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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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初看到了好友申請,“我是云嶠?!鳖^像是一條舉著搶的穿著黑色鎧甲的機械小狗,不假思索點了添加。 然后就看見對話框里面來來回回的“對方正在輸入中……” 她等了一會兒,發現什么都沒收到。 當她看了一分鐘,決定放下手機的時候,小狗,哦不,云嶠發來了一條消息。 嶠兒:你好,我是云嶠 。:我知道 嶠兒:我們還能再見面嗎? 雁初看得直挑眉,這不明知故問嗎? 。:嗯 嶠兒:什么時候? 雁初算了一下,兩天后有空,她才不會承認她覺得和他做挺爽。 。:周五晚上,地址是xx路xx號,屆時安保會給你開門。 嶠兒:好噠(?˙▽˙?) 雁初失笑,omega還有這一面呢。 接著一條消息跳了出來。 嶠兒:謝謝你,沒有你的話,我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有人敲響了辦公室的玻璃門,“進?!毖愠蹩巯铝耸謾C 這頭的雁初已經把另一人擱下,那頭的云嶠卻是遲遲等不到回復。 云嶠看著雁初和它本人極其不協調的史迪仔公仔頭像發了一會呆,默默地猜她可能是沒空吧。也是,Alpha哪里跟他這么無所事事的人一樣呢? 既然約好了,那他到時候再跟雁初商量怎么安排自己吧。 總歸暫時是有了去處的,他癱在床上喪氣地想,區別就是擺脫了一個爛人奔向另一個爛人罷了。 喔,也不一定爛,但在他看來,大多的Alpha都不是什么好人,像她那樣的有錢人大概也是這樣吧。 云嶠忐忑了兩天,穿著洗好的Alpha留在夜巴黎的衣服,這已經是他認為最體面的衣服了——雖然對Alpha來說普通不過。 他揣著零散的三十二塊錢坐上了公交,自己在椅子上算了算來回的費用,運氣不好的話——意思是如果沒和雁初談攏的話,還要自己買菜回家吃。 下車步行了一公里,才到了那個地址,從大門就能看出這里是低調的富人區。 他跟門衛說了后,就被放了進去。 此時是下午五點,他隨便吃了點雜糧,以防Alpha顧不上和他吃飯的情況發生。天沒黑,他也不知道Alpha說的晚上具體是幾點,反正從小養成的習慣就是,不能讓別人等。 按了門鈴,沒動靜。云嶠無所謂地坐在門口,準備等再晚一點和雁初發消息。所幸這里幾乎都是獨棟別墅,沒有什么人出來遛彎。他也用不著承受別人的目光。 雁初在工位上伸了個懶腰,難得地加了班,七點了,關了電腦,進了停車場,才看見50分鐘前,云嶠給她發了消息。 還挺迫不及待,雁初不以為然,回了句“來了,等一下?!奔涌炝嘶丶业乃俣?。 天色不早了,等她停好車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后。 秋天的晝夜溫差不是說笑的,她身上穿著黑色的大衣,步履匆匆。 夜幕中,云嶠戴著耳機刷著自己感興趣的創意視頻,也沒有注意到與夜色融為一體的雁初,直到他面前多了一雙皮靴。 云嶠看到她多少有點沒反應過來,在突然亮起來的自動感應燈下嚇了一跳,站起來向后退了一步。 雁初早有預感似的拉了他一把,穩住他的身形。 “等多久了?”她問道。 云嶠不想被看出自己的窘迫,答道:“剛來一會兒?!?/br> 雁初手滑向下摸了摸他微涼的手指,不置可否。 輸入了密碼拉著云嶠進了門。 云嶠沒親眼見過這么大的房子,也沒住過別墅,局促不安,踏進來在地墊上就不敢動了。 雁初像是沒發現他的尷尬,掛了衣服,給他找了雙沒拆開的新拖鞋,等他換好后,直接拉著他進臥室了。 接下來的事發生的順理成章,雁初不知道為什么她這么急色,也許看見云嶠孤零零地坐在門口挺遠的地方,連讓感應燈感應到的距離都沒達到,有一種近乎憐愛的感覺產生了。 她幾乎半點不能忍耐地把人帶到臥房急匆匆扒了云嶠的衣服,洗了個鴛鴦浴。 在云嶠閃躲不及的目光中和他滾到了床上。 等到都插入一截了,雁初突然問道:“你吃飯了嗎?” 云嶠紅著臉盤著雁初的腰,邊用腿向下夠她的身體,邊回答自己吃過了。 雁初沒吃飯,但現在的云嶠更像一個香餑餑,她覺得她只要吃了他就能飽餐一頓。又怕云嶠餓暈過去,畢竟她明天上午不用去公司,休息時間比較充裕,很有可能在床上搞很久。 也許在自己家雁初更放的開,她插著云嶠在門背上放肆地做,力道像要把人cao死在這里。 胸部依舊是重災區,繼之前的腫rutou,現在變得更加可憐兮兮,雁初愛不釋手地又揉又掐,云嶠哀叫地射在她身上也不管不顧。 一個小時后,云嶠討饒了,他騎在Alpha身上看見了墻上的掛鐘,快九點半了,末班車再過十分鐘就沒了。 他討好地親Alpha的臉頰,“我要回去了?”感覺雁初頂得更狠了,不悅道:“為什么?” 云嶠被顛地無力地晃,全憑Alpha扶在他后腰上的手固定住姿勢。 “嗯…趕不上公交了…??!”云嶠毫無征兆地射了,原因在于雁初連著yinjing又往他下體伸進一根手指。 雁初喘著氣:“這里還不夠你睡?就在這睡?!敝苯优亩嗽茘娜チ?。 她射精完以后又帶著云嶠洗了澡,云嶠已經昏昏欲睡,雁初只好自己去煮了碗面吃掉。 接著轉頭去了另一間房。這里也不嫌麻煩地安排了她的一套起居物品,與云嶠睡的那間相差無幾。 這事兒她做得多,不睡一起大概是她堅持已久的某種原則。 她始終認為兩個人在一張床睡多了容易產生感情,她有信心保持她的立場,但omega就不一定了,他們是感性的生物。 只有保持純粹的rou體關系,才好斷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