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她是真的大
將軍公館有一段時間沒人敢抬頭說話,有幾個內務兵甚至開始琢磨找關系調動崗位。 肖茍在將軍公館發了兩年來第一次脾氣。 平時溫文冷靜的少年,這次卻沉著臉把室內能看見的擺件都砸了。 藍曳不告而別。 肖茍早上起床,在自己房間門口發現了一個盒子,里面是一件白色蕾絲長裙,高級定制,后背幾根絲帶交叉,裸露著直到腰窩,裙擺卻端莊得近乎純潔。 除了衣服,盒子最底下還有一張紙條,藍曳洋洋灑灑的筆跡,墨水洇了筆鋒,寫了“生日快樂”四個字。 他兩個月后才生日,也就是說,藍曳這次又要奔赴一場遠距離的行程。 從來沒想過阻止她上戰場,但連句告別都不肯好好說,肖茍悲哀地發現原來自己就是她口中那些會放下的牽掛。 他早就迫不及待地想長大,成長到足夠有資格追隨藍曳的腳步,砥礪并肩,生死與共,再也不愿意做只能在家一天又一天等她回來的幼子。 —— 藍曳這次已經走了一年零四個月。 這一年多里,先鋒軍的戰績肖茍全部倒背如流,藍曳作戰期間傳回首都星的戰報對他來說條條都觸目驚心。 怕她連勝,元首后續會派遣進一步剿滅,與叛軍的戰爭達到最激烈的頂峰,恐怕不光是以年計數的問題…… 更怕她敗,聯盟彪炳歷史的藍上將戰無不勝,可她并不是神,哪怕一次也輸不起,就算僥幸不戰死不被俘,按她個人英雄主義的狗脾氣,回來也只能是裹著國旗回來。 夜半驚醒,肖茍經常被恐懼侵蝕,殘缺的夢境里全都是藍曳沾滿鮮血的臉。 “小狗,對不起…”藍上將軍裝實在破得磕磣,被血糊成縷的頭發軟軟垂著,一身重傷,仍笑得彎彎繞繞,“這次我可能回不去了……” “藍曳!”肖茍聽見自己極度哽咽的聲音,“你都沒給我一個告別……不要死在那么遠的地方…求求你,活著回來……” 藍曳的眼神變得有些哀傷,抬手過來,似乎想摸一摸他被眼淚覆蓋的臉。 “寶貝別哭,我要是死了,你要擦干眼淚繼承我的一切,走我當年走過的路。聽我說,你會經歷長達幾十年的殫精竭慮,失去朋友和家庭,成為我、我的父親……藍家人總是要為聯盟前仆后繼的?!?/br> 肖茍第一次聽見她這么溫柔的語氣,卻句句避開談及個人情愫,對他的囑托深含家國重責,用數輩人的付出把他牢牢綁在藍家的囚牢里,不能崩潰,不能失職,行尸走rou地做一個合格的政權捍衛者。 直到這時,他才意識到藍曳這種最怕牽絆的人為什么會同意孕育自己。 而到這個地步,她都不肯說半句不舍,冷血冷心,不愧是鐵骨錚錚的藍將軍。 “少爺呢?” 臥室外,總管詢問下屬。 “報告,少爺現在還在睡,提前吩咐了不要打擾?!毕聦僬f。 “…上將傳回來的影像…少爺看了么?”年近五十的總管形容憔悴,仿佛經過了重大打擊。 “報告,昨天拿回來少爺只看了一遍,表現得非常平靜,后來還看了一整個下午的專業書,一切都沒有異常?!毕聦倩卮?。 “好好看著少爺,有什么不對立刻通知我?!笨偣苌裆]有放松。 “上將在戰地重傷失蹤半個月,之前傳回首都的影像有遺言的趨向,舉國嚇然,連平民都哀聲一片,少爺又怎么可能受得了……” —— 讀完高三,肖茍作為優秀畢業生從穹石畢業,被輸送到權重部門養尊處優地坐辦公室,然而他卻在藍曳失蹤的節點突然辭了這個藍家非常滿意的職位,通過選拔進入一直頂在最前線的先鋒軍。 據說藍家長輩大發雷霆,不惜拿出藍曳遺愿壓他,卻被他悍然忤逆,幾次精神瀕毀,才逼得本家放了手。 “藍,”十分宏偉龐大的倉庫里,維修兵“當當”敲了敲機甲底座,“左二收縮支架腿歸位不良,修好了?!?/br> 肖茍從機甲一旁的機械臂上跳下來,敏捷落地,軍裝英挺冷肅,不過才兩年,成長得有些太快,青年人的面貌,眼神卻死水無瀾。 此時此刻,他有點恍惚覺得自己還在以前那簡陋的地下十三區,集結一幫狐朋狗友,妄想獨立制作一駕功能完備的戰斗機甲。 最終他還是沒能把機甲造成,大概因為人少年時的夢想大多都夭折。 讓他為之向往的那個人都不在了,就算造出再威風凜凜的戰甲,多少贊譽對他都不再有意義。 秘書長休息室。 喘息和呻吟聲黏稠地繞成一團。 年輕嫵媚的女秘書長赤身裸體地趴在沙發上,身下是個年近四十的男人,她yindao深深咂含著男人猙獰的性器起伏。 她身后同時迎接著一個大腹便便的老者的cao干,后xue被黝黑的賁張roubang撐得嫣紅濕潤,白色細沫從交合處被研磨得飛濺。 “嗯~啊……好爽……啊……兩個xue都撐得好滿…”女人表情是沉溺欲望的迷醉,舌尖伸在唇外,“嗯~兩位部長,你們要cao死我了!” 前面的是面相陰沉的武裝部副部,伸手握住女人亂顫的腰狠狠往下按去,yinjing撐開甬道肥膩緊箍的軟rou,漲大的頭部頂開宮口插進guntang的內腔,屢次摩擦,他吻住女人嘴唇,舌頭深深探進喉嚨口糾纏,身下動作持續不停。 后面年老的正部長雙手肆意揉捏女人小巧嬌嫩的rufang,指甲在敏感的乳尖上來回刮弄,黏濕的舌頭把女人肩頭舔得水淋淋,roubang粗長老當益壯,下身快速聳動插得極深,享受這年輕rou體的美妙,肥碩的肚腩撞在女人腰部,垂軟的囊袋拍打在女人雪白挺翹的臀上。 “啊~不行~太深了……慢一點……啊~~兩根大jiba好大好舒服……” 激烈的性交已經持續了一個小時,女人幾次潮吹,體內已經蓄滿了好幾泡jingye,兩個男人卻仍舊沒有發泄夠瘋狂的獸欲,貪婪地在她身上馳騁。 對面黑色真皮沙發里,坐著一個面無表情的青年軍官。 肖茍面對眼前這荒yin的一幕,眼睫微垂,看不出情緒。 直到幾聲舒爽的悶哼,兩個位高權重的部長饜足起身,叮呤咣啷系著皮帶。 那正部長忽然伸手在肖茍光潔的臉上撈了一把,皺紋遍布的臉笑得輕蔑下流:“呵呵,藍希,藍上將的女人我們cao得很盡興?!?/br> 肖茍擰頭避開這不懷好意的觸碰,不發一言,垂下的手背青筋鼓脹。 藍曳余威猶在,藍家和先鋒軍忠心護主,正部長終究不敢欺辱太過,悻悻收手離開。 女人洗完澡裹著浴袍出來,對上肖茍冷淡死沉的目光。 “兩個狼狽為jian的狗東西,”女人皺著眉說,“這時候想起過來彈劾先鋒軍新任總長了……要是將軍還在,他們怎么敢?” “可是藍曳不在了?!毙て埰届o地說,冷如冰凍。 “肖茍,你是個白眼狼么,枉費將軍那么疼你?!迸死湫α艘宦?。 肖茍像聽見什么可笑的笑話,難以置信地抬眼看了她一眼。 藍曳哪里有一絲一毫表現出疼他? “你這么忠心耿耿,恐怕她對你比對我更好得多?!毙て堉S刺。 “是啊,比如說將軍做那事的時候,就溫柔極了……”女人低笑,把深刻的妒意埋進眼底,“少爺,知道我為什么能在誰身下都獲得高潮么?其實只要把別人想象成她就好了,永遠給我最爽的體驗?!?/br> “自欺欺人?!毙て堗托?。 “是么……可我早就感覺得到,我們是一樣的——我們都愛她?!迸藲埲痰亟议_肖茍薄弱的偽裝,“可你卻從未擁有過她的擁抱,連虛幻地蒙騙自己都做不到,余生孤寂,比我更難熬?!?/br> 肖茍頃刻面色慘白。 他不為所動的假面破裂,裸露出一絲早已破損不堪的靈魂來。 “你們做過多少次?”過了不知道多久,肖茍忽然說。 “很多次,”女人在他旁邊坐下來,眼神勾勒他和藍曳幾分相似的輪廓,漸漸變得纏弄,“有時你睡下后,會在將軍公館里,書房或者餐廳?!?/br> 肖茍把臉湊近,吻了下她的嘴角:“她吻過這里么…” “是的,我身上的許多地方、每一寸將軍都撫摸占有過,嘴唇、脖子、胸、屁股、大腿…還有我的里面……”女人解開衣袍,微喘著拿著肖茍的手游走在自己的身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