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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櫟跪伏著身子,不敢說話。 “什么時候電耗光了什么時候取下來”不打算陪邱櫟在這里耗著時間,蕭瞿霖說完就走了出去。 “是”邱櫟聲音里帶著害怕,道具之前都充好了電,可以堅持一天多。 知道主人出去了以后,邱櫟整個人放松癱軟在地上,痛苦又歡愉的shen吟著。 前面被堵著,一直無法釋放,稍稍一刺激就疼。 邱櫟克制住自己想把前面的按摩bang抽出來的想法。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身上的震動才停下來。邱櫟已經沒有力氣再爬起來了,只能躺在地上休息一下,有些力氣才把身上的工具去掉,然后清理好自己。 做完一切,邱櫟撐著身子跪了起來。 主人只是讓自己去掉工具,沒有說不再罰自己,他不敢私自走出懲戒室,只能跪著忐忑的等著發落。 蕭瞿霖算著時間,吃完早飯就再次進了懲戒室。 走進去就看見邱櫟跪著搖搖晃晃,一天的折磨讓他已經沒有多少力氣了。 “主人早安”看到主人進來,邱櫟努力跪的更直。 “自己去選個工具過來”蕭瞿霖坐在懲戒室唯一的一把椅子上。 “是”邱櫟爬著去看著各種刑具,主人責打自然要選個人主人趁手的,又不敢選太輕的怕主人認為自己逃罰,可是太重的,自己又怎么能熬得住。 邱櫟在柜子面前徘徊糾結著。 “快點”蕭瞿霖有些不耐煩。 “是,奴錯了”邱櫟被嚇了一跳,隨手拿過最近的工具,雙手遞上。 蕭瞿霖看了看邱櫟手里的東西,是條黑色的鞭子,鞭子渾身泛著冷光。 邱櫟一直低著頭,直到主人接過去自己手里的東西,邱櫟才抬頭快速的瞟了一眼。 看到主人手里的鞭子,邱櫟臉更白了,這條鞭子韌性極好,打人也更疼,一鞭子就是一條血痕。 蕭瞿霖踩了踩邱櫟的頭,邱櫟順勢低了下去。 蕭瞿霖走到邱櫟身后,一鞭子打在他渾圓的臀部上。 邱櫟頭死死的抵在地上,不讓自己亂動。 不知道是鞭子太厲害還是自己太虛弱,一鞭子就覺得生疼,仿佛rou掉了一大塊。 “八十,自己報數”知道邱櫟可能會體力不支,蕭瞿霖也沒有多廢話。 “是,奴謝主人罰” 啪“一,奴謝主人罰” 啪“二,奴謝主人罰” …… 啪“五十三,奴,奴,謝主人”邱櫟聲音漸漸小了下去。 蕭瞿霖停頓了一下,再次打了下去,邱櫟還沒有報數就整個人一軟,趴在了地上。 邱櫟趴在地上發著抖,受罰時未經主人允許亂動就是抗刑,不只刑罰要翻倍,還可以根據主人的要求加刑。 邱櫟試了試,發現身子還是沒有力氣,爬不起來,一著急,眼淚全都出來了。 又不敢哭出來聲音,只能在喉嚨里面哽咽。 “起來”蕭瞿霖一鞭子打在邱櫟后背上。犯了錯就要罰。 “主人能把奴綁起來嗎”邱櫟祈求著,他現在肯定沒有辦法靠自己熬過去。 蕭瞿霖把邱櫟抱到了刑凳上,“自己好好趴著,再掉下來試試” “是,奴遵命”邱櫟用僅有的力氣抱住刑凳。 蕭瞿霖重新揮鞭打了下去,“這次不翻倍 重新開始” “奴,謝主人” 重新開始沒有留情的八十鞭子,邱櫟整個臀部都是鞭痕,不少地方裂開了。 邱櫟滿臉冷汗的趴在刑凳上,有些迷糊,蕭瞿霖輕輕碰了碰他,邱櫟一下子繃緊了身子,抓住刑凳,估計是怕跌下去,身體的本能反應。 蕭瞿霖有些心疼,抱起邱櫟放回房間,“云浮你給他上藥” 打人也是力氣活,一身的汗,吩咐好云浮后,蕭瞿霖回房間洗了一個澡。 將換下來的衣服丟給嚴振,蕭瞿霖走到邱櫟的房間里準備看看他。 走到門口就聽到邱櫟壓抑不住的哭聲,和云浮哄著他的聲音。 蕭瞿霖推開門走了進去,“怎么了?” 看到主人,云浮連忙跪在了地上,邱櫟試圖站起來卻被蕭瞿霖按住了。 “好好趴著,哭什么”看著邱櫟通紅的眼眶,蕭瞿霖很是心疼。 “主人,您是不是還在生奴的氣,您罰奴吧,別不要奴”邱櫟怯生生的看著主人。 蕭瞿霖揉了揉他的頭,這個人,估計看自己罰了他就沒有理他,以為自己要丟了他。 “再有下次,按照這次的罰翻十倍” “奴,奴絕對不敢有下次”看著主人不生氣了,邱櫟終于是開心起來,笑著動了動,不小心扯到了身上的傷口,疼的吸了一口氣。 “來,我看看”按住邱櫟的腰,蕭瞿霖把邱櫟的褲子褪了下去,傷口已經上藥了,血也止住了,看起來還是有些嚴重。 “下次犯事之前想想你的屁股”蕭瞿霖輕輕的拍了一下邱櫟的頭。 邱櫟搖了搖頭,這次真的被主人罰怕了,怕被主人冷著,主人不理自己比打自己更可怕,更何況這次還害得云浮一起受罰,他心里更是不安。 讓邱櫟安心休息著,蕭瞿霖帶著云浮走出了房間。 “你的傷怎么樣了”看著跪在地上膝行跟著自己的云浮,蕭瞿霖問了句。 “謝主人掛念,奴的傷好很多了” 入夜,蕭瞿霖走到了離岸。 自從棄了穆棲以后,就再也沒有來過離岸,這里還是如同以為一樣熱鬧。 蕭瞿霖戴著面具坐在大廳,看著來來往往的人。 一直坐著,腦子里面也不知道想著些什么。 做了許久,放下酒杯,走出了離岸,不知道怎么了,總是感覺自出了離岸以后就有人一直盯著自己。 蕭瞿霖回頭看了看,周圍有些閑散的人。 蕭瞿霖自嘲的笑了笑,最近這是怎么了,自己什么時候還有被害妄想癥了。 這大半夜的,自己一個男人,誰會沒事跟著自己。 蕭瞿霖獨自走了一段路,今夜心情不好,準備走走散散心。 有人跟著自己的感覺愈發強烈。 蕭瞿霖再次回頭看了看,還是沒有什么人可疑。 心里有些不好的預感,蕭瞿霖招了招手,找了一倆車,準備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