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情找我,懂不懂!
“這算重新認識嗎?我叫邱琳琳?!?/br> 她向我伸出手,背后是燦爛春日的陽光,搞得氣氛莫名隆重,好像在進行某種她以為的浪漫儀式。 其實俗套得很。 她笑得兩頰緋紅,似乎我剛剛在跟她調情,然后極其自然地挎住我的胳膊,軟軟的胸脯貼著我,仿佛我倆是確認了關系的男女朋友。 我不太明白她這些舉動的原因以及背后的邏輯,是因為我出于人道主義的幫忙? 我不反感女生,甚至樂于欣賞一切臉蛋兒美身材好的女孩子,但這不代表我想被吃豆腐。 我把胳膊抽出來,告訴她我們沒關系,反而被她靠得更緊,一男一女在路上你拉我扯,行為極其古怪,沒走兩步就收獲了不少打探的眼光。 她狀似羞赧地把卷發別到耳后,紅唇貼著我說:“現在是沒有關系,我單方面喜歡你,我想追你?!?/br> 我意識到自己惹了個麻煩。 “我喜歡男的,對女人硬不起來?!笨紤]到她的接受度,我還沒打算說我的理想是cao我哥。 “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但也沒必要用同性戀當借口搪塞我,而且就算是同性戀我們也可以做朋友吧?” 我真不明白是她理解能力有問題,還是我表達不準確。 她要是個男的我可以讓他滾蛋,可對女孩子就得溫柔紳士,這是我從我哥那里學來的道理,不知道祁修明那賤人頂著張命犯桃花的臉,溫柔紳士的時候給自己惹過多少麻煩,他又是怎么解決的? “你到底想干嘛?”我有點不耐煩了。 “請你吃飯?!?/br> “吃飯可以,用不著你請,只此一回,吃完別纏著我?!?/br> 從家里出來前,我順了張祁修明的貴賓卡,是那種很sao包的拉著小提琴的音樂餐廳的卡,他去那種地方吃飯很合乎身份,我去就很像裝逼,但帶著妹子,多少不能丟臉面。 進餐廳時,邱琳琳挎著我胳膊,脖子仰得像只白天鵝,好像比一旁站著的侍應生高貴幾個階級似的,其實我倆一看就沒品沒身份,全靠別人蹭吃蹭喝,我蹭我哥,她借著我蹭我哥,竟然也能蹭出來優越感。 我有點煩她了。 捧菜單的服務員穿著女仆裝,我一開始沒仔細看,他開口時我才發現是個男人,脖子很細,喉結突出,臉上化著妝,小臉修飾得很精致,往下看,兩條白腿藏在裙子里,還套著絲襪,要是再添條尾巴,活脫脫一狐貍精。 這打扮如果不躺在床上張開腿給人cao簡直是暴殄天物。 媽的,可現在我jiba上套著鎖。 點菜的時候,他彎腰貼著我,像在示意,我就把手伸進他裙子里抓了一把,小屁股又翹又軟,cao的時候一定很好捏。 我捏他屁股的動作被邱琳琳看到了。 她臉上登時浮現出一種吃了臭魚似的表情,那張漂亮的五官難堪得像攤在地上給人踩了一遭,她估計意識到我不是開玩笑,于是忍著惡心吃完飯,躲變態似的提著包走了。 皆大歡喜。 我發現把自己的寡廉鮮恥擺在臺面上能杜絕很多麻煩,不出意外,她這輩子不會再過來煩我。 閑得無聊,我挑了個安靜的卡座喝氣泡水,那男服務生開始對我拋媚眼,遞來的紙巾上沾著口紅印子,我接過來,像交換暗號,他直接坐到我腿上,手也不老實地往我衣服里摸。 “認識我?” 我摁住他的手,總不好讓他摸到我jiba上的鎖,那未免太丟人,想吃不能吃的感覺糟糕透了。 “也認識你哥,”他伸出舌尖舔舔我的嘴縫,細著嗓子說,“要不要試試,我洗干凈的,我們找個地方坐一坐?” “我哥沒cao夠你?”我把手伸進他裙子里,順著股縫摸進去,xue口又軟又濕的,隨時準備好給人cao似的。 他在我脖子上印了個唇印,委屈著臉訴苦:“他昨天給我分手費,面都沒見,就說以后用不著我了,好弟弟,你說嘛,我哪里惹他生氣了?!?/br> “讓你滾就滾,哪那么多廢話?!蔽彝崎_他,下身燥得很,想去躺洗手間,可還沒站起身,迎面進來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手臂里搭著西裝外套,逆著光,神情隱沒在陰影里,目光的落點不好判斷,不知道他是不是來找這個小鴨子。 祁修明在我面前停下,一個煩躁的眼神就把我身邊的人嚇走了,忒沒勁,我猜那小鴨子是一直被我哥養著,撅撅屁股挨cao,就能又爽又有錢花,結果莫名其妙被甩了分手費,不甘心才想到要曲線救國來勾引我。 祁修明長腿一翹在我對面坐下,目光掃過我的脖子,臉色瞬間陰了幾分,也可能是我的錯覺。 順著他的視線,我摸摸脖子,蹭了一手不檢點的口紅。 “你出門應該跟我打招呼?!逼钚廾髅鏌o表情地說。 “呵……憑什么?”我保證這是他第一次講這種無聊話,像個深閨里婆媽又缺愛的老怨婦。 “爸媽死了以后,你先是把我扔了,之后除去給我錢,好像也沒管過我吧,怎么?是cao完了以后覺得良心不安,現在想管了?晚了祁修明,不需要了,我以后是死是活都不需要給你報備?!?/br> 他好像聾了,沒聽到我說話。 一直盯著桌上玫瑰花,目光灼灼像要把它們燒成灰,認真到極致甚至顯出一種呆滯,我覺得沒趣,撇下他去衛生間。 撒個尿都得好半天,硬了也擼不著,兩顆蛋蛋都被扣著,我急得滿頭汗都他媽卸不掉。 “cao!”我罵了一聲,放棄掙扎,提好褲子推開隔間的門,剛打開一條縫,裹著怒氣的人影就撞了進來。 祁修明很少這么失態。 他摁著我的脖子,把我壓在隔間的后墻上,像條發瘋的狗,在我后脖頸上狠咬了一口?!拔艺f了,你那玩意不能用,發情找我,懂不懂?” 我聽見他單手解皮帶的聲音。 他揪著我的頭發,把jiba捅進我嘴里,逼我把那碩大猩紅的玩意兒舔濕,又把我提起來摁在墻上,扯掉我的褲子踩在腳底下。 他把濕淋淋的沾著口水的jibacao進我屁股里。 有了上次的經驗,我沒感覺多少疼,那一下插得好深,我“嗯”了一聲,被撐滿,差點爽得叫出來,前面被鎖著的東西漲得發痛。 “祁修明,你個賤貨!把鎖給我打開?!?/br> “叫我什么?”他扯著我的頭發逼我跟他接吻,虎牙鋒利得幾乎要刺穿我的唇rou。 我咬著牙不開口,他就掐著我的腰撞,完全抽出來,狠狠捅進去,囊袋撞在臀rou上的聲音在隨時要進人的洗手間里一下比一下清晰。 “嗯……哥……” ”給我打開,以后給你cao,打開吧……”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