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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溪走進去,隨意的踢開地上的雜物,手腳都是傷,讓她實在沒有力氣起來收拾。 雖是家奴,卻也因為哥哥的外放而生活殷實,除了小時候那幾年沒有哥哥的日子過的稍稍苦了些外,之后的生活也還算是舒適。 看了看狹小的屋子,今夜,就要在這里休息了嗎? 連張床都沒有,怎么能睡覺,而且手腳都是傷也沒有藥。 穆溪想了想,走了出去。 蕭瞿霖早已經回房,客廳空蕩蕩,穆溪輕輕的放慢腳步走向二樓。 他知道,哥哥住這里,只是不知道是哪個房間。 總不能一個一個試吧。 想了想,坐在樓梯間,不知道怎么辦。 穆棲打開門就看到靠在樓梯上休息的meimei。 走過去,輕輕的拍了拍她。 穆溪睜開眼,看著哥哥,眼淚一下子流了出來。 滿腹的委屈找到人述說,穆溪抱住哥哥抽泣著。 “好了,別哭了?!蹦聴察o的聽完meimei的話,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背。 “哥哥,雜物間好小還臟,嗚~?!?/br> “嗯,我知道?!陛p輕的幫meimei擦干眼淚,穆棲心里滿是心疼。 “哥哥我去你房間住好不好?!?/br> 穆溪抬起頭,可憐兮兮的望著哥哥。 穆棲的手頓了片刻,搖了搖頭,“主人的吩咐,我不敢違背?!?/br> 若是主人喜愛或者是不在意meimei,那他倒是可以依了meimei,可是,這次主人擺明了態度,不喜歡meimei,那么他也不敢多做什么。 白天還能給主人求求情,這夜晚,給他幾個膽子他也是不敢打擾主人休息的。 看著哥哥拒絕自己,穆溪一時停止了哭泣,接著便是惱怒。 哥哥連這點小事都不愿意幫自己嗎! 自己和少主接觸不多,少主沒理由這般針對厭惡自己。 也許是哥哥惹了少主,不得少主歡心,自己才被遷怒。 或者,若是哥哥努力得到少主寵愛,那因為哥哥,自己也不會被這般對待。 說到底,都是因為哥哥,今天自己才遭這么多罪。 meimei眼里的埋怨,刺痛了穆棲的心,只能低著頭,移開眼睛,掩飾著心里的失落。 這般的行為,落在穆溪眼里,便是心虛。 穆溪站起來,沒有在理哥哥,一瘸一拐的下了樓梯。 “等下,哥哥給你上上藥吧?!笨粗鴐eimei的背影,穆棲有些不忍,以往主人罰了他們都會允許上藥,那給meimei上藥應該不會不合規矩吧。 若是主人生氣,明日再去領罰好了,傷口不處理,感染了可怎么辦。 本來想拒絕,可是身上的傷口叫囂著疼痛,想了想,還是轉身走了回去。 穆棲帶著meimei到了房間,讓meimei坐在沙發上,自己去找著藥。 穆溪坐下看了看周圍,房間不算是大卻也是不小,東西不多該有的也都有。 過的不知道比自己滋潤多少。 這樣想著,心里的不滿和埋怨又多了幾分。 “來,哥哥給你處理傷口?!蹦闷鹁凭?,小心的給meimei消著毒??粗鴿M手的傷口,穆棲生怕弄疼了她。 “嘶~輕點呀你?!蹦孪杏X一陣疼痛襲來,忍不住收回手。 “好,哥哥輕點?!蹦聴珷窟^meimei的手,再次放輕了力道。 可是滿手的傷,再怎么輕都難免疼痛。 好不容易把手和腳的傷口消完毒,都快過了一個多小時。 拿起藥,小心的抹著,藥是主人以前賞的,見效快,也沒有刺激性,能讓人少受很多罪。 平時一般的傷,他也是不會用這藥的,免得浪費,就一直留到了今天。 上好藥,穆溪翹了翹嘴,不舍的看了看房間。 看來今天只能去雜物間睡了。 不舍的離開,雜物間又小,穆溪沒有收拾,坐在地上靠著墻睡了過去。 一晚上,睡的腰酸背痛,早上起來時已經很晚了。 穆溪收拾了一下,走了出去,蕭瞿霖已經坐在客廳了。 看了穆溪一眼,蕭瞿霖就別開眼睛。 比自己起的還晚,真是沒規矩。 穆棲跪在一旁緊張的看著meimei,看著主人沒有問罪,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氣,繼續伺候著主人用早飯。 蕭瞿霖吃的差不多后,指了指剩下的粥,又看了看穆棲,“這些,剩下的都賞你了?!?/br> “是,奴謝主人?!蹦聴戳丝催€剩下一半的粥,感覺還沒有吃下去,肚子里已經很難受了。 下面的鎖,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允許解開一次。 “主人,奴昨夜給meimei的傷上了藥?!蹦聴韧曛?,收拾好便跪在主人腳邊伺候,想了想,這件事情還是應該稟告主人。 “嗯?!笔掱牧芈犕挈c了點頭,倒是沒有多說什么。反正罰也罰了,事后上上藥倒也是允的。 只希望,穆溪經過昨天的事情后,能夠收斂一點。 若是能夠乖巧懂事,就算是看著穆棲的面子上,他也不會再怎么為難她。 “謝謝主人?!笨粗魅瞬还肿?,穆棲心里的一塊石頭也算是落了地。 “穆棲呀,你對人家好,人家不一定能記得了?!泵嗣聴念^,蕭瞿霖好心的提醒著。 有些時候對人太好,那人不一定會感激,久而久之,反而覺得理所應當。 可是,這個世界上,哪里有什么理所應當。 穆棲低著頭,聽著主人的話,腦海里又回想起昨天晚上meimei埋怨的眼神,心里的失落又起來了。 蕭瞿霖看著穆棲低著頭,伸手解開了他的扣子,手擰上他胸前的紅櫻。撫摸著他的身體,感受著穆棲的顫栗。 皮膚真是好呀,讓人愛不釋手。 “自己的傷上藥了嗎?!弊蛱祀m然打得不重,但是也不能不管。 穆棲搖了搖頭,昨夜照顧好meimei之后已經很晚了,怕睡晚了耽誤伺候主人,也沒有理自己身后的傷,想著反正也不嚴重。 “怎么?嫌你家主人我打輕了?” “奴不敢?!?/br> “去拿塊板子過來,嫌輕了,我在給你添一點?!?/br> “是?!蹦聴バ谐鋈?,取了塊板子回來,褪去褲子,高高撅起屁股等著主人罰。 蕭瞿霖看了看昨天的傷,不算是很嚴重,揮手打了下去。 本就是想逗逗穆棲,也沒有打多少,把整個臀打了幾十板,就停了手。 把人撈到自己腿上,蕭瞿霖輕輕的給穆棲揉著傷。 “挨夠了嗎?”蕭瞿霖拍了拍穆棲的屁股。 “奴挨夠了,謝主人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