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尿道插入/騎乘
“昔日仙界將領桓央不日將會率領魔界兵卒攻打天界?!?/br> “聽說他不久之前練成了九天連云劍第十層,這可怎么辦才好啊?!?/br> “哼,一個墜魔的叛徒,難道我們天界眾仙將還怕了他不成?” 眾人聽到這話,卻是噤了聲,四散而去了。 九天連云劍乃是當今六界第一霸道功法,化招無形又招招致命,第九層尚能夠以一敵千,更何況無人修煉成的第十層。天下人熙熙攘攘欲修成此法,卻始終不得頭緒,沒想到倒讓那叛徒桓央得了個大圓滿。 東府仙君孟尾云從人界歷練歸來,一路上便聽到不少關于桓央的消息。他皺著眉頭,匆匆尋了本命法器蓮劍,朝著魔界飛去。 要知道,曾經的桓央雖然貴為天界第一仙將,立下赫赫戰功,備受重用,卻是最厭惡戰爭和犧牲的人。 那時候,桓央還沒有墜魔,閑來無事的時候,他們便經常整日待在孟尾云的住處修煉心性,開懷暢飲。 桓央說過最多的話,就是希望六界永遠不再有伏尸千里,血流成河的景象。 所以,孟尾云不相信桓央會領兵出征。他要親自問個清楚。 魔界和天界的連接處為一座通天碑,通天碑有六個通道,去往魔界的出口正是東南方向。 孟尾云站在對應的位置在仙樓上躍身而跳,眼前飄過長長的碑文,再落地時已經是魔界的地盤。 入目處,狂風呼嘯,昏天黑地,魔氣肆溢。 孟尾云沒想到魔氣竟然變得如此強烈,他體內的經脈受到魔氣侵蝕,不斷地抽痛,引得孟尾云堪堪站住腳。 孟尾云動作很輕,他不想驚動眾人。既是沒必要,也是不想如此。魔氣和仙力天然對抗,他以仙體踏入魔界,本備受限制,冒然動用仙力,只會惹禍上身。而且,他..也不想自桓央墜魔后,與他第一次見面就是拔劍相向。 孟尾云望著中心區最大的那座宮殿,腳尖輕點,飛身而去。 一路上魔氣侵蝕五臟六腑,又流轉至奇經八脈,避無可避的氣體相沖讓孟尾云咬緊牙關,他感受著體內經脈似是燃燒一般的灼痛感,加快了速度。 沒等他飛入宮殿,突然間,一道快而無形的劍氣夾雜著一陣凜冽的風,將孟尾云籠罩住,由上而下把他壓倒在了地面上。 孟尾云被那氣勢磅礴的劍氣困住,趴在地面上不得動彈。一襲白衣起了褶皺,染了灰塵,看起來狼狽不堪。兩個魔兵把刀尖相抵,交叉橫在孟尾云的頸側。 孟尾云抬不起頭,身體內仙魔之力抗衡的疼痛依舊難忍,可他卻是自踏入魔界以來,終于感到心安。 因為他看到了桓央。 “桓央...” “哦?何人給了你膽子,敢直呼本尊的姓名?”桓央看見來人,情緒沒有一絲波動。他漫不經心地坐在王座上,居高臨下地斜睨著狼狽的孟尾云,似是看向卑微的螻蟻。 孟尾云頓了頓,想起自己的目的,又開口,“你不會攻打天界的,對不對?” 桓央聽了此話,竟是大笑出聲。他眼神里帶了藏不住的殺意,飛身而至孟尾云身邊,掐著孟尾云的脖頸上提,語氣陰冷,“天界派你來講和?那也要獻上足夠的誠意?!?/br> 孟尾云腳尖離地,呼吸困難,盯著桓央的眼睛也漸漸沒了神采。哪怕受著魔氣侵蝕,他也可以輕松掙脫桓央的束縛,卻不知為何沒有反抗。 桓央看著孟尾云沒有掙扎,把人隨意地扔在地上,拍了拍手,不甚在意地說道,“你這模樣,好生無趣。你可回去復命,三日后,仙魔戰?!?/br> 說罷,桓央便轉身走向內殿。 孟尾云站起來,看了看四周警戒的兵將,第一次動用了仙力。他不想打架,無奈魔兵各個警惕十足,他只好先讓其全部昏睡,星星點點的銀光在他修長的手指尖流轉飄散,所到之處,兵卒皆倒地不起。 只剩下桓央和孟尾云二人。 孟尾云在魔氣充盈的地方動了仙力,自是被魔氣瘋狂的環繞攻擊,可他絲毫不在意。 他只看著眼前的背影,“你..是不是有什么難處?只要你不出兵,我愿助你,憂你所憂?!?/br> 今日相見,孟尾云確認,桓央還是那個不喜歡戰爭的桓央,否則他也不會任由自己迷暈他的將領們。 孟尾云想,如果桓央真的攻打天界,即使是魔界獲得最終勝利,桓央也會很難過,很難過的。 孟尾云不想桓央難過。 桓央冷笑出聲,氣到轉過身來,“好一個憂我所憂。仙君如今這副委屈樣子做給誰看?當日我不得已墜魔,怎不見你憂我所憂?!?/br> 孟尾云聽了這話,臉色蒼白,嘴唇動了動,卻講不出一句反駁的話,桓央墜魔確實與他有關。 他不再言語,跪地叩頭,恭聲道,“懇請魔尊放棄攻打仙界,孟尾云為此甘愿奉獻一切?!?/br> 桓央盯著孟尾云叩頭的身形,沉默不語,跟著重復道,“奉獻一切?”又扔下一句,“隨我進入內殿?!?/br> 孟尾云沒想到竟如此輕松,他驚喜地望著桓央,松了口氣,緊緊跟隨著,進入了內殿。 桓央站在窗前,下了結界,魔氣散去,孟尾云體內如萬蟻蝕骨般的疼痛立刻消失。 桓央遞過去一杯茶,平靜地開口,“如果不出兵,我會死。你還要我放棄嗎?” 孟尾云手抖了一下,茶灑了一身,著急地詢問,“為何會死?到底發生何事?” 桓央盯著孟尾云的神情不似作假,可偏偏無情之人也是他。 桓央解釋,“我已修煉成九天連云劍第十層,此法霸道無比,殺招盡顯,能讓我天下無敵手,也讓我時時刻刻被欲望折磨。當欲望暴漲的時候,理智不在,唯有殺戮..可解,否則便是血液逆流,筋脈寸斷而亡?!?/br> 孟尾云不敢相信,他怔怔地站著,身形似是站不穩,勸說自己,也勸說桓央,“一定有別的辦法。我不想你挑起戰爭,我也不舍得你死。你等等我,我一定會找到辦法?!?/br> 不舍得? 他竟然從孟尾云的口中聽到了不舍得,孟尾云也會對他桓央有不舍得之心?呵,這副假裝深情款款的樣子惡心透了。 桓央突然感到乏膩了,他面對孟尾云,直愣愣地說,“方法倒是有?!?/br> 話音剛落,孟尾云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桓央暗自嘲笑,裝的倒是挺像,“只要你每天和我雙修,即可紓解欲望?!?/br> 眼神竟然更亮了?? 孟尾云臉色從蒼白倏地轉為紅潤,“我愿意?!?/br> “你...” 話沒說完,桓央突然眼睛血紅,召來了他的佩劍,失去理智一般,對著眼前的人揮舞而去。 好兇猛霸道的招數。孟尾云躲避著對方的殺招,卻不敢出手。他只敢伺機卸了對方手中的劍,沒等對方反應過來,就將人擄至床上,聲音是求之不得的歡喜,“我們來雙修?!?/br> 桓央身體燙的不行,孟尾云不敢耽擱,褪去了兩人的衣物。 桓央還沒有清醒,一切只能靠他來。孟尾云把桓央推倒在床上,跨坐在對方那勃起而硬挺的性器上。 從未開發過的xue口干澀而緊致,孟尾云卻也沒時間去耐心擴張。他咬了咬牙,將xue口對準rou刃,緩慢而堅定地吞進去。 孟尾云一邊下沉腰腹,一邊用手撐住自己的軀體。粗大yinjing在他狹窄的xue口內寸寸碾壓研磨,讓他忍不住酸了腰。 可是他知道這種程度遠遠還不夠,于是一鼓作氣,閉著眼睛坐到了底。唔..體內被劈開又填滿的感覺讓孟尾云喘著粗氣,他看了看昏過去的桓央,開始上下律動,吞吐著挺立且又變大的yinjing。 孟尾云細白而修長的大腿分開至桓央的身體兩側,兩人的大腿根的位置相貼。按理說,孟尾云可以把重量壓在桓央身上,可他念著桓央之前說過的話,便一絲額外的重量也舍不得增加,于是他只能虛虛地跨坐著,唯一的支撐點也只有那猶如小臂一般粗壯到令人害怕的rou刃。 突然,孟尾云感覺桓央的大腿抽搐了幾下,然后就看到睜開眼睛的桓央。還沒來得及說話,他那纖細而瘦弱的雙手就被緊箍住,交叉舉過頭頂,聽到一聲,“好仙君,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孟尾云跌坐下去,緊致粉嫩的xue口吞進了碩大的rou刃,全身的重量集中在了那一處。rou刃抵上了最深處的敏感部位,xue口被撐得近似透明,沒有一絲褶皺。 孟尾云抑制住脫口而出的呻吟,再次回復桓央,“憂你所憂?!?/br> 桓央聽不到真話,不再言語,他一個翻身,把孟尾云扣在自己的身下,單手扣住那纖柔的胳膊,冷聲道,“那仙君有得受了?!?/br> 緊接著,便是一陣快速且密集地瘋狂頂弄,粗大性器撞擊在rou壁上發出一聲悶響,夾雜著水液并不暢快流淌的聲音。 破碎的呻吟即將脫口而出,又因聽到桓央一句冷酷無情的“安靜點”,而黯然咽下。 桓央的動作兇狠且蠻橫,帶著過分的沖擊力不斷研磨某一個點,積累快感之后,又開發下一處,數百下后,仍然不讓孟尾云得趣??傊褪墙o他刺激和快感,卻又不讓他釋放和高潮。 孟尾云眼尾發紅,迷離的眼神追逐著桓央晃動的身影。被粗暴使用也沒關系,被cao成破爛的性愛娃娃也沒關系,反正他早就失去了被桓央放在心尖尖上的資格。只要能留在桓央身邊就好了,如今還能和桓央同塌而眠,他理應滿足的。 又是這副深情款款的討厭模樣?;秆氪笫忠粨],從不遠處的梳妝柜上召來一支木簪。拿著木簪在孟尾云眼前晃了晃,沒做潤滑,也不想替孟尾云潤滑,就抵在了孟尾云那半勃起的yinjing,狠心插入了那從未被撐開的馬眼。 唔..孟尾云皺著眉頭,生理性淚水和汗水一起滑落。木簪摩擦尿道內部的撕裂感讓孟尾云猛地顫抖,就快要不自覺地嬌喘出聲,卻因為牢牢地記著桓央的命令,生生地將剩下的半截嗚咽聲咽了下去。孟尾云真的聽話,哪怕再承受不住這疾風暴雨般的頂弄,也不會呻吟出聲。 桓央眼神暗了些許,竟是如此聽話嗎。 并不適合被插入的尿道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用粗糙表面的長棍捅開,實在..太疼。孟尾云瑟縮著,渴望擁抱,渴望被呵護。他擁入桓央的胸膛,想要撒嬌,想抓著桓央的手??苫秆氩幌嘈潘?,只把他當作泄欲的工具,于是孟尾云什么也沒有摸到。 桓央動作不停,cao弄數百下的性器仍然硬挺,兢兢業業地在孟尾云腿間進進出出,帶出一些透明而粘膩的腸液,又馬上全根而入,深入內里,似是想把那囊袋也塞入被cao的軟靡紅嫩的xue口。 孟尾云不確定桓央是否全然恢復了理智,他小心翼翼地哀求,聲音嘶啞,“太快了..慢點慢點..” 回應他的卻是桓央更加不規律地快速cao弄,以及帶著一絲蔑視的冷哼?!斑@就受不住了嗎?”皮rou相撞的聲音斷斷續續地響起,給這莊嚴的偌大宮殿染上了yin亂之音。 孟尾云沒了力氣,不再出聲。薄韌的腰腹上頂出了那rou刃的形狀。前端依然被緊緊地堵住,不得釋放。 桓央盯著那露出短短一個圓弧的木簪,有了新的玩兒法。他一邊惡劣地頂弄敏感點,一邊抽插木簪,木簪的長度能夠從馬眼深入膀胱口,攪動內里的疼痛讓孟尾云不能適應。從未被開發過的尿道口被擴寬撐大,這是殘酷的責罰,絲毫不能帶給孟尾云快感。 孟尾云淚流滿面,他知道求饒無用,因為桓央不會心疼,他甘愿為了桓央獻祭一切,卻又忍不住生出妄念,幻想桓央會因此而正視他的悔意和..愛意。 可惜,妄念終是妄念。 眼淚沒能換來一絲心軟,只有打樁機似的抽插。孟尾云壓下心口上的酸澀,他安慰自己,沒關系的,桓央不會死就好,他不愛我也沒關系的,我能留在他身邊就好。他干脆放開了自己,完全投入進這場情愛中。 酸疼而又癢的感覺集中在兩處小口,讓孟尾云有一種全身xue口都被盡數cao開的錯覺,他吸了一口氣,大開雙腿交叉架在桓央精壯結實的脊背上,方便桓央大開大合地cao弄。 終于,又挨了數百下頂弄,才等來了桓央的第一次漫長射精。一股又一股的jingye溫熱且量多,帶著淡淡的膻味,灌滿了孟尾云的后xue。后xue的飽脹和前端yinjing被堵塞的憋脹讓孟尾云不住地扭腰,渴望得到一個不可能被恩準的釋放。 孟尾云把臉埋在對方的胸肌上,再次哀求,“讓我釋放,好不好,求你?!?/br> “妄想?!币饬现械木芙^。果然,桓央射完精之后,不僅沒有抽出尚未完全疲軟的roubang,他還把孟尾云扶著坐起來,一只手擰著那粉嫩的乳粒,一只手掐著盈盈一握的細腰,又開始了一輪新的角度刁鉆的cao弄。 桓央盯著孟尾云的腰部,意識到那個凸顯在孟尾云肚皮上進進出出的形狀正是自己的性器,心里升起了一種奇異的滿足感。 仙君,就該雌伏在魔尊的胯下,日日夜夜受著jingye的澆灌,這樣才可止心里的憤恨。 孟尾云活該如此。 可當桓央看到孟尾云被頂撞的似哭似笑的神情,眼角也好像流出了清澈的淚水,他又鬼迷心竅般放慢了鞭撻的速度。 孟尾云之前被魔氣侵蝕,且動用了仙力,又被桓央毫不憐惜地cao弄了許久,早已沒了體力。 這場情愛,孟尾云全靠意志支撐,才沒昏迷過去。 現在得知桓央已經恢復理智,最大的擔憂也暫時不再是問題,在桓央過分的撞擊下,他終于昏了過去。 桓央任他昏迷,沒打算叫醒他,但也沒打算就此放過他。 漫漫長夜,不盡興,豈不是浪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