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賬【雜物間play/微h/指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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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青以抬起眼睛看著他們,挑眉說道:“八點了,你兩一起來的?這么晚才到?!?/br> 趙良率先發言免去燕池組織語言的功夫,幫忙拉開椅子,“是我工作晚了點,開車去接他時候就七點多了,刑警隊最近案子大大小小太多,忙的天昏地暗了?!?/br> 燕青以點點頭,倒是多少能清楚她的忙,接下話來繼續詢問道,“城西那案子是不是還沒有頭緒?” “對?!?/br> 燕池走去旁邊拿了勺匙和碗筷,又聽見趙良聲音沙啞的繼續道,“上午剛剛又提審了一遍證人,來來去去還是那套說辭,沒出來什么有用的信息?!?/br> 她按了按手指關節像是有些疲憊,那雙漆黑的眼睛平視著撐起精神來低頭耐心的一一解答。 怕是身體狀態早就到極限了。 就繼續硬撐。 燕池無聲看著這一幕,有些想冷笑然后語句尖銳嘲諷她一通不顧身體,但想了想又覺得自己沒這身份說話。 十幾年發小,趙良清楚他,他也算多少摸到點趙良這些小動作代表的情緒。不過之前看是沒事揣測,現在看倒是有那么幾分難堪的意思了。 燕池放下筷子坐下來沒表露情緒。 但在燕以青繼續詢問她這些天案子情況怎么樣,身體休息如何時候卻是依舊沒忍住開口。 燕池打斷旁邊人的回答,面無表情的出聲道,“也就嘴上說說還好了,實際上還不是一天只睡兩小時?” 他丟下這句就繼續神色自若的用調羹給自己舀了勺湯進碗里。 趙良一個“還好”的回答才出來一個字就硬生生被堵死在喉嚨口。 再度對上燕以青詢問的視線,她只能實打實交代道,“最近休息的是不太好,不過剛休了三天假調整下精神?!?/br> 燕以青這才臉色和緩點點頭。 “你就算干刑警這行也得多注意休息,我知道你案子忙,但再忙至少別把身體搞壞了吧?” 趙良連聲應是。 桌面上菜色準備的豐盛,五菜一湯,紅燒排骨,白灼蝦,青豆玉米炒蝦仁,白玉湯,還有一道青菜。 趙良神色平靜很快回歸狀態夾菜進碗里。 其他四菜她多少都碰了幾筷子,唯獨掠過那道蝦。 趙良倒是不討厭吃蝦。主要是煩剝蝦浪費的時間,一般都是能怎么圖簡潔方便怎么來,除非蝦是已經剝好殼的,不然她一般不會碰。 按照往常一慣習慣都是燕池慢悠悠的給她剝蝦,主要他手閑,用燕小少爺的話來說這叫做“享受藝術”。 但前不久她才剛把人給上了,昨個又把人上了個遍,想他這會給她這個強jian犯剝蝦那就是白日做夢。 趙良還沒有自不量力到這種程度,所以她接受良好的適應了這事,完全不在意的夾菜吃飯。 倒是對面的燕以青捕捉到了桌面上的怪異,擰眉看向燕池嘖嘖稱奇道,“你不是一直給小良剝蝦的嗎?這會怎么不幫著剝了?手金貴了還是交女朋友了?” 燕池動作一頓,“沒這回事?!?/br> 燕以青又慢悠悠道,“要真有女朋友了你不帶回家來給我看看可不太行吧?” 燕池眼睫毛動了動,微微低著頭在燈光下側臉有些白,扯了扯唇角,“媽,您這說的什么話?” 他有什么女朋友。 真要帶帶趙良這個王八蛋嗎? 他這么說著,手下依舊半點沒有動手剝蝦的意思,氣氛僵持著。 直到最后燕池自己快受不住了打算忍著這口氣抬手給趙良剝蝦時候,旁邊人終于按下他手,開口打圓場。 “燕姨沒事,其實是我最近學了個新的剝蝦方法,據說能剔蝦線,我就打算吃完試著剝下看看?!?/br> 趙良說這劣拙借口的時候神色還挺平靜,燕池不得不佩服這個禽獸的心理素質,也是,心理素質不行怎么當衣冠禽獸。 但趙良說著說著倒還是真剝起蝦,她手指關節清瘦骨節分明,關節處微紅有些刮傷的部分,動作間剝起蝦來倒是不算困難。 連接著剝了幾只放進旁邊碟子里,抬起頭同燕以青說話,兩人交談著關于刑警隊的事,趙良也沒多說什么,就是簡單介紹了點情況和案子的粗略事,時不時叫燕以青笑幾聲,完全順暢的替他轉移了注意力。 他以前怎么不知道趙良還有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本事? 燕池端坐在位置上看著這一幕。 低頭夾菜神色淡淡。 想了想也不奇怪,他以前也沒想到趙良還能做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更沒想到十幾年發小是個王八蛋混賬玩意。 燕池慢騰騰吃到最后一點時候趙良已經起身和燕以青往書房走去,她走出廚房時候特地慢了點把那碟子蝦留下來。 燕池打開手機消息。 短信里就躺著最新一條。 【把碟子里的蝦吃了?!?/br> 燕池垂眼,【我要不吃呢?】 【那就留起來,下回塞你xue里試試看能不能玩出新花樣,燕小少爺?!口w良手指一劃,打完最后一段話隨即關閉屏幕,一邊走進書房一邊抬眼跟燕以青說話。 燕池猛然一嗆,咳嗽兩聲,神色麻木。 混蛋還是那個混蛋,禽獸也還是那個禽獸。 等燕以青從書房走出來的時候,燕池已經坐在沙發上靠著睡了會,睜開來的眼睛尚且還帶著些許水汽。 趙良跟在后面拿了件外套,身上只穿了件長衣,黑發散下來一些在腦后,單手揣著褲兜,看起來那張臉攻擊性在光線下稍微清減。 燕以青從茶幾上拿了個橘子剝著,看了眼時間,“這都十點多了,你們倆就留在這睡算了?!?/br> 燕池抱著外套原本還睡意沒散,這會臉唰一下白下來,扯了扯嘴唇,“媽,你想什么呢?十點有什么晚的?!?/br> 趙良看見他的臉色手指一停,勉強起點良心體諒了下他心情,聲音頓了頓只道,“燕姨,今晚沒房間了再麻煩您也不太好,我還是開車回去睡吧,正好衣服也沒換?!?/br> “這都大半夜了還開什么車,太晚了你還疲勞駕駛,出個事就不好了,再說了搞的這么客氣,燕姨這里又不是沒有你衣服了?!毖嘁郧鄵]揮手,直接打斷她的話,通知沙發上的青年道,“燕池,你把房間給小良讓出來一晚上,去客房睡去?!?/br> 燕池松口氣。 直到走上樓看了眼他才回頭道,“……媽,二樓客房沒床?!?/br> 燕以青被他提醒,輕描淡寫拍了拍手,“哦,我給忘了,前不久你小叔來這里住了陣子,后面床壞了,本來說著修的,結果拖來拖去我都全忘腦后了?!?/br> “沒事,你去抱床被子晚上睡沙發吧?!?/br> 燕池:“……” 趙良看著他先走進去房間,也跟著起身把手里剝了一半的橘子放下,“燕姨,我也去拿個衣服?!?/br> 燕以青正常的點點頭。 燕池剛開門進去拿毯子,后腳趙良就跟著走進雜物間把門給帶上。 燕池神經一跳,幾乎連深吸氣的力氣都提不上來。 狹小空間里只有頭頂亮著燈,燕池只感覺一陣陣心悸和冷意,艱澀的動了動嘴唇,身體卻下意識后退到后面箱子上,“……趙良?!?/br> 在這雜物間里想要跑或者鬧出大動靜來,基本上都可能引來燕以青女士。 燕池不敢鬧動靜,只能攥緊身側指骨,壓低聲音近乎無聲的質問她道,“你又想做什么?” 趙良低頭看著他,兩個人鼻尖相抵。同樣低聲說了句話,“吃飯時候的事是不是該算個賬?” “說句大實話也要被算賬,趙警官平時的容人之量哪兒去了?”燕池抓著她手臂,視線直直看向道,氣音無聲帶著呼吸掃在頸窩里。 兩人姿勢本來就相貼,此時曖昧的氣氛全然散去,盡數化成冷硬僵持。 就在還要有下一步動作的時候,燕池卻突然朝她肩膀狠狠咬了一口,紅著眼睛冷冷道,“趙良,放我出去?!?/br> “你說的,十天?!?/br> 趙良被氣笑,居高臨下的看著人,肩膀的疼痛反倒是被無視了。 冷聲提醒他道。 “……但不是在這里?!毖喑剡o身邊的手指,難堪又屈辱至極。 “我不是在跟你談條件?!壁w良低頭聲音沙啞道,陰影里看不清她的臉。 燕池不說話了。 青年漆黑的眼睛深深,被頭頂日光燈照著似乎是覺得刺目側開頭去,閉了閉眼睛。 趙良無所謂也并不管他。 低低咬著他脖子,清瘦修長的手指下伸,兩人姿態親密無間,然而其中氛圍卻對峙著。 燕池整個人壓著她手臂,難耐的喘息。 眼前人調整了下位置,只伸手扯住他毛衣一角往上拉,手臂環繞著青年清瘦的腰腹,張口咬上左側那顆紅蕊。 “唔——” 燕池抓著她手臂的力道猛然一緊,仰起脖頸來,壓抑著努力把到了嘴邊的聲音吞回去。 “……趙良,你真是瘋了?!?/br> 他聲音沙啞,努力忍下被舔弄的快感,別開頭提醒道,“這里是雜物室,我媽還在外面?!?/br> 她怎么敢的? 眼前人只低頭出聲提醒道,“燕姨不會進來的,除非你非要驚動她?!?/br> 燕池在狹小悶熱的空間里有些喘不過氣,靠坐在背后箱子上被趙良壓著,身上衣服早就不整,一身汗津津的靠在后面。 褲子拉鏈被拉開,花xue早已經濕了一片。 燕池低著頭喘息聲一頓,下一秒冰涼的手指就已經慢慢插入進去,攪動著偏向內側。 青年仰起脖頸,頓時只剩下手腕在緊緊抓著她,隱忍的忍住了喉嚨里的悶哼。 柜子的碰撞聲叫他忍著疼痛,不敢再有大動作。 趙良身形不動,只加入一根手指慢慢擴展著,水聲在指縫間清晰的傳出來,yin水直流。 燕池都不敢低頭往身下看,仰頭喘息望著天花板。 潮濕悶熱的環境叫他一時間大腦都有點被熱的恍惚,視線在昏暗的光線里重疊,半邊身子半靠半靠伏著趙良,身下手指攪動著。 外面隔著一層樓似乎還有燕以青走動的聲音,于狹小空間里低微的碰撞聲混雜在一起,燕池更為緊張。 幾乎是下意識就加緊了腿,青年的氣息鋪面籠罩而來,他手指攥緊旁邊。 趙良站在跟前,體內手指順勢跟隨他動作頂到最深處! “唔!” 燕池牙齒磕碰在她肩頭,吞咽下去所有聲音。 粘膩曖昧的水聲抽插著攪動,時不時有意觸碰到敏感點,深處的快感一陣陣叫人顫栗。 青年面孔從她肩頭移開,趙良從側面的角度清晰看見光線下他泛起一陣紅的脖頸和蒼白面孔,抿緊嘴唇似乎是張了張口,然而被打濕的深色瞳孔只顯現出一種藤蔓的糾纏感。 她指腹一頓,彎腰低頭去撬開燕池的牙關,他下意識放松警惕,趙良順勢抽出一根食指轉去按壓著外部的陰蒂,兩方的快感加在一起,身下人防線直接全線崩潰。 馬眼被死死堵住,只有身體能睜眼,被打濕的睫毛叫視線有些模糊,花xue里的異物感深入更甚。 大腦幾乎是潮水般涌上快感,在短短幾秒吞沒神志。 燕池瞳孔散渙,喘息著的聲音被全部堵住,安撫的從撬開的牙關舔平,但還是一陣顫抖彎腰到達高潮! 緊跟著馬眼順勢被送開,液體也跟著斷斷續續流出,第二此的高潮像是下一波浪潮將他吞沒在水下,宛如溺水一般喘不上來氣,大腦一片空白。 只有唇齒牙關被吞沒侵略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