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切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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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茶已經晾到可以入口的溫度,秦朗捧著杯子毫無防備喝了一大口。他的面部五官瞬間扭曲,秦朗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茶水咽下去。 秦一鳴注意他的表情不正常,疑惑問道:“不好喝嗎?” “這不是好不好喝的問題……你自己之前嘗過沒有?” “沒,難道說很難喝嗎?”秦一鳴接過馬克杯喝了一口。 一股辛辣至極的滋味燒灼著口腔黏膜,辣味翻涌直沖天靈蓋,秦一鳴“噗”一聲盡數噴到地毯上。 “怎么這么辣?!” “……你放糖了嗎?” “還需要放糖嗎?” “……你以后離廚房遠一點?!?/br> 秦一鳴沒看食譜,他想當然地認為,姜茶,顧名思義,不就是生姜加茶葉煮出來的飲料嗎?他簡單沖洗了一下生姜,然后將一整塊生姜和一小包紅茶扔進水里煮,煮了將近一個多小時,自信滿滿端給秦朗飲用。 結果秦朗沒被高燒擊倒,反而差點被一杯姜茶給送走。 秦朗看穿了秦一鳴雖然學習能力強悍,但家務方面完全是個懶蟲。是的,世界上絕大部分男性并非做不好家務,而是因為純粹的懶。 秦朗順理成章承包了所有家務活,當天換洗下來的衣物會被立即送到洗衣房洗干凈,熨燙到沒有一絲褶皺后掛到衣柜里。地板每天都用吸塵器吸得一塵不染,在此之前秦一鳴都是一周用一次吸塵器。 客廳被踩得灰撲撲的地毯重新清洗晾干后總算展現出原本的顏色,家具一日一擦,光潔如新。吃過飯后,餐具會被立即放入洗碗機內清潔干凈。 在秦朗強烈要求下,他們開始自己做飯吃。雖然是秦朗做,秦一鳴吃。 秦朗師承唐阿姨,做得一手好菜,他每天到商超采購新鮮的食材,每天端上桌的都是不同的菜色。 短短幾周內,秦一鳴被喂胖了好幾斤,去健身房擼鐵的時候不得不加大訓練力度。 古人云,食飽衣暖之時,則生yin欲之心。 秦朗做的飯供秦一鳴吃飽喝足還不夠,本人也被吃干抹凈。 剛開葷的處男精力充沛旺盛得可怕,隨時隨地發情。臥室的床上,廚房的料理臺,客廳的沙發,陽臺的單人沙發上,都留下了愛的痕跡。 秦朗深深懷疑自己遲早會被壓榨得精盡人亡。 “夠……夠了,我……我不行了?!鼻乩拾l出隱忍的啜泣聲,清俊的臉龐上淚痕交錯,白皙的肌膚染上了情欲的艷麗。他承受著身后青年一次次沉重的撞擊,勻稱修長的雙腿打顫得像風中的樹葉。 上一刻秦朗正在切著日本進口的夕張蜜瓜,下一刻就被弟弟從背后偷襲,被壓倒在料理臺強上了。 被cao熟透的后xue,青年的手指伸進去攪動幾下,無師自通分泌出潤滑的液體,手指離開的時候后xue本能收縮著似是想要挽留,不過手指抽出去以后,緊接著就換上更粗更長的家伙。秦一鳴鉗制住哥哥的細腰,挺身不緊不慢地抽插起緊致的后xue。他的手繞到秦朗的胸前,輕車熟路把玩起兩朵敏感的櫻果。 “啊……啊……不要……這樣不行……”秦朗握著陶瓷刀的手微微發抖著,他微微喘息著,性器高高翹起,隨著沖撞晃蕩著。 “哪里不行了,你做你的事,我做我的事,我倆互不干擾?!鼻匾圾Q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他壞心眼地用力沖撞了幾下,抵住凸起的一點反復研磨。 秦朗像全身過電般顫抖著,快感一波一波沖刷著大腦皮層。性器承受不住這般刺激很快到達了高潮,斷斷續續噴射出幾股稀薄的白色精水,濺到碗櫥的門上,絲絲縷縷流了下來。 高潮過后的身體愈發敏感,青年卻遲遲不射,整根抽出又整根沒入,囊袋啪啪撞著臀瓣,xue口周圍的肌膚由于撞擊泛起了淡淡的粉紅色。 秦朗哭個不停,淚眼婆娑向弟弟求饒。 “嘖,真是沒用?!鼻匾圾Q鐵石心腸不為所動,他頗有閑情逸致地握著哥哥的手慢條斯理切著蜜瓜。蜜瓜被一剖兩半,用挖球器挖出果rou,澆上冰鎮酸奶。秦一鳴舀了一勺喂給秦朗,殷紅的唇瓣沾染著濃厚的白色酸奶,像是剛含過男人的jiba。 “好吃嗎,哥哥?” 秦朗如何還能回答他的問題,只是嗚咽著點頭,等秦一鳴玩夠了,他才抬起秦朗的腿,大開大闔地cao干起來,毫不停歇地一口氣連續抽插了數百下,射了出來。興許是射得太多了,秦朗的小腹竟然微微鼓了起來如初孕的婦人。性器抽離后xue,一股股白濁沒了阻攔,爭先恐后流了出來,順著大腿根一路流到黑胡桃木地板上,點點滴滴分外明顯。 秦朗渾身上下像是從水里撈出來一樣,他身上只穿著一件白襯衫,下半身被脫得精光,腿間被青年的體液弄得一片泥濘,像被玩壞的性愛娃娃。 秦一鳴抱起秦朗帶他去浴室清理,后xue的jingye被扣弄出來以后還沒完,嬌嫩的女xue落入青年手中褻玩。 手指分開兩片飽滿的鮑rou,在xue口來回磨蹭著,頂端的陰蒂受到刺激硬了起來。秦朗氣喘吁吁用微不足道的力氣推拒著弟弟,手腕卻被握住反剪在背后。 “哥哥聽話,不洗干凈容易生病的?!鼻嗄暾{笑道。他再一次撩撥起秦朗的情欲,花xue承受不了引誘,滴滴答答流出許多蜜液出來。 秦一鳴卻沒有直接插入,他戴上一只超薄型的杜蕾斯,guitou在xue口磨了兩下,挺身進入,狂風暴雨cao干起來。盡管秦朗懷孕的可能性極低,但秦一鳴不愿讓他有一絲受傷的可能。 “嗚哇……輕……輕點?!鼻乩时桓傻蒙裰静磺?,嬌軟無力地伏在青年的胸膛上,雪白的臀部搖晃著配合弟弟。 粗長的roubang兇狠地破開甬道層層疊疊的褶皺,次次頂到宮頸,似乎是想要撞開宮頸口。秦朗的身體被頂得酥麻酸軟,xue口痙攣著收縮,牢牢絞著青年的性器。這次秦一鳴沒有過多折磨秦朗,重重抽插了一會兒,便xiele出來。 可憐原先狹小的xue口,被硬生生cao干了,收縮之間可以窺見一點鮮rou的嫩rou。兩瓣花唇被cao得微微外翻,紅腫不堪。 秦朗被干得眼神渙散,渾身癱軟,累得連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他被弟弟抱到臥室里,剛沾到枕頭就昏睡了過去。 秦一鳴俯身輕吻他的臉頰:“安心睡吧,哥哥?!蹦樕虾鋈粋鱽硪魂囁职W讓秦朗不覺皺了皺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