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拾壹-媾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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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閉的佛堂一角,散亂的細紗幔帳后,是岑雪歌蜷作一團的身影。 顧瓊掩上房門,只覺心跳如擂。他當然知道岑雪歌中了什么藥,也知道后果如何。按他往日的做法,是決計不會來看對方的。那催情藥霸道至極,他又是雙身之體,會發生什么,簡直無需多言。 他掀開幔帳,只能看到岑雪歌散亂長發的頭頂。青年抱臂蹲坐,時不時發出一點難受的嗚咽聲。他的頭發相當柔軟順滑,像是南蜀的進貢綢緞。 顧瓊半跪了下來,雙手去扯岑雪歌的手臂,嗓音溫柔地問道:“岑道長,你怎么啦?”甜膩的香氣混雜著檀香一并幽幽漫開,青年抬起頭,定定的望著顧瓊的臉。他明顯神志不清,根本認不出對方是誰。唯有欲念驅使,讓他握住了顧瓊的手腕。 他是個清心寡欲的道士,即便到了這般時刻,也不過是用面頰去磨蹭顧瓊的手背。岑雪歌的舉動教顧瓊愈發心中柔軟,他面露無奈地看著青年秀麗的面容,湊近了去親吻他長長的羽睫。 親吻落在岑雪歌的眼角、鼻尖,最終游移到了他的嘴唇。 顧瓊探出舌尖,在他的薄唇上輕輕一舔。 岑雪歌的肌膚guntang,被著突然一吻刺激得淌下一行清淚。落在顧瓊眼中,便是一雙蓄滿淚水的眸子,少年被他看得心折,近乎引誘似的問道:“你難受嗎?” 青年馴順地點頭,輕輕應了一聲,繼而將顧瓊擁入懷中親吻。少年的身體是涼的,帶著微風的清甜。他在顧瓊頸間落下吻痕,輕咬他的鎖骨,將那處舔弄得水光瀲滟,卻始終沒有下一步動作。 顧瓊想到尹琢光那句“白雪觀的觀主和那慈恩寺的普恩大師都差不離了”,不禁微微一笑,問道:“岑觀主,你是不是不會?” 青年自然不會回答,他將頭顱埋在顧瓊的肩部,手貼著他的脊背衣物,并無其他動作。 顧瓊想:或許,尹琢光說的沒錯。他就是個婊子。一個沒有男人cao插就空虛寂寞的娼妓。 可那又如何,自他的身體被人發現為止,總是由不得自己作主?;实叟c尹琢光yin玩他,信王羞辱他。他們都斥責他浪蕩。他聽了這番話語這些年,如今打定主意要當真不要臉一回。 少年面色發燙,浮上潮紅。他微抖的手將衣襟緩緩解開,坦露出蜜蠟色的肌膚。最終褻褲鞋襪都脫了干凈,那枚女性的蜜xue曝露無疑,rou蒂在干冷的環境中瑟縮了一下。顧瓊反握住岑雪歌,將他修長的手指往下挪移,觸到了那個軟嫩又yin靡的女器。 岑雪歌茫然的看著他,面露無措。 顧瓊生怕自己不夠明示,咬咬牙,將捉住的那根指頭往里捅,生嫩的rou唇瞬間吮住了岑雪歌的指尖。 顧瓊此刻過分清醒,他從沒有一刻這么清楚明白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yin賤下作又有何妨,他內心同時騰起一股扭曲的快意。隨后,顧瓊顫顫巍巍的將自己的雙腿分到極開。那yin艷rou口一段時間未曾使用,怯怯的點點含露,吃力的反復開合,磨蹭青年的指腹。 臨到緊要關頭,顧瓊生出一股抽身而逃的怯意??梢凉獾膼貉詯赫Z言猶在耳,他強壓住這股情緒,緩緩地用指頭把rou唇撥開,敞出那只針眼大的竅洞,用格外生硬的語氣邀請對方jianyin自己。 “岑雪歌,你很難受的話,可以發泄給我?!?/br> 尹琢光眼睜睜的看著顧瓊往佛堂走去,心中涌起一縷悔意。而當他走近了,聽見顧瓊這番自甘下賤的話語,不禁生出無窮無盡的懊惱來。直覺告訴他,應該沖進去阻止顧瓊??深櫗偡讲艑⒃捳f的太死,他高傲的自尊心不容許他為此后悔。 索性顧瓊也不是什么尚未破身的貞婦烈女,就算讓岑雪歌玩弄一番又有何妨。不過是在他原本就yin賤的身軀上增添一名恩客罷了。尹琢光反復自我安慰,仿佛這樣便能壓抑住內心止不住的酸楚。 他無法停止的臆想與假設,顧瓊從未在他面前這般邀約,又或許,他已經徹底墮落。任意一個男人都能爬上他的床,jian插他怪異的女屄。他不應該為這樣的娼婦上心,不過是個人人皆可折辱褻弄的玩意罷了。 他內心天人交戰,腳下卻仿佛被釘死在原地一般,不肯挪動一步。 他倒要看看,顧瓊如今yin賤成何模樣,將來好在臥榻之上恥笑一番。抱著這樣的想法,尹琢光在緊閉的門扉上戳破了一點輕紗紙,窺探起里面的場景來。 顧瓊被岑雪歌推倒在一張案幾上。兩人幾近瘋狂的擁吻,唇舌交纏。少年嘴角淌出縷縷銀絲,他弓起身形,將胸膛上的兩點蕾豆送至青年指尖褻玩。雙腿大張,勃起的rou莖亂泄一灘,濺在兩人的肌膚上,更顯yin靡。 岑雪歌近乎無意識的粗暴捅杵,白瓷般的性器在艷紅的腔口進進出出。顧瓊的腹部時不時隆起一點陽具的形狀,可想而知那物的粗大。層疊的rou壁被完全破開,連帶著內里深處原本緊閉的小rou口也在連續的撞擊下有了松動的趨勢。下身的撞擊令他動不動向案幾前方滑動,末了,又被岑雪歌往自己身邊捉來,導致cao弄得更加深重。 顧瓊被cao的目光渙散,分不清是快感多些,還是痛楚多些。他無措地輕聲哀吟,嗓音細小軟綿猶如小獸哀求的嗚咽,岑雪歌也毫無反應,他緊緊扣著少年的細瘦腰肢,將rou刃插得極深,兩側的軟rou也被磨蹭,在數個來回的碾磨下紅腫發脹。 顧瓊樣貌美麗,一雙桃花眸現下水霧蒙蒙,雙唇微微張開,涎水順著唇角流淌。一身細膩的、蜜蠟似的肌膚上滿是齒痕。乳豆一邊被把玩得發硬,另一邊卻孤零零的軟趴下去。 兩人雙腿之間緊密的交合,女屄里的yin液在著磨蹭之中被打出了一圈乳白色的泡沫,發出“嘰咕嘰咕”的水聲。 顧瓊腰間一陣酸軟,他感覺到粗硬的陽具頭部撞開了宮胞口,身軀一陣痙攣,女屄中噴出大股大股的水液,仿佛失禁了一般,淋在roubang上。頂端的rou眼口被這yin汁澆灌,登時噴射出一團團絮狀的白精,將顧瓊的rou屄填滿。 這時,岑雪歌似乎才恢復了一些,雙手抵在桌沿輕輕喘息。身下的rou刃也暫時鳴金收兵,從雌花中抽了出來。飽受凌虐的陰戶泥濘不堪,爭先恐后的涌出汁水漿液。 顧瓊這才騰出空隙,伸出胳膊鉤住岑雪歌的肩膀,睜大眼睛同他親吻,仿佛在確認什么。青年生得白皙,肩頭圓潤,好似雪玉堆砌。同少年生來就蜜蠟色的肌膚對比鮮明。 岑雪歌對顧瓊的索吻自然欣然接受,少年于此刻的他而言好比玉液瓊漿,再如何交纏尤嫌不足。他被這親吻激起新一輪的藥力,含住顧瓊的耳垂不放;雙臂則自膝彎下方將少年抱起。 那女屄緊貼著他松垮的腰帶,飾物凸起磨蹭著被cao腫了的屄唇。每走一步便吐出一點混雜著精水的汁液。 顧瓊摟著他的脖頸,將胸前還軟趴著的乳珠送入對方口中。櫻桃般的茱萸被他輕輕啃咬,引來顧瓊下身一陣絞緊??伤绞鞘湛s,那被jian干過度的女xue越是敏感,猶如河蚌生珠,吐出大片大片的白白汁水粘液。 少年這才分出一點心思擔憂,那處別是插壞了罷。他略微清醒,從情欲之中分了些神,便瞧見了門扉外一個男人的輪廓。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誰。 顧瓊心中陣陣冷笑,從岑雪歌的發髻中取出那枚粗糙的木簪,瀑布似的長發頓時齊齊垂下。這個動作令青年停了腳步,抬眸疑惑的看著少年。他手臂略微放松,陰屄被飾物按擦后,恰巧貼在陽具的頂端。顧瓊不知自己仍處于潮吹的余韻之中,rou花敏感得很,只待再cao弄一次,恐怕就又要高潮。少年只覺得腰肌酸軟酥麻,不得不將半張臉埋在岑雪歌的亂發之間,防止自己發出呻吟。 他將力道具凝聚在手上,臂肌繃緊,將那枚木簪擲了出去。被削得細長的簪子穿透過那個被戳破的窗格,擦過尹琢光的耳際,釘在柱子上。那個身影似乎頓了頓,移到了顧瓊看不見的地方去了。 少年懶得再理會他,甫一放松,身下便再度吃進roubang。半騰空的姿勢教他用雙腿箍住岑雪歌的腰,行走之間,性器在腔道內小幅度的抽插。充血的女蒂似乎再也受不了一點刺激,被roubang碾磨著,噴出一股清液。 尹琢光目力極好,素來為此得意??纱藭r此刻,他只恨不得自己是個瞎子?;实墼浽谒媲叭⌒︻櫗偟膾暝?,而少年也確實骨子里十分執拗。他如今這般柔若無骨的纏繞在男人身上,綿綿獻媚。既叫尹琢光不恥,又教他忍不住起了反應。木簪飛來之時,他險些來不及躲避。那簪子從耳畔擦身而過,仿佛昭示著顧瓊對他的取笑。 顧瓊被抱至一旁的矮塌上,垂頭看了一眼摧殘過度的女花,又看了看對方蓄勢待發的粗大器物,猶猶豫豫地商討道:“岑雪歌,這里、這里好像插、插壞了。你,你用后面好不好?”說著,好似生怕對方反駁,連忙面色通紅地背過身去,將兩瓣結實的臀rou翹起,雙手掰開,露出里面還沒使用過的后xue。 那處看上去干凈又小巧。這個姿勢之下,還能看到已經被jian玩紅腫肥厚的女屄。那處一片紅腫,又飽脹的被漿汁浸透,像枚熟透的紅果,輕輕捏開,便能爆出汁水。腔道露出脂艷艷的小rou口,抽搐似的淌著紅白漿液,銀絲一般的水線滴滴瀝瀝,直往岑雪歌的腳面滴落。這姿勢對顧瓊來說實在過分放浪了,他羞得閉上了眼,身軀輕輕顫抖。 他一定是瘋了,顧瓊想,他從未主動求歡、更未如此恬不知恥,露出xue眼來教男人抽插??蓪ο笫轻└璧脑?,他又不覺得有什么奇怪,話語自然而然的說了出來。幸好他此刻神智全無,不然哪一日他想起來,看到自己如此下賤放蕩,只怕也要嫌棄自己的骯臟。 岑雪歌卻不理會他言語中的哀求,將再次勃起的rou刃往下頭更加濕滑的rou花里捅。顧瓊被這預料之外的動作cao得發懵,低低地呻吟了一聲。片刻后,他又自我安慰的想到,索性自己也不喜歡那女器,插壞了就插壞了吧,也算好事一樁。 高潮前的刺激一陣又一陣,顧瓊跪趴在矮小的木塌上,膝蓋被磕得通紅。這個姿勢逼迫他收緊雙腿的肌rou,卻不想把roubang絞的更緊,吃的更深。 岑雪歌順著他的腰線往下撫摸,開始無師自通地揉弄那枚瘙癢的珠蒂。顧瓊被這莫大的刺激逼得直喚他的名字,自身的roubang也顫巍巍的再次射了淅淅瀝瀝的精水。 哪知道,青年下一次插入卻是換了后xue,初初被rou刃造訪的后庭劇烈收縮。雌花卻是空虛的噴出水來,再次潮吹了。 這一次,顧瓊再也無力支撐,膝蓋也發軟。栗色長發濕漉漉的貼在背部,腰窩下陷,他越性癱在榻上。岑雪歌貼了過去,roubang也順勢破開后xue腸壁,往更敏感的、未曾開拓過的地方杵去。rou溝壁壑被翻扯開來,rou刃攪進得顧瓊頻頻作嘔,眼前一陣陣得發黑。他心里涌現過去被皇帝折磨的錯覺,凄惶地叫喚道:“岑雪歌,你怎么不親親我了?” 回應他的是腸壁內微涼的精水,岑雪歌貼著他的脊背一路親吻,在他后頸處的骨節啃咬舔弄。這親密的舉動令顧瓊略感安心,無法抑制的喘息出聲。綿軟的叫喚像是攝魂的鉤子,激起人一陣yin火。不過,岑雪歌不怎么受影響。他專心致志的開拓顧瓊的身體,箍著精瘦的腰桿,肆無忌憚的caocao。兩瓣rou花自顧自的敞開收縮,不斷的往外滴著yin汁。 岑雪歌捉著顧瓊的手指去揉捏,那處被蹂躪的溫順極了,乖巧地含住了兩人的指頭,往里吸吮,稠汁淌了兩人一手,端的是可憐又yin穢。 顧瓊已經記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了。他半昏著伏在矮塌上,手指無力的抓著岑雪歌墨色的長發。那長發時而委頓于四周,時而又只垂下發絲縷縷。女屄早已麻得毫無知覺,后xue被磨的久了,仿佛也如cao壞了似的,酥爛似軟泥一般,燥熱無比。顧瓊徹底失掉了氣力了。一整夜,他都岔開雙腿任由對方yin玩插弄那兩口rouxue,乳白的精水灌滿又被擠出,滴滴瀝瀝的將他漂亮的胸膛沾染得一片濡濕。 等到藥效將盡,顧瓊已是昏厥過去,后又硬生生被cao醒。他被插得顛簸不已,只覺自己如同一葉小舟,在茫茫欲海之中浮浮沉沉,分不清方向。女屄好像又被插得高潮了,又或許只是他的錯覺。熱浪如潮水般涌來,顧瓊摟著岑雪歌,摸了摸他的額頭,虛弱地問道:“你好些了嗎?”他分不清到底是自己的手掌溫度過高,還是岑雪歌依舊燙得厲害。身下女花被jianyin得軟爛,后xue也被cao弄成一副可憐模樣。顧瓊渾身上下都透著被男人jian干過度的yin靡氣息,乳粒腫的像枚剛成熟的深色葡萄,rou皮破損,沾著白色濁液。水液黏了他滿身。稚嫩的宮胞內已經吃滿了jingye,小腹微微鼓起,飽脹異常。 岑雪歌總算將注意力從他的身體上移開,吻了吻他張開的嘴唇,摟著他睡了過去。兩人長長的發絲混亂的糾纏在一處,猶如鴛鴦交頸。 原本森然的佛堂內盡是交合后留下的yin亂氣息,而門外的圓頭木柱上,那枚木簪早已不見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