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再畫(捆綁/強制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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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房間,沐浴完畢,邢麓苔還沒有回來。夏松夢覺得疲乏,只是,夫君還沒睡自己就先上床,不合禮數。她只好坐在桌邊,用手支著頭,等將軍回來。 邢麓苔看見門上透著人兒的側影,才想起來,今晚還有人在等他睡覺。他向來控制力道極其準確,見她睡著了,推門便毫無聲響。旁邊的桌子上有筆墨痕跡,他悄悄走了過去。 “夜深知雪重,驚聞折枝聲?!毙下刺δ盍藥拙?,沒有看出暗語的跡象。再翻了翻,“雪點崇山晴月白,光分錦石朝陽紅?!?/br> 差點忘了她是侯府教養出來的女孩子,是他小看她了。在紙張的最下面,是那副峭壁月升圖。在黑壓壓的陡峭懸崖上,濃重烏黑的樹影中出現點點裂隙,原來是升到最高點的月亮灑下白色的光輝。畫面用墨極有章法,濃淡相宜,圓月那一圈用墨最為克制,反而襯托出月光皎潔。 右上角,有她的署名。他將燈移近,看清那兩個小字,松夢。 邢麓苔抽出這幅畫。 薄薄的紙張捏在手中,只需微微用力,一片褶皺就在紙上蔓延開來。這處河谷是北境到沈城的一條快路,并非官道。此路夾在崇山峻嶺間,因而能避人耳目。而她所畫的,峭壁、卵石、樹林,皆是老鴨河谷獨特地理環境所有的特征。且不論她畫這幅畫的目的,這樣過目不忘的能力不是他想看到的。 歘欻幾聲,那幅畫便被撕了個粉碎。 撕紙的聲音驚醒了夏松夢,一抬頭才發現邢麓苔回來了,腳下一堆紙屑。她沖過去,詩稿都在,畫被撕了。 “你在做什么??!”夏松夢急急地彎腰去捧那撕碎的畫紙。 “嬤嬤的事還沒和你算賬?!毙下刺渲樋此自谀_邊的樣子,跟車里一樣畏畏縮縮。 “和我的畫有什么關系!”夏松夢急得說話都帶了哭腔。他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幾下的功夫就將紙碎得極亂,有幾張被他踩在靴底,她怎么也弄不出來。 邢麓苔饒有興致地看著她試圖搬開他的腳搶救畫紙的樣子,蹲在地上小小的一團,沐浴后頭發披在背后,烏黑濃密。纖細的手指推著他的靴子,想從里面扒出紙屑,微不足道的力氣從腳趾傳來,弱小極了。 夏松夢嘗試了許多遍,終于敗下陣來,仰頭看他,眼里起了霧蒙蒙的一片?!罢垖④娨撇??!?/br> 邢麓苔最受不了她這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多少次了,她還是沒明白,示弱的樣子不會得到他的憐惜,只會讓她更像那個女人。他感到煩躁,忍不住譏諷她,“是我小看夫人了,這般畫技值得裱起來看呢?!?/br> 又是這樣。委屈源源不斷涌上心頭。夏松夢一向對自己的人品家教、書畫才藝是有自信的,可是他從來都看不到。嗓子好像被棉花卡住一樣,說話異常艱難,“不值得,更不值得勞將軍貴手把它撕成這樣?!?/br> 話被堵了回來,這好像是第一次。邢麓苔彎腰,捏住她的下巴?!澳懽釉絹碓酱罅?,誰允許你這樣和本將軍說話的?” 他的臉再次在眼前放大,鼻梁的側影投在他右半邊臉上,半瞇的眼眸里藏著難以捉摸的情感。夏松夢深深地看著他,不知從哪來的一股勇氣慫恿她脫口而出,“夏松夢就是這樣。大不了將軍殺了我罷?!?/br> 此言既出,夏松夢自己都被嚇了一跳。不是下午才想開了要好好活下去嗎?這時候怎么能說這種話……萬一他真的要殺自己怎么辦,夏松夢這才害怕得顫抖起來。他真的能殺了自己啊。 大不了將軍殺了我。邢麓苔深吸了一口氣。已經查過侯府確實與北境全無聯系,那他現在只能相信世界上真的有鬼魂上身這件事。那個夜晚隨著這幾個字重現在他眼前,滂沱大雨砸在干枯的樹干上,地上淌開的血滲進沙子里,那個女人手中的雙刀還在滴血,她仰起頭看他,“大不了將軍殺了我?!?/br> 她怎么敢憑這張臉說一模一樣的話?回憶像一道閃電劈在腦中,霎時間令他不能再想任何事,歷經多年的懊悔與仇恨深深釘在腦中,被這句魔咒喚醒。他將眼前這個女人拉近——在她耳邊,一字一頓地承諾,“我不會殺你,你不會死得那么容易?!?/br> 夏松夢的瞳孔劇烈收縮,頓時手腳發涼。 男人將她拎起來,走到床邊,重重地摔在被子上。被子柔軟厚實,緩解了沖擊的力道,她的身子畢竟嬌弱,還是感到一陣鈍痛。 他將她翻過來,伏在她的身上,雙臂猶如鐵箍一樣緊緊擁住她。隔著衣服,鎧甲上鐵片的寒意傳來,而他噴在她脖頸上的喘息卻那樣熾熱。夏松夢閉上眼,知道今晚在劫難逃。他在房事上粗暴狠辣,自己應該習慣的。 邢麓苔聞著發香,往事一幕幕在眼前重現。她在他身邊露出溫柔的笑,不小心碰到他的手后羞赧得連脖子都發紅,快步走到外面去透氣,然后,她慌張地跑到他面前,她催促他快去,晚了就來不及了,她急得小臉皺成一團,空氣中她吐出的白氣呵成一團。就一轉身的功夫,她變成雨夜樹林中大開殺戒的惡鬼,血,數不盡的血灑落空中,連她發梢滴下來的液體都是紅色。 她是叛徒。她撒謊,她背叛,她離開。心痛得越來越劇烈,邢麓苔感受著身下那具和她幾乎一模一樣的身體,似乎穿越時空抱住了那個人。他緊緊環繞著她,力氣大到恨不得用雙臂將她絞成兩段。 夏松夢被勒得呼吸困難,只有手能稍微活動,她便在他腰上推了一把?!皩ⅰ痹掃€沒有說完,他突然松了手,壓迫胸口的束縛解除,夏松夢喘息著,他大手一揮,帳子落了下來,將兩人封在小小的空間內。 “為什么推我!”他的手撐在她頭側邊,冷冷地質問她。他捏著她的下頜強迫她與他對上雙眼,強烈的壓迫感襲來,那一刻夏松夢仿佛看見他眼中具象化的血光,一片刺目的紅色。 他喃喃,“為什么要推我?” 她不知從何開始解釋,甚至不確定要不要解釋。眼前的男人好像發了瘋一樣,她呆呆地看著眼前的人,動了動唇,沒有發出聲音。 他看著她的眼睛,在里面只讀到了陌生和害怕。怎么會,怎么變成了這樣?刻骨的恐懼與凄楚像大雨沖刷著他的神經,殘存的一絲理智終于被沖斷了。 他快速解開了兩人的衣服,手中多出兩根長而結實的腰帶。 “你不會那么容易死的?!闭f著,腰帶打上了結,從她腦后穿過,在背后將她的雙手牢牢綁住,繩結在手腕上打了一個又一個,再從腋下穿過肩膀,在背后交叉再回到胸前,分開的兩股繩一左一右得纏繞在雙乳邊緣,將兩團細嫩的軟rou勒得高聳起來 “不準推開我?!彼穆曇舻统?,幾不可聞,只有來回穿梭的繩子和他粗糙的指尖摩擦在她的身上,像兩條游走的蛇。繩子纏繞住腰腹,穿過那赤裸坦誠,失去保護的地方。在那里狠狠勒住,陷進rou里。他擺布著她的身子,將她的雙腿屈膝再分開,纏繞了五六圈,最后綁住腳踝的繩子再次和手腕上的繩結連結起來。 他完成了,將她綁成一個動彈不得的形狀。她跪坐在他面前,雙手和雙腳捆綁在一起,她不能再推任何人,也不能走到別的地方去。 夏松夢害怕極了,這跟馬車上的懸吊完全不一樣,他捆綁的力度之大,她連稍微并攏腿也做不到。綁在身上的腰帶并不粗糙,但這怪異的姿勢十分羞恥,她不得不向他展示自己身體的全部。 “將軍…”夏松夢怯怯地開口,邢麓苔隨手拿起她的肚兜塞進口里,堵住已經滾到嗓子眼的求饒。 他撥弄著兩顆嬌小俏麗的乳尖,覺得不過癮,干脆將唇貼上右邊那顆,舌面刮蹭著敏感的紅櫻。小點兒在口中充血了,逐漸變硬,男人的牙齒趁勢而上,尖利的犬齒扎進小rou粒里,痛呼被堵住,他發狠地啃咬著,可憐的乳尖被拉扯得變形。 “你只能,痛苦地活下去。每一天?!?/br> “唔…”夏松夢痛得眼淚都冒了出來,肚兜緊緊塞著,邢麓苔聽到的只有嗚嗚的聲音。 到底是哪里錯了…她呆呆地望著帳頂,為什么,為什么會被這樣對待?滿腹委屈無可訴說,只有胸前的疼痛和時間酸僵的四肢吊著她的意識。 他兇猛地啃咬著她的乳尖,力氣越來越大,吮吸的范圍也越來越大,鼻尖都陷進那柔嫩的白桃里。富有彈性的嫩乳被他啃咬著,到處留下了牙印。邢麓苔發泄似的蹂躪一側的玉乳,挺起的rou粒已經腫起來了,被舌苔刮蹭,疼痛與酸麻同時被放大,另一邊被他不停地揉搓,很快左側的嫩乳就被他揉紅了。 他的雙腿張開,貼在她大腿外側,肌膚相貼喚醒了上次灌入春藥的記憶,夏松夢的腿心逐漸變得濕滑,有絲絲愛液從細細的xue縫中涌出。所幸腰帶擰成的繩子柔軟且較粗,將水兒全部吸住了。她低頭,看到男人埋頭在吃著自己的乳兒的樣子,霸道的力度帶來的不僅是疼痛,更有一種說不清的…急切的感覺。 邢麓苔貼緊眼前的人兒,在她胸前玩弄著,一個不注意,她后傾的角度過大,兩個人都向后倒了過去。跌倒的瞬間他本能地咬緊牙關,沒成想將口中乳rou咬得狠了,留下了一圈牙印。夏松夢吃痛,全身都顫抖起來。待他起身松口,已經冒出了一圈血珠,盈盈欲墜。 白皙的皮膚襯著紅色的血珠,他愣怔了一瞬。夏松夢捕捉到這一瞬,拼盡全力將肚兜從口中頂了出來,她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出嫁前母親說過的話仿佛在耳邊響起。 夏松夢強行按下心中的委屈,雖然痛得眼淚飆出來了,她卻沒有再用哀怨的眼光看他。她抬眸,盈盈淚光為眼中點綴了楚楚動人的水光,“將軍,你弄痛我了?!?/br> 出人意料的是,這次他沒有兇她。她好像無師自通一般,輕輕柔柔的抱怨,“將軍,好痛啊?!?/br> 然后,她挺起胸,頂了頂男人的下巴?!傲餮四??!?/br> 他回過神。豐滿的乳rou貼在下巴上,格外香軟。鶯鶯暖語,聽入耳中更是教人心軟——與這軟相對應的是胯下那物卻越來越硬。是她嗎?他凝視這張臉上浮現出嬌柔的媚意,春宵一刻值千金。他不想再分辨什么,舌尖上傳來血腥味,他舔舐著她的傷口,手往下探了去。 夏松夢松了一口氣,被咬破的地方被舌苔刮過,有些微刺痛。心跳得厲害,母親教過的房中術是有用的吧?電光火石之間她在腦中盡可能地回想起春宮圖冊上看到的畫面,那些羞恥的動作讓她的臉一直紅到胸口。 男人品嘗著熟悉的血腥味,手扯著繩子在她xue口滑動起來。布料的褶皺摩擦在下體,蜜液浸潤到更大范圍的地方,逐漸將布條整段浸濕了。指尖不時滑過那敏感的xue口,觸及媚rou,那小小的rou片兒顫抖著縮起來,女人的身子也輕輕戰栗。 “啊…將軍…這樣摸好癢…”夏松夢的手動不了,只好又用乳兒蹭蹭他的臉,“夫…夫君…可以…” 要說的話過于羞恥,她別過頭去,不敢看他?!翱梢陨爝M去…里面…” 不知他是否聽清她喚他夫君,但他聽清了后面那一句。手指伸進去探了探,里面已經滑膩不堪了,邢麓苔將那根繩子勾到一旁,早已腫脹難忍的roubang在那水津津的rou縫上磨了磨,已經準備好的rou貝就開了口,將它含住小半個頭。那深處的緊致感受烙印在腦海,他用力挺腰,碩大無比的粗長性器便擠開層層媚rou,深深搗進xue道深處,將未開口的小小zigong口頂得凹進去。 夏松夢一邊努力放松身體,一邊迎合著他。熟悉的深入感再次喚起春藥留在身體里的記憶,邢麓苔的roubang粗如手臂一般,將她填得滿滿的,讓她連說話的聲音都戰栗起來?!皢琛蚓么蟆么职 锩婧蒙睢檬娣?/br> 插進去的大guitou在宮口來回沖刺了幾次,都還未能插進去,他便轉而攻向其他敏感之處。大jiba將xiaoxue塞滿,來回抽插,堅硬的guitou棱刮出大量yin液,從xue口里流出來,腰帶濕得一塌糊涂。 “嗯……夫君,里面被……被你撐滿了……”夏松夢半閉著眼睛,舒服地嬌吟起來。他的性器很大,每次cao干都很深入,身子潤滑放松的時候,她沒有理由不舒服?,F在,只需克服自己的羞恥心了。 邢麓苔扶著她的腰,被綁起來的雙腿受到繩子的限制仍是張開的,腿心的嫩蚌完全張開,大roubang在其中進進出出,妙不可言。繩子被粗碩的roubang頂得挪了位置,磨得她腿心通紅。邢麓苔嫌它礙事,便將繩子解了,連同腿上的捆綁也松了,夏松夢被頂到深處時會不自覺地夾他的腰,讓他十分受用。 xiaoxue里酸脹的快感逐漸累積,yingying的大guitou將xiaoxue里的水帶出來,豐沛的汁水流得兩人交合處一片粘膩,雙乳仍是被緊緊縛著,十分高聳,隨著他的動作顫抖不已?!斑@么大,真sao?!?/br> 說著,他cao干得更加兇猛了,兩只豐滿碩大的嫩乳搖晃著,不時碰在一起,都不用他打,就已經互相碰得通紅一片了。 夏松夢無暇顧及雙乳間的顫動,插在身體深處的大roubang力度兇狠,每一處媚rou都感受到roubang熾熱的跳動,最深處zigong口漸漸被他cao開了?!鞍 粨伍_了……嗚嗚……怎么進得那么深……” 邢麓苔快速地挺動著身子,多年訓練塑造的強健體魄讓他在房事上持久得驚人。那碩大的陽物在小口上頂了幾下,隨著一記深深的挺進,整個guitou戳進zigong內,將她cao得淚水直流,xiaoxue猛烈地收縮幾下,一股水兒冒出來,將jiba澆了個透。 “水真多,真是欠cao?!毙下刺Ω┫律?,將她抱緊在懷,大roubang一下下撞擊著zigong,她的腿環住他的腰,腰側肌rou發力的感覺從肌膚相接處傳來,堅硬的肌rou有節奏地發力,他的身上,不止這一處,他的腹肌,他的腿,臀部,全身都投入這場兇狠的cao干中,cao得她yin液直流,幾乎把持不住神智。 “嗯……夫君……夫君……好大……里面……嗯……要被撐壞了……”紫紅的大roubang在她的身體里來回抽插著,剛剛高潮噴水的xiaoxue格外緊致,將他的roubang緊緊裹住,一絲縫隙也沒有。赤紅的媚rou被roubang帶出來一點,又塞回去,在男人不停的cao干下,她的呻吟變得斷斷續續的,繩子捆綁得太久,胸部和手臂的酸痛感越來越明顯,飽蘸情欲的聲音里夾雜了幾分痛苦。 怎么辦……要怎樣才能松開……夏松夢用僅剩的理智思考著,腦中飄過在春宮圖上看過的圖像。那些畫上的男人看著丑陋干癟,全都沒有眼前伏在自己身上這個男人的威猛俊美,看畫的當時也根本沒想到男人的那處竟然這么大。 他喘息得劇烈,身子壓下來,熱氣噴在她的頸后,男人不停地松動緊實有力的腰身,粗長的巨物在她體內抽插著,越來越快,次次都整根插入,再毫不留情地拔出來。被沖開的宮口來不及合上又被撐滿,她的身子小小的,如同被套在他巨大的roubang上。他越頂越深,錦緞的被子又絲滑,每cao干一次就讓她的身子向床頭滑動一點,一個沒注意,夏松夢撞到床頭,發出一聲悶響。 “夫君……”正是這一撞,夏松夢靈光一閃。她看向他,媚眼如絲,“夫君弄得好用力……嗯……我不要了……” 他輕笑一聲,食指挑起她的下巴。緩緩開口,嗓音低沉,“cao成這樣了,說停就停,你未免太看不起為夫了?!?/br> 她輕輕扭了扭上身,玉琢一般的鎖骨和肩膀美得動人心魄?!澳恰瓝Q一個姿勢吧?!?/br> “好,”不知是什么原因,他并未反駁,反而聲音中帶上幾分寵溺,“你喜歡什么姿勢?” “夫君給我松開吧?!彼凉M懷期待地提出了要求。 一個吻落在肩膀上,他的掌心貼在后背,溫暖寬厚。只需幾下,兩根腰帶便松開了,扔到床的一邊。 得到放松的一瞬間,手臂和雙乳幾乎沒有知覺了,當血液重新涌流,稍一動彈便產生陣陣針刺般的麻癢。如瀑黑發瀉下,借著頭發的遮擋,夏松夢咬牙忍過了這一陣不適。待纖纖玉手將發絲撩起,她臉頰紅透,朱唇輕啟,“請將軍躺好吧?!?/br> 邢麓苔彎起食指在她臉頰上刮蹭幾下,滑嫩而guntang。這小嬌妻終于找到服侍夫君的正確方式了么。他饒有興致地問她,“那,你打算讓我怎樣躺呢?” 說完,那根深埋體內的健壯roubang在里面又頂了頂,惹得xiaoxue內媚rou不由自主地收縮起來,將他緊緊纏繞。 夏松夢臉紅得更厲害,默默地扶著他寬闊的肩膀挺腰,緩慢的動作使得那顆碩大堅硬的guitou一點點摩擦著xiaoxue,退到宮口時,窄小的宮口裹著柱身,那顆guitou卡在那處,她試了幾次,想要用力將它排出去,卻因為卡住的疼痛而xiele氣,腰一軟又坐回去,反而更深了。 邢麓苔一言不發,看著她小腹上那被自己頂出來的弧度上下滾動,眼神越發幽暗起來?!皠e試了,本將軍幫你?!闭f完,粗大的roubang在泥濘的花xue中再次抽插起來,guntang的guitou在zigong內戳來戳去,連cao了數十下,將那處cao得熟軟了,他才稍稍退出了一點,分寸把握得極好,恰恰退出了棱邊的位置,還有大半個guitou留在里面,留待她主動。 剛才暴風驟雨般的抽插突然結束,xiaoxue里仍是瘙癢不止。夏松夢收縮著xiaoxue,那滿滿的充實感仍然留在身體里。他就是想看我出丑罷了。她腹誹一句,雙臂環住他的脖子,身子慢慢抬了起來。 邢麓苔向來喜歡快速傾瀉欲望,偶爾一次的緩慢抽出,敏感的guitou被媚rou包裹著,一條條rou褶貼在上面吮吸收縮,柱身被滑膩的yin液泡著,他的尺寸過大,將她撐到極致,rouxue一點一點碾在jiba上,嬌嫩的內壁幾乎在上面印下每一寸媚rou的形狀。扶著肩膀的美人輕輕喘息,呵氣如蘭,此刻如登仙境一般。 她慢慢抬臀,那巨物逐漸從身體里退出來,終于,啵的一聲,整根roubang都從xiaoxue里抽了出去,留下一個圓圓的小洞,先前被堵住的yin液從xue口底下,有一些落在他guitou上,順著紫紅的roubang往下流,xue口和馬眼中間甚至拉出yin蕩的細絲。夏松夢不敢怠慢他,將枕頭整理好,輕輕推著他的肩膀,小聲說道,“現在可以了,請將軍躺下……” 他仰面躺下,心知她想要用女上位姿勢,卻不知道好不容易拔出來了,等會還要再一點點吃進去,以她的經驗,那過程恐怕更煎熬。他知道,卻不說,只是配合著她的動作。小手撐在了胸肌上,夏松夢抿唇,跨坐上去,而滑溜溜的roubang怎么也擠不進去,明明剛剛還留下了合不攏的小圓洞,那roubang卻每次都只進去一點點又滑出來。 “嘖?!彼梢缘?,但此時roubang腫脹欲望勃發,他不想和她玩情趣游戲了。握住她的腰,淋滿yin水的roubang對準xiaoxue,將她的身子狠狠往下帶,空虛著的xiaoxue與roubang重逢,狂熱地絞住那roubang吮吸起來。硬邦邦的guitou插進了花xue,深入zigong,剛剛排空的小小zigong又被填滿,身子因為女上的緣故插得更深,夏松夢甚至產生了一種被他頂到胃的錯覺。 “嗯……夫君好深……嗯……怎么這么深……嗚嗚……不要再往里面去了……不能再深了……嗚嗚嗚……好可怕……”roubang插進一個全新的深度,夏松夢腦子幾乎放空了,只有一個念頭——不能再深了。 邢麓苔被她吸得舒爽至極,頭皮發麻,哪里肯放過她。嫣紅的陰蒂在他烏黑剛硬的恥毛中摩擦,極度敏感的小rou粒被粗硬的毛發扎的發癢,夏松夢的身子顫抖著,xiaoxue里不停地流水,將roubang泡得暖乎乎。 “嗯……極品?!毙下刺λ纳碜訕O滿意。她的腰肢纖細,兩只手正好握滿。隨著他挺腰的動作,她的身子被顛得亂顫,雙乳被手臂夾著,露出豐潤的乳rou,兩只小手撐在胸肌上,卻因為出汗而幾乎撐不住,身子搖搖欲墜。 腫脹的性器在她身體里摩擦,邢麓苔的性器又粗又硬,每一處媚rou都逃不過他的碾壓,抽插導致的水聲不絕于耳,原先求饒的呻吟逐漸變了,狹小的zigong逐漸適應了可怕的深度,她的身子敏感多汁,不管怎樣cao弄都能很快調整適應,此等名器可令全天下男人都把持不住。 夏松夢沒想到這一體位竟然如此銷魂,xiaoxue里飛快抽動的roubang頂得她腰肢酸軟,敏感到極致的xiaoxue完全適應了他的兇猛,每抽插數十下就小小高潮一回,xue內yin液好像噴不完似的不停澆在roubang上面,手臂漸漸撐不住了,而被他掌控的身子失去手臂的借力只能讓他干得更加深入,小小rou壺各處都被他cao遍了,一陣陣高潮涌來,一次比一次劇烈,數次之后她幾乎沒有力氣再求饒,在高潮與高潮之間只能大口喘氣,他的體力仿佛永遠用不完似的,她騎著他在情欲的汪洋中狂奔,看不到岸邊。 強健有力的身體不停地挺起向上頂弄著柔弱嬌軀,她的發絲隨著他的cao干飛揚著,落在肩上,飄下來遮住眼睛,透過青絲他看見她如登極樂的表情,微蹙的眉,輕啟的唇,通紅臉頰上的火順著目光燒到他心里去。邢麓苔心中一動,腰眼隨之酸麻了,他抱起她跪在床上,讓她用雙腿夾緊了他的腰,飛濺的yin水落在被面上,兩根腰帶不知什么時候被踢到了床尾。夏松夢抱住他的脖子,整個身子吊在他的身上。 雙手托住那圓潤的rou臀,青筋暴起的roubang在xiaoxue內抽插得更加迅速,快速兇猛的動作cao得她仰起了頭,呻吟聲也變得沙啞。連續爆cao上百下,怒張的馬眼噴射出大股大股濃稠的jingye,guntang的液體激射在zigong內壁,燙得她拼命收縮小腹,連續不斷的射精持續了好一會兒,他才緩緩松開她的身子,一起躺倒在床上。 急速的釋放讓邢麓苔也登上了巔峰,射精的瞬間腦中一片空白,忘卻身在何處。待意識歸位,他roubang抽走時仍是緩緩的,夏松夢只覺得xiaoxue發麻,抽走后甚至還殘留被cao干的感覺,xiaoxue仍然無意識地收縮。濃白的jingye被恢復緊閉的宮口封住,幾乎沒有多少流出來,只有透明的yin液,順著那小小黑洞流出來,將她粘膩的腿心弄得泥濘一片,也流到邢麓苔的腹肌上。 體力的耗盡讓兩人都沉默了。 她趴在他的身上,側耳能聽見他的心跳,一下下沉穩有力,不知為何,她聯想到以前在寺廟山門外聽到的鐘聲,一片橙紅夕陽中回望只能看到藏經閣、琉璃塔的剪影,而鐘聲卻傳得很遠,仿佛敲打在她的心上。 邢麓苔合著眼,她猜不透他的思緒。男人擺在身側的手緊緊握拳,指節發白?;貞浧饎偛抛屗秀钡膸讉€瞬間,濃烈的快感過后,他清醒過來,明知道懷中人不是意中人,卻總是對著這張臉把持不住,再這樣下去,她遲早會成為他的軟肋。 原來如此,這就是那老皇帝想要的嗎? 他猛地睜眼,看到她烏黑的發頂??磥?,皇帝要失望了。 倦意襲來,夏松夢感覺眼皮越來越重,幾次合上眼就再難睜開了。眼下也不知道該不該起身,還是讓他來決定吧,我先睡會兒。想著,夏松夢合上了眼。 沒等入睡,一掌拍在了屁股上,啪的一聲響亮清脆,她慌張睜眼。 “起來,給我弄干凈?!彼畹?。 夏松夢卻愣了,怎么弄?她怯怯地開口,問他,“婢女已經燒水了嗎?” 邢麓苔冷笑一聲,“沒有?!?/br> “那,怎么清理?”她仍是疑惑。 男人看著她,神色曖昧不明。夏松夢被看的后背發毛,又實在不知道該怎么辦,只好硬著頭皮再問,“我去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