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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毒液×蟲族)性感蜂王在線直播 女攻GB在線閱讀 - 3、被孕吐折磨的軍長(軍帳內玩弄孕父/士兵面前調情)

3、被孕吐折磨的軍長(軍帳內玩弄孕父/士兵面前調情)

    “軍長不好了!”

    “蜈蚣一族趁我們不備,居然發兵偷襲我們駐地旁的流浪蟲族社區,現在已經快被他們完全攻占了!”

    藍魚著急忙慌的掀開厚重的簾帳,膨脹的肌rou上掛著兩三道新添的傷疤,隨著他粗魯的動作還往外滲著血珠。他是孤云最忠心的虎將,無論什么樣的境遇他都會誓死追隨孤云,擋在他面前。更別提此刻孤云懷上了陛下血脈,身體虛弱不宜參加高強度的戰爭。

    因此,藍魚沒有多余的時間去處理傷口。

    不過,曾經的軍長大人也是如此,年少稚嫩的時候就已經提槍橫掃,一人抵御萬軍,從未抱怨過。

    只見軍帳內,孤云照舊一身軍裝,腰板挺直,坐在那虎皮鬃凳上,修長白皙的手指捏著沙盤一角,鷹眼銳利的掃視著整個戰局,似乎在思考著冷血蜈蚣的破綻,然后一舉殲滅這群惡魔。

    當然,這要忽略他額角隱秘的汗珠,以及濕漉漉的發尾。

    藍魚奇怪的問:“哎?軍長,您剛剛是出去淋雨了嗎?”

    “您可不能去淋雨啊,您知不知道您現在懷著孕,忌諱受寒!還有啊,這軍帳特意給您裝的暖爐您得點起來??!”

    “千澤嶺水汽彌漫,夜間尤其寒涼,軍長大人要注意保暖……”

    藍魚絮絮叨叨的,比老媽子還要啰嗦,聽得孤云額頭青筋暴跳。

    藍魚覺得戰事再吃緊,總歸有那么一大幫子驍勇善戰的兄弟們抵擋著??绍婇L大人可是雙身子的人,其中的痛苦可不是他們這群沒有生育過的大老粗能理解的。

    況且這還是女王陛下的子嗣。

    古書記載,女王蜂的能量越是彪悍,其孕育的蟲卵能量就越強,作為蟲卵容器的雄蜂所要承受的痛苦,自然就要加倍。藍魚覺得,他們女王陛下那么強大,連他這種常年浸yin戰場的悍將都能按在地上摩擦,自然生出的小蟲崽子也就很強大。那軍長大人可不得吃些苦頭嗎?

    當然了,父母雙方都強大到變態,那小蟲崽子肯定不孬。

    既然不孬,那就是他們胡蜂一族未來的強大戰力!藍魚覺得自己身負重任,不但要替軍長大人把握戰局,更要照顧好他和小蟲崽子!

    才能不辜負女王陛下親自給他做的麻辣鮮香鹵豬蹄!

    于是藍魚不顧孤云陰沉的要殺人的目光,自顧自的將暖爐催熱,還去找了身寬松舒適,又干爽保暖的“孕父裝”遞到孤云面前,像哄小孩子一樣開口勸導:“軍長,您還是換身衣服吧!”

    “這軍裝又緊又窄,勒在身上多不舒服啊,尤其還被雨打濕了?!?/br>
    孤云嫌棄的看了一眼“孕父裝”,撐起雙臂,連連后退幾步,渾身散發著排斥的氣息:“你、你他媽從哪變出來的這種東西?”

    藍魚自豪的笑了,咧著一口大白牙說:“屬下抽空去隔壁流浪蟲族社區買的呀!軍長放心,屬下絕對沒有跟其他兄弟們透露分毫!偷偷買的嘿嘿嘿……”

    說著,藍魚變魔術似的,掏出許多孕父用品,甚至連奶瓶這種東西都有。

    孤云:……拳頭in了。

    他呼出一口濁氣,異能一動,渾身潮濕便被蒸干,一絲雨滴都沒逃過去。孤云皺著眉頭說:“……不要做多余的事情?!?/br>
    藍魚被兇了,也不惱,他最清楚孤云的口是心非了。明明心里是很感謝他做的這些的,偏偏嘴上就是硬。藍魚狗腿的把東西統統收拾好,放進小木箱,推進軍長大人的床底下……

    “哎?什么軟乎乎的東西……軍長,您養寵物啦?這寵物怎么鉆床底下啊,那得多臟啊,要是弄臟您就不好了!屬下幫您拽出來!”

    “慢著!”

    孤云緊張的瞪大眼睛,跨步過去阻攔??伤{魚手腳麻利,抓住一個觸感類似腳踝的地方,就將人拽了出來。

    藍魚:“?。?!”

    他拽出來的,卻不是什么寵物,而是灰頭土臉笑得尷尬的女王陛下。

    藍魚失聲尖叫:“啊啊啊啊啊啊啊鬼啊啊啊啊啊啊?。。?!”

    藍魚,卒。

    田橙生怕這家伙的大嗓門把遠離軍帳的士兵們叫過來,手疾眼快的掏出一邊小木箱里的奶瓶,啪的一聲塞進藍魚的嘴里,小聲緊張的說:“閉嘴啊閉嘴!我是詐死,是詐死!”

    藍魚淚流滿臉,抽噎著叼著奶嘴,明明是虎背熊腰偏偏生出幾分楚楚可憐來:“真、真的嗎?”他看向一邊扶額遮眼,不忍直視的孤云,像只做了錯事的二哈祈求主人的肯定一樣。

    孤云嘴角一抽,快速將事情原本跟藍魚說了一遍,言簡意賅,當然也刻意刪減去了他跟田橙在雨幕之中發生的事情。

    那時,他整個人沉浸在悲傷之中,雨幕又遮天蔽日,直到田橙靠近自己十步之內,他才發覺她并未神隕,只是不得已詐死。明明是失而復得,可兩人卻像傻子一樣站在雨里大眼瞪小眼,尷尬的jiojio摳地。

    有太多的東西,來不及說明,更不知從何說起,于是剩下的只有尷尬。

    最終還是田橙看他一身濕透,嘆著氣給他披上外套,打上荷葉傘,兩人摸著黑偷偷回了軍帳。在路上,田橙將具體的打算原原本本的交代出來。

    她之所以孤身一人來千澤嶺,是為了不惹人注意,同時方便找到藍蜂一族的古老駐地。

    但田橙也有所隱瞞,她沒有告訴孤云她身中的劇毒并未解除,只是暫緩。田橙深知此程兇險,她靠著毒液撿回了一條命,卻時時刻刻頭頂達摩克利斯之劍。即使有允吟的蜂王漿為她續命,也只是杯水車薪。

    腹中寒痛時刻折磨著田橙。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抗下此劫,于是更不能用這種事情去刺激還在孕中的孤云。

    藍魚得知事情真相,欣喜若狂,被孤云冷著臉叮囑不可外傳此事后,緊張兮兮的捂住嘴巴,但不斷顫動的觸角和翅膀吐露了他的興奮。

    太好了,女王還活著!他的cp還有未來!

    田橙對藍魚說:“你能不能給我安排個兵卒的身份,要不起眼不重要的那種……”

    田橙是女性,身材就算修長高挑,也跟虎背熊腰的雄蜂差別巨大,萬一被發現她的真實身份,那悄悄潛入藍蜂舊址的事情就增添了一份危險。

    她得喬裝打扮一番,才能露面。

    藍魚連忙點頭,“是是是,屬下這就去辦!”藍魚離去,軍帳之內的空間又一次變得沉默。

    田橙張張嘴,卻不知道說什么,去瞧孤云也不能老盯著人家看,只能胡亂掃視著整潔的軍帳,一會兒摸摸桌子,一會兒動動沙盤。

    至于孤云,雖然他一如雪松般挺拔,狀似專注的盯著沙盤,時不時在牛皮地圖上勾勾畫畫,卻悄悄用余光掃視著滿屋子亂轉的田橙。

    最終,還是孤云沉不住氣,放下手中地圖,“陛下,換身干凈衣服吧……”

    田橙驚了一下,低頭一看,才發覺自己依舊穿著那身臟兮兮的衣服亂逛,于是尷尬的搔了搔鼻尖:“啊,行……不好意思啊,把你的軍帳都弄臟了?!?/br>
    胡蜂女王死了,那么屬于她的異能就不可以出現在這個世界上。而她的另一個金手指毒液,此刻為了給她抗毒,虛弱的縮成一團無法戰斗。

    此刻她只是一個虛弱無比的弱雞,況且這里不是蜂王宮,而是孤云的地盤。

    她之前,當著眾工蜂的面,將孤云壓在卵室隨意欺辱,后來還不顧他被囚禁吊掛的虛弱身體,強行使他受孕……田橙覺得如果是自己遭受如此對待,肯定會完全的討厭對方,甚至厭惡對方。

    想殺了對方都說不定。

    就算,田橙知道雄蜂對女王的服從度很高,可一想到她對孤云做過的那些事情,她還是忍不住心口發緊,復雜的情緒彌漫心間。

    田橙雖然也有些生氣孤云懷著孕還私逃出宮,但她又覺得這或許是上天給她的一個機會,叫她們暫時拋棄蜂王宮內森嚴的制度,叫田橙有那么一絲機會去彌補。

    孤云主動給她拿衣服,田橙受寵若驚,小心翼翼的接過孤云遞給她的軍裝,討好的笑了笑,問:“我、我能用一下你的床嗎?”

    整個軍帳干凈歸干凈,可也空曠,沒什么遮擋物,她要更衣,只有爬上孤云休息的床榻,放下帷幔來作為遮掩。

    倒不是田橙矯情,明明都老夫老妻了換個衣服還遮遮掩掩的。其實是,她中毒之后,腰間、后背、甚至是大腿處全都是受毒素影響斷裂的靜脈血管。

    紫色蜿蜒的樹狀血管十分嚇人,她不想叫孤云瞧見。

    孤云沒說什么,只皺了皺眉頭,“……好?!?/br>
    他心口有些發堵。

    失而復得的寶貝回來了,他卻敏感的發覺她變了,變得疏離冷淡,遮遮掩掩的。笑意也不真誠,帶著顯而易見的討好……孤云不喜歡她這個樣子,他更喜歡從前自信高傲,溫柔爽朗之中偶爾帶一點兒小調皮的樣子。

    帷幔遮擋之下,孤云只能看見她忙碌的影子。

    他下意識的撫摸著腹部,平坦的觸感之下隱匿著他們的孩子。

    是生氣了嗎?

    孤云突然有些慌張。她是不是誤會了,以為他不但私逃出宮,還把孩子給打掉了?雖然是孤云之前盛怒的時候傳出去消息,叫軍士們以為他真的墮胎了,但他怎么可能舍得?

    只是……只是為了叫軍中的人不要因為他身懷六甲,就質疑他的統帥能力,動搖軍心。

    孤云越想越是,田橙一路形單影只來到千澤嶺,說不定就從哪里聽說他墮胎的假消息了,因此才會對他這么疏離。

    自古以來女王從來都是在意子嗣的……他慌張的解開封印,原本平坦的小腹漲大開來,已經快進入第一階段成熟期的幼蟲十分活躍,不停地胎動,彰顯著它們的生命力。

    這群家伙可是把他折磨的不輕,食不下咽,睡不安寢。

    不過好在有父親的封印術法,分解了他的苦楚,只要是封印狀態幼蟲便會消停下來。不過此刻,孤云為了向田橙解釋,硬是破解了封印,久違的嘔吐感與眩暈感一齊涌了上來,孤云猛地站起身來,一時腿軟,砰的一聲跌回凳子上,發出不小的聲響。

    “怎么了?”

    田橙裹緊身上的男裝,急匆匆的掀開帷幔,卻見孤云嘴唇蒼白,眉頭緊皺,雙目緊閉的扶著漲大的小腹坐在凳上,似乎很痛苦的樣子,頓時急的不行,連忙沖過去:“怎么了這是……”

    “剛剛還好好的,這封印怎么破了?”

    孤云瞪大眼睛,因為生理性嘔吐導致他的翡綠色眼睛濕漉漉的,仰頭去看田橙的時候又可憐又可愛:“嗯?陛下知道……”

    田橙一下子就明白他心中所想,好笑的嘆了口氣,“十四早就傳信給我了……說他已經教訓了你私逃出宮的事情,還叫我看在孩子的面上不要懲罰你?!?/br>
    孤云捂住嘴巴,強行壓下那股喉間的酸澀,覺得剛剛自己有點傻,連跟田橙對視都覺得羞恥,連忙垂下頭強作鎮定:“哦……原來如此?!?/br>
    田橙很少能看到堅強孤傲的男人露出這副樣子,從她的角度正好能看到他半截優雅的天鵝頸,以及鬢角垂落的黑發,卷翹的睫毛……

    田橙挑起孤云的下巴,撞進那雙翡綠色的眼睛,只覺得自己要陷進去了。

    “陛下……”

    孤云察覺到突然粘稠的氣氛,臉蛋不由自主爬上嫣紅,手指攥緊手中的牛皮地圖,不敢看那雙愈發深沉的灰紫色雙眸,于是干脆閉上眼睛……

    如果是她的話,在這里……也不是不行……希望陛下能輕點吧,畢竟他還懷著她的孩子……

    兩人越湊越近。

    “大人!”藍魚沖了進來,“叫您打岔屬下都忘了蜈蚣血洗社區……的……事情……”

    藍魚僵硬的站在門口,看著屋內發絲凌亂,匆匆分開的兩人,“啊……屬下,屬下一會兒來也、也行?!?/br>
    田橙被人打斷好事,不爽的嗦著牙花子,倒是沒再把孤云鉗制在身下,后退幾步整理衣裝,灰紫色眼睛盯著冒冒失失的藍魚:“不用!軍事要緊?!?/br>
    孤云不自在的咳嗽兩聲,眼中迷離迅速消散,只有耳垂上的紅潤倔強的不肯消退,“說,怎么回事?”

    藍魚躊躇一會兒,但畢竟屋中兩個大佬都發話了,他也只能硬著頭皮闖進信息素濃郁到不斷交織纏繞的軍帳內,悄悄夾緊大腿,結結巴巴的匯報:“那個、咳咳……蜈蚣一族不知道突然發什么瘋,撥了足足一倍的兵力攻陷社區?!?/br>
    “流浪蟲族社區雖然離我們遠,但卻是我們的糧草來源……”

    孤云正襟危坐,身后大氅一披:“他們終于動手了嗎?!?/br>
    “可是,為什么要大費周章的圍剿我們呢?”

    藍魚想不通,蜈蚣一族之前一直都是屯兵威脅,或者暗中偷襲,從來不敢跟他們硬碰硬,怎么一夜之間突然就變了路數,直接大手筆不計成本的攻陷流浪蟲族社區呢?

    要知道,流浪蟲族社區雖然沒有固定的統治者,但每只蟲都會自覺抵御外來者,其向心力不輸于他們這種氏族蟲。況且,千澤嶺附近的流浪蟲族社區還有不少強者坐鎮……

    蜈蚣一族要吃下這塊硬骨頭,肯定少不得消耗巨大。

    “明明,他們只需要跟我們在千澤嶺正面交鋒就好了……為什么非要圍剿?”

    孤云皺著眉,也是摸不準。

    田橙收起自己控制不住溢出的信息素,淡定的走到沙盤旁邊觀察,嘗試性的開口:“一般圍剿,若不是為了趕盡殺絕,那就是有所求了……”

    孤云扭頭看她,“有所求?”

    田橙從他手中拿過小旗幟,按照順序插在沙盤上,“你看,除了東面的天然沼澤,蜈蚣一族幾乎是把這一座山頭給包圍起來了?!?/br>
    這座山頭正巧是孤云與藍魚這一支軍隊的駐扎地。

    “但實際上,如果要殺光我們,只需要從沼澤地跨過就可以直接殺進。沼澤地外,是蜈蚣一族掌握多年的領土,他們不可能跨不過來……”

    “沼澤地內,咱們的軍隊有好幾支,他們為什么只圍你?就不怕我們破罐子破摔,調動兵力支援反圍剿嗎?”

    藍魚撓了撓頭,對于頭腦簡單只知道殺殺殺的小蟲子來說,這種戰略分析實在是太晦澀難懂了:“啊呀管他的!要是他們敢靠近咱們的腹地,我藍魚第一個沖上去跟他們拼了!”

    田橙無語,“大哥,打仗也要講究戰術??!你得分析敵人的目的??!”

    藍魚撇撇嘴,不說話了。

    田橙嘆息,她知道像蟲族這種崇尚rou搏的兇猛種族,從不講究戰術兵法,否則也不會叫人海戰術的蜈蚣一族獨霸一方了。不過,她可不是一只單純的蟲子,她腦子里裝著的是人類文明,咱們華夏流傳下來的兵法詭計,她可沒少看??!

    “事出反常必有妖,這蜈蚣女王總不可能突然嫌自己的軍隊人太多,來一出我消耗我自己吧?最大的的可能,就是她想要什么東西,或者是什么人……”

    孤云順著田橙的話繼續說:“而她要的這個東西,正巧就在我們的駐地?!?/br>
    田橙摩挲著下巴:“嗯哼,而且這個東西還很貴重,值得她用這么多族人的命來換,是什么呢?”

    三人想破了頭,都沒想到這個貴重的東西,居然就是冰山美人孤云。

    最終,孤云拍板:“不管她要什么,總之最近一定會動手,叫陸馬蜂們都嚴加探查,警惕一舉一動!黑盾蜂列陣在前……另外,撥一小支金環蜂暗中搜查千澤嶺,找到藍蜂駐地的入口……”

    田橙側目,看著他精致冷艷的側顏,嘴角彎起,不自覺砸了咂唇瓣。

    藍魚:“陛下,您渴啦?”

    孤云看過來,田橙揶揄的舔舔唇瓣,“嗯……是有點渴……”

    孤云睫翼顫抖,面無表情的扭過頭去,耳根卻紅了。

    ………………

    是夜,玉兔東升。

    “陛下,臣伺候您洗漱……”

    孤云揉了揉酸澀的眼眶,盡管已經十分疲倦,但依舊恪守著身為王侍的本分,為田橙打來溫水洗腳。

    田橙雖然來到蟲星沒多久,但她為人聰慧勤勉,精神力與異能的修煉從未停歇過一分一秒,此時月上中天,她才睜開雙眼,吐出一口濁氣,結束了修煉。

    她占著孤云的軍帳,吃人家的喝人家的,還怎么好意思叫一個孕父伺候自己呢?連忙接過溫水,“別別別,我自己來……”

    “孤云,在這里就不要叫我陛下了,我的身份不能泄露……直接叫我的名字吧?!?/br>
    孤云跪在地上,依舊身穿冷冽軍裝,但舉止卻溫順恭謹,挑不出一點兒錯來。他父親說過,優秀的雄蜂在任何方面都要優秀,包括伺候女王陛下。

    孤云扯了扯嘴角,干澀的叫出她的名字,卻又覺得有些失敬,連忙閉嘴。

    田橙也不想他一個孕父動不動就跪,于是白嫩的雙腳撐在水盆兩側,半是商量半是威脅的說:“你看,藍魚給我的新身份是你的貼身下官,成田,那本來是不是應該我去伺候你洗漱的?”

    “臣不敢?!?/br>
    孤云堅決的拒絕了,似乎晚回答一點兒,都是死罪。

    田橙又說:“那,我可以不伺候你,但是你也不能再動不動就跪行不行?否則叫別人看見,能不懷疑我的身份嗎?萬一身份泄露……”

    田橙嚴肅的瞪大眼睛,“你難道想看朕的計劃失敗嗎?”

    孤云終于開口,“……是,臣知道了?!?/br>
    田橙滿意的摸了摸他毛茸茸的頭頂,在孤云忍不住側頭逃避之前,伸手把他扶了起來,“給我看看孩子?!?/br>
    孤云原本冷硬的表情柔和下來,在昏暗的光線之下泛著溫柔的光芒。他將手向后側方伸去,解開腰間的皮質束腰,露出精壯的腹肌,異能一動,封印就被解開。

    腹肌被撐開,圓滾滾的肚皮看起來可愛極了,幼蟲似乎是感受到了田橙的氣息,欣喜若狂的胎動起來,頂的孤云忍不住向田橙靠了過去。

    田橙攬住他的腰,手掌虛虛按在他的腹部。

    在地球上活了這么多年,田橙從來沒有過這種奇異的感受。她的原生家庭并不和諧,重男輕女是種惡劣的疾病,而父權社會下狹隘的婚姻關系更是造就了許多怨婦。

    她的母親不愛她,父親也不愛。這種經歷叫田橙沒辦法說服自己奔向婚姻,即使到了年紀也依舊是孤家寡人一個,除了拼命工作再無消遣,更別提做人的母親。

    這種“初為人母”的體驗叫田橙忍不住戰栗。

    但如果是孤云的話,她一定會努力為他們撐起一片天的。

    小東西一頂一頂的去貼合田橙的手掌,反而惹得孤云渾身無力,只能被田橙摟在懷里嬌喘吁吁:“陛……田橙,它們踹我……”

    幼蟲似乎發覺自己的父親居然在母親面前打小報告,頓時跳的更歡脫了,仿佛在抗議。

    田橙催動異能,溫潤的異能絲絲縷縷鉆進孤云的腹部,“不許再欺負我的寶貝兒孤云了!”

    得到溫養的幼蟲舒適的吸收著屬于女王的強大異能,停止躁動。孤云抓住田橙的手腕,雖然心口微燙,但還是不贊成的試圖阻止她繼續消耗異能,“別……不要浪費您的異能?!?/br>
    “說什么呢?怎么算浪費?!?/br>
    “用在你身上,怎么算浪費……”

    不知不覺之中,田橙撫摸著孤云腹部的手逐漸變了目標,順著腰線緩緩向上,一點點爬上男人孕期變得柔軟的胸膛,抓住雪白的乳rou輕輕捏了捏。

    “嗯……別……”

    孤云整個人都僵硬住了。

    他被打過催乳針,rutou的敏感程度本就比普通雄蜂要高,更何況此時尚在孕期,腫脹的rutou難耐衣料的摩擦,平時大部分時間都是挺立起來的,此時被田橙用手指甲慢慢剮蹭著,一陣陣酥麻的快感像是通電一樣,直往身體深處鉆。

    孤云心中暗叫糟糕,慌亂的直起腰身想要掩蓋住自己身體的反應,奈何他不知不覺之中整個人都扎進田橙懷抱之中了,那里是說逃就能逃的?

    田橙敏銳的察覺到孤云互相磨蹭,不自覺夾緊的大腿,揶揄的偷笑一聲,滿心的愉悅在察覺到這只口是心非的小蟲子的小動作時,達到頂峰。

    血橙味信息素彌漫。

    “都說孕父身體敏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孤云,讓我嘗嘗你的味道……”

    正巧兩人都在床榻邊緣淺坐,省的田橙麻煩,只需要輕輕一推,黑發美人就被壓在塌上動彈不得,一雙波光粼粼的翡綠色眼睛倒映著山川湖泊,皎皎月色。

    “陛下……臣的味道,不好聞的?!?/br>
    孕期的雄蜂十指難沾陽春水,還會散發著比尋常更加甜膩的氣味,怎么算得上好聞呢?

    田橙強忍著喉嚨內燒得正旺的烈火,一點點盡量輕柔的褪去孤云身上的衣物,露出雪白的胸膛。

    她不知道這只小蟲子為什么每次都那么自卑,明明擁有著足夠驚艷的美貌,叫人一聞就上癮的信息素,卻總是惴惴不安,貶低自己。

    她禁錮住孤云亂動的雙手手腕,不叫他擋住胸前春色,不容置喙的將他的雙臂壓在枕頭兩側,輕輕吸吮著發紅發熱的乳尖,嘟囔一句:“我就好這一口……”

    入嘴,是更加香甜的乳汁。

    “嗯哈……別……好癢……”

    孤云無力的晃動著香汗淋漓的頭部,羞恥的蜷縮起雙腿頂在田橙腹部,嘴中是傾瀉出來的呻吟。盡管如此,他敏感的身體依舊不知廉恥的貪歡,恨不得自己卸掉力氣爛在充滿血橙香氣的懷抱之中。

    被銀質阻環封鎖住的腺體內,大量蜜液積攢起來,幾乎要沖掉這礙事的阻環,噴灑出來。

    蜂王漿是這世間少有的美味,是雄蜂最虔誠的上供,用自己的身體飼育出完美的食物,滋養他的神明。

    胸前的敏感之處被隨意含在口中拉扯撕咬,叫他產生一種另類的耳鬢廝磨的快感,yin亂的身體居然不受控制的開始發抖,被牙齒剮蹭到乳尖之中的小洞時,還會引得渾身抽搐。

    他竟然只是被玩弄rutou,就已經想要高潮了!

    這樣的羞恥感,叫孤云害怕的捂住自己的眼睛,似是不想承認自己擁有這樣yin蕩的身體一樣,生理性的眼淚不要錢一樣滾落,藏在鬢角處。

    “好好的……怎么哭了?”

    “沒……我沒……”

    田橙松開嘴巴,饜足的舔了舔被奶水滋潤的唇瓣,俯視著眼前嘴硬的孤云,一種難以壓抑的凌虐欲從心底的陰暗土壤之中突破,像雨后春筍一般茁壯生長。

    玩壞他、玩壞他……

    孤云手指捂住眼睛,沉浸在黑暗帶來的短暫救贖之中,只覺得壓在自己身上的力道更重幾分,耳畔傳來女人的粗重喘息聲,一道沙啞的聲音命令道:“手拿開?!?/br>
    受孕時刻在他靈魂深處的印記狠狠抽動一下,那是女王的靈魂震蕩殘留下來的余威。孤云控制不住指尖的戰栗,緩緩拿來手掌,在臉頰一旁無力的垂落。

    他不知道該看哪里,于是只能低垂著眼瞼,躲避那種被打量的羞恥。在床板與女人胸脯之間的狹窄空間之中,他避無可避。

    看冰川融化,江流逆轉,是怎樣的一種快意?

    此時的孤云,就好似被人含在嘴巴里玩弄的冰塊,化成一縷縷甜膩的糖漿??v使依舊泛著絲絲冷氣,但那早已不是九重天上的仙氣,而成了可以隨意抓在手心的煙火氣。

    “為什么哭?”

    田橙的聲音不似方才那樣輕柔愉悅,反而帶上了上位者的威壓。血橙味的信息素彌漫在孤云的鼻尖,強勢的打開他的鼻腔過肺,掠奪走每一份雪松味道的空氣。

    他啞著嗓子,帶著顯而易見的哭腔,“臣……臣爽、爽哭的……唔……”

    盡管這是事實,可叫素來孤傲強勢的軍長大人親口說出這樣的話來,已經算得上某種程度的“欺負”了。

    田橙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揚,“說什么,我沒聽見?!?/br>
    孤云覺得自己有些喘不過氣來,惴惴不安的捏緊身上之人撐在他耳畔的一根手指,像是在討好,又像是在求饒。

    田橙剛晴朗沒一會兒的臉色頓時陰沉下去。

    孤云不知道誰給他的勇氣,也許是為了逃避再說一次那樣過于羞人的說辭,他壯著膽子抬起修長的腿部,媚蛇一樣纏住身上之人的腰,腿根處的腺體幾乎要噴出水來。

    “陛下……干我……求您了……”

    他能察覺到田橙的瞬間失神,更清楚接下來的自己會遭受怎樣的瘋狂。但說完這話,他混沌的腦子居然第一反應是比較“求您干我”與“臣爽哭了”這兩套說辭,哪一個更加羞人。

    夜色醉人。

    守夜的士兵片刻不敢松開掌心的長刀,但上眼皮卻和下眼皮打起了架。

    睡意迷蒙之間,一縷異樣的香甜從軍帳厚重的簾門內溜出來,鉆進他的鼻孔。

    “阿嚏!”

    什么味道,這么香?

    士兵也是一只情竇初開的小雄蜂,被派來軍長大人的帳前守夜。雖然不許他過于靠近軍帳打擾大人休息,但這也是無數人羨慕的差事了。

    士兵又迷蒙的夢到那個冷冽強悍的黑盾雄蜂,那個叫人安心的軍長大人。他覺得軍長大人可算得上是雄蜂之中的典范,不但生的好看,還那么能打,是個雌性都得被迷得神魂顛倒吧……

    可惜,女王已經不在了,軍長的孩子也沒了,估摸著長老會再挑別的雌性繼承王位吧……那軍長也要像之前一樣,理所當然的繼續服侍新王嗎?

    哎……好可憐哦。

    他突然又不想當軍長了。

    一聲尖嚎打斷小雄蜂的美夢,遠處火光沖天,只見氣流涌動大地震動之中,密密麻麻的蜈蚣雄蟲爬過天然沼澤池,向他們的腹地進攻而來。

    “抓領頭的男人,女王重重有賞!”

    “殺!”

    原本以為蜈蚣一族圍剿他們,是要同他們開戰,卻不想這些陰險狡詐的蜈蚣居然夜間偷襲,甚至直接快沖到他們的腹地!

    面對密集兇狠的敵人,小雄蜂雖然沒什么戰場經驗,手抖得連刀都有些拿不住,但還是堅強的催動異能:“警報!敵襲!”

    眼瞅著蜈蚣就要上來撕碎他,小雄蜂大叫一聲為自己壯膽,拼了命的迎擊,卻在即將被為首的高階蜈蚣撕碎的前一秒,被人救下。

    “別做無謂的犧牲,你是陸馬蜂跑得快,趕緊叫人增援!”

    軍長大人冷冽的聲音響在小雄蜂的耳側,尾音帶著莫名的顫抖,但當小雄蜂從死神逼近的沖擊之中回過神來時,那道清瘦的身影已然沖進蟲潮之中消失不見。

    小雄蜂劇烈的喘息,連忙拍打著翅膀,一陣風一樣飛走。

    “我叫成田,軍長麾下近衛,剛剛怎么回事!”偽裝成雄蜂的田橙扣好軍裝的外衫,匆忙趕來。她失去異能,自然行動不如孤云迅速,如今趕到時已經晚了。

    小雄蜂雖不認識這位近衛蜂,但能察覺到“他”不是敵人,于是焦急的說明情況。

    “……哦對了大人!剛剛我聽見有人喊,說什么抓領頭的男人,女王重重有賞之類的話……大人,蜈蚣是要抓軍長嗎?”

    就像心臟遭到重擊,田橙一時失聲,無數可怕的念頭自她心底攀升。圍剿、偷襲、抓人……

    “孤云,回來!”

    田橙只覺得氣血上涌,毒素逼得她手指生寒,仿佛要結冰。她閉上充斥著血色的眼睛,哇的一聲吐出一口心頭血,倒在地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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