艙里安靜極了。 秦朗閑著無聊,托腮凝視秦一鳴的睡顏。只有在睡著的時候,秦一鳴的臉上才會流露出一絲青年人的天真稚氣,讓人忽然記起他才剛過二十歲生日。 他的睫毛很長,濃密的睫羽像小扇子一樣,鼻梁挺直,薄薄的嘴唇微微抿著,笑起來的時候嘴角斜外下會出現小小的梨渦。 兄弟倆同樣遺傳了母親的美麗。 不過秦一鳴平時很少露出笑容,他剛來美國上學時因為整天板著張臉,別人都認為這位亞裔同學容貌非??∶?,可惜是個面癱?;焓熘蟛虐l現秦一鳴的毒舌屬性,一張嘴說話能把人活活氣死。 秦朗忍不住猜想在他遺失的過去里秦一鳴會是什么樣的一個人。自打秦朗從昏迷中以來,就發現秦一鳴對自己十分冷淡,可以說是漠不關心。秦朗只當自己和弟弟以前的關系十分惡劣。 現在看來并非如此,秦一鳴其實非常在意他,那以前的他為什么又要刻意與自己保持距離呢?秦朗想不出秦一鳴這么做的原因。 過去的人生對秦朗來說是一片空白的,他隱隱約約察覺到家里似乎有什么事瞞著自己。但無論秦朗怎么回憶都想不起來,時間長了也就懶得費神費力去追究。 秦朗能感覺得到,沒有人希望他恢復記憶。 與國內形勢嚴峻的疫情不同,美國的SARS感染者屈指可數,死亡率為零。所以美國人壓根沒把SARS放在眼里,熙熙攘攘的街道上看不到一個戴口罩的人。 瘋玩了一天下來,秦朗和秦一鳴都累得夠嗆。不過秦一鳴在一家CD店內買到了心儀已久的搖滾專輯,這讓他興奮極了。秦朗購物欲望冷淡,直到無意間看到一張霍格維茨的黑膠唱片,霍格維茨是秦朗最喜歡的鋼琴大師,他買下了這張黑膠唱片。 秦一鳴知道秦朗對鋼琴很感興趣,隨口說了一句:“既然喜歡,那你就去學啊?!?/br> “可是正常人一般學鋼琴不都是很小的時候就開始學,我現在學鋼琴是不是太晚了些?!鼻乩湿q猶豫豫地說道。 “不,你想做什么就立即去做,哪怕失敗了也沒關系,至少未來不會留下遺憾?!鼻匾圾Q的話像一記重錘敲醒了秦朗,一直以來秦朗在學鋼琴這件事上是渴望中夾雜著猥瑣,他太擔心自己學不好會遭人恥笑。 人生短短五十載,他人的恥笑根本無足輕重,只要做自己想做的事就好了。 時值五月,非典在北京鬧得最兇的時候。扳著手指頭數一數,秦朗到美國已經將近三個月了,然而回國的日子遙遙無期。 秦一鳴巴不得秦朗回不去,永遠留在他身邊。秦朗可不這么想,他從未離家這么久,做任何事都心不在焉。 為了緩解秦朗的思鄉之情,秦一鳴挖空心思逗他開心,一起去電影院看最新上映的電影,二人聯機打游戲,去口碑不錯的餐廳品嘗美食,到處游玩拍照留念。 他和每一個熱戀期的男孩一樣,恨不得把全世界捧到秦朗面前,但秦朗卻接收不到這份熱情。 秦朗的漠然置之讓秦一鳴心里產生了淡淡的恐慌,只能通過激烈的性愛來宣告他對秦朗的主權。至少,現在的秦朗是屬于他的。 價格昂貴的Mtosh音響里播放著喧鬧嘈雜的重金屬音樂,震耳欲聾的搖滾樂遮掩了秦朗的叫聲。 他的雙手被打結的襯衫縛于背后,全身不著寸縷。他騎坐在弟弟的身上,臀部yin蕩地搖晃著,腿間艷紅的女xue吞吃著粗壯的性器。秦一鳴悠閑地躺在沙發上,修長的手指撥弄著充血挺立的陰蒂,快感編織成洞眼細密的網,秦朗像是一只不幸落網的蝴蝶,越掙扎束縛的越緊。 他的呼吸急快,喘息個不停,聲音含糊不清飽含情欲胡亂喊道:“嗯啊……不要……我不行了……xiaoxue要被磨壞了……” 青年下體濃密旺盛的陰毛硬戳戳地刺著女xue的嫩rou,隨著不停的抽插,腿根白嫩的皮膚以及被磨得殷紅一片。 秦朗很快xiele出來,點點白灼落在弟弟的小腹部,身子癱軟下來,趴在秦一鳴的胸膛上喘著粗氣,他的臉頰guntang,臉色緋紅得快要和嘴唇一個顏色了。 秦一鳴解開綁著他的手的襯衫,丟棄到地上。換了個姿勢,讓秦朗坐在沙發上,雙腿分開極限,門戶大開,xiaoxue被cao得紅腫不堪,兩瓣花唇微微外翻著,泛著yin靡的水光。自己的私處被青年專注地凝視著,這讓秦朗羞恥得不行,他伸手試圖遮擋青年的視線,卻被握住手舔弄起來。 人的所有身體部位,觸感最靈敏的是嘴唇,其次便是指尖。 白皙細長的手指像是雨后新出的筍尖,柔若無骨,紅潤的指尖被裹入火熱的口腔里,舌頭重重掃過指腹,帶來直擊靈魂,不可言狀的快感。秦朗輕哼出聲,如同飲醉般沉迷其中。 秦一鳴將秦朗的手壓在沙發背上,與他纏綿地接吻,粗長的欲龍再一次緩緩進入女xue,黏膜被撐開的感覺讓秦朗想要呼喊出來,聲音卻在接吻中被吞咽下去。 青年握住秦朗圓潤的膝蓋,快速地沖撞著,恰好CD機播放到Linkin Park的。 I,ve bee so numb, I ,t feel you there I,ve bee so tired, so much more aware I,ve being this, all I want to do Is be more like me and be less like you I,ve bee so numb I ,t feel you there Is everything what you wao be I,ve bee so numb I ,t feel you there Is everything what you wao be 秦一鳴惡劣地隨著音樂節奏變換著抽插的節奏,掐著他的細腰,rou楔一下更比一下深深釘入兄長的體內。暴風驟雨之下,秦朗的腰部被撞擊得酸麻疼痛。撕心裂肺的唱腔遮蓋住秦朗高亢的叫聲。 在高潮即將來臨之前,秦一鳴忍住射精的沖動,抽出性器對準秦朗的臉噴射出jingye,濃稠白色的濁液緩緩流動著,秦朗睜不開眼睛,神情茫然無知。 完全落入了秦一鳴的掌控之中。 他俯身和他激烈地接吻,直到被一陣暴躁的砸門聲打斷。對面的租戶被音樂吵了整整一個下午,忍無可忍地敲門想讓他們把音量調小一點,誰知處于激情中的二人壓根聽不見敲門聲,CD機切換音樂中間有一段短暫的空白,才得以注意到敲門聲。 可憐的鄰居久久得不到回應,又被低音炮轟炸了一個下午,怒氣積攢到火山爆發的程度。咣咣砸了一頓門,用最臟的語言警告秦一鳴再不把音響關掉他就要找警察解決問題,說完罵罵咧咧地離開了。 關掉音響后,屋子總算恢復了寧靜。秦朗和秦一鳴對視一眼,在沙發上笑成了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