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不起來就少發情
我現在行動不便,洗澡都成困難,只能被祁修明服侍。他給我換內褲的時候,我就硬得不行,jiba翹了半天,他居然都不管我,連碰都不碰一下。 我去摸他的頭發,說想做。 他叫我省省,腿都瘸了,跪不起來就少發情。 那我只好自己動手,當著他的面岔開一條腿自慰,我平時自慰不怎么叫,今天估計很yin蕩。 他問我有這么舒服嗎?然后拍開我的手,把我的耳垂銜在嘴里,吮得像吃奶頭一樣色情,啾啾的聲音直往我耳朵眼里鉆,“你那樣不對,哥教你?!彼咽只轿襧iba上,五指箍成一個圈,緊緊扣住guitou,入口越收越窄,干澀緩慢地往下套。 我爽得渾身線條都繃起來,這回是真的想叫,但他用舌頭堵住我的嘴,把叫聲全吃進肚子里。 沒兩下,我就撐不住了,jingye像是被他用手擠出來的,射到鏡子上,黏糊糊往下淌。 他擦干凈手,把我塞進被子里,要我睡覺。 “哥……”我從被子里伸出沒受傷那只腳,勾下他的內褲邊,把鼓著青筋的jiba放出來,用腳搓了幾下,“做,好不好?” 其實從祁修明說愛我那一刻,我就已經死了,往后的每一下呼吸,每一下心跳,每一次zuoai,全是老天獎賞。 他把我抱起來cao,懸空很缺乏安全感,我只能摟緊他的脖子,當他是唯一的依靠。他托著我屁股,借著體重,把jiba插到最深處,每一下都頂得我要散架,我要射的時候他卻停了。 他把我翻過面來,坐在鏡子面前插,靠著他的胸膛,抱我坐在他腿上,對著落地的穿衣鏡,我兩腿耷拉在兩邊,分得很開,這姿勢有點像大人給小孩子把尿。 “樂樂,看鏡子,”他牽著我的手摸到jiba插著的地方,xue口被撐得很薄,微微地抖,那么小的嘴,竟然能吃下那么大的東西,我每次都擔心會被他撐爛。被捅成白沫的潤滑液順著股縫滴到他大腿上,他捏著我的指頭順著xue口擠進去,又問,“感覺到了嗎?是不是很緊?想不想看你被cao射的表情?” “啊……”他重重頂了一下,接著又撞起來。我看見鏡子里的我張開嘴巴叫,羞恥是雙倍的,我被祁修明插著,看我被祁修明插,我成了個只會張開腿叫我哥cao屁眼的浪蕩貨。 鏡子里的jiba被撞得上下顛動,最后射出來時我竟然哭了,眼底濕淋淋地泛著紅。他替我抹干眼淚,又把jiba抽出來。底下那張小嘴比我還可憐,靡紅地張著口,有點合不攏,吐出來的jingye流到地板上。 祁修明吻了我的眼睛,給我清理干凈了抱我回床上睡覺。 我要他講故事哄我睡。 他問:“講什么?” “講以前那個?!?/br> “還不膩?” “再講一遍?!?/br> 這是個什么故事,我到現在也沒記清楚,我懷疑我從我哥嘴里聽到的,和大家知道的,根本是兩個版本,經常有人用它諷刺愛情,我只知道里頭有死掉的夜鶯和被車輪碾成爛泥的玫瑰。 其實小孩子不會喜歡這種故事,以前每次他一講我就犯困,我大約是被馴化了,像巴甫洛夫的狗,聽到鈴鐺就流口水,這回也一樣,他抱緊我,像從前無數次夜晚那樣,在我耳邊說:“小夜鶯,靠緊那根刺,黎明要來了?!?/br> 我還是沒聽完整結局就睡了。 腳走不了路這段時間,每天傍晚時分,祁修明會把我背到樓頂的露臺上吹風。 這時候,太陽是脆弱的橘紅色,栽進大樓的間隙里爬不出來,萬幸有云層包裹才沒被磕碎。 車流從立交橋上潑下來,穿進街道的晚風和綠樹里,抱作一團的花樹,嵌在城市的邊邊角角。 我發現我們小區住著一對老人,每天會路過我家樓下,老太太坐輪椅,頭發全白,好像是偏癱,嘴巴有點斜,咿咿呀呀說不出完整的話,老頭每天準時推著她出門散步,回來時她耳邊總別著著一朵花,今天是海棠。 活著其實是件很好的事。 我的腳很快消腫了,走路也沒問題,但我頭疼的毛病愈發嚴重起來,每次睡醒都像被人打碎了腦漿,疼到下午會好受一點。那醫生的話應驗了,我視力確實不如以前好,有時看東西重影,恢復需要的時間越來越久。 我不知道祁修明最近在忙什么,醒來時總看不見他,他請了個阿姨來給我做飯洗衣服,但被我每天多加兩百塊打發走了。 我在網上搜索有沒有讓人能死得不痛苦的法子,最好像睡著了那樣。 可他們的回答實在無聊,全是勸人好生活著,說要想開些,還有家人愛你,父母愛你,甚至時常有“爸媽把你養這么大,就這么死了對得起誰?”的字眼出現,這是屁話,我沒抑郁癥都快被他們自以為是的好心勸死,我有個疑問,難道不是更多人為了對得起父母才被迫活著嗎? 祁修明就從來不會跟我講這些,我敢保證,如果我說我要自殺,他根本不會攔我。他愛我,跟要我死,從來就不是一件矛盾的事。 反之也一樣,我要不要拉他給我殉情? 他這幾天早出晚歸搞得我一個人很悶。 我以前討厭學校,現在真的無所事事了才發現那里其實不算太糟糕。 我在學校論壇上劃了一圈,發現韓昊成了明星。祁修明替我算賬的事我都快忘記了。 論壇上最火爆的帖子是韓昊的,樓層多到十幾米都拉不完,還有人放了視頻和音頻,是校廣播站的循環插播,畫面里不少人駐足傾聽,連食堂大媽的手都忘了抖。 “我……我叫韓昊,”開始氣不足,好像被人拿刀架著脖子才提上勁兒來繼續念,“來自xx級xx學院xx專業xx班,宿舍xx棟xx號,據不完全統計,我大概約過三十七次炮,勾搭女生時,用過以下……以下同學的名字……” …… “在此,我要向這些同學道歉,懇求你們能放過我,尤其是我的舍友祁樂明同學,這個名字清清白白,與懷孕女生無任何關系,當事人系本人韓昊,希望大家知道真相后一一轉告,不要再讓無關人等受到牽連?!?/br> 不知道韓昊背地里把這份聲明稿改了多少遍才能拿出手,人生能有一次這樣受人矚目的時刻實屬難得。 我去祁修明公司時他不在,柯雨已經不是秘書了,頂著怨婦似的苦瓜臉說老板跟人約會去了,有個老總的女兒最近一直在追他。 追他我信,約會我不信。 我找到地方,發現餐廳樓下確實停著我哥的車,后座全是紅玫瑰,中間還躺著個銀色的盒子。 我有點生氣了。 餐廳在頂樓,能看這個城市最好的夜景,據說一頓飯得花普通人幾個月工資,沒有祁修明,我這輩子都進不去這種地方。 如果我穿件體面衣裳過來,服務生或許就不會把我攔在門口。最后我報了祁修明的名字才被放進去。 有人在彈鋼琴,音樂像夜晚的潮水攜著浪花涌進我的耳朵,我不懂欣賞,只會贊嘆好聽,像個土老帽。我順著聲音找到鋼琴的演奏者,發現暖黃色的光暈下坐著祁修明。 我忘了,我哥原來是會彈鋼琴的,我媽年輕時的遺憾全強迫他學會了。 琴聲結束,他朝一個女人走過去,光看背影就能腦補出款款深情,所有人都在鼓掌。 我的位置看不到祁修明,卻能看清他對面坐著的女人,打扮很精心,長發,大波浪,妝容不算濃艷,身材十分可人,是個挑不出毛病的美女。我不喜歡她,但審美不能說謊,漂亮就是漂亮。 期間我哥出去接了個電話,那女人的眼睛仍追著他,我看出來了,她想做我嫂子。 為了防止這女人繼續有做我嫂子的想法,我得做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