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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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溪惶恐不已的坐在車上,每分每秒都如坐針氈。他想讓司機再開快點,可是時速已經達到了最大,再快點就超速了。 就這么開了半小時,司機終于告訴他,已經到了。 “七十八塊錢,微信還是支付寶?”司機亮起了二維碼。 季溪呆了,他根本一分錢沒有。 “你不會沒錢吧?” 季溪看著司機暗沉下來的臉色,顫抖著嘴唇,把手機給了司機。 下了車,季溪就捧著大肚子跑起來了了,他只想趕快找到祖天慈。 一間一間大車間,工廠破舊不堪,但是很大,他跑的肚子嗡嗡地疼。折騰了一個晚上,剛跑了幾分鐘就已經疼的走不動路了。只能停下來狠狠喘氣,攥緊肚子上的衣服。 “天慈!你在哪兒!”季溪虛弱的喊,聲音有氣無力。 拖著身體,一邊面前的走走跑跑,一邊喊祖天慈的名字。 祖天慈還在憤怒和恐慌中,就聽見季溪宛如救贖一樣的聲音,他激動的連忙站起來,差點摔倒。跑向季溪。 還好,看著季溪捧著的肚子,還在,孩子還在。 “沒事吧!沒事吧,沒事吧小溪,嚇死我了,我真要嚇死了?!?/br> 季溪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拉著祖天慈就趕忙問:“蒼以修呢?你沒把他怎么樣吧?” 恐慌了一個晚上的祖天慈心情激動瘋了,還準備給季溪一個大大的擁抱,聽到這句話臉上的笑容登時就僵硬在了。他有點愣,不知道季溪怎么第一句話問的是這個。 季溪見祖天慈不回答,就連忙往屋子里走去。 四周環顧了一下,就看見蒼以修渾身是血的坐在墻角一動不動,好似沒了氣息。季溪心中一震。 “蒼以修!你怎么樣了!” 連忙跑到蒼以修面前,手足無措的晃著蒼以修的肩膀。他感覺自己來遲了。 蒼以修已經沒了。一切都完了。 季溪顫抖著嘴唇,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嚇得已經不敢呼吸了。 “……咳咳咳”蒼以修吐了一口血沫子,靠在墻上喘粗氣,他天藍色的頭發上也沾染了血和灰塵,看起來慘極了。但是這慘樣絲毫沒有讓季溪多注目,他只是驚喜于蒼以修居然還活著這件事。 季溪握住蒼以修的小腿,激動的要挑起來了“太好了,太好了……”蒼以修還活著。 季溪笑著轉頭,想和祖天慈分享這個喜悅,可是回了頭,就撞進祖天慈烏黑的眸子,站得直挺挺的祖天慈滿臉都是陰狠和恨意。 “賤人!”祖天慈甩了季溪一巴掌,力氣很大,季溪被打的趴在地上,腦袋發昏。 怎么會這樣,祖天慈打他干什么,季溪有些懵了:“……不是的……不是的……”季溪想爬起來解釋,但是今晚已經讓他筋疲力盡了,根本就沒力氣爬起來。 祖天慈抓著季溪的頭發把他拽起來:“你這個賤婊子真他媽惡心,又背著我勾三搭四。你那個逼是不是就喜歡被不同的人輪著cao才快活,我日你媽的我信了你這婊子似的可憐招數,還讓你懷著個種就往外賣逼?!?/br> 季溪滿臉煞白,惶恐的喘著粗氣。搖頭想解釋卻又迎來了一巴掌,打在剛才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蒼以修在旁邊哈哈大笑,仿佛是看見了很有趣的事情。 笑?!他媽逼敢笑?! 祖天慈甩開季溪,就狠狠一腳踹在蒼以修肚子上,把他踹的又是吐了一口血沫。 “婊子配雜碎,cao你媽逼的jian夫yin婦?!?/br> “天慈……”季溪斜躺在地上,他想解釋,但是憤怒的祖天慈根本不管他,就是一個勁的打蒼以修。 他爬著,抱住了祖天慈的腿。 “別打了……天慈,求你了。再打就出人命了?!?/br> 祖天慈捂著臉嘶吼一聲,他雙眼通紅,眼里全是血絲,還有蓄滿的眼淚,一直藏在眼眶里不愿意流出來。雙手攥緊季溪的頭,怒狠狠的看著季溪。 “你憑什么求情,你憑什么??!我為了你焦慮的快瘋了!你為了這個男的,你把我放在哪!說??!你把我放在哪??!” “天慈……嗚嗚嗚天慈?!奔鞠澏兜拿阶嫣齑鹊哪?,慘白的小手上全然都是傷口,還沾著灰塵,通紅的顯然是發炎了。 他不知道該怎么說,他不能說弟弟的那些事情,季溪絕望的哭著??薜纳蠚獠唤酉職?。他說不出別的話,只能一直喊祖天慈的名字。 “你到底想說什么!” “嗚嗚嗚天慈……” “你他媽快說,我cao你媽你媽逼沒教你說話是嗎!” 季溪哭的打了幾聲干噦,把頭埋在祖天慈褲子上,顫顫咧咧的說出句完整的話:“天慈……嗚嗚別為了我殺人,我不值得你這樣……我不值得?!?/br> 祖天慈氣的渾身發抖,不值得……什么叫不值得…… 可是低頭看著一身傷痕塵土的季溪,祖天慈突然失去了力氣。他咬著牙,怒目圓瞪,那兩行眼淚終于是溢出了眼眶,他跪了下來,狠狠抱住了季溪,像個孩子一樣在季溪脖子里大聲哭著。 “季溪,你為什么這樣做??!我只有你了,我只要你,你為什么這樣做!有什么問題我們一起解決好不好。你為什么跑去和蒼以修做,你知道我擔心成什么樣了嗎季溪,我嚇死了,季溪,我嚇死了?!?/br> 好一場真摯表白的戲碼。 蒼以修冷著臉看著這一幕,嘲諷的捂住了臉,用嘶啞的嗓音呢喃道:“真好笑啊祖天慈…真好笑…你也有今天?!?/br> 祖天慈是個笨蛋,他又何嘗不是……兩個人真是笨蛋中的笨蛋。 兩個什么都見過的人,居然為了區區愛情,在這搞得你死我活的,真是夠好笑得。 可是……好嫉妒。 好嫉妒祖天慈,明明祖天慈也做這些過分的事情,為什么祖天慈可以得到原諒,就因為懷的孩子是祖天慈的孩子嗎,他就能得到原諒嗎……我也想要,我也想要孩子…… 蒼以修被抬去治療了,這場鬧劇也結束了。季溪坐在副駕駛上,也是惶恐的捏著衣服,衣服已經皺的不能看了。 好臟,衣服好臟,自己也好臟……內褲里,xiaoxue里,全是蒼以修的jingye……他害怕,他害怕祖天慈只是表面原諒,等他生完孩子就被一腳踢開,把他整個半死…… 明明已經決定好和祖天慈在一起好好過日子,還是和別的男人做了,是他不忠誠。祖天慈說的沒錯,他就是一個婊子。 季溪悄悄轉頭看向祖天慈。祖天慈根本沒睡多久,現在正皺著眉靠在車窗上睡覺。他剛硬的五官,居然在此刻看著是那么的脆弱無助。 季溪小心翼翼的爬在祖天慈旁邊,把頭靠在他身后一兩厘米的位置。他根本不敢碰祖天慈。覺得自己太臟了。 繃緊的神經漸漸放松,季溪窩在座位上趴著睡著了,他真的好困好累。 醒來的時候,祖天慈正在衛生間給他脫衣服,他抬頭迷迷糊糊的看向祖天慈緊繃著的臉。祖天慈滿臉都寫著憤怒和心疼。 他親手把xue里的jingye摳出來,一嘴牙咬得咯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