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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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以修冷著臉拽起季溪的頭發,把他往車里一丟,傾身而入,關上了車門。 季溪蜷縮著身體,像個破敗的布娃娃一樣,全身上下也只有肚子是完好的,其他地方都摻著血。 “還沒干過孕婦,不知道感覺如何?!?/br> 他粗暴的把孕婦服扯掉,冰冷的空氣讓季溪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衣服下的身體瑩白的仿佛能發光,那兩團奶白的軟rou圓滾滾的,竟是大了不少。真是難得一見的美妙身體。 季溪的骨架很小,這么蜷縮著護著胸前的軟rou,兩個胳膊根本擋不住,身上的傷痕和顫抖的身體……蒼以修深吸一口愉悅的空氣,這一幕讓他有了摧毀美好東西的快感。 哼起了調調,打開細嫩的雙腿,撕掉礙事的內褲,日思夜想的地方就盡收眼底。 季溪小聲尖叫,要去捂住下面。但是事實上他根本掙不開蒼以修的禁錮,羞恥的又開始抽泣。 “上面流水……下面也流水,哈哈哈好好笑?!?/br> 季溪的身體改造的太徹底了,從被撕開衣服那一刻開始下面就溢出了透明的汁液,沾染在坐墊上,看起來yin靡極了。 除了那礙事的肚子……蒼以修打了那肚子一巴掌,他非常討厭這肚子里的東西。 圓滾滾的肚子上出現了一個紅手印,季溪被打的抽動了一下,立馬捂住寶貴的肚子。 “求求你,別碰他?!?/br> 蒼以修笑著不吱聲,動作神速的脫下褲子就插了進去。 和以前一樣殘忍,根本就不顧及底下人的感受,大力抽插起來。季溪承受不住這力道,像是風中被吹得左右晃動的小草,可憐的夾緊蒼以修的腰,希望他能慢一點。 “嗯…以修好痛慢一點,我好痛……蒼以修,好痛?!?/br> 像是要被插裂開一樣,肚子隱隱作痛,季溪那張小臉霎時間白透了,他死死的咬著下唇,眼淚順著下巴滴在胸脯上。 蒼以修愈發興奮,拽著季溪的頭發往里沖刺。 “??!蒼以修!蒼以修!孩子孩子,壞掉了,好痛!” 冷汗和額頭的血一起流下了了,季溪的臉上已經是慘不忍睹,更是連聲音都虛弱的發不出來了。 他拉住蒼以修的衣服,攥緊,嗚咽的厲害。 “夠了……夠了蒼以修,別這樣對我,快停下,孩子,好痛……蒼以修,快停下……”他起身抱住蒼以修,全身都緊緊捆在蒼以修身上,動彈不得。好似這樣就能少受一點。 蒼以修確實有點發揮不開。掐著季溪的腰就要把他拉開。 季溪氣若游絲的趴在蒼以修肩膀上,哭著說:“求求你了,別做了……你一直都這樣,你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差,我到底哪點招你討厭了,你讓我活吧,我想活……” “呵呵我怎么不讓你活,我愛死你了,為了你我真遭了不少打,你不應該補償補償我給我生個孩子嗎?祖天慈那家伙那么虐待你你都給他生孩子,我為你付出這么多,你為什么不給我生一個?” “我想…我…”季溪的聲音已經很虛弱了,像是蚊子一樣小聲?!拔蚁牒吞齑群煤眠^日子…” “那為什么不和我過?和祖天慈在一起,呵呵你有幾條命夠死的?我是該笑你天真還是該笑你什么都不懂呢?” 蒼以修低聲貼在他耳朵上道:“選擇我的話是你唯一的出路,你真以為祖天慈那種家庭會讓你好過?真以為徐鴻謹那種家庭能讓你進門?你和他們在一起,最多只是見不得人的小三,和我在一起,我能娶你?!?/br> 季溪閉著眼,已經快聽不清蒼以修話里的內容了,他死死攥著蒼以修,留了一句“別傷了我的孩子……”就暈了過去。 無所謂了,小三,結婚。又如何,他能選擇嗎……他不是一直被人玩弄與股掌之間嗎,他不是,一直被當成女人一樣對待嗎…… 孩子沒了的話,那他活著就真沒什么牽絆了。 蒼以修摸著手里微涼的身體,把頭埋在季溪的脖頸里深吸了一口氣,無聲的說:“為什么選祖天慈……”明明先喜歡你的人是我。我沒資格說愛你祖天慈那個踐踏過你的人就有資格嗎? 草草的射進季溪的xiaoxue里。蒼以修木著臉幫他穿好衣服放在副駕駛。 夜里的a城格外的寒冷,蒼以修坐在駕駛位上,車子開得飛快,和他的心情一樣跌宕起伏。他點著一根煙,無聲的笑。 可惡啊……原本準備就這么把孩子做掉,但是到手里,又舍不得了。舍不得面對醒來之后崩潰的季溪了,估計季溪沒了這孩子又得回精神病院了。 下次幫我生一個吧季溪。 祖天慈醒來之后是在三點,睡覺沒摸到季溪,嚇得一下從夢里驚醒了,喊了幾聲季溪??帐幨幍奈葑永镏挥兴穆曇?。 他把整棟別墅找完了,連季溪的影子都沒看見。 恐慌,憤怒,祖天慈大發脾氣的把別墅里的東西砸個稀爛。冷靜下來之后,才打電話叫人找。 傻子都能知道是蒼以修那個混蛋。只有那個混蛋有這個賊心,徐鴻謹根本就不會為了季溪得罪握有他把柄的祖天慈。 他們三個各有各的把柄,但是徐鴻謹是最謹慎的那一個,關于較量,也只有他和蒼以修之間明里暗里搞這些動作。 當初蒼以修說,就是一個玩物,犯不著認真,他才沒有再去管季溪,沒想到蒼以修那個混蛋把季溪轉去別的精神病院了。賤死了這個惡心的男人,說一套做一套。 現在落在他手里,孩子恐怕是保不住了,祖天慈要氣瘋了。 季溪醒來的時候是在一個昏暗的屋子,屋子里都是香味,是蒼以修身上的香味。他瞬間就清醒了,連忙模向自己的肚子。 還是鼓鼓囊囊的,熱乎乎的。季溪喜極而泣,在肚子上來回的摸,喜悅的心情都要跳出來了。 這是第一次蒼以修沒有只顧著自己爽不顧他。他居然打心底感謝蒼以修,謝謝他沒有把孩子搞掉。 昏暗的房間里一個人都沒有,他趴在床上發了一會呆,便被手機鈴聲驚醒,是一個陌生號碼。 “喂?” “喂,是季先生嗎?” “我是,有什么事嗎?” “我的委托人蒼先生要我跟您說,他被祖天慈先生帶走,祖天慈要把他殺掉,如果蒼先生死去了,將公開一切關于祖天慈先生的罪狀以及將您的弟弟親手交給黑道方面的要債人。請您務必阻止祖天慈先生做出這種極端的事情?!?/br> 祖天慈……要把蒼以修殺掉???……殺掉! 什么什么什么?? 蒼以修只是做了些不好的事情但是并沒有罪大惡極啊,為什么要殺掉蒼以修。蒼以修不能死??! 季溪傻了。 他趕忙叫了幾聲好,把電話掛了,給祖天慈打電話。 無人接聽。 完了,完了,完了。 一封郵件發來了,配的是一張圖片,表示他們的車子正往一處廢舊的海邊工廠駛去。怕是要殺完之后拋進海里喂魚。 季溪第一次感受到了祖天慈的狠辣和恐怖,祖天慈生氣的時候原來真的是什么都干得出來。 他連忙爬起來,撒上棉拖鞋就往外跑,在路邊焦急的等了好久才叫到了一輛出租車。 “司機先生拜托去北海灣宏基工廠,一定要快!” 兩只小手緊緊的攥在一起,季溪紅著眼眶咬著嘴唇,他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明明自己只是個無足輕重的人,居然能讓祖天慈為了他去殺人。他根本就不值得祖天慈這么做。祖天慈才十九歲,有大把的生命可以耗,他們才剛準備在一起,想著以后的生活。這下全完了。 祖天慈已經被憤怒沖昏了頭腦,他和蒼以修打了一架,帶著人就把蒼以修捆起來往那個他們以前經常虐待人的地方趕去。他腦子里只想把這個礙事的東西除掉,這個惡習的家伙,又碰了季溪。 “孩子呢??!”“我問你季溪在哪???!”他一拳拳的打在蒼以修臉上,而蒼以修依然是那副笑瞇瞇云淡風輕的模樣。 “孩子?自然是沒了?!?/br> “cao你媽逼蒼以修!老子要把你全家殺了給我的孩子陪葬?!?/br> “那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我把季溪藏起來了,我要是死了,季溪就得餓死在那個暗無天日的地方,你們猜,孩子剛流掉,沒送醫院的他,會流多少血才會死……” “你??!”祖天慈拽住蒼以修的領子,他雙目圓瞪,滿臉通紅,面目猙獰的仿佛地獄的閻王一樣恐怖。 蒼以修是不會開口了,祖天慈連忙回頭怒吼:“查!查他去過哪里!” 幾個手下汗流浹背的開始搜查。查得很快,結果是,這輛車子,把a城所有路都開了個遍,在十個地點都停下來過,要逐一去搜查,也得耗時好大功夫。 “把所有人都叫去,給我搜。一處都不要放過!” 等待的時間很漫長,蒼以修靠在破舊的老墻上,滿身都是傷痕和血,和上次一樣。他根本就不害怕祖天慈會對他做什么,只要耗時間就行了。 可惜沒cao盡興,早知道被打的這么慘就cao個夠了。蒼以修呵呵的笑了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