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遭迷jian的大美人中途醒來(瘋批攻瘋狂心動中)
祁浩天通過輔樓,帶著顧南山進了別墅的客房,一路上沒遇上其他人。 祁浩天鎖好門,將人放倒在床上,他站在一旁,看著床上昏迷不醒的男人,竟一時有些無從下手。 要不要洗澡? 直接上? 先脫上衣? 還是先脫褲子? 祁浩天面對一個稱得上陌生的男人,興之所至,顯然還沒來得及準備。他經常如此,做事全憑心情,不按常理出牌。 祁浩天人生只有一次性經驗,而且還稱不上太愉悅,所以無論是在理論上,還是實踐經驗上,他都稱得上新手,更別說現在要上的是一個男人。 不過祁浩天知道自己這樣是在犯罪。 但他不關心,絲毫不關心,他只關心今晚能不能有一次暢快淋漓的體驗。 祁浩天從未有過像今晚這樣的沖動,因此他沒有放過顧南山——一個好看得有點過分,目光卻絕對純情的男人。 當然他也記得,顧南山是個有婦之夫,上個月剛結婚,有個九歲的孩子。 可他不關心。 祁浩天只知道,今晚要得到顧南山,掐著他柔韌的腰,插進他圓潤漂亮的屁股里,讓他修長的腿掛在自己腰上抖動…… 光是這么想象,下腹就有什么燒了起來。 祁浩天的眼神暗了,視線一寸寸滑過顧南山的五官,連自己都不想承認,那張臉輕易就能引起他的欲望。 明明那么干凈純潔的一張臉,卻總能讓他想起骯臟下流的事。 最終視線定格在男人的唇上。 祁浩天想到在民政局那天,這人的新婚妻子拿到紅本后,興奮地在男人唇上親了一下。 當時祁浩天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心情會變差,可現在卻忽然想通了——因為嫉妒,所以高興不起來。 他希望親上這張軟唇的,不是男人的妻子。 這么想著,祁浩天單膝跪到床邊,伏下背,吻上男人的唇。 果然很軟。有清泉的味道,沾了些酒氣。 親上的一瞬間,之前所有在步驟和程序上的糾結都散了,祁浩天一下子明白了該做什么。 zuoai這種事,本就是循著感覺,怎么舒服怎么來。 祁浩天細致地吻著,探出舌尖,頂開男人的唇瓣,探入對方口中舔舐游戲。 顧南山呼吸不暢,嗚嗚咽咽地要扭頭躲開,卻被祁浩天一把固定住臉頰,不給動。 祁浩天愈發深入,吸吮著顧南山的舌,一下又一下,仿佛能嘬出蜜。 “唔……嗯……”顧南山即便處于昏迷中,但該有的感覺都能體會,反而在藥物的催化下身體愈發敏感起來,他很快便跟上了祁浩天的節奏,呼吸急促,從鼻腔里溢出低淺的哼喘,任祁浩天不留余地地索取。 祁浩天是個很好的學習者,漸漸變得游刃有余起來。他的親吻不變,開始脫自己的外套,甩脫在地上,上了床。 很快,兩道頎長的身影交疊在了一起,陷入寬大柔軟的床鋪間。 祁浩天親著顧南山的臉頰、耳畔,咬著男人白皙的耳垂,又玩鬧似的張嘴含住他整只耳朵,享受著男人即便意識不清、也怕癢地縮起脖子躲避,發出好聽的喘息聲。 祁浩天一刻都不想離開這個男人的身體,卻不得不分開片刻,俊顏早已在情熱間變得微紅,他撐起身給顧南山脫衣服。 隨著白襯衫的紐扣一點點解開,逐漸暴露在燈光下的,是白皙的胸膛,胸前粉色的rutou,明晰的腰線,以及平攤的小腹…… 祁浩天動作漸緩,有些怔然,不明白為什么一個男性的身體也漂亮成這樣。 他隨后解開顧南山的腰帶,有些急切地連同內褲一起扒下西褲。 一雙筆直瑩白的腿出現在眼前,私處毛發極少,性器干凈漂亮,已經在情動中翹起。 面對眼前完全赤裸的身體,祁浩天深深地喟嘆一聲。 二十四年以來,他第一次徹底燃燒了。 祁浩天脫光了彼此的衣物,再次伏在顧南山身上,rou與rou曖昧地相貼、廝磨。 他將臉埋在顧南山柔膩的頸間,貪婪地吸取他清泉般的氣息,不停地舔舐親吻,用力吸吮,在白得沒有絲毫瑕疵的皮膚上留下深褐色的印記。 顧南山顯然也是享受的,垂在身側的手指無意識絞住床單,光聽他無意識發出的聲音就知道此刻他有多快意甜美。 祁浩天的唇一路下滑,用舌尖逗弄顧南山胸前的小乳,一只手按著另一邊打轉撫摸,引得顧南山一陣陣戰栗。 祁浩天像在品嘗世間最美味的甜點,幾乎每一寸肌膚都不放過,玩了好一會兒,終于一手下滑,揉弄顧南山的yinjing,揉了一會兒,又忍不住想去摸男人肥美的屁股。 他在宴會上盯著那處好久了。 祁浩天的手繼續下滑,卻在經過某處時,整個人頓了一下。 祁浩天以為自己感覺出錯,不相信般地又摸了兩把那處,動作略顯粗暴。 顧南山卻反應劇烈,腳后跟抵住床單蹬了蹬,難耐地分開了長腿。 祁浩天擰眉,坐起身,將顧南山的雙腿朝兩旁撥開。 然后,他便看清了顧南山雙腿間怪異的景色。 男人的yinjing下,有一處鮑xue,此刻因為情欲有些翁張外翻,露出內里鮮紅滑膩的軟rou。 xue的周圍沒有一絲毛發,光溜而又白皙,只是在兩旁的位置,有針腳縫過的痕跡,已經拆了線,留了兩條很短的、蜈蚣似的褐色疤痕。 祁浩天用指尖劃過鮑xue的縫隙,感受到內里的熱意蓬勃以及柔軟。 他又點上一旁蜈蚣似的疤痕,按了按,客觀地評價道:“好惡心?!?/br> 不過古怪的是,這絲毫沒有減退他的興致,反而令他燒得更旺了。 祁浩天掀眸看向顧南山面若桃花的臉蛋,就見他長眸閉合,淚痣嫵媚,表情里隱約透露出焦躁,似乎有什么得不到疏解。 原來是個雙性人。 難怪比一般男人都要漂亮,氣質也偏柔軟。 祁浩天本來以為顧南山是純粹的男性,想給他的后xue做潤滑,但現在看來是不用了。 祁浩天淡笑了笑,從一旁床頭柜里抽出避孕套,撕開,套在自己粗狀的陽具上,伏下身調整好位置,又抬頭對昏迷中的顧南山道:“第一次嗎?可能有點疼,你忍忍?!?/br> 祁浩天撈起顧南山綿軟的手臂,搭在自己背上,接著埋下頭,腰部緩緩挺動,朝著窄小的鮑xue里試探挺進。 顧南山的女xue確實是第一次,因為被磨得舒服,又從未體驗過這種快美的滋味,他在睡夢中無意識地輕抬起臀,迎合著祁浩天的大jiba上下滑動。 祁浩天笑了一下,差點破功,磁性嗓音早已暗?。骸翱床怀鰜?,你還挺sao?!?/br> 祁浩天忍不住了,不再給顧南山留有適應時間,堅定地破開花xue挺入,即便感到了一層阻隔,也毫不遲疑地繼續征伐挺進。 破身的剎那,顧南山悶哼一聲,帶著破碎的哭腔,環著祁浩天肩背的手抓緊了,在他肩上留下一道淺淺的血痕。 完全進入后,有那么短暫的一會兒,祁浩天感到大腦空白,尾椎骨都酥麻了。 他從沒想過,性愛能給人這么愉悅的體驗。 顧南山卻像是不好受,像溺水一般,緊摟著他,嗓子里不停地嗚咽,像受傷的小動物。 “乖?!逼詈铺炻曇魡〉貌幌裨?,那張帥臉難得認真嚴肅了幾分,他偏過臉親顧南山發燙的臉頰,以細碎的吻安撫,低聲說,“等會兒就好,等會兒就把你cao爽了?!?/br> 祁浩天緩緩抽動起來。 起初因為他太大,顧南山未經人事的嫩xue太小,有些艱難滯澀,不過顧南山很能出水,沒一會兒,插xue的動作就變得順滑流暢,水聲豐沛,異常情色。 顧南山的哀叫聲逐漸變了味,配上冷泉般的嗓音,有種說不出的風情,臉上的神色也逐漸由痛苦轉變為沉溺和愉悅。 祁浩天只覺得又被添了一把火,動作間隱隱有了失控的危險。 他年輕,精力旺盛,力道很大,速度也持續保持著高水平,顧南山淋漓濕透的股間被他的胯撞擊得通紅,幾乎有些疼痛了。 “慢點……慢點……”顧南山呻吟著哀求。 可回應他的,只有耳邊獸欲的喘息,那天生的迷人嗓音就在耳畔,令顧南山耳根酥麻。 顧南山只覺得今天的夢,格外鮮明,仿佛是個美夢,卻不想是自己噩夢的開端。 *** 就在床鋪高速的晃動下,顧南山漸漸蘇醒了過來。 他先是被燈光刺得閉了閉眼,雖然醒了,可一時半會兒腦子還是糊涂的,感官里仿佛白茫茫一片,完全不知自己身在何處,發生了什么,唯有頂上的那盞燈在視野里不停地晃動。 過了好一會兒,顧南山才意識到不是燈在晃,而是自己在晃。 意識驟然間回籠,緊接著,所有的聲音也都聚集了起來。 他聽到了床鋪沉沉的吱呀聲,rou體密集的拍打聲,以及男人附在他耳邊的呻吟喘息。 顧南山茫然地睜著眼,終于明白此刻自己正被一個陌生男人壓在身下,蠻力而又兇猛地cao干。 可顧南山還來不及感到驚嚇,一陣連綿蝕骨的快感就直襲頭頂,令他面容扭曲了一瞬,控制不住地張嘴呻吟:“呃……啊啊,好爽……”發出了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聲音。 男人仿佛受到鼓勵,胯下的動作愈發兇悍狂亂了起來。 顧南山咬住唇,悶悶地哼叫出聲,全身被汗水浸透,襯得一身白膚在視覺里滿是色氣。 他稍稍適應了快感之后,終于分了點心神想到目前的處境。 自己被陌生男人cao了,用的是女xue。 思及此,顧南山的內心里只覺得一陣冰涼的絕望,可身體卻是處于前所未有的灼熱和歡愉中,這樣的逆差讓他有苦說不出,直逼下眼淚來。 顧南山攀住男人的肩,那動作說不上是迎合還是推拒,在體內堆積的快感即將登頂時,他壓抑住體內如電流般竄過的快感,繃緊了身體,咬著牙問:“你是誰……” 倏地一下,男人停下了挺動。 室內只余兩道氣息紊亂的喘息。 顧南山被吊住了快感,理智尚存,可熱燙的xiaoxue卻十分不聽話,正在痙攣收縮,主動咬著男人的大jiba又吸又嘬,引誘男人的cao干。 顧南山又問了聲:“你是誰?”這次聲音里忍不住帶上了哭腔,有些顫抖,仿佛挨了極狠的欺辱。 男人從剛才到現在,始終沒說話,汗濕的背起起伏伏,看得出情緒同樣激動。 因為男人的臉一直埋在顧南山頸間,顧南山看不到他的長相,只能體會到這是一具年輕的身體,高大健壯,肌rou文理分明,呼出的氣息幾乎將他灼傷。 顧南山想扭頭查看男人的長相。 可就在他稍有動作的瞬間,似乎被猜透了意圖。 “啪”的一聲,室內陷入漆黑。男人伸手關了燈。 年輕力壯的男人狠狠地挺動了一下,顧南山也被撞得聳動了一下,緊接著,他就迎來了狂風暴雨般的抽插。 顧南山心思慘淡地閉上眼,在一片黑暗中抵達了身體的高潮。 那歡愉來得又兇又猛,是顧南山從未體驗過的感受,幾乎令他溺斃。 緊接著,男人也登頂云端,性感的嗓音繃緊了,發出壓抑不住的嘶吼。 兩人汗濕的身體緊摟作一團,陣陣地痙攣和抽搐,在那一刻,無論是否愿意,他們都給了彼此前所未有的美妙體驗。 最后的最后,顧南山感到一雙guntang的唇印在他的眼角,不算溫柔地抿去了他的淚水。 那天晚上,男人要了他很多次,體力似乎怎么都用不完,到了令顧南山感到恐怖的地步。 有那么幾個瞬間,他覺得自己要被cao死在床上了。 顧南山是在cao干中醒來的,又在cao干中昏睡過去,等他再次清醒時,天色已經大亮,房間內只剩他一人,以及一地裝滿jingye的避孕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