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高中生小葉(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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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姓女高中生剛起床,穿好了白襯衫和裙子,然后在外面套了一件校服外套。 今天可真是特殊的一天,“她”難得在家住了一晚,而不是在什么亂七八糟的地方過夜,亦或是在狐朋狗友的家里借宿。 身后的父親用力咳嗽了一下,昭示自己的存在感,“她”于是轉頭笑了笑:“早上好,我出門了?!?/br> 他真是個失敗的男人:兒子八九歲時,老婆就跑了,而在他沉迷酗酒、渾渾噩噩了一段時間之后,兒子已經扮成了女孩樣。他清醒過來,又心疼又生氣,嚴厲地教育了這小崽子一頓,第二天就被不知道哪里來的混小子們揍了一頓,下手倒是不重,烏青卻很顯眼。 如此拉鋸戰了幾個月,他終于妥協了。而他的兒子也高高興興地穿著各種裙子在眼前晃蕩。他實在是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兒子變成一個……俏麗女兒。 年輕的“女孩子”穿著她心愛的小皮鞋,啪嗒啪嗒地跑下了樓,然后整理裙擺,坐上了男生的自行車后座。 男生有一副天生壞家伙的長相:細長的眼,下彎的唇,還有年輕眉間的的一絲陰郁和暴躁。葉明卻絲毫不在意,徑直抱住了他的腰。 “輝哥……好久不見啦!”她輕快地說道,然后緊緊貼住了他的后背,右手輕挑地拍了拍他的屁股:“走呀,駕!” 男生宛如被馴服了一般,聽從了她的指令,然后漫不經心地說道:“你跟那群富二代們玩多了,當然是好久不見了?!?/br> 女孩趴在他的背上,悶悶地笑出聲:“富二代的屁股,也就那樣,哪有輝哥的緊?!?/br> 她真是輕浮放蕩,又玩世不恭。 男生和她閑聊了一會,忍不住問了她用了前幾天什么姿勢。 她說:“好些呢,有點忘了?!?/br> 他毫無羞恥心地說:“那就跟我都試一遍,我讓你慢慢想起來?!?/br> 到了學校,她就和江繼輝分開了,走到自己的班級去上課。 雖然學習成績還不錯,但她卻是個課堂開小差的慣犯,時常做一些讓人目瞪口呆的事,比如今天這節數學課,她就偷偷地攛掇同桌一起在課桌底下看黃片。 她一邊看,一邊讓同桌的男生把他的手放進她的裙子里。 “?”真正的純情高中生驚愕地漲紅了臉,卻在她的輕聲催促下不由自主地伸出了手。 她露出鼓勵的微笑。 正在這時,一支粉筆被疾速丟到了男生的桌子上,發出清脆的響聲。男生嚇了一大跳,連帶著葉明也受到了收緊的影響。 她輕輕喘了一聲,雙眼明亮,臉頰發紅,看起來完全是少女懷春的樣子。 “放學后來我辦公室,一個個來?!辈恢螘r,數學老師已經走了過來,語氣嚴肅又冷淡。 …… 數學老師姓周,帶著眼鏡,年輕帥氣,上課風格風趣又嚴謹,深受學生歡迎。 “周老師,”性別莫辨的少年露出靜美的臉龐:“今天要罰我了嗎?” 男人將眼鏡拿下,揉了揉眼再戴上。然后發出了一聲嘆息。 有的老師總對聰明的學生有偏愛,他已經盡力做到公平,但是仍然會把更多的目光放在她的身上。 如果這學生僅僅只是數學天賦出眾也就罷了。但是……她殘缺的家庭、混亂的交際關系、自暴自棄的生活方式,無一不是在奪取他更多的注意力。 他教導她數學,關心她的生活,不知不覺為她付出了太多的精力和時間。 沒有什么懲罰的行為,他只是忍不住再一次向她提出了資助的請求:“這只是我對你單方面的投資,等你成年了,這筆錢就不會再提供,你可以到時候再自力更生?!?/br> “好啊?!?/br> “你不用為此有任何負擔,我不會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等等,你答應了?”男人冷峻的臉上難得出現了一絲驚愕。 他年輕又單身,家庭條件優越,沒有什么壓力,資助一個學生到高中畢業也沒有任何問題,但是之前的每一次,他都被她所拒絕。 “但我有個條件,周老師?!北粺o私資助的人還要對高尚的資助者提出條件,這真是一件不可理喻的事。 在她的笑容下,他收緊了喉嚨:“什么條件?!?/br> “老師……”她輕啟紅唇:“其實我需要的不是這些。您能理解嗎?” “……我明白?!?/br> 她眼睛沒有注視他,而是注視著別的東西……或許是一片云,或許是一滴雨??傊疀]有落在他的身上。 的確,她不止需要這些,她缺失了太多東西了,世界必須補償給她。他已經盡力在彌補了。她沉默了一會,睫毛在眼瞼上落下一片陰翳。 “葉明,你……”他忍不住叫她名字。 她突然飛快地靠了過來,在他臉上貼了一下。 飄忽如云端之觸。 命運般的悸動讓他神經一下子繃緊了,而逐漸逼近的危機感讓他不禁戰栗起來。 他的怒氣突如其來地上涌,因此質問道:“你在做什么?” “和老師親親嘛?!彼穆曇粢蝗缂韧赜州p又柔,這無害的語氣和她本人形成了鮮明對比。 他覺得荒唐:“你隨隨便便就親男人?” 寂靜的午后,陽光從辦公室窗簾的縫隙中透射進來,照在她墨綠的裙角上。 她的裝束模糊了她的性別,也讓他對她有了更多錯誤的認知。 “周老師對我這么好,我也沒有隨便親呀?!?/br> “其他老師對你不好嗎?”他沉著地問道。 對半陷入泥潭的孩子,總是有老師想要伸手接她上來的。他想。 “其他老師嘛……”她眨了眨眼:“只要對我好,我當然也想親啊” 這當然是騙他的,那些普普通通的男人,她才看不上眼呢。 某種未知的期待像深海里的泡沫一樣,慢慢上浮,然后突然被人捏碎了。 他面無表情的擦了擦臉上殘留的口脂:“那你現在親完了?” “嗯!”她輕快地應道,然后伸手,樂顛顛地往前湊去,想去拽男人的領帶,那一段白生生的手腕十分晃眼。 誰料男人似乎看出了她的意圖,立刻捉住了她的手腕,冷冷對她說道:“既然你還有這么多閑心思,那這周的數學作業翻倍?!?/br> “哎?” “有什么問題嗎?” 她一怔,委屈道:“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而且您給我布置的作業太難了?!?/br> 他說:“不會的來問我,我是你的老師?!?/br> “我不想做作業,我想玩?!彼f道。 “玩可以,作業得做,”他難得在她面前展示出了師長的強硬:“你不做完,我以后就不給你簽假條?!?/br> “怎么這樣……”她垂頭喪氣地說。 他緊緊地握著她的手腕。 雖然即使他不幫她簽假條,她依然可以翻墻出去,只是她一直都穿著裙子,并不想破壞那一份優雅。 她沉默了一會,突然又開心起來:“好吧,那我周末去您家里請教您問題哦!” 男人松開了她的手,說:“可以,我一直都在?!?/br> 他管不住她。他心知肚明。 她走到校門口,一眼就望到了那輛酷得發光的跑車:“這車真好看?!?/br> 正牌男朋友正閑適地倚靠在車上,抬起優越的臉,對她招了招手,露出毫無陰霾的笑容。 “那送你了?!彼辉谝獾刂v。 衛姓公子哥摟住了她的腰,然后跟她說:“今個兒給你介紹個朋友,喏,那兒呢?!?/br> 她這才注意到旁邊的那輛車——車窗拉下,露出了青年貴氣的側臉,他彎了彎唇,向她打了聲招呼。 她看了一會,覺得熟悉。 ……就在前幾天,這張淡然的臉還埋在她的下體,狂熱地汲取她的每一點jingye。 這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