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被套路的蜜蜂女王(藍蜂舞男/艷舞迷情/孤云吃醋帶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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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王的失蹤,叫蜂王宮亂成了一鍋粥。 宮門未闔,治療室里又傳來噩耗,說是孤云王侍腹內蟲卵驚動,引得王侍痛苦不已,竟然生生踹散架了兩只治療蜂的肋骨。 偏偏尊貴的長老大人進入休眠期,碩大的蜂王宮居然只有絡嚴這位總管大人一人撐著。 絡嚴:聽我說謝謝你。 而本應該坐鎮蜂王宮的“孩子他媽”,胡蜂一族正經八百的新王田橙,此刻正自閉的沉在冷泉水底的夢魘之蓮內,陷入痛苦的夢境之中。 屬于人類的意識與蜂王的本能互相殘殺。 兩股不同的文明被澆灌在同一個rou體之內,產生了巨大的痛苦。大概,就是我們常說的精神分裂。 蟲族,在某種意義上是沒有靈魂的。 繁衍生息,掠奪資源是他們亙古不變的本能。為了能夠繁衍,無論是雄蟲還是雌蟲都會毫不猶豫的飛蛾撲火,明知前方是深淵,也會縱然一躍。 那是刻在他們基因之中的秩序,不容打破。 而掠奪與殘忍,則在胡蜂這一嗜血的種族之中發揮的淋漓盡致。 田橙腦海中閃過許多古老的畫面。 在胡蜂尚未進化完全的時候,他們宛若猙獰的野獸,在蜂巢內廝殺,搶奪食物,甚至不惜吃掉自己最親密的伙伴與兄弟。 低位者被擺盤上桌,成為勝者美味的餐點。 只有最優秀強大的胡蜂雄蟲,才能踩著累累白骨坐上王君的寶座,獲得與女王蜂交尾的資格,產下具有更高級基因的幼蟲。強大的雄蜂是除去女王蜂以外,整個蜂巢的最高統治者。 女王就好比被王君豢養的金絲雀,關在金碧輝煌的蜂王宮內紙迷金醉。 可惜,這樣殘酷暴戾的繁衍方式,很快就遭到天譴。 那便是基因殘缺。 “殺人蜂”雖然強悍,卻對族中日漸嚴重的殘疾幼蟲無可奈何。 工蜂們嘔心瀝血孵化出來的幼蟲,卻成為胡蜂稱霸蜂族的累贅。它們要么癡傻,要么瘋癲,要么完全不具備生育能力。不少工蜂憤懣不平,與雄蜂開始廝殺博弈,最終兩敗俱傷。 后來,在漫長的進化中,這種基因殘缺一直是胡蜂一族的噩夢。 而她作為蜂族女王,本應該是最無法容忍基因殘缺之人。 可是…… 她視為親長的十四長老,她放在心里的孤云…… 卻都是基因殘缺者! 身為女王的本能叫囂著殺掉他們,可身為人類的情感卻不允許她這樣做。 只有冰冷的泉水,能夠暫時封印她血液里的狂躁。 …………………… 最終,絡嚴還是找到了沉在水底的女王陛下。 “陛下,祭天儀式馬上就要開始了,您……” 祭天儀式,是每一位女王才有資格參與的儀式。 在千年之前的蟲星,統治者蟲族女皇的生日可是大日子,盡管這位英武不凡的女皇早就身歸黃土,但她的子民,依舊遵循九制,要在這一天舉辦祭天儀式。 全體有資格競爭皇位的女王們,都要到場。 但現在的蟲星不再大一統,處處是軍閥林立,叫全體女王親自聚集在一個地方祭天,顯然是不可能的。 誰知道會不會突然冒出什么刺客,又或者是談崩了挑動戰爭呢? 她們都不想在祭天儀式上,在老女皇英靈注視之下“打架斗毆”,這實在是有損女王優雅迷人,典雅高貴的形象。萬一某天她們之中的一個要登基稱帝,這就是妥妥的“黑歷史”??! 因此,女王們心照不宣的想出了一個辦法。 精神力虛體。 聽起來高大上,實際上就是地球人口中的“網上會議”。 女王不必離開自己的駐地,只需要用精神力構建聯系,統一凝聚虛體,再聚集在一起完成儀式就好了。 就算到時候真吵起來了,勢力弱的女王可以直接“斷線”,就說自己精神力不足,“網絡不好”就可以逃避糾紛。 勢力強的女王如果超不過別人,也不怕自己的丑態被記錄下來,反正再厲害的音像刻錄石,也無法捕捉精神力虛體的存在。 可以說是十分估計女王們的顏面了。 泉水咕嚕嚕冒泡,很快便伸展處兩三條蓮枝推開水波。 絡嚴松了一口氣,看來女王終于不自閉,不emo了! “陛下,您這邊來,臣給您梳妝打扮……” ……………… 田橙覺得有時候工作真的能緩解一些情感上的壓力,否則為何那些言情里的霸道總裁總是在開會,在簽合同,在談商務呢? 只要一工作,霸總們立刻就不降智了,分分鐘幾百億上下的揮斥方遒。 戀愛什么的,都比不上搞事業! 田橙看著鏡中的自己,暗自下決心,她一定要做蟲星上最卷的女王,好好工作,發家致富! 旋即,她閉上眼眸,再一睜開,就孤零零站在一處遠古遺跡之中。 遺跡斑斑,青苔爬滿了石柱,在通天石柱正中央,佇立著一個女人的雕像。 雕像神情悲憫,又透露著一股英氣。 臺座之外,便是潺潺泉水,將田橙的精神力虛體阻隔在外,不能再踏進一步。那看起來平平無奇的泉水,居然攜帶著層層封印。 “這……就是蟲族女皇嗎?” 看起來,和普通地球人沒有任何區別??! 正在她打量著女皇雕像之時,一聲輕佻戲謔的嘲諷聲傳來:“喲,這位meimei是誰???本王怎么從來沒見過?” 田橙:…… 什么破動靜,不知道的以為她現在是在“宮斗劇”中,而不是星際爭霸欄目。 她一邊腹誹,一邊收拾好表情,笑意盈盈的回頭看向不遠處的紅裙女郎:“您好,我叫田橙,是新任胡蜂女王?!?/br> 紅裙女郎也是一頭黑發,可發尾卻是慘白色,跟誰抓著她的頭毛往白漆里懟過一樣。而那充滿諷刺與不屑的眼睛,居然也是慘白色,看起來十分嚇人。 “哦?胡蜂?蜂族還有這么一支呢?我還以為早在百八十年前就滅絕了呢……你說是不是呀?” 紅裙女郎挑剔的看著田橙,將話頭引到她身后的小巧金發蘿莉身上。 金發蘿莉卻沒搭理她,一雙大眼睛癡迷的看著田橙……身上的女王長裙。 紅裙女郎尷了一尬,不爽的質問金發蘿莉:“看什么呢?本王說話你聽不見嗎!” 金發蘿莉被她一吼,嚇得渾身一抖,連忙回神,精致的臉蛋上露出與紅發女郎別無二致的嘲弄,還夾雜著徹骨的痛恨與厭惡:“什么胡蜂女王!” “胡蜂這種低賤的種族,早就應該滅絕了!別以為獲得了王印就能跟我們平起平坐了!” “女王和女王,也是天差地別的!” 田橙:啊對對對。 她根本懶得搭理這兩個自說自話的精神力虛體。 如果她沒猜錯,這位紅發女郎就是前一陣子和她的狩獵小隊起過沖突的蜈蚣女王。至于她身邊的金發蘿莉,大概率就是蜜蜂女王了。 真是冤家路窄。 蜈蚣一族本就懶惰貪婪,靠著欺負弱小搶奪物資,南方山脈的蠶族受害最深??善?,南方山脈正好在蜈蚣一族的駐地旁不遠,蠶族逃無可逃,只能被欺壓著。 蜈蚣女王本以為對蠶族的控制百無疏漏,卻沒想到被不知道從哪里殺出來的胡蜂一族給打破了。 不但駐扎南方山脈的小隊全被殺光了,連蠶族都開始投靠胡蜂,特別將南方山脈中外圍的領土割讓給胡蜂,只求能在內圍繁衍生息。 鬼知道她蜈蚣女王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咬碎銀牙幾顆。 就因為蠶族逃脫控制,她手底下的那幾個小族都紛紛起了異心。要不是她發現的早,說不定她們早就跟著蠶族投靠胡蜂了! 她精心策劃這么多年,好不容易成了蟲星戰斗力最強的軍閥,怎么能給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狗屁胡蜂女王送菜? 幾乎是立刻血洗了幾個小族,又投其所好的拿出許多珍寶收買人心,這才穩定局面。 而她身邊的蜜蜂女王,就是她收買的人心之一。 蜜蜂與胡蜂血海深仇不共戴天,說不定她只需要坐山觀虎斗,就能坐享漁翁之利。 ………… 蜈蚣女王小算盤打的噼里啪啦的響,田橙覺得她在蜂巢都聽見她打算盤的聲音了! 可惜,蟲子再怎么絞盡腦汁的挑撥離間,能干的過咱們華夏五千年的兵法智慧嗎? 田橙幾乎是一下子就get到了重點! 如果只是為了南方山脈那點兒領地,坐享好幾座山頭與湖泊的蜈蚣女王完全不至于如此針對她。唯一的可能,就是她與蠶族的合作共贏,觸動了對方的根本利益。 暴政之下,必有民聲沸騰。 一處揭竿而起,獲得了好處,那其他受到壓迫的人自然會眼紅心熱,不再跪地裝死。 田橙面上不漏情緒,背地里卻想著,她得再對蠶族好一些!好好給這個目中無人,驕傲自大的蜈蚣女王上一課。 教教她什么叫做“水可載舟,亦可覆舟”。 至于蜜蜂女王嘛……嚶,她還是得殷勤的巴結一下的!誰讓人家會釀蜜呢?誰讓她手下的笨蛋胡蜂們只知道打打殺殺,完全不知道如何釀蜜呢? 田橙:優秀的女王要學會能屈能伸! 她今日穿的,是一條金翼薄紫水鉆魚尾裙,晶瑩剔透的水鉆點綴在裙擺之間,似是星河落塵,隱約閃爍。魚尾裙很好的收束了女人柔美優越的身體線條,每走一步都好似踏波而行。 而薄薄的金翼又很好的點綴在手臂上,更顯得非一般的高貴典雅。 蜜蜂女王都要看呆了! 她再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花色簡單,堆金掛玉的老式蓬蓬裙,頓時臉色火辣辣的疼,只恨自己為什么會穿上如此老套丑陋的衣服。 跟胡蜂女王一比,更顯得自己五短身材,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了!畢竟,她本是熊蜂血脈,蘿莉身材,短手短腳,除了一張花費重金滋養的臉蛋就什么都沒有了。 可胡蜂不一樣??! 你要是問胡蜂的特點,那必然得是腰細! 在胡蜂中,無論雌雄,都擁有最纖細動人的腰肢,盈盈一握,叫人一看就覺得半邊身子都酥軟了,更別提她們天生的長臂長腿,那簡直就是衣服架子! 妥妥的蟲族“模特身材”! 蜜蜂女王覺得自己狠狠的容貌焦慮了! 更讓她焦慮的是,那姍姍來遲的蠶族女王,居然也打扮的比她超凡脫俗! 蠶族的特征是什么?白! 蠶族女王身穿一條水藍色煙緞長裙,白皙細膩的肌膚居然都開始反光了! 而長裙的設計,在飄逸之間很好的修飾了她同樣嬌小的身材,視覺層次之下竟然讓人覺得腿長一米一!可她本來才只有一米六幾的身高! 同時,那長裙的面料是真的低調奢華有內涵,就算沒有任何珠寶,也叫人移不開眼睛。 蜜蜂女王覺得自己跟兩人比起來,就好像那只知道紅配綠的村頭大娘,土里土氣的! 她絞緊自己的衣裙,眼睛死死盯著被新來的女王們簇擁起來的兩人,嫉妒的嘴都要歪了。 明明來之前,她特地問過魔鏡,自己是不是會艷壓全場的!怎么會變成這樣?! 魔鏡:勿cue,在忙。 田橙模樣水靈,能言善辯,又是新王即位,頓時吸引了許多女王們的目光,除去依附蜈蚣一族的那些人,幾乎是全場的女王都聚集在她身邊,聽她侃侃而談了。 她雖然為人低調,不喜歡被眾星捧月,可蜜蜂女王喜歡??!她巴不得眾人捧著她,說她是蟲星顏值天花板呢! 田橙悄悄瞥了一眼咬牙切齒,一瞬不瞬盯著她的蜜蜂女王,與慣會推波助瀾的蠶族女王相視一笑。 計劃通! 田橙狀若無意,對著身邊各色脂粉佳人宣傳:“是這樣的姐妹們……” “我們胡蜂一族決定與蠶族友好合作,建構一個制衣廠,專門設計各種時尚的服裝。不但有女王制服,更有各種日常穿用的百搭產品……” “對,沒錯!眼前你們看到的這兩套長裙只是我們眾多設計之中的一部分,我們還有更多精致漂亮的設計未公開?!?/br> 田橙拿出手里包裝精致的信函,“這是我們的預約卡,今天借這個機會給大家展示一下?!?/br> 信函是森系綠,上面用蠟泥燙上品牌的專屬logo。 “這里面,大家可以填寫自己的三圍與制衣需求,我們是接受定制的……預約卡每一季度都會派專人送去大家的駐地,同時還會有我們當季的新品?!?/br> “老客戶還會收到各種贈品哦!” 因為是精神力虛體,所以田橙沒辦法直接在這里掏出“名片”遞給各位大佬們,但是這絲毫不耽誤她借著女皇的“慶生趴體”開展自己的商務宣傳。 嘿嘿,相信女皇在天之靈,一定會原諒她的! 眾女王新奇的打量著田橙手中的預約卡,紛紛表示自己愿意領一份,畢竟女人天生就是愛美的視覺生物,誰能拒絕一條專門定制的美麗長裙呢? 蜈蚣女王見田橙如此迅速的就在眾女王之中打開局面,不由得氣憤。想當年她剛剛上位,可是坐了好些日子的冷板凳,絲毫沒有這種待遇! 于是,她決定刷一刷存在感。 “呵,胡蜂女王如此有才,不知道這制衣費用如何???要是售出天價,那可不是在場的姐妹們都能買得起的。那個誰,說的就是你啊蜻蜓女王,你們族中窮的都快揭不開鍋了,有錢買嗎?” 被點到名的青衣小妹,頓時羞愧的垂下頭,默默從田橙的身邊退去。 原本熱情的女王們頓時面面相覷。 是啊,她們可都是拖家帶口的,得管著一族上下吃喝的,又不跟蜜蜂女王和蜈蚣女王一樣人傻錢多。 如此精致的衣裙,怕是要耗費不少,她們如何買得起呢?就算是買得起,到時候別人買了新款,你不買嗎?若是不買,就會被人嘲諷,若是跟著買了,也是平添經濟壓力…… 在蜈蚣女王的示意下,一些女王開始陰謀論。 “故意的吧……就是想一邊斂財,一邊讓咱們姐妹離心……” 竊竊私語聲中,蜈蚣女王挑釁的看向田橙。 蠶族女王在她的壓迫下待久了,一時間只覺得害怕的手軟腳軟,連忙去拽田橙:“怎……怎么辦??!” 這大好的局面,不能被那家伙給破壞了! 誰料,田橙淡定的安撫住蠶族女王,朗聲宣布:“大家不用聽某些人的陰謀論!” “咱們新品牌誕生,怎么說也得給姐妹們謀福利。這樣,只要愿意加盟我們,巢網,系統的,第一單全部免費!且每一季度的新品都能獲得折扣!” “而且,拿到預約卡的,在巢網上購物全部包郵到家!” 免費?!包郵?!網上購物?! 就算是蟲蟲也難以抵抗這三個單詞,更何況還是各有身家,具備消費能力的女王們。 就連蠶族女王都驚呆了,“啥是網上購物?” 田橙拍拍她的小腦殼,“一會兒跟你解釋?!?/br> 這回別說其他人了,愛貪小便宜的蜜蜂女王第一個沖出來問:“免費?真的免費?這么好看的衣服,不要錢?!” 見到魚兒上鉤了,田橙趕快收網:“對!免費!” “不過嘛……” 田橙話頭一轉,擺出一副苦瓜臉:“我們胡蜂一族日子也很困難,咱們蜈蚣女王jiejie經常來掠奪咱們的物資,現在族內也已經是揭不開鍋了……” “所以啊,咱們只給前二十位下單的客戶首單免費,這已經是我們能給出的最大誠意了。要是咱們蜈蚣女王能松松手,讓我們胡蜂喘喘氣,說不定以后還會給大家更多優惠……” 賣慘誰不會???哭窮誰不會??? 她蜈蚣女王不是給她上眼藥嗎?那她就上回去,告訴眾人,你看,不是我們不給優惠,實在是我們胡蜂也被欺負的狠了,沒辦法給大家優惠。 這還不都是怪貪婪成性的蜈蚣女王嗎? 一時間,眾女王感同身受,尤其是被常年欺壓的蠶族之類,更是要垂淚了。 蜈蚣女王:…… 好好的,怎么都開始用那種眼光看她??! 眼見勢頭不對,蜈蚣女王也不敢追問田橙什么叫“巢網”,什么是“網上購物”的事情了,連忙虎著臉說:“別嘰嘰喳喳的了,你們今天是來嘮嗑的,還是來給先皇祭天的?!” “還不趕緊進行儀式?。?!” ……………… 田橙撇撇嘴。 玩不過人家,就知道“暴力鎮壓”! 但她此刻確實不足以抵抗強大的蜈蚣女王,也不敢真的當面鑼正面鼓的跟她叫板。 畢竟,蜈蚣一族確實有錢又有權??! 田橙決定:猥瑣發育,別浪! 眾人收起心潮澎湃,乖巧的跟在蜈蚣女王身后前往祭天。此后,整個儀式無風無浪,順利異常。 就是…… 田橙面對女皇雕塑的時候,總是一股子心虛,畢竟是她在人家的生日趴體上撈油水的,能不心虛嗎?而且她總覺得那雕塑有靈,好像女皇那慈悲的面孔正一臉“烏雞鲅魚”的注視著她…… 咦~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大不了……大不了她多給老人家上幾柱香,磕幾個頭還不行嗎! ………………………… 事畢,蜜蜂蜂巢。 精神體歸位,金發蘿莉猛地睜開眼睛,火急火燎的開口:“來人!” 寢宮大門被推開,四名工蜂抬著渾身赤裸,rou豬一般乖巧聽話的雄蜂魚貫而入。 為首的大總管跪地膝行,恭順的說:“陛下,您要的人已經調教好了?!?/br> 新抓來的木蜂雄蟲十分難訓,為此陛下多日食不下咽,脾氣暴怒無常,可是苦了她們這群伺候陛下的近臣。 好在還有個聽話好騙的藍蜂,不斷孵化出容貌艷麗,身姿綽約的雄蟲來給陛下泄欲。當初攻打藍蜂一族,順便把它們的蜂王囚禁在蜜蜂一族的地牢里真是做得對。 藍蜂天生擅長舞蹈,身嬌體軟,美貌無比。 失去靈魂的蜂王成了產卵機器,孵化出的雄蟲就調教成舞姬,不斷跳些艷舞取悅她們的蜂王。至于雌蜂,就送去磨成粉末制成養料,拿來種花養草就是了。 她們可不會把異族的生命放在心上。 精心調教過的藍蜂雄蟲不著片縷,以輕巧的金鏈作為裝飾。rutou、脖頸、細腰、yinjing、腳踝…… 但凡是能凸顯雄蜂魅力的地方都被掛上了金鏈,性感又放蕩。但仔細一看,就會發現這些叮當作響的金鏈居然穿過了他的身體,隨便一走動,就會牽扯著身上的軟rou。 又痛又癢。 他已經不再是一個生命體,而是被調教成了專屬于蜂王的泄欲工具。 允吟,是這只藍蜂的名字。 這是他的父親給他起的名字,可惜,他的父親已經永遠死在陰暗潮濕的地牢內。暴虐的蜂王玩壞了他的身子,將他隨意的拋在地牢里自生自滅。 于是無人記得他的名字,無人再輕柔的撫摸著他的臉頰,給他講著曾經藍蜂們熱烈的追求自由,盡情狂舞的故事…… 允吟悲哀的跪在冰涼的大殿之上,瑟縮著身體。 會不會,他會不會跟他的父親一樣,被玩弄致死,然后爛在陰暗的地牢里呢? 人死后,能掙脫囚籠,飛向光明嗎? 王座之上的蜜蜂女王赤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向他走來,似乎是死神緩緩而至,他認命的閉上眼睛。 大總管的呵斥聲響起:“你是死了嗎?還不快跳舞取悅陛下!” 誰料,蜜蜂女王卻不耐煩的一腳將他踢開:“跳什么跳!本王不要看什么跳舞!” 大總管絲毫沒去管匍匐在地,吃痛的倒吸冷氣的藍蜂,額頭冒汗,“陛下……那……那您要什么?” 昨天不是還說要看藍蜂一族最美的雄蟲跳艷舞的嗎?她廢了好大得勁才逼迫對方接受調教,獻上艷舞的呀! 蜜蜂女王急切的問:“預約卡!預約卡送來了嗎?” 她可沒忘記田橙說的什么! 前二十名,只有前二十名下單的才能免費! 那樣漂亮的長裙,她必須得全部得到才行!什么狗屁藍蜂,都比不過田橙那條曳地長裙上的一顆水鉆來的重要! 總管小心翼翼的擦去汗珠,嘗試著問:“預約……預約卡是什么?” “啪——” “廢物東西!這都不知道!就是胡蜂女王送來的一張森綠色的信函!” “快去給本王找來,否則扒了你的皮!” 總管點頭哈腰,腳底抹油的跑路了。 蜜蜂女王急的在大殿之內團團轉,反正此刻在她的地盤,又沒了蜈蚣女王的約束,她自然不用假裝對田橙的制衣不感興趣。 “田橙……田橙……” “該死的!怎么還沒找來!在這樣拖下去被別人搶了先,本王豈不是要等到下一季度!” 允吟小心翼翼的挪動身體,跪在一邊裝死,生怕被蜜蜂女王注意到,心底卻好奇的嘟囔:田橙……這是那位胡蜂女王的名字嗎…… 她也會像眼前這位女王一樣容貌精致,蛇蝎心腸嗎? ……………… “陛下!臣找來了陛下!” 其實,預約卡早在今天一大早就被送來了。只是她們一直不待見胡蜂,差點跟對方打了一架。又怕女王知道后發脾氣,這次偷偷將信函扔去垃圾箱。 誰知道女王開完會,就非要什么預約卡呢?害的她們一群工蜂扒著垃圾箱找了半天…… 真丟她們熊蜂的熊臉! 蜜蜂女王激動的打開信函,連忙填上自己的身材信息,本想著獨占所以禮服,卻在看到信函中“每人限量一套”的字樣時陰沉下臉。 每人限量一套?!可惡…… 不過,她很快注意到另外一行字。 “豐胸秘訣?美容藥方?長高健身cao?!” 胡蜂女王到底還有多少驚喜是她不知道的!鬼知道她多么羨慕胡蜂、藍蜂、以及死去的木蜂女王的美麗身材?! 可是…… “為什么這些服務都是待開發狀態?田橙她什么意思!” 是嫌她堂堂蜜蜂女王沒錢買?還是故意饞她,想看她抓心撓肝,食不下咽的樣子?! 蜜蜂女王轉動她的小腦筋。 她田橙到底要什么,才能把這些饞人的秘方給她?金錢?美男?還是領土? 如果是金錢和美男的話還好說,她又不缺!可領土就不行了,蜈蚣女王還在死死盯著她,要她配合去端掉胡蜂的老巢呢…… 要不……私底下送些“禮物”過去,探探田橙的底? 蜜蜂女王低頭,正巧看到了地上跪著裝死的藍發舞男。 “總管!你去庫房挑兩箱蟲幣和財寶送去給胡蜂,注意一定要悄悄的送去,千萬不能讓蜈蚣女王知道!” “還有……” 蜜蜂女王用足尖抬起允吟的下巴,滿意的看著這張艷麗的臉蛋,“把他也一并送過去,就說是本王祝賀胡蜂制衣廠開業的禮物……” 總管大驚:“陛下!這可是咱辛辛苦苦調教出來的,藍蜂里最美的雄蜂??!” 廢了她們多少心思,多少蟲幣給他嬌養著身子,怎么說不要就不要了?! 允吟低垂眼瞼,一臉恭順,絲毫沒有被當成禮物隨意送人的羞恥感,心底卻一陣發慌。 他生來就在蜜蜂地牢內長大,就算那是他的噩夢,他也不愿輕易離去,誰知道外面的世界是龍潭還是虎xue呢?萬一那個胡蜂女王比蜜蜂女王還要暴戾,還要丑陋怎么辦? 還有……他不想離開這個埋葬著他親人的地方…… 蜜蜂女王卻絲毫不心疼。 “送了就送了,藍蜂女王又不是生不出新蟲,你們再為本王調教個新的就是了……” “再說,就算是藍蜂再美,也沒有木蜂皇子來的超凡脫俗……只要本王變美了,還怕拿不下那只驕傲不可一世的階下囚嗎!” 提及木蜂皇子,蜜蜂女王的臉上顯示出志在必得的神色。 殿下的工蜂們卻都白了臉色。 無他,實在是那位牢牢鎖在地牢深處的木蜂皇子太過頑強,酷刑都撬不開他的嘴,還要時刻提防著他暴起傷人,更不能損壞那具完美的身體與臉蛋…… 再優秀的調教師,都束手無策??! 總管本來以為能拿藍蜂雄蟲緩和一下女王的心,讓她淡忘那只桀驁的雄蜂,卻沒想到女王看都不看一眼就送人了,還送的是她們的死對頭胡蜂女王! 這他媽什么事兒??! 總管:要不還是把她殺了吧! ………………………… 胡蜂駐地,蜂王宮。 “陛下!” 絡嚴興沖沖的拿著森綠色預約卡沖進王殿。 田橙連忙結束精神力的修煉,從冥想狀態走出來,問:“成了?” “成了!” 絡嚴脆生生的回答,開心的蹲在女王腳邊,獻寶似的將手中信函遞給女王:“蜜蜂女王果然忍不住第一個送來了預約函,另外,陛下您寫的信也已經送去蠶族了,相信過不了多久就會有回音?!?/br> “臣相信,蠶族女王一定會感念到您的心意,支持您構建巢網的!” 畢竟,她們女王那么好,即便是給別族優惠,也是從自家份額內撥款的,絲毫沒有撼動蠶族的利益!可這讓利的好處,卻是讓制衣廠擁有了更多訂單,讓蠶族吃到更多紅利。 打著燈籠都找不到這么良心的合作伙伴吧! 相信那些背地里眼紅蠶族的人,很快就知道誰是明主,前來投靠她們的女王陛下了! 田橙深呼出一口氣,親昵的扯了扯絡嚴的臉蛋:“這可是朕今天聽到的,最好的消息了!” 絡嚴:“才不是呢!最好的消息還有兩個!” 田橙:“?” 絡嚴看了一眼女王的臉色,小心翼翼的提及:“孤云……王侍的胎象平穩下來了,如今已經能下床走動了?!?/br> 田橙聞言,笑意有一瞬間的僵硬,“……哦,那就好?!?/br> 絡嚴心頭不解。 明明陛下那么在意對方的身體,甚至不惜催動自身精神力凝結晶體為孤云保胎,耗費大半好不容易修煉而來的精神力,為什么不讓對方知道呢? 甚至一次都沒去看過他。 田橙不想多談,一提起那人,她血液里的殺意就開始不受控制的暴漲,屬于深淵的凝視撼動著她的靈魂。 她不想,不想讓蟲族冰冷的思想占據她的靈魂。 因此只能逃避,至少在她足夠成熟強大的運用王印的力量之前,她不能和孤云走的太親密。 她怕她會控制不住,再次凌虐他。 她會舍不得。 “這是一件事,那另一件呢?” 絡嚴吐吐舌頭:“蜜蜂女王還送來兩箱財寶,以及……一個男人!” 田橙:??? 送禮這事兒她想到了,無非就是想要用財寶換她的“豐胸小妙招”罷了,可送個男人來干嘛? “那個雄蜂好漂亮的!水藍色的長發,淺金色的眼睛,身上還穿著特別澀澀的金鏈,身嬌體軟,據說還會跳舞……” 絡嚴細數著藍發雄蜂的好處,亮晶晶的眼睛盯著女王:“陛下,您要不要今晚傳他侍寢?” 她都已把對方從頭到腳檢查了個徹徹底底,沒有攜帶兇器,就連異能都被特殊的奴隸印記封印了,除了取悅陛下什么都做不了,還不如一只小貓攻擊力強呢! 而且蜜蜂女王真會玩啊,還給雄蜂帶上了什么舌釘乳環之類的,腺體處還打了銀針,叫他們的腺體時刻敞開,將最敏感yin蕩的一面展露出來…… 別說女王了,當時檢查藍蜂身體的工蜂小jiejie們都沒忍住,有幾個甚至還流鼻血了…… 嗯,能讓性冷淡們臉紅心跳,不虧是以美貌著稱的藍蜂! 女王一定會喜歡的! 或許能消除女王被孤云那廝傷害的幼小心靈? 畢竟,身嬌體軟聽話懂事的藍蜂,可比那個傻逼冷石頭討喜多了! 田橙嘴角一抽,打著哈哈:“哈哈……有那么好看嗎?” “特別好看!” “……那要不,送給你當小情人???” 絡嚴瞪大眼睛,“陛下您說什么呢!那是給您消遣的雄蜂,怎么能送給我呢?而且,我才不要丑陋的雄蜂住進我的房間里呢!” 田橙:“可是你剛剛還說人家好看??!” 絡嚴:…… 行,她嘴賤好了吧?反正她不喜歡雄蜂,就算對方再好看,她都不能忍受一只隨時隨地會發情流水,弄的滿地都是蜜露的雄蜂出現在她的地盤! 潔癖強迫癥真的會打掃到崩潰的?。?! 田橙:…… 行吧,看來這只被送來的舞男,到底還是會被安入她的后宮了。不過問題不大,只要對方沒有異心,乖巧聽話不作妖,她也不是養不起。 “算了,你把他帶去朕的偏殿隔間里住下吧,至于吃穿用度,也不必外著人家……” “在陌生的地方,遠離家鄉,大抵上都是孤獨的?!?/br> 不經意間的一縷鄉愁叫她與這只未曾謀面的雄蜂共情一番,田橙拍了拍絡嚴的頭:“快去吧?!?/br> 絡嚴領命,又問:“那今晚……” 田橙好笑的瞪著她:“還真當起媒婆來了?” 這絡嚴,不知哪根筋不對,最近偏愛給她牽線搭媒,前一陣還在雄蜂內選美,說要給她擴招后宮來著。 她看起來很需要男人嗎? 絡嚴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陛下,這是為了您的身體考慮。多多標記雄蜂,能讓您的精神力得到質的飛躍?!?/br> 田橙:……行,你說啥是啥吧。 她還得忙著工作呢! …………………… 蜂王宮,治療室。 “王侍!王侍您快消停會吧!在這樣下去腹中幼蟲受不了啊……” 治療蜂們苦著臉追在孤云身后,礙于軍長大人暴怒的殺氣不敢近身,只能苦口婆心的縮在一邊瑟瑟發抖,壯著膽子提醒對方他現在“身懷六甲”,不可“劇烈運動”。 孤云板著臉,一柄長槍舞的虎虎生風,一記回馬槍精準的刺在壯漢藍魚的小腹處,盡管槍頭被包裹住厚厚的棉布,可那力道大的叫藍魚隔夜飯都差點兒吐出來。 藍魚扔掉大刀,撲到孤云腿下抱住軍長大人的大長腿死都不撒手:“老大!老大您快饒了小的吧!” 又不是他把軍長大人cao到懷孕的,你折磨他干嘛??! “您這好不容易把胎象弄平穩了,可不能再動氣了??!” 孤云一腳把藍魚踢開,美目間殺氣濃郁,啞著嗓子喊:“再來!” 藍魚趕緊叫人把刀槍劍戟十八般武器全收走,擺手拒絕:“不不不!不來了!咱不來了!” 再打下去,他死不死的不知道,軍長大人肚子里的孩子必然是受不了的。 畢竟軍長大人小腹的生殖腔之內可沒裝安全帶! 幼蟲:我真的會謝死我爹!嘔~ 仿佛與幼蟲共感,孤云美手緊緊捂住自己的嘴巴,一陣陣干嘔翻涌,什么都沒有的胃里竟然泛起酸澀。 治療蜂見縫插針,連忙端來一碗白乎乎的湯水:“是孕吐!軍長大人孕吐了!快喝些甜湯壓一壓……” “滾!你他媽才孕吐了!” 孤云打翻甜湯,湯碗咕嚕嚕滾了一滴。 他只覺得一動怒,就頭暈目眩,竟是氣喘吁吁的倒在地上,任憑屬下藍魚將他攔腰抱起,放在軟塌上。 奇恥大辱!奇恥大辱! 藍魚虎這一張被揍得青青紫紫熊臉,語重心長的握住孤云的美手,撫摸著自家老大瘦削的脊背,仿佛在哄一個鬧脾氣的小寶寶:“乖~咱不生氣嗷~生氣對寶寶不好……” 孤云壓下喉間的惡心,咬牙切齒的盯著藍魚冒冷氣:“你他媽放開老子的手!” 藍魚:嚶,老大好兇!這就是產前綜合征嗎?好可怕! 藍魚頓時覺得自己臉上一陣抽痛,被老大揍得七零八落的臉頰開始泛疼。 媽的,難道孕父脾氣都這么不好嗎? 難道非得陛下親自來哄才行得通嗎? 藍魚松開自家老大的手,換治療蜂們英勇就義,自己縮到一邊畫圈圈:“可是女王怎么會來嘛……人家忙著跟新王侍啪啪啪呢……” 孤云敏銳的聽到藍魚的小聲嘟囔,耳尖微動,一時屬于反抗,竟然叫治療蜂們將他壓在軟塌上,輕易解開衣襟,探查腹中胎象。 “你……你剛剛說什么?” 新王侍,除了向山向海和貳陽,她這么快就有新王侍了嗎?那他算什么……他忍著千般不適,被軟禁在這治療室內,全不知外界軍情急報,究竟是算什么? 她甚至不曾來看一眼! 治療蜂見男人冷靜下來,連忙將柔和的異能探入對方小腹。此時,男人那結實的腹肌早就被撐開,只留一個圓滾滾的肚皮,上面甚至還不斷傳來胎動…… 治療蜂深呼出一口氣,“胎象還好,沒有受到影響……” “王侍,您可不能再胡鬧了!舞刀弄槍的,傷到孩子怎么辦?那可是您和女王陛下的孩子??!” 孤云冷笑:“是嗎?我怎么看不出來是她的孩子?!?/br> 治療蜂面面相覷,知道軍長大人這是在生女王的氣,連忙輕聲細語的哄著:“這……陛下也是在忙嘛……” “忙著和新王侍談情說愛?” 治療蜂:…… 行,他們閉嘴好吧! 孕父脾氣大,惹不起還躲不起嗎?真的很難想象素來冷酷沉默的軍長大人,會露出這份小孩子才有的幼稚哎! 藍魚見治療蜂檢查完胎象,連忙跟著逃離治療室,卻在轉頭的一瞬間,瞧見躺在軟塌上的軍長大人眼角流出一抹晶瑩,嚇得他趕緊回頭確認。 卻沒見任何異常。 孤云瞪著他,冷峻的臉上是森森惡意:“怎么,還想陪我練練?” 藍魚:“不不不!不練了?。?!” 孕期的軍長大人戰斗力依舊強悍,他只能在人家手底下挨揍好吧!鬼才要繼續練練呢! ……………… 蜂王宮,女王寢殿之外。 一黑影融于暗處,悄然貼近。 工蜂小jiejie們守夜辛苦,便嘮起嗑來緩解困倦。 “哎,你見過那只藍蜂嗎?” “你說的是新王侍?” “對啊對啊……我還從來沒見過那么漂亮的雄蜂呢!” “有很漂亮嗎?感覺跟咱們軍長也不相上下???” 一工蜂嗤笑:“你怕不是受虐狂吧!就軍長那樣天天擺著臭臉,冷疙瘩一樣的性格,再好看也不會有女人喜歡吧!” “哪像新王侍,腰細腿長,乖巧聽話,光是給他送頓飯,就能小貓兒似的給你說五六聲謝謝,看著你的眼神啊……嘖嘖,就跟抬頭瞧著神明一樣……又清純又魅惑……當時給他檢查身體,好幾個姐妹都流鼻血了!” 另一工蜂沒見過新王侍,被她這么一說也挑起了興趣:“又那么好看?那咱們陛下豈不是有福了?” “那可不……這不今晚就來侍寢了?” “據說藍蜂善舞,就是不知道真跳起來啥樣,不會跟咱們家那些雄蜂一樣搔首弄姿的吧?” 工蜂小jiejie嗤笑:“當然不會??!人家藍蜂是蜂族的天生舞姬,跳起舞來輕盈優雅,那根咱胡蜂似的,白長的長腿長臂,跳起來跟搟面棍成精一樣僵硬……” “哈哈哈笑死了,搟面棍成精哈哈哈……你們說軍長跳起來是不是也搟面棍成精哈哈哈哈……” “哈哈哈……” ……………… 孤云藏在暗處,森森綠眸飽含著怒火。 你才搟面棍成精!你全家都搟面棍成精!他倒是要看看那個什么新王侍有多好看,叫你們這群臭工蜂贊不絕口! 絕對不是吃醋了,偷偷跑來看女王的! 只見王寢之中,藍發雄蜂悠悠而立。 金鏈虛虛的掛在腳踝處,白軟的屁股就那樣暴露在空氣之中,任由金鏈穿過臀縫,掛在腰間,甚至還多懸掛了兩個金色鈴鐺,一步一生蓮。 女王就端坐在對方身前,眸子古井無波,定定的看著藍發舞男,倒真的像被對方勾去魂魄一樣。 孤云冷笑:呵,女人…… 允吟羞澀的站在胡蜂女王跟前,抬眼偷瞄對方的神色。 胡蜂女王還真好看,比蜜蜂女王還好看。而且,她還給他飯吃,給他床睡,還叫人給他送去很多話本,供他打發時間…… 這都是在蜜蜂蜂巢內不敢想象的待遇。 可即便如此,允吟還是不敢,不敢穿上衣服,不敢拆下身上的拘束環,更不敢將自己真正當成胡蜂女王的“新王侍”。 他知道,胡蜂女王活不過今晚了! 他知道,他的好日子將會曇花一現,迅速枯萎,最終仍會回到那陰暗不見天日的地牢內…… 可是他沒有辦法??!他……根本無力反抗…… 所以對不起。 “你叫什么名字?” 允吟怔愣抬頭,似乎沒聽明白對方說的什么。 田橙耐心的又問,“你沒有名字嗎?” 允吟垂下頭,手足無措:“有……有的……” 他跪趴在地上,腰肢輕搖,按照調教師教導的方式魅惑前行,一直爬到田橙的腳下,小心翼翼的抬起頭,只看了對方一臉,便神色癡迷又曖昧的垂下頭,欲拒還迎。 “奴……叫這個名字?!?/br> 他大著膽子抓起胡蜂女王的手,在她手心內寫下兩個字。 “允……吟,倒是個好名字?!?/br> “謝陛下夸獎……奴很開心?!?/br> 女人細膩的手掌擦過他的耳畔,將因爬行而凌亂的藍發別至他的耳后,露出耳垂,輕輕捻弄。 “聽說,你很會跳舞?” “陛下想看嗎?” 允吟從入殿的那一刻,就意識到胡蜂女王的眼神一直不經意的看向他的腰肢。 調教師說,女人的眼神越是隱秘的關注著他身體的某個部位,就越是說明那是能勾起她們性欲的點,所以,胡蜂女王是喜愛他纖細的腰肢嗎? 那,就讓他來跳一曲舞吧……為她送葬。 田橙見允吟倒退幾步,擺起姿態起舞,竟是在空曠無聲的寢殿內借助帷幔翩翩而舞,若隱若現的腰肢藏匿在帷幔之間,叫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攬。 果然……十分動人。 允吟的腺體藏在小腿肚上,這個位置導致他每走一步都會有冷冽的氣流灌進被迫撐大的xue口處,刺激更多蜜露的流淌。 圓潤的足尖踩在蜜露上,染上晶瑩剔透的色彩,而xue口處的軟rou竟然也被穿刺上吊環,搭配上一只纖細的金玲。 每每晃動身體,肚臍上的鈴鐺在響,腿上的鈴鐺在響,乳尖上的鈴鐺也在響…… 田橙看著對方朦朧的臉,竟然猛地想起另外一人。 他也有著同樣纖細的腰肢,那是專屬于胡蜂的盈盈細腰。 可是那人同允吟還不一樣,他不纖細,也不瘦弱,更不乖巧,即便沉溺與情愛之中,依舊是那樣出塵桀驁。 似乎這世間沒有什么東西能讓他彎腰。 田橙呼吸急促,大力抓來允吟的細腰,一把將其摜在床榻之上,黑發傾瀉,與藍發抵死纏綿。 “陛下……cao進奴的xiaoxue來吧……” 狂風猛地將寢宮窗柩閉合,悶聲巨響。 孤云臉色鐵青,唇齒緊抿。 他想罵人,想罵那藍蜂sao貨,可話到嘴邊又說不出口來,畢竟,他也曾軟在別人身下貪歡,說出同樣下流的話…… 腹中蟲卵頂了頂,似乎是有所感應。 孤云冷笑,單手撫摸上自己隆起的小腹:“怎么……你也覺得那藍蜂好看?” 幼蟲:……我……我敢嗎? “那你是覺得你娘親朝三暮四,三心二意對不對?” 幼蟲:……好像……好像也不對。 孤云手掌集聚異能,王寢上空的天幕之中陡然劈下一道紫雷,狂風大作。 幼蟲:啊對對對!爹你說的沒錯!不要拿它們撒氣啊啊??!它們只是還未成人型的小蜂蜂??! 來自幼崽的求生欲。 孤云乘風離去,再也不想窺視王殿內的春色,眨眼間就到了軍部。藍魚此時還沉浸在夢鄉,手里抓著半拉雞腿,饞的直流口水。 孤云嫌棄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屬下,不情愿的嗅到對方身上油膩膩的rou香,竟然又是想要孕吐。 可他居然硬生生忍住了。 “起來!起來!” 他看見藍魚與那人別無二致的藍發就煩! 藍魚閉著眼罵:“那個傻逼打擾你魚爺爺睡覺……啊我草!老大怎么是你??!你不好好養胎來軍部干嘛!” 孤云冷著臉又踹他一腳,“戰報呢?拿來!” 藍魚瑟縮:“陛下……陛下不讓您看……” “拿來!” 藍魚:嚶,老大好兇! 孤云一目十行的看完戰報,神色冷峻:“蜈蚣一族在邊境屯兵多久了?為什么不早告訴我!” 藍魚陪著笑臉:“陛下這不是怕您知道了,養不好胎……哎哎哎?老大您的胎呢?。?!” 他瞪大眼睛看向自家老大平緩的小腹,撕心裂肺的喊:“孩子呢?那么大的孩子呢?!” 孤云一巴掌扇在藍魚臉上,面色殘忍:“打了,怎樣!” 藍魚驚恐重復:“打……打了?” 他怕是活不成了!那可是陛下的第一胎子嗣?。。?! 孤云板著臉,不去搭理藍魚一臉的醬菜色,冷靜吩咐:“今夜啟程隨我前往邊境,我必須親自去看看蜈蚣女王到底要做什么!” 藍魚哭喪著臉,小聲嗶嗶:“可是……可是……” 私逃出宮,這要是被女王知道了,還不扒了他的皮?! 孤云似乎想到了藍魚所想,扭頭冷酷的看著對方:“你要是敢泄露行蹤,信不信我現在就扒了你的皮?” 藍魚乖巧的做了一個閉嘴的手勢,苦逼的隨著軍長大人上路了。 兩口子打架,他有什么辦法?算了,好在女王是通情達理的,應該能理解一些些來自孕父的小脾氣吧? 他要想保住小命,只需要在戰場上好好保護軍長大人就可以了吧!等女王問罪,就把完好無損的軍長大人交出去挨cao,cao一cao火氣少,cao一cao感情好! 藍魚覺得自己真是有一個聰明的腦闊! ……………… 兩人身穿夜行衣,剛離開蜂族駐地,蜂王宮內便炸開了鍋。 “那新王侍竟然是刺客!女王遇刺了!快叫治療蜂來!” “該死的,他竟然在腺體內藏了毒!” “把這賤人給我壓入地牢,女王要是有什么不測,把他殺了祭酒!” “陛下!陛下您醒醒??!” 又是一夜風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