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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浮回到房間,把‘刺骨’撒在傷口上,僅僅是觸碰到了一點,云浮就疼的想把整個藥都丟出去。 云浮咬著牙,上著藥,主人的吩咐他不敢不照做。 上完藥,云浮整個人癱在床上,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緩了緩,等有力氣時,又連忙爬起來伺候主人。 邱櫟還被罰著,主人身邊現在就自己和嚴振伺候,他自然是不敢耽誤了伺候主人。 看著跪在一旁的云浮。 “藥上了?”蕭瞿霖問到。 “奴上藥了,主人是否要檢查”萬萬不敢讓主人覺得自己?;?。 蕭瞿霖擺了擺手,沒有再管云浮。 云浮也不敢多嘴,只能忍著傷跪在一邊。 而邱櫟還在外面跪著,已經是中午了,太陽高高升起,溫度也逐漸上升。跪了一上午,膝蓋也漸漸的從疼痛變為麻木。 邱櫟任由著汗水流下,不敢動手擦。 死死的盯著門口,他好想主人能出來看看自己。 可是直到晚上,夜幕來臨,那扇門一直都沒有被打開過。 嚴振伺候完主人后,偷偷的開了門出去看看。 對于邱櫟,嚴振還是有些心疼和不忍的,但是也不敢再大著膽子向主人求情,只能出來看看邱櫟是否還好。 聽到開門的聲音,邱櫟原本死寂的眼睛露出光亮。 看到嚴振后,邱櫟有些激動“嚴哥,是主人讓你來的嗎” 嚴振搖了搖頭。 邱櫟又把頭低了下去,眼淚在眼眶里打著轉。 突然升起來的希望又失望,讓邱櫟忍不住想哭出來。 “沒事的,主人還在氣頭上,等主人氣消了,就行了”不忍心看到邱櫟失落的樣子,嚴振開口安慰著。 邱櫟吸了吸鼻子,點了點頭。 嚴振嘆了一口氣,走進了屋子。 邱櫟在外面跪了整整兩天,在他以為主人要丟棄自己的時候,主人走了出來。 邱櫟看著主人,想過去抱住主人哭一場,但是跪的太久卻無法移動,聲音也因為很久沒有說話,有些沙啞。 看了看激動又憔悴的邱櫟,蕭瞿霖把邱櫟抱了起來,走進屋子,放到沙發上。 邱櫟輕輕的靠著主人的胸膛,安心而溫暖。 放下邱櫟后,蕭瞿霖拿過來一杯牛奶遞給邱櫟。 邱櫟連忙接過來,一邊喝著一邊偷偷看著主人,他怕主人突然又走了把自己一個人扔這里。 蕭瞿霖冷著臉看著邱櫟。 邱櫟被主人嚇得有些發抖,一急,整個人都被牛奶嗆著,又不敢咳,死死咬住嘴唇忍著。 看邱櫟把牛奶喝完,蕭瞿霖把手機扔給邱櫟。 “什么時候解決好,再回來” 邱櫟接過來手機,自從演唱會出錯以后,新聞熱搜一直都是這件事情。 邱櫟應了聲是,也不敢多留,只能快點解決完自己的事情才能回來給主人請罪。 邱櫟用最快的速度解決好,兩天后就回到了別墅。 回去后,邱櫟自覺的在懲戒室跪著。 他最是怕疼,這個時候卻無比期待主人的責罰,罰過了,主人就不會不要自己了。 蕭瞿霖走了進去,冷冷的看著邱櫟。 這個邱櫟,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 走過去踢了踢邱櫟,“知道錯在哪里了嗎” “奴,不該私自做主,不該在演唱會上讓主人玩弄”邱櫟壓住聲音里的哽咽。 “要是在演唱會上被人知道你干了什么,這個工作還想不想要了?”蕭瞿霖知道邱櫟還是很喜歡現在的工作的,所以有些氣他。 “奴,奴,當時只想著討您歡心”邱櫟低著頭,眼眶紅紅的。 “這么說,是我的錯咯?” “奴,奴不是這個意思,主人”邱櫟慌亂的解釋,他怎么敢這么說主人。 “身上的東西取下來了嗎” 邱櫟搖了搖頭,主人沒有說他也不敢取下來,權當做懲罰自己了。 蕭瞿霖不懷好意的笑了笑,“我也不多罰你,既然想跳給我看,那就跳,全程不許出錯”說完就用遙控把邱櫟身上的道具都打開了,直接開到最大檔。 “嗯~是。。。。奴,奴遵命”邱櫟站了起來,蕭瞿霖把遙控器往外一丟,遙控器從窗口飛了出去。 “開始吧”蕭瞿霖坐在椅子上,看著。 后xue,尿道的按mo棒不停的刺激著,連站直都難,又哪里能跳舞,ru頭的乳夾偶爾釋放一點電流,讓邱櫟呻。。吟出聲音。 雙腿不停的抖著,開始就跟不上節奏,邱櫟整個腳一軟趴在了地上,身體彎曲著,邱櫟掐著自己,努力喚回來一點理智,再次站了起來。 蕭瞿霖沒有叫停,看著邱櫟跌下爬起來,努力的跳著,反反復復一個多小時。 “別跳了”看邱櫟再一次趴在地上,蕭瞿霖喊了停。 邱櫟連忙爬起來跪好“奴,謝主人” “自己爬下去把遙控器找回來”蕭瞿霖踢了一腳邱櫟。 “是”邱櫟全身赤裸的爬出了懲戒室,滿臉通紅。 遙控器被主人隨手丟了出去,外面很多的草坪,并不好找,身體被刺激著,石頭硌的膝蓋疼,找一會,邱櫟就不得不停下來休息一下。 又不敢休息久了,怕主人等煩。邱櫟一點一點的翻著草坪,火熱的陽光照在身上,雖然知道周圍不會出現別人,但是邱櫟還是很是害羞。 找了半個小時,手上被草割出來一些傷痕,不疼,有點癢,終于找到了遙控器。 邱櫟用嘴叼著爬到了懲戒室,半個多小時也也沒有遇到嚴振和云浮。 邱櫟知道是他們兩個害怕自己害羞所以都沒有出來,心里還是很是感激兩位哥哥。 爬到懲戒室,邱櫟把遙控器叼著放在主人手里。 蕭瞿霖被邱櫟一副小狗的樣子逗得有些歡喜,但是臉上沒有顯露出來,依舊是一副冷冷的樣子。 看主人還是冷冷的,邱櫟心里有些忐忑。 “想關掉嗎”蕭瞿霖搖了搖遙控器。 “奴,奴但憑主人做主”雖這么說著,但是眼里流出渴望祈求的眼神。 “哦?那就先讓它繼續動著吧” “是~,奴,奴謝主人懲處”邱櫟微微扭動了一下,試圖緩解身上難耐的情欲。 “懲處?這算是什么懲處,真正的懲處還沒有來了”看到邱櫟的樣子,蕭瞿霖嚇了嚇他。 果然,聽到主人的話后,邱櫟有些害怕的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