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易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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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這么簡單的過下去,這樸實的rou體關系,讓云嶠的日子終于不那么難過了。 果然,錢可以解決大部分問題。如果有不能解決的,可能是錢不夠多。 他漸漸了解了雁初的習慣,有錢人也是要工作的,有時候她也忙得像陀螺一樣。半年來有半個月他連她面都沒見到。 但是這都不是什么大事,他現在哺乳期已經停了,身體調養得也不錯,他終于有閑心去做他一直感興趣的器械設計。 網上購買材料和書,自己邊看書和教程邊做,倒也樂得其所。 雁初最近有點躁動,董事會的那幫老不死的一直想往公司要職塞自己的草包子女,還給她整了一出好戲。明明自己是老板,還得幫手下人收拾爛攤子。 連軸轉了半個月,一條omega的消息都沒收到。 她不承認沒見著云嶠有些不適應。但是確實不高興這個omega怎么這么沒眼力見,上床倒是叫得歡,下了床拍拍屁股走人,半點討好金主的覺悟都沒有。 雁初在自己不知情的情況下變得幽怨。這天終于處理完事,直接打了云嶠電話,簡單粗暴地讓他來家里等她。 反正密碼也告訴他了,最好識相點,她回去就要看見他。 現在最重要的是她按捺不住的性欲,不知道為什么蹭蹭蹭上漲,以往偶爾會有性欲,倒也不至于這樣。 雁初在進門看到云嶠坐在沙發上看財經頻道上時候,突然感覺到了難以忍受的沖動。 她一向很討厭Alpha的易感期,根本上覺得這是反人類的存在。就像前人類女性的月經一樣,她對這種擾亂情緒和正常心理狀態的特征避之不及。 理智上,她該去找抑制劑,把看起來很誘人的omega打發走。 現實上卻是手抖著把忘了補給的最后僅存的一只抑制劑扎錯了位置。 云嶠聽到開門聲,才轉過頭,發現雁初徑直疾步走進臥室,連聲招呼都沒給他打。 云嶠從沒見過她這樣,雁初一向是冷靜的,于是他亦步亦趨地跟了進去。 看雁初猛地把針管拔了出來,毫不留情地扔到了地上。 他霎時明白了,想把抑制劑撿起來繼續給她注射。 他只不過是靠近了Alpha,龍舌蘭味兒的信息素卻炸開了。 云嶠頓時被鎮住,Alpha的威壓讓他忍不住臣服。但他吞了口唾沫,還是忍著痛苦擔憂說道:“你沒事吧?” 雁初背對著他,語氣冷靜:“別靠近我?!?/br> 可依舊感覺到他的氣息靠近,雁初怒不可遏,皺著眉低吼道:“滾??!” 云嶠被嚇到了,但他還是覺得Alpha這時候太痛苦了,放他一個人也不是辦法,至少要給她打了抑制劑再走。 在他剛碰到雁初的肩膀的時候,直接被扛起來,過肩摔摔到了床上。 云嶠摔懵了,經歷了幾秒鐘的黒蒙。所幸床是軟的,沒有產生什么實質性的傷害。 然后暴怒的Alpha控制不住地撐在他上方:“你為什么不走?” 接著又著迷似的含著他的嘴唇激烈地撕咬。 很痛,很熱,感覺嘴唇被咬破了,嘗到了血腥味兒。 云嶠眼里帶了淚花,被雁初兇哭了,她既然要他走,那她親他干什么。 云嶠使了蠻力,把雁初推開。眼睛淚汪汪的,爬起來就要走,又被一把摜了回去。 “你還敢跑?!?/br> 雁初的聲音冷地像冰碴,解開了領帶就給云嶠手上打了個死結。 再次掠奪了omega的呼吸,手自顧自地摸進了衣服里。 以前的隆起因為哺乳期過了,變小了,云嶠也用不著穿內衣了。 現在雁初卻想不起來,她邊揉邊說:“為什么變小了?你的奶呢?” 云嶠心說我又不是女人哪兒來的奶,又不想惹怒她,只好可憐兮兮地說:“你忘了嗎?被你吸沒了……” 雁初大概是真的有些糊涂,信以為真,但依然對這處愛不釋手。 三下五除二剝光了倆人的衣服,雁初挺著性欲高漲的roubang狠狠地插了進去。 云嶠也因為他不得不釋放信息素去安撫她,房間現在過高的信息素弄得他整個人暈暈的。 直到Alpha一次次射進他的體內,還有越射越多的趨勢,他才幡然醒悟,現在已經不是beta了,萬一懷孕了怎么辦。被捆上的手抵在雁初胸上推拒道:“嗚…帶套…你帶套…” 雁初做得上頭,不管不顧的,抵得更深,omega的肚子鼓了起來,她問他:“懷了嗎?要懷幾個?” 云嶠嗚咽著想躲。雁初像沒事人一樣,固執地問他給不給她生。云嶠壓根沒想生孩子,尤其是流過產之后,更加恐懼了。 “不要……我不要……”雁初被他哭唧唧地拒絕惹怒了,解開了云嶠的手,狠狠干他。 云嶠一手被向后拉,一手自己撐著床墊,奶子輕甩,雁初不停在后面頂他,xue里的jingye混雜著yin水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音。 雁初像惡鬼一樣,把他整個人壓在床上,緊貼著他。用犬齒叼著云嶠的腺體,問他:“生不生?嗯?不生把你cao爛?!?/br> 那是被靈魂支配的恐懼,云嶠忍不住尖叫著哭了出來,“生…我生…”緊接著就被刺破了腺體,劇痛傳來,云嶠又驚訝地發現xue里的yinjing開始腫大,痛上加痛,這不是他的發情期,他容納不下,想要掙脫,但是被牢牢鎖在雁初身下。 射精持續了幾分鐘,“肚子要破了…嗚嗚…”云嶠好不可憐,Alpha摸他的嘴唇,他一把咬住,用了很大的力氣。 他怨恨她的獨斷專行。 大量的jingye涌入他的生殖腔,好痛,粉色的yinjing都不住地抖。 雁初滿足地舔他的腺體上的血,像在舔自己的幼崽那樣,給云嶠順毛。 射完了也不出去,云嶠生氣了,不想給她碰腺體。 Alpha才不管,跟獲得什么至寶那樣,對他變得溫柔了好多。親親耳朵,親親臉頰,又伸下去摸他射了好幾次的yinjing。 不知道緩了多久,云嶠產生了快感,因為信息素的交融,他似乎對雁初有了一種接近迷戀的感覺,因為她的觸摸而覺得很享受,親吻覺得舒服。尤其雁初跟突然開竅了一樣,一直黏糊地叫他寶寶。 從來沒有人這么叫他,他爛命一條,無父無母,以前跟的人渣叫過最親密的不過是嶠嶠。 云嶠從內到外感覺到了滿足,他突然很想留住這種溫柔。 他更加回應她的親密行為,后來他哭著求她戴套,肚子漲,想尿尿。 Alpha貼近他的耳邊哄著他:“寶寶,你給我戴?!?/br> 他就紅著臉,低頭給她戴。發現好大一根,不知道怎么塞得下。 套子用完了,兩人不知廉恥地繼續做。雁初把人帶到洗手間尿尿,最后插著人對著墻尿出來了。 像是對什么小時候最喜歡的玩偶那樣,做累了就把他環在懷里,睡覺。然后體力不支了從床頭拿營養液嘴對嘴地喂。 七天過去了,雁初醒來是在沙發上,懷里的人渾身都是牙印,薄被蓋著他倆。 她知道她把人完全標記了。身體快過腦子,先把云嶠抱了起來。然后聽到云嶠迷迷糊糊叫,“老公…別弄了…” 雁初抱著人的動作頓了頓,直到這時,她的理智才慢慢回籠。 強迫標記,反復撒嬌,回想起一些不堪入目的畫面,她的臉不自在地抽了抽。 真想給當時的自己一巴掌。 事已至此,她只得開始思考突發事件的解決辦法。 洗標記對雙方都是一種非常痛苦的行為,信息素深度相融,就會互相吸引。 就像世間真正的情緣那樣,一旦連結,就不太容易分開。 這也是她一直不愿意對任何人留下標記的原因,即便碰到omega發情期,連臨時標記也吝嗇給予。 雁初再次感嘆易感期害人不淺,留了這么大個麻煩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