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憋尿/倒灌酒液
第二天早上,孟尾云發現自己一絲不掛地被捆仙繩綁在了床上,胸前遍布著青青紫紫的吻痕和指痕。后xue處被塞入了一個會振動的器具,抵在他的敏感點,帶給他酥酥麻麻的癢意。 孟尾云試著緊縮了一下xue口,果然xue內被灌入的jingye也沒有清理,他盯著猶如懷揣了一個西瓜似的渾圓小腹,不想去猜測在他昏迷后,桓央又射了幾回。 前端依然被木簪堵塞不能釋放,只不過,不確定是不是錯覺,他總覺得今日這木簪似有兩指粗,比昨天那個更加讓他難以忍受。除此之外,更為不幸的是,孟尾云雖是仙體,但尚未辟谷,此刻體內膀胱積攢了一夜的尿液竟是尋不到釋放的出口,給他帶來了強烈的憋脹。 他嘗試大力吸氣,以此來緩解那充盈的飽脹感,卻不想此舉卻給那充盈飽滿的膀胱施加了壓力,使他急切的尿意更加洶涌。孟尾云被這股釋放不得的尿意憋的難受,他漲紅了臉,卻毫無辦法。 “哦?我不在的時候,仙君竟是自己玩兒上了?”桓央推門而入的時候,便看到孟尾云可憐兮兮地想要伸手揉那鼓起的腰部。 孟尾云看到桓央,眼眸亮起,他被綁在床上,動彈不得。他掙扎著坐了起來,拿臉蹭了蹭桓央的腰帶,關心地問道,“你現在好點了嗎?” 桓央心情復雜,他有點分不清孟尾云的用意。要說想停止兵戈,那辦法有的是,天界也不止孟尾云一人,孟尾云萬萬不至于犧牲至此。 要說想救他,哼,當初見死不救,如今自己已經墜了魔,何必又假意討好,實在虛偽至極! 桓央推開了孟尾云,避而不答,反而另起話題,“仙君要是真的憂我所憂,那便該被這捆仙繩綁縛至此,日日夜夜為我疏解,時時刻刻灌滿著我的jingye。怎么,仙君可是答應?” “我愿意?!泵衔苍坪敛华q豫地答應下來,又補充了一句,“你把欲望紓解在我身上,我任由你支配,你不要攻打仙界,好不好?” “那倒要看看仙君的表現如何了?!?/br> “好,我會配合你的?!泵衔苍仆瓿闪艘患笫?,松了一口氣。 他光裸著身體,也不央求有新衣服穿,反而把腳尖勾在對方的小腿上,兩只手環抱住桓央的腰,仰著頭,眨巴著水靈靈的桃花眼,嘴唇一張一合,眼神天真而又魅惑如斯,似是邀請,“桓央,灌滿我?!?/br> 桓央欺身而上,一只手捏住孟尾云的下巴,聲音冷得像是含了一層冰,“收起你的心思,你只不過是我泄欲的工具?!?/br> 孟尾云知道眼前之人不可能愛自己,只是真的聽到這種話,還是抑制不住地難過。zuoai就好了,孟尾云想著,他吐出粉紅的舌尖,舔了舔桓央的手指,亮晶晶的眼神盯著桓央,一字一頓,“我是魔尊大人的泄欲工具。我是您的狗?!?/br> yin賤,想cao死他。 桓央兩指抵開孟尾云的嘴唇,向喉管處扣弄,引得孟尾云不住干嘔。另一只手殘忍地捏上那渾圓的小腹,又隔著肚皮反復按壓膀胱的位置,體會著手下這具不斷顫抖哆嗦卻沒有躲避的身體,這才滿意了一些。 孟尾云被綁著,逃不掉桓央的玩弄。事實上,就算沒有被綁住,孟尾云也不會有一絲一毫地反抗。他只擔憂自己不夠聽話,不夠耐cao,桓央用的不夠趁手,玩的不夠盡興。 抽出了濕漉漉的手指,桓央又隔空召來了一只裝滿酒液的長頸寬肚的酒瓶,戲謔地說道,“曾經你我同為仙將,我們把酒言歡,如今你入了我魔宮,這美酒,只能用下邊的小嘴品嘗個夠了?!?/br> 說罷,飛快地抽出后xue里的玉器,毫不留情地將那細長的瓶頸抵入內里,倒灌冰涼的酒液。 孟尾云不在意身體被如何玩弄,他扯出一個比哭還丑的笑容,“唔,我錯了,桓央,我沒有為你護體,助你功法精進是我的錯,害你竟然墜魔更非我的本意。千百年來,我一直后悔,如果我助你一臂之力,或許我們...” “夠了?!被秆雲柭暣驍嗔嗣衔苍频目拊V,他冷著臉,又召來一個酒瓶,“看來,仙君的身體得了趣味,竟然還能胡思亂想,那我便滿足仙君。兩瓶酒,夠了嗎?” 孟尾云的眼淚滑落,一切的起因就是他不想桓央嘗試那套充滿未知的功法,他沒有支持他的摯友,也沒有決然地阻攔住他。 某種意義上說,他其實什么都沒有做成。孟尾云閉了眼睛,又睜開,聲音哽咽,“全憑魔尊處置?!?/br> “你且受著?!闭f完,他催動了魔氣,將第一瓶酒全都灌滿了那嬌嫩的后xue。昨天灌滿的jingye還尚未清理,如今又被灌進了冰涼的酒液。細長的瓶頸全然沒入內里,只剩下半截瓶肚漏在外邊,將所有液體牢牢堵住。孟尾云瑟縮著顫抖,強迫自己去習慣,去享受桓央施與的一切。 飽脹的后xue擠壓膀胱的位置,由于前端一夜未泄,膀胱里也全是無法釋放的尿液。該堵住的xue口被撐得沒有一絲褶皺,不該被插入的馬眼也早已擴寬至兩指粗,全身的孔洞被填滿,孟尾云憋脹地說不出話來,連呼吸都是放慢放輕的,即使是一絲絲微弱的起伏,那也是莫大的壓力。 更絕望的是,桓央又拿了第二瓶酒,抽出了馬眼處的木簪,替換成了那酒瓶長頸。 他竟然要把酒液倒灌至充盈的膀胱! 饒是孟尾云,此刻也驚訝地睜大了眼睛。 冰涼堅硬的瓷瓶表面讓孟尾云瑟縮了幾下,而后傾瀉而出的酒液汩汩流向膀胱口,水液逆流的怪異感讓孟尾云不住地蹬腿。 桓央卻是又抬高了酒瓶,好讓酒液更加順暢地流至孟尾云飽脹酸澀的膀胱內。 混雜著冰渣的冰涼酒液進入膀胱,又帶給孟尾云火辣的觸覺。酒液和體內的尿液混合在一起,使得富有彈性的膀胱壁漲大了些許。本就渾圓的小腹更加鼓起,猶如臨盆的婦人。 孟尾云四肢被緊縛住,掙脫不得,嗚嗚地呻吟出聲。好憋,好漲,想要釋放,膀胱..快爆炸了嗚嗚,他哭著求桓央,“讓我釋放,求你了,太漲了..嗚..” 桓央不為所動,“求人該有求人的態度,你說對嗎,仙君?!?/br> 孟尾云被憋脹的膀胱折磨得快要沒有理智,他想不到該怎么求人,便依著本能,說出yin言浪語,“小母狗求主人,讓小母狗釋放吧,唔..” 卻不想,這話不是討饒,而是添了一把火?;秆氲雇昃埔?,抽出瓶子,也不再那木簪堵住馬眼,只說了一句,“憋住,膽敢泄露一滴,便有好果子吃?!?/br> 孟尾云嗚嗚地哭著,一只手牽著捆仙繩摸上了自己那尚未釋放過的yinjing,用大拇指乖乖地堵上了那沒有完全閉合的馬眼。 后xue的酒瓶被抽出,止不住的液體肆意流出,還沒等流個暢快,就又被guntang而又粗大的yinjing推向內里。 新一輪的性愛開始了。 桓央帶著孟尾云在欲海里浮浮沉沉,自身痛快地釋放過三次,大股的滑膩jingye射入紅靡腫脹而又軟爛的xuerou里。 孟尾云卻是始終沒能被允許釋放,昨天的jingye,儲存一夜的尿液,今天的兩瓶酒液,剛剛又被灌了精,所有被灌進的液體從來沒有流出,肚皮..真的要撐破了。 可孟尾云竟然生生地忍住了,還乖乖地聽從桓央的命令,親自用手堵住了那唯一可能釋放的出口。又憋又脹的酸澀和疼痛讓孟尾云快要發瘋,可情感上卻依然想要達到桓央的要求。 就算膀胱被憋到爆炸,甚至從此壞掉,不再能自主控制排尿,只能時時刻刻被插入尿道堵,就算是這樣,就算是被玩兒壞,只要桓央能滿意..就行。 孟尾云呼吸急促,太憋脹了。 他開始回憶往昔,以分散注意力?;貞浺郧昂突秆胍黄鸷染?,一起練劍的生活,想那個無憂無慮的正直少年。曾經的桓央意氣風發,處處照顧孟尾云,只要是孟尾云想要的東西,桓央都會替他尋來。如若膽敢有人欺負孟尾云,那必將受到來自桓央的警告。 是啊,那是天底下最好的人,他應該聽從桓央的話的。 孟尾云開始強迫自己不再排斥這種憋脹感。如果桓央喜歡,那他忍著便是了。灌入的酒液不帶有魔氣,所以這不會損害孟尾云的修為,左右是一副仙體,又不會死,就算是一直忍下去,也是能忍的。 忍住就好了,桓央喜歡,我便憋著。他不想我釋放,我便不釋放,他希望我憋多久,我就憋多久。孟尾云暗自決定,哪怕是永遠不能釋放,他也會為了滿足桓央,去挺著那必將高高聳起且異于常人的圓肚。 桓央做了個爽,從孟尾云身上下來,凈了身,換了衣物。他站在床邊,衣冠楚楚,看著一身狼藉的孟尾云,赤裸的身體上布滿了青青紫紫的痕跡,呈現圓潤弧形的小腹高高鼓起,引人猜測里邊到底被灌了多少jingye,粘膩的體液沾染地到處都是,空氣中也彌漫著yin靡的氣息。 放眼望去,誰人能想到堂堂東府仙君也有如此yin蕩的樣子。 孟尾云剛剛忍住了一次急迫的尿意,他眼尾發紅,呼吸急促,又問了桓央,“你的欲望紓解了嗎,你身體疼不疼。我...我還能用?!?/br> “哦?倒是想不到仙君還挺耐cao?!被秆朊嗣衔苍粕㈤_的發髻,“仙君有時間,我可沒空了。這根小東西便賞你了,插進尿道里。我不在,也不能射,懂嗎?” “嗯?!泵衔苍乒怨缘貞?,接過那細長的尿道堵,輕車熟路地抵上馬眼,一寸一寸地推進去,然后又臉紅地補充道,“早點回來。我會..表現得很好?!?/br> 桓央不去思考為何心中感到甜蜜,施了個法訣,將那靜置的尿道堵震動了起來,便轉身離開了。 徒留孟尾云一個人心甘情愿地忍耐那折磨人的憋脹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