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跑不了,做鬼也要被我cao
祁修明回來時,對面的女人換成了我。我以為他至少會驚訝,但是沒有,這讓背后使壞的我很受挫敗,我的理想情況是,那女人沒走,最后潑祁修明一臉紅酒。 結果失策了。 祁修明坐下來,問我:人呢? 我說:走了。 桌上的菜全是剛才那女人點的,擺盤個個精致,我瞧著礙眼,拿刀叉把它們攪得稀巴爛。我告訴祁修明:“她知道你是個喜歡cao男人的變態了,美女人不錯,蠻有愛心,看見我身上的印子心疼壞了,替我罵你是衣冠禽獸?!?/br> “你應該在家里呆著,”祁修明低頭看了會兒手機,抬眼時嘴角勾起一道線,分寸介于生氣和微笑之間,他問我,“想吃什么?” 我說,隨便,反正想吃的在這也吃不到。 祁修明招來服務員,把菜撤掉,給我要了份甜品,可那玩意兒黑得像碳,我嘗了一口,一分甜都沒有。 他明知道我討厭苦東西。 “吃完,不準剩?!?/br> 隔著桌紗,祁修明把腳伸過來,擠進我腿縫里,皮鞋跟踩在我jiba上碾。 “哥……”我夾緊腿,差點叫出聲來。 “吃你的?!?/br> 祁修明盯著我,手指在桌子上輕敲,一秒一下,像在計時,也像無聊時的隨意為之。 “硬……吃不下?!?/br> “那就等軟了再吃?!?/br> 他腳上的力道又重了幾分,隔著褲子,磨得我有點疼??粗页酝炅?,他才舍得松開腳。 電梯是透明的,從餐廳一路通向下去,呆在里頭能看清城市綿延的燈火和外灘泊著船只的碼頭,以及各處匍匐在地上的人群,一撮一撮,像誰一腳下去就能踩死的螞蟻。 離地面越來越接近,祁修明的手一直捏在我脖子上。我祈盼這電梯沒有終點,就這么落下去,或者到底就是末日,世界開始坍塌、爆炸,變成熊熊烈焰的海,把我和我哥燒成灰,跟著風隨便往哪里飄都好,反正最后不分彼此。 回到車上,我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后排座椅上那些礙眼的玫瑰花扔進垃圾桶,連帶那個銀色的小盒子,里頭應該是戒指,具體我沒看清。 祁修明沒攔我,他皺著眉,問我想干什么? 我說,丑,看著礙眼。 他坐在車里,盯著開滿玫瑰花的垃圾桶,停了兩秒才想起給車打火。 我坐回副駕,問他:“我死了,你是不是準備找個女人結婚?” 他不看我,冷著臉說:“可以考慮?!?/br> “想得美,你會跟我一起死?!?/br> 我這話不是隨便說說,他當不當是玩笑我不清楚。 好像有什么無形的東西在背后追著祁修明,他平日做什么事都從從容容,很少顯出急躁,今天卻一反常態,一路只顧著開車,理都沒理我,等我回過神時,車已經停在我家樓下了。 他沒下車,點了根煙,不做聲地抽。煙灰積攢在一起,搖搖欲墜,他忘記撣掉,我怕灰落到他褲腿上,于是伸出手接住,沒散盡的余溫有些灼手心。 “求人辦點事而已,吃個飯就能成,原本很簡單,”他掐掉煙,騰出一只手,捏過我的下巴,卷著煙草味的舌頭鉆進我嘴里勾了一會兒,他說,“現在被你搞砸了?!?/br> 祁修明竟然會求人?他當年被我爸踢成胃出血都沒喊過一句疼,現在什么事能委屈他求人?好不容易求回人,竟然還被我搞砸了? 我舔舔嘴角的口水,問:“現在怎么辦?” 祁修明笑笑:“再想辦法,無非是多花點錢,再欠幾個人情,主要是浪費時間?!?/br> “哥,你要辦什么事?” “你問題太多了?!闭f著,他猛地把我的腦袋摁在車窗上。 我的臉貼著車玻璃被擠得變形,屁股也被他撈起來,撅得高高的,后面一涼,褲子被扒掉一半。一根手指順著我股縫往下劃,摸到xue口時,他在褶皺上猛一用力,指頭跟著就擠了進去,沒有潤滑,又干又澀,很快加到兩根,攪動著在我屁眼里扣挖。 “哥……輕點,好疼?!?/br> 我猜我的表情和姿勢一定很糗很難看。 他的呼吸變得粗重,抽出手指,咬著我脖子問:“不想要?” “要……想要,不要手指,要jiba插進來?!?/br> 他解開皮帶,褲腰往下褪了一點,露出平坦緊實的小腹和挺立的jiba,接著竟然從車里摸出一盒套子,他cao我從來沒用過套子。 “我不想你戴套?!?/br> “乖,聽話,”他拍拍我屁股,把座椅調得很低,示意我用騎乘的姿勢,“坐上來,我待會要趕飛機,今天不射里面,清理太麻煩?!?/br> 雖然套子上有潤滑,我還是怕他把我cao出血。我騎在他身上,把手指頭舔濕了,往屁眼里攪了幾下才扶著他的jiba緩緩往下坐。 xue口一點點把他的jiba吃進去,被撐開的感覺讓我著迷,我扭著腰才吞吐幾下,祁修明就嫌我慢,托著我屁股往他jiba上taonong,每一下都直接搗在那團軟rou上,爽得我叫出聲,說話都不完整。 “哥……嗯啊……我死了以后……你沒得cao了……怎么辦?” 他掐著我的腰,cao得更深更快,jiba打到臀rou上,車廂里全是啪啪啪的聲音,他說:“你跑不了,做鬼也得給我cao?!?/br> “嗯啊……給你cao……哥……我好愛你?!蔽因T在他身上,跟著他抽插的頻率晃,每次都把jiba吐到guitou,再整個吃進去,我像被人抽掉了骨頭,軟得坐不穩當,只能趴在他身上,我把他襯衫推到胸口上面,舔他的奶頭,被cao得流水的jiba也貼在他腹肌上,蹭出一片濕淋淋的水光。 “以后……不準送別人花?!?/br> “沒送過,都是你的?!?/br> “戒……啊……戒指呢?” “我們的?!?/br> 車身都在晃,我的腰好像快斷掉,最后幾下射出來時,他插得我渾身痙攣,癱在他懷里抖了好一會兒,奶頭都含不住了。 他掐著我屁股,噗的一聲,把jiba抽出來,又摘了射滿jingye的套子,擦干凈被我的jiba沾濕的小腹。 “戒指……”我問他,“你怎么不早說?” “扔就扔了,不喜歡再換?!?/br> 不知道是被祁修明cao的,還是我又犯病了,射完精,我的視線開始模糊,腦門兒上全是汗。他把我抱回房間,明明說趕時間,竟然還有心思給我換丁字褲,還他媽是粉紅色的,就jiba上包一塊布,其余全是布條,屁股縫里一道線,扯到一邊就能插進去那種。臨走前還指著合不攏的地方說我底下的小嘴都被哥哥cao成紅色了。 我罵他是狗日的禽獸。 他卻撥開我劉海吻了吻,一點也不像禽獸了。 他說:“看不清了就睡會兒,藥在柜子里,頭疼可以吃,餓了給阿姨打電話,這兩天你加多少錢也打發不走她,我后天會回來?!?/br> 我問他去干嘛。 他說回來再講。 我迷迷糊糊地睡著了,醒來時視力還算正常,立馬在丁字褲外面蹬了條褲子,跑回去找扔玫瑰花的垃圾桶。 玫瑰我可以不要,戒指必須得找回來。 幸好撿垃圾的流浪漢和收垃圾的清潔車還沒動手,我把桶里的垃圾翻倒了一遍,總算沒白忙活。我又被路過的人當神經病看了,不過不重要,戒指我找到了,是一對,小的那個我戴剛剛好。 大的應該是祁修明的,我舉到光底下看了看,發現內側刻著字母“Y”。 我的是“X”。 我把戒指摘了,裝回盒子里頭擺好,應該等祁修明回來親自給我戴上,像婚禮上交換戒指那樣,定情信物必須要莊重,他還要吻我的手。 我想得太過美好,這時候手機響了,來的是條不期然的短信,備注“安眠藥”。 ——有貨,風頭緊,你要多少? 我握著戒指盒,想了想,回復:不多,兩個人的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