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垃圾竟然頂著我的名字約炮!
因為祁修明那個賤貨,我被迫禁欲,現在尿尿都成困難,如果對著小便池,別人一定會像參觀大熊貓一樣參觀我上鎖的jiba。 祁修明cao完我,又裝了幾分鐘好哥哥給我抹藥,我現在原諒他了,可后面還是疼,走路屁股肯定扭得像娘娘腔。 他讓我發情就去找他開鎖。 我說找你個jiba。 他說可以。 我把他踹倒,騎在他身上揮拳頭,骨節撞到他嘴角,被他牙磕得生疼,他不反抗,笑得特別享受,最后坐起身舔舔牙,吐了口血,讓我再狠一點。 但我沒舍得,他那張臉,像精雕細琢的藝術品,該被揭下來做成標本擺在畫框里,不該有任何瑕疵,弄出傷來是我的錯。 我記得他有凝血障礙,不是大毛病,但多少要吃苦頭,傷口總是不太容易愈合。 如果我要讓他死,一定不能用刀子,不好看,也不體面,他應該穿著圣潔的白色禮服,被玫瑰簇擁著死在我身邊。 被祁修明cao了以后,我在家里歇了兩天,室友韓昊打了四個電話給我道歉。 他以為我還在生他的氣,其實不至于,我作為一個道德比較敗壞的垃圾,對一般男垃圾其實沒有多少脾氣。 韓昊家里估計有幾個臭錢,喜歡撩sao約炮,cao過的妹子名字加起來比他寫過的作業都要豐富。 我有時候不理解那些漂亮妹子的審美,但凡她們眼光高一點也不至于張開腿要韓昊那種rou絲長相的男人cao。 前陣子他把隔壁職專的一個女生的肚子搞大了。 他以前那點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本事是怎么修煉出來的我不清楚,但這次竟然失手了。 那女生找到學校,守在各個男寢樓下,像苦命的秦香蓮一樣找自己的陳世美,可這些不是重點,重點是她逢人就問我的名字。 她說她找祁樂明!頂著那張梨花帶雨的臉拉個人一問,對方肯定同情她遇人不淑,再給叫祁樂明的我扣一個死渣男的帽子。 雖然我人格不夠高尚,管不住自己下半身,但有一點我很有cao守,就是我從沒打算欺負妹子。 直到我被人當做陳世美拉到這女生面前時才弄清楚來龍去脈。 媽的,韓昊那垃圾頂著我的名字出去約炮,還把人肚子搞大了! 這慫貨知道我要發火,沒等我上去揍他就提前腳底抹油溜了,他打電話說他是第一次用我的名字,保證沒有下次。 他該慶幸自己搞的女生不是難纏貨色,如果那女生在學校里拉橫幅,貼大字報說要找祁樂明負責,再撒潑上吊、跳個樓什么的,我絕對廢了他那根黃瓜。 不得不說,韓昊人長得不行,挑妹子的眼光還說得過去。 那天我在寢室樓底下被一幫子不明真相的正義群眾圍觀,那女生穿著條寬松的白裙子,皮膚白凈,頭發是原生態的直黑,臉蛋兒粉撲撲的,一雙大眼睛噙著淚,每開口說一個字,眼珠子斷線似得往下掉,拉拽著我胳膊,像尋到救世主似的,問我她該怎么辦啊,家里人知道了會打死她。 其實她死不死跟我沒關系,我沒cao過她,孩子死活也不跟我姓。 可我有個毛病,我見不得女生哭,尤其是漂亮女生哭。 出于人道主義,我幫了個忙,陪她去醫院做了個人流,這破事兒也就那么過去了。 現在韓昊跑了半個月沒敢回來,可好好的學總是要上,于是回宿舍前探了探我的口風,知道我沒準備弄死他,才千恩萬謝地準備滾回來。 前兩日天陰著臉,我睡得頭疼,今天拉開窗簾忽然被涌進來的晴光擊中。我好像渾身長著霉斑,被猝不及防的陽光灼掉一層皮。 活不了多久了,那個醫生說到后期,我視力可能會越來越差。 趁來得及,我要好好看一看太陽,其實我不倒霉,至少能死在春天。 陽光在青綠的樹葉上涂了一層油,片片都鮮亮。春意和生機在城市里翻涌,我揣著兜,被鳴笛的汽車和行人路過,踢著小石子回到學校時,忽然發現致遠樓前的泡桐花正開得轟轟烈烈,像天邊燃燒的濃云,降落在人間。 那樣熾烈的生命好像離我越來越遠了。 我站在遠處看了很久,忽然想爬上去折一枝送給我哥。其實這花很丑,他估計不會喜歡。 我往前走了兩步,才瞥見樹底下站著一個女生,短皮裙,大波浪,涂著熱烈的口紅,深色的眼影……她在盯著我看。 我覺得那張臉很熟悉,但又不太認識。 她沖我笑,滿身香味地走過來,說想請我吃頓飯,感謝上次我帶她去醫院。 是她?這才多長時間,她像中了魔法,從梔子花變成了紅妖姬。 “用不著,”我擺擺手,“你想報復渣男我倒是可以告密,韓昊馬上回學校,想算賬就去找他?!?/br> “我不找他,”那女生笑得很明艷,她拉拉我的手臂,說,“我找你,找祁樂明?!?/br> 我頓下腳步,感覺莫名其妙,“你等等,我頭有點疼,腦子不怎么好使,你叫什么名字來著?”