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色接近并誘惑知道組織情報的女性,以男女關系讓對方變成自己人
頭。他才不覺得羞 恥,就算羞恥,也絕不會在這男人面前表現出害羞懦弱的樣子。 「面向這邊坐下……腳再打開一點。對,就是這樣?!?/br> 與宗近面對面地住床上坐下,椎葉伸手握住自己的分身。他粗暴撫慰著自己 的性器,然而在盛怒的精神狀態下根本不可能勃起。 男人的性欲是很纖細的,除非是變態,否則沒有人會因為在陌生人面前自慰 而開心。 「怎么了,到現在還沒勃起?時間可是不等人的?!?/br> 「吵死了,安靜!」 有人在旁邊絮絮叨叨的,讓椎葉分散注意力而無法集中。 「我來幫你吧。我會說些話刺激你,你試著運用想像力讓自己興奮,不這么 做你也射不了?!?/br> 這樣更射不了吧!椎葉很想這么說,但他沒有主導權。他瞪著宗近,深深吐 了口氣??傊茸屝那槠届o下來,滿腹怒火地動手只會讓身心更沒勁。 「想像一下,幻想中的你其實是很喜歡男人的。雖然不曾對任何人說過,但 你一直希望能被男人擁抱,被男人的大手撫遍全身。你渴望男人的觸碰,如今這 個愿望終于實現了?!?/br> 椎葉的視線移到墻上的時鐘確認時間,已經過三分鐘了。這樣下去會無法射 精,交易也就不成立了。 「男人的手握住你,他緩緩愛撫著,快感在你體內逐漸上升。你變得又熱又 硬,感到相當舒 服?!?/br> 他閉上眼睛,從記憶深處挖出不知多久以前看的A片影像,雖然隱約回想起 煽情的女性裸體,但宗近卻打斷了他。 「不要閉眼睛!看著我的眼睛,否則就中止交易?!?/br> 可惡!椎葉在心中咒罵,視線轉向宗近。宗近用手支撐著臉龐繼續剛才的yin 語。雖不想承認, 但宗近的男中音真的很悅耳。 「男人用手刺激著你。他不停上下taonong,透明的yin液從前面溢了出來。男人 的手被弄濕,發出猥褻的聲音?!?/br> 在跟他人四目相對的情形下想像其他事是很困難的。自慰需要專心地投入與 集中力,被奪去這些條件就不能使自己興奮。 為了達到快感頂點,也只能依賴宗近的言語了,這并非他的本意,但也別無 他法。椎葉下定決心,接下來就看自己的身體能對宗近的yin穢話語有何反應了。 他喜歡男人,渴望著性愛。他希望男人對他做出色情的事——椎葉藉著宗近 的話創造出假想的自己,算是—種自我洗腦。 「男人開始舔你的rutou了。你很興奮,即使被用力咬住也覺得很舒服。但不 是那里,你真正希望他舔的是那話兒。你想讓他舔變硬的那里,想要他用舌頭好 好撫慰,舔得yin熱黏膩,再用力吸吮?!?/br> 椎葉想像著被男人舔舐而興奮的自己。意志力戰勝了明白這不是現實的理智, 他讓腦中充滿yin蕩的幻想,投入地搓弄。畫面喚醒了rou欲,椎葉的分身逐漸在手 中硬挺。 「男人終于開始舔你那里了。難以承受的快感讓你舒服地發出呻吟。男人也 因為你的聲音感 到亢奮,持續著激烈的koujiao。被唾液弄濕的硬挺在男人口中抽送,你已經快 射了,但還是拼命忍住?!?/br> 椎葉潛入更深的想像世界。在他腦中有個丟人的自己,正因男人的口yin扭曲 著身子。他的下半身灼熱,呼吸也亂了。越覺得異常,某種錯亂的興奮就越強烈, 現在連宗近纏繞著他的視線,都成為助長快感的因素。 「男人的舌探索更深的地方,你嘴里說不要,但已經興奮到顫抖了。其實你 一直期待他這么 做,很想被男人舔后xue。你渴望男人把你舔得濕淋淋的,最后再把結實的硬 挺插入你那里?!?/br> 「……」椎葉的手瞬間停了下來。 「繼續?!棺诮p聲說,并悠閑地交換雙腳的位置。 「男人依照你的期望,用堅挺熾熱的rou柱抵住那里,你順從地張開雙腿接受 他。男人的硬挺貫穿了你,在里面抽送,讓你覺得很舒服。你像個女人一樣被侵 犯,興奮地叫個不停?!?/br> 椎葉有種錯覺,仿佛自己真的變成那樣。被男人擁抱而狂亂,這是多么羞恥 又下流??!然而有如惡夢般的自己卻越來越興奮。椎葉像是被宗近cao縱了,他一 邊受縛于炙熱的視線,一邊激烈自慰,想達到釋放的剎那。 「男人的分身毫不留情地刺進敏感部位,他不斷抽送,你已經無法思考了。 銷魂的快感讓你幾乎不能呼吸,但你還是希望他插得更深。再里面一點,再深一 點,你對男人叫著「我想被你插到崩潰」。后xue吸住男人,你搖擺著腰要求更多, 最后男人在你里面射出guntang的白汁,你也宣泄而出——」 「!」 像是與宗近的話同步一般,灼熱的yin漿猛力噴發。椎葉抵達絕頂的極限,白 濁弄濕了自己的 手。過于強烈的快感使腹部微微痙攣,他從不曾因為自慰而如此興奮,這還 是第一次。 「九分四十二秒啊……好孩子,真的在時間內達成了?!?/br> 紛亂的喘息讓椎葉的胸膛急促起伏,他拿過床邊的面紙盒,勉強起身收拾善 后,并撿起散落在床上的衣服。 被徹底玩弄了。 除了深沉的疲憊,還有筆墨難以形容的挫敗感。 自己到底在干什么?為什么他會這么想知道殺害安東的兇手是誰,甚至愿意 在宗近面前做這么丟臉的事?將來又會有什么事等著他? 椎葉以緩慢的動作穿上衣服,此時宗近拿出一張照片,椎葉接過一看,照片 上有個將近三十 歲,目露兇光的男人。 「馬寶森。就是他殺了安東?!?/br> 椎葉頓時張大了眼看向宗近,宗近也不露一絲情緒地看著椎葉,剛才那yin褻 的淺笑已消失無 蹤。 「這個人為什么要殺安東?」 「簡單講就是因為走私產生的怨恨。前陣子安東得到新的毒品采購來源,是 北韓制的暢銷貨, 純度很高,透過海陸運輸走私到日本。當初原定要請臺灣黑幫負責從海上到 日本的運輸工作,但是一直談不攏,所以后來就改請香港黑幫負責。梁子就是這 么結下的?!?/br> 椎葉聞言暗暗吃驚,沒想到安東竟然掌握了這么大的供應來源。也許是因應 銷路擴大而采取的策略吧,但這也太夸張了。 「……那這男人是臺灣黑幫的人嗎?」 「沒錯。對臺灣黑幫而言,這視同工作被人搶走,雙方組織又從以前開始就 是對立關系,所以嫌隙更深了……臺灣黑幫可能是為了教訓才殺害安東的吧!」 歌舞伎町存在著無法計算的中國系黑幫,有上海,北京、福建,香港、臺灣 等,依出生地不同自成一派,彼此之間經常發生糾紛。其幫派成員幾乎都是偷渡 客,要調查沒有登錄指紋的他們,簡直像在追趕沒有實體的影子一樣,因此想了 解組織的全貌是不可能的。 「你知道這件事就表示松倉幫也發覺到安東的危機了吧?為什么沒有保護他!」 怒氣涌上椎葉心頭,他眼神嚴厲地瞪著宗近。 「別說得那么簡單,現在已經沒有敢挑釁中國人的白癡流氓了,你也知道他 們的手段有多殘暴吧?」 宗近說得沒錯。他們是為了賺錢才到日本的,搶劫、走私、偷渡,對他們來 說都只是一種生 意。他們的宗旨是「要錢不要命」,為了錢連命都可以不要,甚至不惜殺人。 與其說他們殘忍,倒不如說是冷血。 連過去和他們對立的暴力集團也畏懼他們無情的作風,因而選擇聯手共存。 椎葉明白,但焦躁的情緒依舊無法平息,他以責備的眼光看著宗近。 「不要那樣看我啦!」 宗近愁眉苦臉地說: 「我也很想盡我所能保護他啊。我知道跟安東有摩擦的人是竹聯幫的,所以 曾經跟認識的竹聯幫干部談過。之后平靜了一陣子,我還以為事情就這么結束了?!?/br> 竹聯幫是臺灣最大的幫派,聽說在日本暗中活動的黑幫人士也多是竹聯幫的 人??赡苁巧蠈拥拿顩]有確實傳達到在日本單獨行動的基層成員吧。 「……安東知道自己有生命危險嗎?」 「對方來找碴過幾次,但他好像沒想到對方是要他的命,最后用錢解決,大 概因此觸怒他們了吧。我明明叫他要小心的……」 椎葉從宗近的表情看出落寞,想必宗近也和他一樣后悔沒能救安東,這使他 對宗近的反抗心減弱了一點。 「馬是殺了安東的組織干部,當然他沒有滯留權。雖然他在組織里的資歷很 久,但是因為有毒癮,所以其他干部都很討厭他,照片背面有寫他住的公寓地址?!?/br> 「為什么你知道這么多?要得到臺灣黑幫的情報可不容易?!?/br> 縱使警察很努力搜查,還是很難得列國外犯罪組織的情報。椎葉對于宗近起 了另一種戒心,他以質疑的神情看著宗近,但宗近只是輕笑一聲。 「我也算是黑道中人,有很多消息來源……不過我知道的也只有這些了,要 怎么利用這情報都隨你?!?/br> 宗近的指尖撫上椎葉的臉。椎葉拍掉宗近的手,把照片收進胸前的口袋里。 「我會的?!?/br> 椎葉朝大門走去。交易已經結束了,他不用再見到這個男人,世沒必要繼續 侍在這里了。 「喂?!?/br> 正當椎葉握住門把時,宗近出聲叫住他。他回過頭來。 「剛才的畫面真精采,現役警察的自慰可不是能隨便看到的?!?/br> 椎葉覺得自己的頭好像被人敲了一記,原來宗近早就知道他的真實身分了。 「……是安東告訴你的嗎?」 「不是,是我自己查到的。安東是你的線民吧?我本來以為你一定是用rou體 讓他臣服,沒想到你們的關系那么清純。那家伙雖然一副老實樣,但絕不做對自 己沒好處的事,是個很嚴謹的人。 他對不給飼料的小氣飼主還真順從啊?!棺诮I諷地說。 他臉上雖帶著微笑,看著椎葉的眼神卻令人不寒而栗。那不像不屑的眼神, 反而似乎憎恨著椎葉。 「因為安東跟卑劣的你不同?!?/br> 「你也差不多一點吧!明知他的心意還利用他,你這大小姐可真善良?!?/br> 憤怒讓椎葉紅了眼,他不想再看見這個男人,一秒都不要!椎葉開門走出宗 近家。 「回去的路上小心啊,椎葉刑警?!?/br> 宗近愉悅的聲音從身后傳來,椎葉不予理會,使勁地把門甩上,順便往后踹 了一腳泄憤,雖然這樣還是不能平息他沸騰的怒意。 「椎葉,逮到馬了!」 才進入房間,高崎就告知他這個好消息。這里是松田小隊用來當據點的公寓 套房,高崎把椎葉叫出來,他便立刻趕到這里。 「是嗎?還真快?!?/br> 兩天前就聽說警方以持有毒品的現行犯名義逮捕馬寶森,當然這是一課基于 宗近提供的情報行動之結果。雖然是以別的罪名逮捕馬,不過在搜索住宅時發現 了用來殺害安東的槍,證據確鑿,馬應該也覺得逃不了,所以才乖乖被捕的吧。 但椎葉不認為馬會供出殺害安東的內幕,為了保護組織,他頂多只會說是因 為個人恩怨。 「是??!總之幸好跟林無關,要是他被一課抓走就麻煩了?!?/br> 高崎的好心情令椎葉不悅,他實在無法認同。高崎并不是高興殺害安東的犯 人落網了,而是高興不用對林英和展開搜查。對上面的人而言,S只不過是用完 即丟的棋子。 然而椎葉沒有權利怪高崎無情,要比自私的話,椎葉也好不到哪兒去。 得知殺死安東的犯人是跟S情報工作完全無關的臺灣黑幫,椎葉在心底松了 一口氣。安東并不是因為當他的S才被殺的——明白這點之后,壓在他肩上的沉 重負擔消失了。 椎葉好討厭這樣的自己。 安東的死是不變的事實,但他卻從罪惡感的牢籠中解脫,感到相當放心,這 樣的自己好卑鄙。 說來說去,他與宗近進行笨交易、拼命地想知道真相,都是為了自己。 「林的事如何了?」 「等他下次到日本,我就會跟他接觸?!?/br> 「千萬要謹慎啊,需要幫忙就說,在搜集到能讓事件組接手的情報之前,必 須小心翼翼地拖住林才行?!?/br> 兩人討論了一會兒接觸方式,待話題告一段落后,高崎說出令人意想不到的 話。 「安東不在了,今后你打算怎么辦?如果其他線民都是一些小人物,就有必 要挑選新的S 吧?」 「……新的S?」 「是啊——宗近奎吾怎么樣?他很適合當S?!?/br> 此言一出令椎葉頭皮發麻,他不禁激動起來。 「請別開玩笑!我不可能讓他當我的S!」 「為什么?他雖然是松倉幫的干部,但只掌管旗下企業,所以沒什么黑道上 的束縛。對黑社會也很了解,還經營貿易公司,這不是無可挑剔嗎?更重要的是 他明知你是刑警,卻提供你馬的情報。這么配合的人怎么可以不讓他當S?」 什么配合??!椎葉在心里駁斥,當然他沒有讓高崎知道他與宗近之間的事, 只說有個認識安東的松倉幫成員提供了關于兇手的有力情報。 宗近當他的S?光想像就覺得惡心。那男人知道椎葉是刑警,才對椎葉做出 變態的行為,這就是他輕視警察的證據。而且他沒弄臟自己的手,只用視線及言 語羞辱椎葉。如果只是普通的上床還比較好呢,宗近的個性實在太差勁了。 「讓S完全變成自己人是最辛苦的,這你也很清楚吧?通常都要花好幾年, 才能實際運用S。 但如果是自愿接近刑警的宗近,一定能在短期之內籠絡到他。這可是條大魚, 絕不能錯過他?!?/br> 高崎說得沒錯。說得難聽點,找人當S就是椎葉等人的工作。運用S并非搜 查的手段,反而比較像目的。雖然有些本末倒置,但這就是現實。 「S情報工作跟飼養魚鷹很相似。飼養魚鷹的人會利用魚鷹這種候鳥捕捉香 魚,在捕香魚之前,首先得飼養并訓練魚鷹才行。椎葉這些搜查員也一樣,如果 直接跳進河里魯莽抓魚,是抓不到想要的魚的。唯有飼養優秀的魚鷹——也就是 S——才能抓住名為情報的魚。 椎葉明白,但他想要自己決定飼養哪只魚鷹,椎葉的態度會因對象是上級指 定或自己認定而有所不同。 「總之一定要籠絡宗近奎吾!」 椎葉沒有回應,高崎便眼神嚴厲地說: 「聽好了,椎葉,這是命令。你明天就給我開始籠絡作業!」 椎葉只能點頭。即使不滿、即使無法接受,上司的指示都是絕對的,椎葉沒 有拒絕的權利。 然而才走沒幾步,口袋里的手機就無聲震動了,螢幕上顯示著沒看過的號碼, 會是誰呢?椎葉注意著公寓的情形,一頭霧水地接起電話。 「你還真是玩不膩啊,究竟想跟蹤我到什么時候?」 是宗近的聲音。椎葉已經很謹慎了,卻仍然被他發現。而且椎葉根本沒給過 他手機號碼。 「上來吧!我請你喝好嗎的咖啡?!?/br> 這家伙是能看穿一切的千里眼嗎?椎葉感到無力。 「待會兒見?!?/br> 宗近結束了通話。椎葉將手機收回口袋,決定往公寓玄關走去?;卮鹁l的 幾個問題,與門房打過招呼后,他按下入口的對講機,對講機似乎連到入口內的 柜臺,柜臺的工作人員詢問他要拜訪的房間號碼和對方姓名。 得到入內許可后,椎葉通過柜臺前方,走在裝飾著許多壁毯、宛如美術館一 般的走廊上。接著便是等住戶確認訪客的身分。椎葉在對講機上鍵入房間號碼, 由宗近親手解除自動鎖,才終于搭上電梯。 在靜靜上升的快速電梯中,椎葉不免有點緊張,這是宗近成為S候補之后的 初次接觸,也是縮短距離的大好機會。 照理說應該高興才對,但椎葉卻有些不情愿,他很清楚理由是什么。先不論 個人喜惡,光是要籠絡那個男人當他的S,他就認為不可行。 搜查員在面對S時,必須站在上位,但是一直被宗近主導的椎葉一開始就處 于下位。今后為了取得優勢,椎葉得將兩人的立場逆轉過來,不過目前的他連逆 轉立場的籌碼都沒有。 椎葉站在宗近家門前,閉上眼讓心情平靜下來??傊F在也只能先了解宗近, 看是否能利用他當S了。 一按下對講機,宗近的臉立刻出現在螢幕上,是因為換上了寬松的毛衣和牛 仔褲嗎?宗近看起來比平常還年輕。 椎葉進了玄關即看向腳邊,沒看見女性的鞋子。 「和你在一起的女人呢?」 「鹿目送她回去了?!?/br> 也就是說只有宗近一人在停車場下車?椎葉不解,通常應該是先送女性同家 才對。椎葉提出心中的疑問,宗近臉上便浮現性感的笑容。 「我本來是想和那女人玩到早上的,不過途中改變心意了。因為我看你必須 單獨寂寞地監視, 覺得你好可憐?!?/br> 「少以一副恩人的口吻自居。一定是你說了什么白目的話,結果被人家甩了 吧!」 椎葉邊說邊走進客廳,先走入廚房的宗近拿著咖啡壺及兩個咖啡杯出現在他 眼前。 「喝吧,會讓你溫暖些的?!?/br> 宗近在設計簡單的樸素陶杯理注滿咖啡,琥珀色的液體飄著誘人的香氣。椎 葉沒有立刻伸手。 「你在懷疑嗎?」宗近不太高興地撇嘴說道。 「我可沒加什么奇怪的東西?!?/br> 宗近像是證明似地啜了一口。其實椎葉并沒有這么懷疑,但是他覺得宗近鬧 別扭的表情很有 趣,所以他故意回嘴。 「誰知道?你這個人不能信任?!?/br> 「那你不要喝?!?/br> 「我要喝。我這個人從不糟蹋食物?!?/br> 椎葉總算拿起杯子,宗近苦笑。 「一開始直接喝不就得了,難得的美味咖啡都要冷掉了?!?/br> 宗近泡的咖啡確實比三流咖啡廳的咖啡好喝多了,大概使用了很好的豆子吧。 「……為什么要跟蹤我?該不會是愛上我了吧?」 聽到宗近的無聊問題,椎葉以冷冷的眼神答道: 「你白癡???就算我是女人也絕不會愛上你,要說夢話等睡著后再說?!?/br> 椎夜冷漠的回答讓宗近很不開心。 「你長得這么漂亮,嘴巴卻很毒耶?!?/br> 「那我就多說一點。你是個看男人自慰會興奮的變態。其實你根本不行吧? 如果你自豪的麥格農是不能發射的裝飾品,那你也只是個捧著金碗要飯的乞丐?!?/br> 椎葉說話的同時,另一個理智的自己在心中大喊著:「快停止!」怎么可以 惹惱要請來當S的 人!你想沒用到什么程度??! 可是宗近不但沒生氣,反而還笑了出來,而且是拍著大腿哈哈大笑。椎葉松 了一口氣,但原本無意逗宗近笑的他,可一點也笑不出來。 「你可以用你的身體確認我的麥格農是不是玩具??!要不要代替那個女人讓 我抱?」 「我要回去了?!?/br> 「等等!」椎葉才從沙發上起身,就被宗近抓住手腕。 「開玩笑的啦!真是的,這么愛生氣。我還不至于缺對象缺到鎖定外行男人 的屁股,但如果對象是你,應該會很享受吧!」 椎葉已經搞不清楚哪幾句是認真的,哪幾句是開玩笑的了,這個男人果然很 討人厭。 「……宗近,你明知我是個刑警,為什么還要給我關于馬的情報?」 「怎么突然問這個?」 「你并沒有真的想把我怎樣吧!對我提出奇怪的交易只是藉口,其實是為了 給我情報,對嗎?」 「為什么這么想?」 「你告訴我馬的情報,馬理所當然會被警方逮捕。因為松倉幫不能對臺灣黑 幫的人出手,所以你才用這種手段報復吧?」 「不完全是?!棺诮品等~的猜測。 「我的確很想對馬報復,但如果只是想讓他被抓,打通電話向警方檢舉就好 了。我會提出交 易,是因為對你有興趣。把安東當成線民利用的警察究竟是怎樣的男人?而 交易的成果也很豐碩,我本來以為你是空有外表的大小姐,但你比我想的還要優 秀……尤其是那場自慰表演,讓我更加了解這點?!?/br> 椎葉的表情頓時僵硬。雖說那是自愿的,但依舊是不愉快的事??梢缘脑?, 他希望將那件事從記憶中刪除。因為那件事被稱贊也只會令他不悅。 「別生氣嘛,那可是了解你特質的好機會耶!」 「什么鬼特質,憑那種變態行為能了解我什么?」 「當然能。假如是在情人或你希望他看的人面前,你就有辦法自慰吧?但你 對我非常反感,照理說應該是無法興奮的精神狀態才對。然而你中途藉由我的話 勃起了不是嗎?你轉換心情很快,而且還控制完全沒有性欲的自己射精,你的想 像力和集中力實在很驚人。坦白講,我甚至不認為你能勃起?!?/br> 「你會不會想太多了?」椎葉瞬間反駁。就算宗近是稱贊好了,被人透過那 種行為客觀地分析還是讓他很生氣。 「我也有可能只是個受不了言語攻勢的色男??!」 「即使如此也很誘人啊,只靠言語就能讓你有情欲,對我來說輕松多了。干 脆下次我打電話到你家,來一次電話性交好了,你也想再藉我的聲音達到高潮吧? 嗯?」 太愚蠢了,這男人果然本性低級。椎葉如此想著,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再不 走不知又會發生什么事。 「要回去了嗎?」 「沒錯……不過我還是要跟你道謝。你給我馬的情報真的幫了大忙,謝謝你?!?/br> 宗近不發一語,只是凝視著椎葉的臉龐。椎葉受不了這尷尬的沉默,就在他 別過臉踏出一步的時候—— 「知道真相后輕松多了嗎?」 天外飛來的一句話令椎葉停下腳步。宗近的話語仿佛投在平靜水面上的一顆 石頭,讓椎葉心里泛起陣陣漣漪。 「……你說什么?」 椎葉藏起波濤洶涌的心,緩慢地回頭。宗近一只胳臂靠在沙發椅背上,直直 看向椎葉。他那讀不出情緒的冷靜眼神,使某種莫名的不安在椎葉心中萌芽。 「我是問你得知安東并非因你而死之后,是不是松了一口氣?」 有如胸口被捅了一刀的強大沖擊,讓椎葉一時說不出話來。 「一開始我以為你是安東的女人,所以你才會拼命想知道殺害安東的犯人是 誰。但是對你而 言,安東只不過是個情報提供者。就算他死了,也只會帶來小小困擾而已。 安東還真可憐啊,即使死了,心上人也不會為他而哭——」 「閉嘴!」 椎葉大聲喝阻,打斷不想聽的話。他不想被別人以一副明了的表情述說他與 安東的關系。 「不要再說了……」 「被我說中了,覺得很不甘心?」 知道安東之死不是自己的錯,椎葉的確安心多了,這是不爭的事實,可他不 想連安東之于他的意義都被隨意認定。 「你懂什么!你根本不知道失去安東,我是怎樣的心情……」 他絲毫沒察覺安東的危機,后悔的刀刃至今仍深深刺在椎葉胸膛。他一直刻 意視而不見,宗近卻毫不客氣地抓破他心中依然刺痛的傷口,讓他血流如注。椎 葉的情緒因疼痛而動搖,再也無法保持鎮定。 「你這種人懂什么……」 也許是混亂的情緒刺激了淚腺,椎葉的眼眸浮上一層薄霧。但是他不想在宗 近面前流淚,要是暴露更多弱點,他會崩潰的。 椎葉立即轉身朝玄關走去,但沒走幾步就被宗近從后面架住。 「等一下!我話還沒說完?!?/br> 「跟你沒什么好說的!」 無論如何掙扎都甩不開宗近的手,表示出兩人在力量上的顯著差距。這讓椎 葉更不甘心了。 「放手!否則我要踹你了!」 他明白展露出憤怒,回頭狠狠瞪著宗近。椎葉濕潤的黑色瞳眸熠熠閃耀,敘 述出內心的激動。 宗近出其不意攬住椎葉的腰,將他緊緊抱在胸前。 「……好懾人的眼神。你總算把面具摘下來了,我就是想看這種表情。不是 冷靜不為所動的表情,而是能看透你激動內心的表情?!?/br> 宗近在椎葉耳邊低語,隨后將他壓在墻上,激情地吻著他。突然被掠奪雙唇 而思緒混亂的椎葉還來不及抵抗,宗近的舌就侵入他口中了。 「……嗯……」 宗近渾厚的舌強行闖入,在椎葉口中狂亂地翻攪。椎葉幾乎無法呼吸,快要 失去思考能力了。 椎葉開口想制止時,宗近改變了角度,并吻得更深。 宗近的舌到達最深處。一被舔舐著上顎,椎葉就有種莫名的感覺而不禁背脊 顫抖。他從不曾被人這樣吻過,有生以來第一次的經驗讓椎葉相當驚訝,原來自 己口中如此敏感。 毫不間斷的長吻既激烈又濃厚,是椎葉從未體會過的。他無暇感到厭惡,只 能任男人熾熱的舌在口中挑弄,感受這個吻。再怎么逃開宗近都會追上來,椎葉 的思考逐漸麻痹。 「……來做吧?」 宗近終于放開椎葉的唇,以甜蜜嗓音輕輕呢喃,椎葉調整凌亂的氣息,努力 讓自己恢復平靜。 不能被對方牽著鼻子走,冷靜下來。 「你不是對男人沒興趣嗎?」 「我說過,你是例外?!?/br> 宗近牽起椎葉的手走向寢室,椎葉猶豫了,并不是方才的吻讓他也有那個意 思,而是在思考zuoai這個手段能有效籠絡宗近成為S嗎?他已做好被宗近抱的心 理準備,不想事到如今才拒絕,讓宗近逃掉。 只要想著這是工作,大部分的事他都能忍,公安的搜查員在必要時,也會以 美色接近并誘惑知道組織情報的女性,以男女關系讓對方變成自己人。而他的對 象剛好是男人,如此而已。 問題是對宗近而言,自己只是特別的稀有玩具罷了,他無法得知跟宗近上床 究竟是吉還是兇。 在椎葉煩惱時,宗近已將他帶到寢室,并把他撲倒在加大雙人床上。彈簧微 微嘎吱作響,椎葉的身體深深沉在床單上。 「你突然變乖了。剛才的吻讓你這么舒服嗎?」 「……是啊,好舒服,舒服到快站不住了?!?/br> 「怎么了,這么誠實?有點惡心耶?!?/br> 椎葉雙手攀住宗近的頸子,撒嬌似地說: 「沒辦法啊,真的很舒服嘛。那么激情的吻,這還是第一次。你讓我好有感 覺,所以現在很想要你。雖然這是我第一次跟男人上床,但對象是你的話就沒關 系……」 如果用性就能讓宗近歸順,那也很值得。椎葉一邊在心中盤算,一邊將宗近 拉向自己。不知為何,他可以很清醒地對宗近做出絕不會對安東做的事。一定是 因為自己和宗近之間沒有任何心靈上的交流吧!所以才能保持理智地為工作而性。 椎葉想吻宗近,卻發覺宗近在笑。 「有什么好笑的?」 「原來你只有這點能耐……椎葉,想用性得到我是白費力氣,這點我要先聲 明?!?/br> 「……我不懂你的意思?!?/br> 椎葉裝傻并移開視線,宗近便用寬厚的雙手捧住椎葉的臉,使椎葉不得不近 距離看著他。 「你想要我替代安東吧?不過我跟安東不同,我不會因為想被你摸頭稱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